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只小猫
夏宛央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哭过的鼻音,“你说的都是心里话?”
张时野亲了一口被气的变成粉色的耳尖,“当然了啊,这些话比真金都金,你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只能直接去死了,没有你我创业还有什么意义?我赚钱给谁花?”
夏宛央微微勾起嘴角,“还有儿子和闺女啊!”
张时野逗她,“没有你哪来的儿子闺女,那是你给我生的,孩子妈都不要孩子爹了,孩子也变成孤儿了!”
夏宛央转过身,把脸埋在他滚烫的胸口,“对不起啊老公,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情绪变的这么快!”
张时野亲了亲她毛茸茸的发顶,“没关系啊,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的宝贝儿就是发脾气都是最可爱的~”
夏宛央扭了扭身子,闷闷的说道:“油嘴滑舌!”
为了弥补生了气的小娇妻,张时野下午就去了工地通知丁一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丁一欲言又止,“老大,最近我听到一些风声,有个姓胡的高干子弟盯上了你的工地,想要……”
张时野眉头微蹙,“姓胡?他爹是?”
丁一咬着牙说了两个字:“胡书记。”
张时野笑了,“对于我干这个事,给我使绊子最多的就是这个姓胡的,这是看着轮廓建好了,想要渔翁得利了呗?”
丁一没说话。
张时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刚来沪市多久啊,混的这么开了?”
丁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老大你忙着上学,挺长时间没来了,有挺多人这不是以后想来饭店上班嘛,你不在就找上我了,姓胡的有个小弟的对象想来应聘,我没搭理,她就跟我说了这件事,还以这件事为投名状,让我给她安排个领导的职位呢!”
张时野:“那你怎么说的?”
丁一鄙视的哼了声,“我告诉她我不是老板,说的不算呗,为这事都跑好几趟了,你来之前她刚走,就是来堵你的,我说你出远门了,得十天半个月才回来,才给她打发走。”
张时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事做的挺好,你不用管这件事了,我心里有数。”
回家的路上,张时野一直感觉眼皮直跳,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眼皮跳还是夏宛央伤胳膊那次。
回到家里,张时野没有提起这件事让夏宛央担心,只是告诉她晚上就走,这次去港城。
夏宛央看出张时野情绪不佳,“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张时野心里咯噔一下,“我没有啊,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担心你没有彻底原谅我嘛!”
夏宛央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背上,“真的原谅你了,也是我不好,乱发脾气,谢谢你能包容我的坏脾气!”
张时野轻轻侧过脸,将脸颊贴在夏宛央的发丝间,轻声说道:“别再说这种傻话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所迎娶的并非仅仅是那个温柔贤淑、孝顺善良的你,而是一个完整而真实的你。
无论你是怎样的脾气和个性,你始终都是我心爱的宝贝,也是我们孩子的母亲,这并不是包容,而是一种理所当然,明白了吗?”
两个人腻腻歪歪抱了好久,吃过晚饭,去了一趟爹娘那里,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火车站。
而后发生的事情,让夏宛央好像看到了张时野前世的身影,那个她未曾涉足的张时野的人生。
第174章 绑架
两人刚刚抵达火车站,张时野和夏宛央几乎同时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跟踪,张时野经历过上辈子刀尖舔血的生活习惯了,尽管这辈子过着平凡的生活,但他敏锐的警觉并未消失。
而夏宛央则是因为感受到了一股令人不自在的猥琐目光,这种感觉让她心生不安,他们都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
两人刚对上眼神,就围上来二十几个人,这些人个个都拿着砍刀或钢管,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根本不在怕的,就这么大剌剌的把两人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人什么武器都没有拿,走上前上下打量一下张时野,“张先生,我们大哥有事找您谈谈,还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张时野冷嗤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们大哥请我,我就得去?你们大哥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句话,几个小弟顿时怒火中烧,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带头的人伸出手制止了他们,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张先生这是要出门吧?我记得您家里还有老父亲老母亲,还有一对可爱的孩子,虽然您兄弟不少,可是……”
张时野终于抬起眼皮看向带头人,眼中透露出一种冰冷和凶狠的光,“下三滥的手段,看来你们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啊,既然有事找我,那就走吧,不过谈事情女人在不合适,我先把我老婆送回家,你们没意见吧?”
带头人摇摇头,“我们大哥说的是请你们夫妻一起过去,还请您别让我难做!”
夏宛央只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就搞明白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她挎上张时野的胳膊,悄悄的捏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说道:“好啊,既然是找我们夫妻两个人,那就一起去吧,不过我有点累,要坐车才行!”
带头人被夏宛央笑的一愣,这娘们是不是缺心眼啊?
“行,车在那边!”
车子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黑暗,带头的人时不时地偷偷观察着坐在后座的两人,带头人有些吃惊,夏宛央脸上竟然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相反,她温柔地依偎在张时野身旁,似乎已经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而张时野则显得十分从容,眉眼间透露出温柔的神色,轻轻地搂着夏宛央,好像他们并不是被绑架的受害者一样。
车子缓缓驶向郊区的一座破旧工厂,车轮碾过崎岖不平的道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当车子刚刚停稳时,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胡宝山稳稳地坐在正中央,身旁站满了一群面容冷酷的人,目测大概有一百多人,他们手持砍刀,将刀扛在肩上,刀刃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工厂内弥漫着浓烈的烟雾,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角落里堆积着一堆破铜烂铁,旁边正好立着两根粗壮的柱子,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夏宛央发出哇的一声,随即撇撇嘴,“这里好脏哦,老公他可不是真心要找你谈事的呢,正经人谁找这种地方啊,是不是?”
张时野看着正中间的胡宝山,眯了眯眼,“谁说不是呢,在这种地方我可没心情谈什么!”
胡宝山舔了舔嘴唇,“你们俩在这跟我演大戏呢?张时野,你一个农村出来的穷泥腿子,在这猖狂什么呢?靠着你媳妇的爹爬到沪市来了,真当自己是天选之子呢?那么大个饭店,就算你建起来又怎么样?看的住吗?”
胡宝山对着带头人使了个眼色,带头人便心领神会地走到两人面前,客气地说:“两位,请跟我来。”然后他半推半请地将两人带到了仓库里,当他们进入仓库时,身后的大门被紧紧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扬起了一片尘土。
张时野把夏宛央搂在怀里,对她温柔一笑,“老婆,你要不去边上等我一会?”
胡宝山捏着下巴,脸上浮现出一抹淫秽的笑容,不怀好意地说道:“别啊,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让你媳妇陪陪我兄弟怎么样?”
他本以为张时野听到这话会气得跳脚,但没想到夏宛央却突然眼前一亮,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竟然爽快地点头答应道:“行啊,但是吧,人太少可没意思,先叫五十个人来怎么样?我们到外面去吧,这里面的空气真是太臭了,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也只有你们这样的货色才能受得了这股臭味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仿佛对胡宝山等人充满了厌恶。
胡宝山被她的话逗笑了,“不是,张时野,你媳妇脑子没事吧?五十个?”
张时野没搭理他,用眼神询问夏宛央想怎么办,夏宛央用嘴型说出两个字:“大壮。”
张时野无奈笑笑,胡宝山却着急了,“怎么啊,这是想拖延时间?张时野,饭店归我,我保你妻子安然无恙怎么样?”
夏宛央叹了口气,“你话可真多,你保我无恙,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个当书记的爹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了?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你配跟我老公讲条件吗?”
胡宝山眼睛闪着变态的光,“张时野,你这媳妇找的好啊,不光有个好爹当靠山,还有这种魄力,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啊,要不我不要饭店了,你把你媳妇让给我吧!
小妞怎么样?他一个泥腿子你都能看上,我爸可是书记,咱们也算门当户对了吧,我嫌弃你生过孩子,你给我当二房怎么样?”
夏宛央没说话,直接走到大门前拿起一根废铁棍儿把大门堵死,小手一挥就放出了大壮、翠花还有虎头。
夏宛央冷笑一声,“查我们查的这么仔细,没有查到我还会变戏法呢吧?”
所有人看着凭空出现的老虎一时愣住,胡宝山事先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你是谁?”
夏宛央哈哈大笑,“我是你祖宗,大壮,给我咬死这些人,把那个坐着的留下,一会我要慢慢玩!”
第175章 ‘残暴’的夫妻俩
大壮一家被夏宛央时不时的投喂各种肉类,还常年用小溪水滋养着,不仅毛发锃亮无比,肌肉更是发达的没得说。
听到夏宛央的指令,大壮毫不犹豫地冲向前方,一口咬住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紧接着,它迅速转向第二个和第三个人,展现出凶猛的攻击态势。
与此同时,翠花深情地望了一眼她的儿子虎头,然后毅然决然地冲进人群之中,虎头虽然已经长大成人,但仍是一副傻憨憨的模样,这是它第一次面对如此众多的人类,心中充满了新奇与兴奋。
他先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虎啸声,声音响彻整个空间,接着,它用后腿蹬墙,借力扑向妈妈所在的方向,把对着翠花举起砍刀的几个人扑倒,毫不犹豫的咬向几个人的脑袋。
在这阴森恐怖的氛围中,胡宝山被吓得呆若木鸡,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跳声如雷鸣般响亮,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仓库里源源不断地传出凄厉的惨叫,夏宛央从空间拿出两个单人沙发堵在门口,“老公,我饿啦,过来吃点水果好不好呀?”
张时野被血腥味刺激的干呕,听见夏宛央的话无奈一笑,“宝啊,你吃的下去嘛?”
夏宛央拿出几块卫生纸堵住两人的鼻孔,举着桃子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好吃哎,老公你也吃一口,会好很多哦!”
胡宝山看着门口被堵住鼻子并且津津有味吃着桃子的两个人,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东西啊,神仙还是鬼怪?
很快,大壮三口人完成任务慢悠悠的走回夏宛央的身边,三虎除了脸上沾上了很多血迹之外,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夏宛央手一挥把三只虎收进空间小溪里,然后把桃核丢掉,对着旁边的张时野说道:“老公,你说我们是片了他还是剁了他的好啊?”
张时野站起身,“算了吧,我不杀人已经很久了,弄脏自己还得洗,要不直接崩了他?正好你练练枪法?”
胡宝山惊恐地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突然,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滩黄色液体从裆下流淌出来,浸湿了他的裤子,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他试图后退,但双腿却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求……求求你们,放……放过我行不行?”
夏宛央摇摇头,用最天真的语气说道:“不行哦,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呢,你说出去我多危险?”
胡宝山咕咚一声从凳子上跪在了地上,“不,不,不会的,我……我发誓,绝对不说出去!”
张时野一脸不屑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和愤怒:“你也混了这么久,连上面扶持的工程都敢抢,就这点脑子啊?你还真是个十足的草包!要不是有胡立权给你撑着,你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听好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明白吗?”
胡宝山使劲的摇着头,他知道今晚他难逃一劫,只能试着说道:“我可以给你们钱,我爸有钱,整个暗房里全是现金和黄金,就藏在我家屋里!”
夏宛央眼睛一亮,拽了拽张时野,“老公,老公,一屋子钱啊,要是都归了我们,南方就不用再去啦!”
张时野看她一副小财迷样儿,狠狠的亲了一口,“行啊,那咱们就去取了呗!”
胡宝山松了一口气,“那,那我可以走了吗?”
夏宛央看了看他,“你去哪?这么急着去跟你狗腿子团聚啊?”
胡宝山傻了,“我都告诉你藏钱的地方了,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张时野笑着摇摇头,“你真蠢啊,你这条狗命值钱吗?再说了,取你狗命和拿钱有关系吗?”
夏宛央把在港市码头捡的枪拿了出来,递给张时野,“老公还是你来吧,这么血腥的场面人家害怕呢!”
胡宝山:……
张时野拿过枪,第一枪故意打偏打在了胡宝山的胳膊上,第二枪打在肩膀上,夏宛央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好似听不见哀嚎声,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技术退步了啊,你不行啦?”
张时野对着枪口吹了吹,“老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再说了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呀?”
“流氓!”
张时野笑着看着小娇妻,手里的枪却毫不犹豫地指向胡宝山的头部。
胡宝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张时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子弹瞬间穿透了胡宝山的头颅,鲜血四溅。
胡宝山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发出咕咚一声巨响。他的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整个仓库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声枪响还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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