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泠水七弦
小姑娘眼中闪着期待和憧憬。
西汉位面。
“他们如今是23年,零几年到23年,也不过十几年二十几年,变化却如此之大。”刘彻若有所思道,“莫非是因为,先前姜海蓝提过的工业化?”
卫子夫想了想,“若是她一家富裕,兴许是因为家里人能干,可若一村、一乡、一县皆是如此……”
那必然是因为国家的政策了。
刘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叹了口气,工业化工业化,可工业化也不是他刘彻一声令下就能变出来的。
从当前走到工业化,需要多少年呢?至少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不同于后面明清两朝的皇帝要担心搞工业化会颠覆皇权,刘彻如今缺人、缺钱、缺铁、缺马匹、缺兵器……
甚至可以说什么都缺。
比起担心将来皇权被推翻,不如担心怎么才能富国强兵、扩大版图——反正大汉也不能千秋万代,多半会亡在皇权被百姓推翻之前!
且先顾好当前吧,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刘彻看了一眼天幕上那一桌子菜,分了点心思想不知道我大汉能不能造出大棚来种反季节蔬菜?
——
吃过年夜饭,姜海蓝和堂妹帮忙把没吃完的菜收进冰箱,冰箱放不下就放在冰箱旁的桌上,盖上罩子。
又把碗筷收进厨房。
堂弟淡定地站在洗碗池前,拿着手机点开了一个游戏解说视频,放在水槽溅出来的水沾不到的地方,然后关掉水龙头,往放好的热水里加洗碗精。
堂妹笑嘻嘻,“哥,要我帮忙吗?”
堂弟说:“不用,明天的碗你洗。”这厨房就这么大,两个人洗碗太挤了。
堂妹想了想明天两个姑姑都会来玩,四家人的碗筷……她毫无心理负担地说:“你加油。”
电炉桌上已经摆满了瓜子、花生、糖果、水果。
姜海蓝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刷手机。
给朋友、同学、同事、客户发新年祝福,给发来新年祝福的人回复。
在律所群里领红包、发红包。
在朋友圈里欣赏别人家的年夜饭。
堂妹玩了会儿手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啥时候放烟花啊?”
婶婶边刷某音边回答她,“等天黑。”
姜海蓝的妈妈问,“你不出去玩吗?”
堂妹说:“放完烟花就去,我们约好了去佳慧家打牌。”他们一个寨子的未成年单独拉了一个VX群。“姐姐你去吗?”堂妹问姜海蓝。
姜海蓝果断摇头,“我不打牌,你们去玩吧。”
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漂亮的新年红包,递给堂妹,“新年快乐!你哥哥的我一会儿给他。”
堂妹高高兴兴地接过去,“谢谢姐姐!姐姐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七点多。
已经有烟花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堂妹立即跑出去看。
姜海蓝的爸爸从屋里搬出来几个烟花,放在了院子里,一一点燃。
伴随着“嗖啪”、“砰砰”的声音,烟花在夜空中炸开。
有的如同巨大的蒲公英球,有的如同流星雨,五颜六色,且渐变,绚烂而美丽印在每一个观看的人眼底。
——
“这姐妹俩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唯一的男丁洗碗?”
有人看到堂弟挽起袖子认认真真地洗碗,堂妹蹦蹦跳跳地回到电视屋里和姜海蓝挨在一起玩手机,这家的两个中年妇女也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由得怒了。
要说天幕上那个世界什么都好,就是不懂礼!
旁边几个人听到了,嘀咕道,“这人还真是古板,都这么久了还嚷嚷着后世的人不懂礼。”
“可能也就只能说说女人吧,不然谴责后世让百姓读书吗?还是谴责后世扶贫?”
“也是,觉得女人好欺负,逮着‘礼’一直说后世女人。”
“后世连皇帝都没有了,人都能飞上天了。”
“后世有那么多值得注意的地方,他就看到男人洗碗。”
“人家家里长辈都不在意,关他什么事?”
“呵呵,他是怕现在有样学样,他家里人也让他干活吧。”
“哦,原来是自己懒啊。”
卫家。
霍去病和弟弟妹妹们在院子里看天幕上的漂亮烟花。
小孩子们很高兴。
“哇塞!好好看啊!”
“像花一样。”
“好多颜色啊。”
“你们看!那个烟花居然变色了!”居然还有渐变色!
“真好看。”
“表哥表哥,咱们大汉也能有烟花放吗?”
霍去病笑着摸了摸表弟的头,“肯定可以。”
陛下命方士们研究火药,如果能有用于战场之上的炮弹,想必也会有供百姓玩乐的烟花。
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一个小表妹仰头问道,“真的吗?那明年过年,我们也能放烟花吗?”
霍去病点头,“可以的。”
待配备了马鞍、马镫、马蹄铁的战马投入战场,待装备了火药的大炮随军出征,待表哥我大败匈奴归来。
为了庆祝胜利,必然会有一场烟花表演。
只是或许不如天幕上的烟花那么漂亮。
霍去病捏了捏小表妹的脸,温柔地笑了笑,“且等着吧。”
他们身后,平阳公主和卫青并肩站着,他俩倒是看孩子们比看天幕多。
平阳公主轻声道,“去病的事,你和陛下打算怎么办?”
卫青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道,“一来,造兵器,造火炮,早点打败匈奴。二来,向天幕学医术学制药,培养出一批能干的医生。”
平阳公主微微点头,又问,“护士呢?”
卫青侧头看向平阳公主,“公主是早有想法?”
平阳公主抬眼望向天幕,“姜律师不是说过吗,后世也有战地医生和战地护士。”
——
寨子上的人接二连三地来到姜海蓝家,有男有女,有年长的有年轻的。
他们是来打牌的。
刚刚吃完年夜饭就在群里约好了。
姜海蓝一边叫人一边倒茶倒水。
麻将桌被打开,先到的四个人围桌而坐。
姜海蓝的爸爸放在桌上的两副纸牌也被打开,拆牌的嫂子问姜海蓝,“海蓝你打吗?”
姜海蓝摇头,“我不打,我不会。”
坐在她旁边的男青年拿着一个橘子在剥,闻言笑了起来,“海蓝小时候玩牌经常输,后来大家开始打钱,她就不玩了。”
嫂子惊讶,“我们打得不大,一块钱的。”
姜海蓝继续摇头,“不不不,再小也不能玩,我知道我自己,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掰回来,偏偏我技术和运气都不大好,不如干脆一开始就不要沾。”
屋里的人越来越多。
打麻将的人围着麻将桌轮换。
打纸牌的人围着电炉桌轮换。
聊天的人坐在堂屋,姜海蓝的妈妈生了火盆火,碳火燃得很旺。
有位中年妇女接过姜海蓝递的茶杯,随口问道,“思敬和思问(堂弟堂妹)呢?”
另一个嗑瓜子的中年妇女回答,“在我家,他们小孩子去我家玩了。”打纸牌,下跳棋,联机打游戏。
姜海蓝:【嗯,通常都是这样的,成年人聚在一起玩,未成年也聚在一起玩。】
大家都自己约。
八点。
姜海蓝看了眼几乎没什么人看的电视,精神微微一振,【春晚开始了!】
——
东汉位面。
阴丽华没忍住笑了起来,“为了不扫地造出了扫地机和吸尘器,为了不洗碗造出了洗碗机,但为了打麻将造出麻将机,这实在是……”
刘秀嘴角一抽,道,“后世的人怎么能懒?”
连洗牌和重新摆好牌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愿意做!
发明出一个机器为他们洗好牌堆放好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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