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色幕帏
这下牢头心松了,让揍就行,让揍心里就不憋屈了。
第二天,石头醒来,忧怨的瞪着秦月。
“媳妇,想让我闭嘴,就直说,别点我穴,好不好?”
“我不点你穴,你能睡着?”
“睡不着。”
“去做饭吧,回头跟我一起,商量下你爹的婚事怎么整。”
“媳妇想吃什么?”
“酸辣汤,重点口味的。”
石头从炕上爬起来,瞄了一眼她的肚子。
“媳妇,我不想去府城上学。”
“为什么?”
“你身子沉了,需要有人在身边侍候,我不放心他们。”
秦月咪着眼笑起来:“去翰林书院,不止是去求学,也是让你多长见识,将来你要教书育人,没有经验,那里的先生很多,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你可以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可是....”
“真是啰里巴嗦极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知道了!”
“赶紧做饭去,你的娃饿了,他们要吃饭。”
“嗳,嗳,我这就去做。”
看着石头一溜烟跑出屋,秦月扑哧一下笑出来。
这个家伙,除了心软,没别的毛病。
三天后,项氏回了村儿,当时的样子,好多人看到了。
有人说她是鬼,有人说她活该,有人冲她吐唾沫,有人骂她,有人...。
项氏躲在家里,两个小丫头害怕,也不敢靠近她。
乔氏得了信,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见面吓了她一跳。
“婶儿,你这是咋啦?”
“你不是进去过嘛,还问啥?”
“我是进去过,可也没象你这样,好象被打了似的。”
项氏叹口气,懒懒得躺在炕上。
“让你扎的小人,写的名字,可都好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拿来给你看的。”
乔氏从挎篮里,取出两个白色小人,每个上面都贴着小纸条,写着秦月和钱宝荣的名字。
项氏一手拿着一个,眼睛死死瞪着它们,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第167章 那得多少大缸?
“你这针扎的不够多,来,用我的,再多扎些,这样她俩才能死的快些。”
乔氏应了一声,把项氏的针线篓拿过来,两人一起,在小人上扎起来。
项氏一边扎一边诅咒着:“扎死你们,扎死你们,来世罚你们投胎做畜生......”
乔氏让她嘟囔的,心里有些发毛,忙转移话题:
“婶儿,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事如何了?”
“哪事?”
“就是男人的事。”
说起这个,项氏有些尴尬:“人家打听过你的事,不愿意,你还是别想了,就单着过吧。”
“啥?让我一个女人单着,那不得被人欺负死啊。”
“那咋办,我又不认识外面的,咱村都晓得你,这事不好办。”
乔氏白了她一眼:“咱俩也别整天在村里待着,有空去县城,府城逛逛,说不定能遇见贵人呢。”
说起贵人,项氏想到庄家,又想到纪县令。
“哼,再贵,还有纪县令贵?”
乔氏撇着嘴,提起这事,她就嫉妒的发狂。
“秦氏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居然认识那样的人物。”
项氏得意起来:“我儿子中了童生,我儿媳妇也有了身孕,我再不好,也是石头的娘,他们孩子的祖母。”
乔氏心里话,真不要脸,刚才还用小人扎人家,现在又显摆起来,什么东西,啊呸!
深更半夜,一个人影,悄悄溜到庄家围墙外面,找到离秦月卧房最近的地方,挖了个坑,把东西放进去,埋好,又用脚踩了踩。
接着又跑到庄家新宅,找到离上房最近的位置,也挖了个坑,埋了个东西。
人影象做贼似的左右看看,随后逃之夭夭。
过了一会儿,石头牵着秦月的手,出了院门,在啸天的领引下,来到挖坑的地方。
不用石头出手,啸天几抓子就把东西刨了出来。
石头弯腰拿起,借着月光,看到扎满针的小人,他的眉头紧皱,等看清小人上面的字后,顿时大怒。
“这两个贱人,你救了她们好几次命,不但不感恩,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你,我,我去找她们理论去。”
石头也是气疯了,最孝顺的他,现在最恨的就是项氏。
秦月伸手拦住他:“我不出手对付她们,就是想让你看看人心,无论我救她们多少次,这两人根本不会感恩,好了伤疤忘了痛,扭头反咬一口,这是我有本事,若没本事,还不知道被她们怎么整死呢。”
石头眼圈红红的,他紧握她的手。
“不许说死这个字,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咱们一定要白头偕老,以后我再也不理项氏了。”
“这话我就听听,她毕竟是你娘,有生你养你之恩。”
“可现在,我也是个父亲,我有责任保护你和孩子,她这样做,就是在咒我的孩子不好,我不能原谅她。”
这时,啸天用嘴咬了咬秦月的衣服,又带着两人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挖出来一看,没把秦月气笑。
“人家钱宝荣又没得罪她,竟然把她也算在了里面。”
石头咬咬牙,找了一把干草,取出火石点燃,把两个小人扔进去烧了。
“媳妇,走,回去睡觉,若是再有下次,不用你出手,为夫自会解决。”
“你能怎么解决?”
“断绝关系,送她坐牢,在里面关上几年,不狠狠心,她是改不了的。”
“好吧,不过,这会儿没了困意,咱们走走吧。”
石头抬头看看天空,星星月亮布满了头顶,微风吹着,有一点点凉意,感觉不错。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情,于是,拉着秦月朝村尾后面的方向走去。
“媳妇,你看,这边是咱们的地,那边是一大片洼地,为夫知道你有本事,能不能把这片地利用起来,也好过荒着。”
秦月举目望去,以前没注意过,这一片地可真不小,长满了芦苇和野草。
晚上看不太清,但能看出个大概,坑坑哇哇,有深有浅,有大有小。
她问石头:“你想在这里做什么?”
“为夫想把咱家的作坊搬到这里,现在这个离家太近,太吵,不清静,你要养胎,将来生了孩子,还要做月子,等孩子大点,要读书识字,这些都会受影响。”
秦月点点头:“想法不错。”
“你现在怀着身子不便,设计图纸就行,其他的交给为夫,正好还有一个多月。”
“嗯,明天过来再看看,叫上胡海一起。”
“是,媳妇。”
两人从这头,溜达到那头,杨家私塾就在官道口这儿。
“媳妇,他在这里办学堂,那咱家呢?”
“当然是在咱家的家门口,学生不在多,在精,教出一个有出息的,你这先生就出名了。”
“媳妇,和我一起教书吧?”
“滚犊子,姑奶奶教你一个就挺累的,以后有了娃,有点时间都花在他身上了。”
“嘿嘿,那为夫自己教。”
“别多收,十个以内就好,多了顾不过来,少了有精力辅导。”
啸天跟在秦月身后,象个保镖似的,它的伤早就好了,也习惯了庄家的生活。
秦月跟石头说过,啸天是一匹真正的狼,他小时候听过狼吃人的事,所以对它一直敬而远之。
现在,看着它如此守护自己的媳妇,不禁在心里对它喜上几分。
还偷偷用眼瞄它,正好啸天也在看他。
一只忠犬相公,一只忠狼守护者,两只用眼过了下电,然后各自扭过脸,傲娇的看向前面。
次日,石头喊来胡海夫妻,秦月坐在饭桌前等着他们。
“来,一起吃早饭吧。”
胡海两人嘿嘿一笑,也不客气,坐下就吃。
早饭石头准备的,做的都是秦月爱吃的,她爱吃,所有人都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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