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释个瓜子
那俩玩得太嗨,导演差点喊破喉咙,才把人喊回来。
喊回来之后,导演开始训人:“我们还要做游戏知不知道?”
绿青蛙:“呱!”
鬼知道是这什么意思?
导演:………
言归正传,每个人都套上了装备,头发用泳帽一样的东西保护起来,终于要开始了。
导演没收了温烛影的仪器,只给她留下绿青蛙的玩偶服,让所有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行动。
粘胶地太粘了,拿了不同装备的人,各有各的惨样。
前后不过几分钟,全员都变成了乐子人。
穿鞋套的,鞋套被撕烂了。
穿防护服的,一不小心趴在了粘胶上,努力蛄蛹,扭得像一条蛆。
穿增高鞋的,一个用力,十厘米的增高鞋垫硬生生地撕裂下来,露出了脚底板,还有那一双脚底板有破洞的袜子。
一个明星,穿的袜子竟然是破洞的???
叶文义尴尬地缩了缩脚指头,解释道:“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甚至有外裤被撕裂,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内裤,内裤上粘了胶。
一个屁蹦出来,粘胶被吹成了大泡泡。
打出的屁,在此刻有了形状。
好了,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打屁了。
这个人正是白一一。
他看着站在边上没动的绿青蛙,大喊:“大哥救救我!”
温烛影舍不得自己的新玩具弄脏,才迟迟不动的,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她跳了进去,“白一一,我来救你了!”
绿玩偶一跳进去,没料到地面是打滑的,一下子扑倒了。
由此,粘胶地上多了疯狂一条蛄蛹的蛆。
绿青蛙:“呱!”
这是为了掩饰尴尬。
惨叫声此起彼伏,摄像师笑得手都拿不稳了,近景的镜头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观众们的眼神忙得不行。
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白一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群魔乱舞,笑得我的屎都憋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笑点太密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笑哪个!】
【一个游戏,炸出全员喜剧人,捂脸笑。】
温烛影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终于舍弃了刚到手的新玩具,从玩偶服里面爬出来了。
她站上玩偶服,左手摘一包蔬菜,右手摘一包零食,一下子就摘了8包。
剩下最后一个机会,她看中了最远处的一包酱牛肉。
因为挂得最远,过去也是最艰难的,她脚底下踩着的玩偶服,远远到达不了那个区域。
导演就是故意把东西放那么远,没想让大家真的能够吃到。
可是她真的很想吃酱牛肉!
那天把黄牛放走的时候,她就想吃了,只是酱牛肉太贵了,她上街都没敢买。
导演摸摸下巴,仿佛在回味一样地说:“这个酱牛肉,是镇上一家百年老店做的。肉质鲜嫩紧实,老卤入味,回味悠长。我们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最后两份。一份被我们吃了,另一份,就是这个了!”
温烛影疯狂咽口水,目光炯炯,更想吃了。
叶文义也想吃。
叶文义平日在网上总晒健身照,他的肌肉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大家都默认他是明星里面最有力量的一个人。
既然是最有力量的人,那目标是最困难的酱牛肉,也并不过分。
第21章 这很难吗
叶文义特意鼓了鼓手上硬邦邦的肌肉,对温烛影说:“你看着我是怎么拿下来的!”
他还不忘记回头,对正在挣扎的宋枝枝说:“我记得你喜欢吃酱牛肉,我给你拿。”
宋枝枝看上去有点羞赧,“没想到你连这个都能记得。 ”
“你的事,我都能记得。”
粉红泡泡都能溢出屏幕了,很多人很吃这一套。
叶文义从鞋底板掉了的增高鞋抽出脚,一下子跳了出去,双手拉住了架子。
粉丝们还没来得及喝彩。
他的手一滑,掉到了粘胶地上,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前一刻,他还在装逼让温烛影看看他是怎么拿下的。
下一刻就翻车了,称得上是光速打脸。
这比他那破洞的袜子还要令人尴尬。
气氛有一丝凝滞,屏幕外的人,为他用脚趾抠出了一座城堡。
他哈哈一笑,自嘲道:“我老了,不中用了。”
温烛影偏了一下头,贴心地纠正道:
“不是你老了不中用,是不中用的你老了。”
从她进这个综艺节目到现在,叶文义从来都只挑着简单的活干,集体干活的时候也不太找得着人,活干完了人又出现了,确实是不太中用。
叶文义的脸黑了,阴沉沉的像锅底。
人就是这样,自嘲可以,但是别人嘲笑就不可以了。
不仅如此,叶文义的粉丝们也生气了。
温白莲什么身份,也有脸嘲讽他们哥哥?她连他们哥哥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好吗?
【家里没镜子吗?看看你自己什么逼样吧?被封杀到只能求着参加这种综艺的糊咖,你自己能行吗?】
【有的人不会以为自己出了两天风头,就无所不能了吧?】
【看来温白莲之前被全网黑,不是没有道理的。人都有失手的时候,还你你恐怕连杆子都上不去吧?】
【你行你来,看看你这个老逼登中用不中用!】
叶文义没见过温烛影倒挂金钩练卷腹,也没见过她山上徒手拔树,心里还一直觉得温烛影就是那个装模作样,令人厌烦的麻烦精。
别说是挂上去了,能不能碰到那边都是个问题。
他心中不屑,阴阳怪气地说:
“你中用,那你怎么没上?”
他的粉丝们立即附和。
是啊是啊,说别人不中用,那你自己中用,你怎么不上呢?
“谁说我不上了?”
温烛影把手上的8袋东西扔了出去,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
然后纵身一跳,单手握住了葡萄架的杆。
装酱牛肉的袋子近在眼前,她也没有摘下来。
而是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打开袋子,就这样挂着吃了起来。
吃了两口,她还侧头,单手做了二三十下下引起向上。
单手做完引体向上,她勾着腿,搭上架子,倒挂金钩,倒立着问叶文义:
“很难吗?”
倒挂金钩完,又立回来,只用一个手指头勾着架子,又来了几十个引起向上,真诚发问:
“这很难吗?”
不是阴阳怪气,她就只是真的很好奇。
明明这么简单的事情,叶文义却觉得很难?
无论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叶文义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打肿了,神色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他的脑海里面一直环绕着那句“这很难吗”,如同魔音贯耳,挥之不去。
破洞袜遮不住他尴尬得蜷缩的脚趾,几万人一起看他做脚趾抓地运动。
屏幕上一整排的,加粗放大的【这很难吗?】,生怕叶文义的粉丝们看不见似的,特意重复给他们看。
这很难吗?
看着温烛影做,不是轻轻松松吗?
为叶文义打抱不平的粉丝,仿佛被掐住了喉咙,几乎和叶文义感同身受。
他们头一次觉得,继续看直播,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谁不中用,还不够明显吗?反正我不说,捂嘴偷看.jpg】
上一篇:吻宠,薄先生的蔷薇花精她超甜
下一篇:我靠给仙君渡情劫内卷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