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过阳光
“柳叶,老夫人怎么样?”赵嬷嬷问道。
“刚喝了点粥又躺下了,说是头有些晕。”叫柳叶的丫鬟恭敬地答道。
“好了,你去厨房交代一声,就说老夫人中午想喝莲子羹,让郭娘子准备着。”
为了今天的计划,赵嬷嬷把平时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都找借口打发了,不然凤天星也没那么容易带着凤元际溜进去,而不被人发现。
“周神医,麻烦您了,请!”
赵嬷嬷带着周安康进了内堂又进了里间。
按说这是不应该的,可是人家老夫人病倒在床上,他不得不进去。况且有一个老仆在,他也不好说不进去。
医者仁心,病人不分男女,只要稍避避嫌就没人说什么。
“老夫人,周神医来了。”赵嬷嬷轻轻叫道。
阮若英有气无力地睁开眼。
“哦,你回来了?我这头晕的,难受。”阮若英装病装得很到位。
赵嬷嬷上前把阮若英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并在手上盖了张手绢。
周安康不疑有他,认真把起脉来。
这内宅妇人,又不爱运动,有些小毛病很正常。
周安康也把出些小问题,但没有到很严重的程度。
赵嬷嬷站在身后,悄悄出了里间。
屋里就只有大夫和病人。
而背对着的周安康并不知道。
“周神医,我嘴里也很难受,什么味儿都感觉不到,总有点苦苦的感觉。”阮若英见周安康收回了把脉的手,说起自己的其他感受。
“老夫人,那您张口让在下看看。”周安康很温和的说道。
坐着,又加上阮若英仰躺着,看不到嘴里。
周安康只好站起身,把身子向前倾了一点点。
就是此时,阮若英突然发难,伸手用力一拉。
周安康猝不及防,没站稳,直接扒到床上,把阮若英压住了。
凤天星算准了时机,把凤元际拉起来,床帘一撩,两张小脸出现在呆若木鸡的两人面前。
凤天星捏了一把凤元际,吃痛,叫了一声。
这时小黑突然从床上阮若英的头顶飞过,不见了踪影。
凤元际一看小黑飞走了,大哭,把两人惊得都回了魂。
而回神的周安康知道自己被算计,又看到两个小孩打破了僵局,立刻提起药箱就往外走,和进来的赵嬷嬷撞了个满怀。
但男人的力量哪里是她一个妇人能挡的,赵嬷嬷直接跌坐在地上。
周安康一侧身,跑了。
赵嬷嬷本就是进来“抓奸”的,听到孩子的哭声,才觉得不对劲,提前进来。
趁这慌乱之际,凤天星也追着小黑的身影溜了。独留下还在不停哭闹的凤元际。
“我要小鸟,我要小鸟。”凤元际边哭边吵闹。
“元际,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阮若英气坏了,大好的计划,居然被两个小屁孩给破坏了。
她的计划就是拿自己的名声来赌,而她是老侯爷的夫人,不可能让家丑外传,那么这个周神医就只能离开。
一离开,凤祖武就可以安排人处理了他。
凤元际只顾着哭,哪里会回答阮若英的话。
看到孙子哭成这样,阮若英只好先哄孩子。
心里再气也不能拿她最疼爱的孙子出气。
凤天星就是利用这点来搞破坏。
跑出仁寿院的凤天星,心里美得冒泡。
这么简单就把事情搞定了。
[小黑,辛苦你了。]
[主人,我牺牲了色相,你要安慰我。]
[你要什么安慰?]
[我要一颗涅盘丹。]
[你现在只是凡阶六级,就要涅盘丹,是不是太贪了点?]
一人一鸟一边回落霞院,一边在神识里争吵。
最终凤天星给了小黑一瓶初阶灵液作为奖励。
[小气鬼。]小黑很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谁让那是它主人呢。
生气也得原谅。
主人一定是嫉妒它可以在空间里修炼,而她目前还不行。
小黑也很郁闷,为了主人,它的修为也受到很大的重创。
以前都到了圣阶五级,一朝落入凡界,又受主人的本身实力的限制,导致它现在只是凡阶六级。
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它才能跟着水涨船高。
晚上,凤祖武下值回来,就被叫到仁寿院,母子俩一通交流,都有些愁眉苦脸。
“老二,此计已失败,咱们再想个办法吧。”阮若英无奈的说道。
上午,她真的好想打凤元际一顿,可是还是忍住了。一个三岁孩子知道什么。
但她奇怪的是,那小乞儿居然知道逃走,这还是个三岁孩子吗?
但她又想不到什么理由。
就连那小乞儿怎么到侯府门前来乞讨,都没查清楚,好像她自己就知道这里是她家似的。
但这怎么可能?
“母亲,此事我们可能太急了点,等我慢慢再想想,最好能做到一击必杀。今天的这个办法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这个办法是阮若英自己想出来的。
妇人就知道用内宅的这些小手段。
次日,宋舒青处理完家务,带着两个孩子来给阮若英请安,并问候身子如何。
昨日阮若英又请了府医来看,假意吃了一顿药就说好了。
侯府的府医并不在侯府里住,而是在外面开了一家小药铺,只不过和侯府签了合约,随叫随到而已。
“娘,前些日子,我收到宸王妃的请帖。
半个月后,她要在城外的荷园办个赏荷诗会,还请了各府的公子。
可是我的衣服都旧了,能不能让大嫂给我做身像样的衣裙?我要去参加。”
凤如月看请安问候都完了,提出自己的要求。
第29章 小姑要新衣,就是不给
一张和阮若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带着几分霸道和小女儿的娇纵。
宸王妃是先帝第五子云宏宸的王妃。他正是当今的胞弟。
如今还有两个先帝的儿子没成亲。当时还很年幼,当然不可能参与党争,所以都平安长大了。
顺理成章的就成了京里闺阁小姐们争嫁的对像。
“我的女儿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阿青,给如月做身她喜欢的衣裙。”阮若英直接命令。
“母亲,上月因过端午才刚做了两身新衣,我估计小妹最多才穿过一次。
而且我们府的女眷每年做多少衣服都是有定数的,如果小妹这次做了,到中秋就不能再做。”宋舒青一板一眼的说道。
“大嫂,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家子气了?我们侯府还没穷到这个份儿上吧?”
凤如月很不客气的对着宋舒青就开始大喊大叫。
“我是你大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宋舒青再不会惯着这家人予取予求。
当时婆母把管家权交出来时,家里可是没什么家底,估计她藏了私,她才接手一年多,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娘,你看大嫂。”凤如月直接扑到阮若英面前撒娇。
“阿青,现在我们侯府就这么一个小姐,多做几身衣服不打紧,不打扮漂亮,怎么嫁出去?”阮若英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都要宋舒青给做衣服。
“母亲,昨日媳妇算了一下上月的账,小姑的花销比侯爷的都大。说出去都遭人笑话。”宋舒青就是不松口。
阮若英眯着眼看了宋舒青一眼,明显生气了。她的女儿怎么娇养都不为过。
侯爷又不是她的儿子。
“大嫂,我可是去参加宸王妃举办的诗会。请的都是高门贵女贵子,难道你不想我嫁得好点吗?”凤如月根本不给宋舒青面子。
这话听着没毛病,但细想却是把宋舒青逼到死角。
不给做衣服就是不想她嫁得好。
太扎心!
这小姑,看来以前还是对她太好了,导致在自己面前毫无尊卑。
“好,给你做,接下来两个月没有月例。”宋舒青铁了心就是不松口。
“那怎么行?没有月例我怎么打发下人,怎么买喜欢的东西?而且月例才多少,十两银子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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