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瓶甜酒
而后美妙的笛音也不能缓解他心中的烦躁了。
付诗然怎么会来潼南旅游,她有病吗?
埋怨归埋怨,他还是打开手机,做潼南旅游攻略,并在林氏酒店安排了三个贵宾房。
做完这一切,他将信息发给付诗然,随后关机,避免她再打电话骚扰。
裴知晚虽然在吹笛子,但还是察觉到林枫的异常。
十大笛子名曲,都吹了一遍。
孩子们二胡学习时间到了,林夫人领他们到那边去练习指导。
林老爷子等人则招待帝老爷子回客厅去喝茶水聊天了。
现场只剩下帝忱和林枫。
裴知晚望着愁眉不展的林枫,很是关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兴致不高?”
林枫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又想到付诗然让他保密,便摇头笑道:“没事,就是忽然有些感慨,你我差不多同龄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你是全面开花,德才兼备,而我却是……”
裴知晚知道他没有说实话,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追问:“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枫无奈地看着她,一再声明:“知晚,真得没事,就是一时不知怎么的情绪低落。但你放心,绝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影响我的工作学习。”
帝忱在旁有些吃味了,他见不得裴知晚如此关心别的男人。
“大男人难道每月还有特殊时间?”
林枫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悦地哼道:“你没有吗?我不过是不会发狂而已。”
帝忱听到他话里有话,随即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发狂了?”
林枫却不再搭理他,反正他看到的时候,是不会说出来,那样反而坐实了帝忱和裴知晚的感情事实,对此他不想面对,还想争取一下。
“知晚,我们去聊聊我们的事吧。”
他说着,将手搭在裴知晚的肩膀上,故作亲热地邀约。
裴知晚愣了一下,而后便明白他是找她聊新城手工陶瓷项目的铺设问题,点头答应。
林枫若有似无地给了帝忱一个得意的眼神。
帝忱登时炸毛了,沉声问道:“你们俩有什么事?”
林枫反唇相讥:“你管得太宽了吧?我俩的秘密凭什么告诉你?”
帝忱不想理他,而是双手抓住裴知晚的肩膀,将她扳向自己,盯着她眼神,面隐怒意。
“我管得宽吗?”
裴知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给他一个自己去想的眼神。
给你追我的机会,可不是让你管制我个人生活。
我跟林枫聊工作,你发什么颠?
帝忱却没有领悟她的意思,反而是觉得她认为自己就是管得宽,登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裴知晚见状,不再跟他啰嗦,直接抓起林枫的胳膊,就向前院走。
“知晚,你……”
裴知晚扭头警告帝忱:“别妨碍我,否则……”
帝忱这会听懂她的意思了,知道后果是什么,只得停住脚步,心里却窝着火。
裴知晚带着林枫到来前院小客厅里,再次询问林枫是不是有心事。
林枫依旧是告诉他没有心事,让她放心。
而后两人聊起新城手工陶瓷项目。
不知不觉太阳偏西,天色将晚。
帝忱心神不宁地坐在大客厅里,不时看向小客厅,里面的人整整聊了一下午。
帝老爷子从外面进来,见到孙子那状态,不觉摇头叹道:“忱儿,是男人,珍惜感情没错,不能这么患得患失。知晚是个好女孩,你该相信她,不要把她捆绑得太紧,得不偿失。”
帝忱诧异地望向爷爷,不解地问答:“这么严重?我也没有捆绑她。”
“知道那句话,握不住的沙吗?你得给知晚自由空间,也别妨碍你自己做事。你这小子初次恋爱,太紧张了,生怕一个眼神不见,她成了别人媳妇是么?”
帝老爷子望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那不是爱,是负担,知晚不是个普通女孩,需要时时安全感,她需要的是尊重和自有空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留不住,知晚会是你的,冥冥之中的缘分,但你得掌握力度,别弄巧成拙。”
帝忱努力消化这些话,不由苦笑:“说得容易,做来难。”
他何况不想豁达,但是一想到林枫跟裴知晚那么亲近,就有种抓狂的感觉。
“你出去后花园走走,或者去做你的事,别老想这个,容易钻牛角尖。”
帝老爷子见孙子纠结的表情,给他破解之法。
帝忱听后点头身来,略微沉思一下,决然走出去了。
帝老爷子满意地笑笑,心里暗道:这个傻孩子,从未恋爱过,不知所措。
裴知晚跟林枫聊完事情,两人从小客厅出来。
林枫便上楼回房间了。
裴知晚准备去找奶奶她们,帝老爷子从楼上下来了。
“丫头,陪爷爷走走?”
裴知晚愣了一下,但随即爽快应道:“爷爷,好啊。”
两人一起来到院中凉亭下的石桌前坐下。
“丫头,爷爷找你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聊聊帝忱的事情。”
一听是聊帝忱,裴知晚脸登时红了。
帝老爷子捕捉到这个小细节,登时笑逐颜开。
“爷爷,他有什么事?”裴知晚看到他那笑意,脸更红了,尴尬地开口。
第296章 确实又毒发过……
“帝忱那小子别看杀伐果决,在商场上是个人物,但那只是他为了适应他的生意不得已历练出来的伪装而已。其实他是个内心脆弱,渴望被爱的孩子,也很是吃了些苦……”
帝老爷子很是动容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自责。
裴知晚想到那次她跟帝忱一起被关在林家后花园地窖里,帝忱跟她讲得那些事。
她红着脸轻声说道:“爷爷,您放心,我跟帝忱是好朋友,我不会计较他怎样。”
帝老爷子听到这话,眸色有些失望地问道:“你们只是好朋友吗?”
裴知晚愣了,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含糊地应道:“嗯。”
帝老爷子轻叹一声,还是说了一句:“帝忱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孩子。”
他明白,自己着急没用,还是帝忱自己努力争取才行。
“知晚啊,如今裴氏生意越做越大,涉猎的项目,也比较多,有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帝老爷子随即转移话题,跟裴知晚聊起生意上的事。
裴知晚点点头:“确实如此,我爸爸负责原先裴氏产业,而我大哥负责城北那边两个项目还有服装厂,我自己带珠宝公司,都很累,正在请猎头公司寻找合适的经理人。”
帝老爷子笑道:“你找帝忱就好了,他可以帮你及时搞定。他在国外知名商学院拿的博士学位,手上职业经理人资源很多,毕竟不是每个商学博士都有家庭产业可以发挥才能。”
裴知晚一听觉得有道理,找帝忱帮忙还能省下猎头中介费,何乐不为?
“谢谢爷爷,我会找他商量下。”
帝老爷子见自己提议得到她的重视,很是高兴:“帝忱不会让你失望,他办事很靠谱。”
……
裴知晚次日便跟林枫一起赶往新城。
他们先去邵老先生家。
邵老夫人一见到裴知晚便拉着她的手手开心地说道:“我家老头子好多了,现在已经清醒了,每日还能画陶……”
裴知晚听到这里忙出声打断:“邵奶奶,邵爷爷怎么还工作?下毒的人找到了吗?有没有再次中毒的迹象?”
邵老夫人摇摇头叹道:“我那老头子倔啊,只要是醒着,一天不画陶制陶,他就各种不得劲,不得已只能让他画陶,这活坐在床上就能做了。确实又毒发过……”
而后她详细讲述了邵老爷子毒发的过程。
那天他照例坐在床上画陶,结果忽然口吐鲜血,晕倒了。
邵老夫人吓坏了,连忙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急救。
医生对邵老爷子突发的恶疾,却束手无策,各种检查都做了,却没有问题。
邵老爷子就是昏迷不醒,用药也没效果。
邵老夫人忽然想起裴知晚给她留下来的那解药,于是偷偷给邵老先生服下。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邵老先生很快就醒来了,身体也感觉好了很多。
他自己也纳闷是怎么回事?
为何这次好得那么快。
邵老夫人便将裴知晚留下解药的事情,跟他讲了。
邵老先生意识到有人对他下毒,但是能接触他的人,都是至亲,怎么可能下毒?
他暗中派人查找下毒的人,但却一无所获,每个人都看起来没问题。
邵老爷子也很是郁闷,以至于吃饭都要用银针试。
“知晚啊,这次可是多亏了你,否则你邵爷爷怕是凶多吉少。如今下毒的人还没有找出来,我这心里真得是吃睡不香,担心下毒的人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裴知晚明白她的意思,试探着问道:“邵奶奶,邵家老窑场可是有继承人争夺的问题?”
邵老夫人惊声反问:“难道是为这个?我们有三个儿子,可他们不能为了继承权毒害父亲吧?会不会同行或者仇家?”
“同行或者仇家有下毒的机会吗?俗话说,家贼难防,邵奶奶我们找邵爷爷一起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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