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冷ibc
池焰睫羽轻颤:“真的吗凝儿?你不是嫌弃我?”
冷清凝语气急燥:“当然不是,我过来就是要与你解释的,怕你伤心。怎会嫌弃你?推开你只是不想污你清白。我冷清凝爱的人,怎可让你受如此委屈?阿焰,等我去你家提亲我们成婚后再说好吗?”
池焰转悲为喜,轻轻抱住冷清凝。语气还是有些不甘:
“凝儿,那他们三个是怎么回事?”
冷清凝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是母帝和父君在我刚回宫时提议为我选的秀男,二十多个呢,我只要了一个,可是父君哪依呀,硬是又塞了两个。”
池焰惊道:“二十多个?”
冷清凝再次解释道:“放心,我只选了一个,刚刚那两个也是父君无论如何都要我带回来的,其他的我一个都不要了。都给二姐和四姐她们。”
池焰沉默良久,内心两个想法,最终在两个小人打架一决胜负后学会了自我安慰,这么说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即便如此,也要控制一下这个女人。
小声警告道:“那你 不许再要剩下那些人了,让你父君把他们统统赐给你皇姐,还有 以后不许选秀男。”
冷清凝勾唇:“好,都听阿焰的,我不要他们。”
“那 本座就勉强原谅你了。”
两人紧紧相拥。
其实,池焰也挺好哄的!
刚离开听风阁,马不停蹄赶往鹤眠苑。
冷清凝叫苦不迭,真是要命啊!她只不过就是犯了一点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再说也不是她要的呀,是女帝和帝君非要给她的啊。
哄完这个哄那个,真真是后院失火,鸡犬不宁啊。
“阿澈?你在看什么呢?”
冷清凝满脸堆笑,坐到温言澈身旁。
温言澈放下书卷,温和说道:“妻主,为夫在看三国新上的篇章。”
“噢,看三国呢,三国好呀,你若是想知道剧情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对了你最喜欢哪个人物呀?”
“剧透不好,为夫喜欢细读慢品。”说罢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冷清凝“……”
“阿澈,你是因为我教训了朗月让你失了颜面而生气还是因为父君赐的夫郎?”
温言澈温和一笑,眼里却未有半分笑意。
“朗月冲撞未来侧君他该罚,帝君赏赐妻主夫郎,妻主也无法拒绝,两者为夫都不生气。”
他气的是冷清凝对某人过分在意。
可冷清凝哪里知道?只在心下感叹道:哄老公真累哟!
“阿澈,朗月的事我会补偿你的,也教训过池焰了,他以后会顾及你的面子的。至于那几个夫郎,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实话,其中有一个是我自己选的,他是孟将军府的嫡孙孟绪,其余两个是父君塞的,以后养在府上就是,你莫生气可好?”
温言澈眸子黯淡一瞬,低声呢喃道:“你当真不知我所想吗?”
冷清凝没听清,往温言澈身上靠过去。
“夫君,你嘀咕什么呢?”
温言澈顺势抱住冷清凝,轻吻她的额头。
“为夫说欣赏的是陈宫徐庶和孔明。一个忠义一个孝顺一个机智。”
冷清凝在温言澈怀中仰起头,星星眼看着他说:“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也是呀夫君,目前的剧情里最喜欢他们三个了。”
温言澈满眼宠溺,刮了刮怀中人的鼻子。
“那我说我喜欢董大卓,你可喜欢?”
冷清凝嬉笑出声:“夫君,没看出来你口味还挺独特。”
哈哈哈
一室欢笑~
冷清凝走后没多久,温言澈收到了冷清凝的礼物,她说那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一簇半人高的红珊瑚摆件,鲜艳夺目,精美雅致,还散发着能使人宁神静气的味道。只是在大厅摆放了一刻钟不到,整个大厅都充斥着沉香的淡淡香气。
温言澈由内而外的笑意和他眼中的星光璀璨交相辉映,一览无余。
…
二月初
好消息,国子监开学了,冷清凝终于不用每天奔走各院哄夫郎们了。
坏消息,开学国子监就要开启结业教考,学子们怨声载道,冷清凝痛苦纠结。
以她的成绩来说,除了骑射不行,其他通通科目都能一次考过,可若是全都过了,那她岂不是又要天天看夫郎们脸色了?
犹豫纠结后,前往考场。
几天后,教考成绩下来了。冷清凝顺利拿到了诗书,史记,策论的结业教考证明,加上之前的算术,已经成功修完四科学业。
骑射没考过,礼乐则是她故意考不过,留下两科,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悲催凝上课时发现,班里同窗少了些人,一问才知道,这冷清欢厉承安江雪冷淮川等人都成功通过结业教考了,这厉承安还因为落水事件跟冷清欢定亲了。
小伙伴们都结业走了,徒留冷清凝一人,更糟心的是,她那阴阳怪四姐还在。
这几天下来,冷清凝和冷清菡大眼瞪小眼,谁也看不惯谁。
第47章 侍君中毒
二月初十
澄侍君入府,小办了一场婚宴。
晚上,冷清凝与孟绪准备就寝,陆时逸病了,发起了高烧。
按说他的伤也十几天了,再怎么也该好了,可不知为何迟迟没有痊愈。
小安着急来报,冷清凝只得前去。
病床上,陆时逸额头尽是汗珠,面色苍白,嘴唇颜色也微微发紫,一看就是中毒了。
冷清凝慌忙询问大夫,大夫说他确实是中了毒,不过这种毒不致命,但会让人上吐下泻全身疼痛,陆时逸一连吐了几日又染上风寒,整个人很是憔悴。
冷清凝大怒,在她琅琊府里,居然有人敢毒害侍君?
“扶光,给本殿查。”
“是。”
扶光领命带着灵泽白榆等人全府搜查。冷清凝留在合欢轩,彻夜照顾陆时逸。
扶光几人办事能力不俗,动作迅速,一个晚上就揪出了始作俑者。
…
天微亮。前院里跪了一地下人。
“殿下主君,是听风院远山主事让奴这么做的。”说话的是负责全府洒扫的洒扫奴永福。
“你放屁。”池焰厉声呵斥道。
远山被吓的腿一软就要跪倒,池焰单手拎起他。
怒视永福,声音冰冷说道:“你说本座的男侍给陆时逸下毒,可有证据?”
永福被池焰的眼神震慑到,低下头不敢看他,抖着身子说道:“主君,奴有证据,远山主事给了奴银钱让奴下毒,奴买来泄毒粉趁洒扫各院时下到陆侍君的药中。”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百两银票,上前递给朗月。
温言澈接过银票,缓缓开口道:“你说这银票是远山给你的,可有证人?”
“有,当时远山管事给奴银票时,永寿也在,他可以为奴作证。”
池焰怒吼:“谁是永寿,滚出来。”
下人中一个端方高挑的男子走出来跪在正中,身姿不卑不亢。
“回主君 池公子,奴就是永寿,那日奴和永福在后院大花园打扫,刚好碰上远山主事,因着永福是管咱们全府洒扫奴的头头,远山主事便给了永福一两百银票,说池公子爱整洁,希望奴等以后尽心打扫听风阁,让池公子舒心。”
“至于这下毒一事,奴倒是未曾听闻。”
“嗯,你倒是个拎得清的。”池焰缓和了些许声调,重新落座。
永寿朝池焰拜了一礼:“奴只是恪守本分实话实说罢了。”
林羡之觉得蹊跷,忍不住开口道:“永福,你为何给时逸兄下毒?又为何污蔑听风阁?”
永福连连在地上磕了三下,哑着嗓子说道:“各位主子,奴真的没有说谎,当时永寿在时远山主事没有提下毒一事,是当天夜里私下找到奴说的,奴不敢撒谎。”
远山瞪大眼睛,手指向永福:“你!你胡说八道。”
温言澈问永福:“他既想收买你又何不多收买一个永寿?更何况,他若真想下毒为何只让你下些让人腹泻的药?”
永福眼珠左右转动,迟钝几秒后说道:“回主君,远山主事说殿下天天在病床前照顾陆侍君,池公子心中不满,天天在听风阁以泪洗面,于是教唆他指使奴下毒毒死陆侍君,还得做的隐秘些不可让其他人知道。可奴只是个洒扫奴才,借奴十个胆奴也不敢毒死陆侍君呐,奴只敢下些泻药。”
林羡之不忿说道:“可你下的不是普通泻药。”
“那是因为奴害怕得罪听风阁,所以买了些剂量大的泻药。这样,既能向远山主事交差又不至于犯杀头大罪。”
池焰冷嗤一声:“笑话,本座以泪洗面?你个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敢污蔑本座?”
永福瑟缩着身子,面向池焰磕头:“池公子,这都是远山主事说的,不关奴的事。”
远山面上全是惶恐,泪水夺眶而出,立即跪在池焰面前:“主子,奴没有说过这话,更没有指使他下毒,奴真的只是给钱打点他,让他尽心为咱们院做事,请您相信奴。”
说罢又急急对着冷清凝温言澈磕头:“殿下 主君,公子没有教唆奴下毒,奴也没有指使过他啊,求殿下主君明察,还我们公子清白。”
池焰沉默片刻,再次将远山提起来,目光投向冷清凝,等她做决定。
眼下情形陷入焦灼。
冷清凝在脑中权衡,她相信池焰不会指使远山做这种事,以往他每次生气都只是找自己发泄,并未牵连他人。而远山看上去憨憨傻傻的,也不像是会买凶下毒的人。
那么,就只有永福是在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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