作者:姜甜酒
薄京鹤身着深色的西装带着凉意走进来。
他看了一眼傅西辞,又看了一眼谢时津,声音淡淡的道:“久等了。”
薄京鹤坐在靠背的沙发上,抬手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多了几分的随意和慵懒。
他掀了掀眸子,看向傅西辞,神色冷漠中又带着狠。
冷冷开口问:“人呢?”
傅西辞回过神,唇角微勾,他轻轻的拍了拍手掌。
包间里有配套房间,供于娱乐游戏,或是过夜留宿。
最里间的那套房间——
有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男人走出来,他们把人带到三人的面前,然后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傅西辞开口说道:“人在这,你想怎么做?”
薄京鹤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眼神透着一丝冷意。
傅西辞轻轻挑眉,知道那人要遭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谢时津察觉到了异样,他看向地上浑身血迹的男人,好看的桃花眸微微眯起。
“京鹤,你好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动怒?”
薄京鹤转头看向他,眼神凌厉:“我没有生气,生气的是别人。”
别人是指……
谢时津心里隐隐猜测。
傅西辞突然说出他心中的疑惑:“哦,我忘了跟你说,我还救了他的女人,就是这个人欺负他女人了。”
谢时津看了他一眼,语气怀疑:“你救的?”
傅西辞“嗯”了声,他薄唇轻轻挑起,笑得妖孽邪魅极了。
他怎么不信呢?
谢时津看向薄京鹤,眼神似在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薄京鹤惜字如金的道:“是。”
谢时津微微挑眉,没想到是真的,不由地对傅西辞竖起大拇指。
“可以呀,傅西辞。”
“救了京鹤的女人,不向他邀功吗?”
傅西辞有些飘飘然,他手指弯了弯,故作谦虚的说道:“唉,小事情,我可是个低调的人呀!”
谢时津吐槽:“死装!”
傅西辞“啧”了声,反驳:“我这人从来不装,你别污蔑。”
谢时津不想和他说话了,心累,而后看向神色深沉的薄京鹤。
他正想要开口说话——
薄京鹤突然站起身来,他走到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道:
“哪只手碰她的?”
那人缓缓抬起头,双手撑地,跪求的说道:“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包间里的光线昏暗,打在薄京鹤矜贵禁欲的脸庞上,阴森冷戾,格外的诡异,令人胆战心惊。
他又重复说道,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哪只手?”
在常年上位者的威严的压迫下,那人浑身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道:“我……我……”
薄京鹤目光森然,眼尾逐渐的染红,忍耐度分明是已经到了极限。
那人更加的怕了,他下意识的磕头,对着薄京鹤求饶:“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命……”
薄京鹤冷冷的笑了声:“放过你,那你为什么不放过她呢?”
如果不是傅西辞,又或者是他没找到白蘅,那么她会发生什么事情?
薄京鹤不敢想。
想想都会疯的。
“好像是左手?”傅西辞突然懒洋洋的说道:“又好像是右手……”
他看着那人,俊美的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好像是两只手都碰了。”
那人满头大汗,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哪只手都没碰。”
傅西辞冷笑了声,似在笑他的愚蠢,如果没有否认,或许还能保住条手。
但现在……
可能连命也保不住了。
那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已经来不及了。
薄京鹤垂眸看着他,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似的。
“你让她哭了。”
“她还很害怕。”
低哑的声音沾着几分危险的气息,仿佛一把锋利的剑似的,悬崖那人的脑袋上。
薄京鹤突然掐上那人的脖颈,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几乎要捏碎那人的骨头。
“那我就让你哭得更惨,就算你害怕得要死,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你。”
……
……
喷洒清新剂的包厢有淡淡的铁锈味,似乎被人重新打扫过似的,黑亮的地板上泛着一层腊光。
薄京鹤吸着一根雪茄,他额前的头发捋了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眉眼间透着一丝戾气。
谢时津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随意的丢在一旁。
男人上身的雪白衬衫,脖颈,以及那张矜贵禁欲的脸庞,都沾染上了朱砂般的颜色,衬得他愈发的狠戾。
“擦擦脸。”谢时津递过干净的手帕给他:“吩咐手下的人就行,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第13章 白小姐,能当我女伴吗?
薄京鹤看了他一眼,眼神凉凉的,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浅笑的弧度。
他接过他的手帕:“不知道,刚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谢时津和傅西辞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反应过来,薄京鹤真的动情了。
傅西辞见过白蘅,她长得够带劲的,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清纯和妩媚,看人一眼都要命。
最吸引薄京鹤这种道貌岸然的君子,完全是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哪哪满意,哪哪都合胃口。
谢时津没见过白蘅,所以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何等的天仙,竟然让矜贵禁欲的薄京鹤这么宝贝。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一双桃花眸闪过摸不清的眸色:“京鹤,有时间带她出来认识一下,总不可能藏着掖着一辈子吧?”
傅西辞妖孽的脸上尽是看戏的表情,他看着谢时津那一脸的腹黑心思,不由地嗤笑出声。
“老狐狸,薄京鹤的女人是你能看的?还说人家,怎么不见你带着你女人出来认识呢?打算藏着掖着一辈子呢?”
这番话无疑是在反击谢时津说的话,男人嘛?无非就是那几档子事情的,女人、钱权、名利。
而男人骨子里的胜负欲是与生俱来,属于典型的霸道大男子主义,出身豪门世家的他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时津看向傅西辞,他微微笑着,眼底却是不带笑意的。
“我的宝贝见面收费,按秒算的,一百万起步,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对折,怎么样?”
傅西辞:“你怎么不去抢钱?”
谢时津:“说笑了,抢钱哪有你这来钱的快。”
“……死老狐狸,掉钱眼里了?”傅西辞面色有些愤怒,恨恨的咒骂。
谢时津耸了耸肩:“我家宝贝很难养,不得多挣点钱吗?”
傅西辞“啧”了声,说话阴阳怪气的:
“一口一个宝贝,怎么要娶回家吗?你能娶人家回家,谢家会让一个名怜进家门吗?”
谢时津顿时不笑了,也不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心思,还是别的。
扳回一城。
傅西辞笑得更欢了,小样,还想跟他斗,他可是没有弱点的人。
薄京鹤久久没有出声,他安静擦脸,直到把脸擦干净了,他才淡淡的说道:“有机会再说吧,她很容易害羞,我要询问她的同意。”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短短几句话,就道尽薄京鹤的态度。
白蘅要不要见他们是她自己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他尊重她的想法。
傅西辞最先反应过来,他拍了拍掌,
不由地赞叹:“果然是薄京鹤,深情,我等自愧不如。”
不同于傅西辞的拍马屁,谢时津诚实多了,他开口说道:“明天有拍卖会,有不少小玩意,听说帝都的名媛贵妇都会瞧上一瞧。”
“京鹤,你女人年纪应该很小,听说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亮晶晶的钻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欢呢?”
擦干净身上的污迹,薄京鹤又恢复那个面容温润,矜贵儒雅的人,他把手帕还给谢时津,漫不经心的说道: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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