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几日春寒
顾乘风看着大爷，“大爷，你觉得难吃，可能是已经吃习惯了。”
食堂大爷沉默：“……”
范阅生十分期待的看着食堂大爷，“大爷，所以能去训练营吃吗？”
食堂大爷扫了范阅生一眼，“换个地儿吧。”
范阅生一脸失落张口还想说什么，食堂大爷却又开了口，“训练营现在没开，就算开了，那里面的饭菜也是定额定员的，按人头来，临时决定去也没用，没有吃的。”
食堂大爷道，“换个地方吧。”
范阅生沉默：“……”
食堂大爷问，“要不就还是你们那天吃饭的国营饭店？”
利枫几人不说话，齐齐转头看向秦舒。
被几人盯着的秦舒：“……”
她立马道，“不用看我，你们决定就行。”
她话音刚落，食堂大爷突然开了口，“不。”
秦舒抬眼看向食堂大爷。
食堂大爷直视秦舒目光来了一句，“你做决定。”
“秦舒，你现在就是他们的头，有些事情你需要出来做决定。”
“大事商量，小事你定就好。”
秦舒：“……”
她不说话，眼神示意询问几人要吃什么，去哪儿吃？
眼神询问完，她才突然想起这儿在外面能吃的也就国营饭店了。
问等于白问。
几人用眼神交流。
站在一旁的食堂大爷：“……”
他年龄是有点大，但是还没到眼瞎的那种地步。
这几个小崽子当着他的面玩这一套，真当他不存在是不是？
秦舒这边，几人经过眼神交汇，最后得出结论。
就去那天的国营饭店。
秦舒看向食堂大爷，“好，就去那天的饭店。”
食堂大爷：“嗯。”
食堂大爷这边直接安排的车送到国营饭店，国营饭店里面也安排了包厢。
他们去的时候差不多快到饭点了，大厅里面已经有人在吃饭。
几人坐下没一会儿，就开始上菜了。
食堂大爷多的话不说，先让秦舒他们吃饭。
吃的差不多了，食堂大爷才缓缓开口出声问，“这次这个结果你们还算满意吗？”
利枫五人又不说话，目光又一下子看向了秦舒。
埋头干饭的秦舒突然被盯着，她动作一顿；“？”
秦舒眼露疑惑，“大爷在问你们，你们看我做什么？”
第439章 假货谈对象了？
什么？”
食堂大爷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是对这个结果不算满意吗？”
秦舒回，“我满意。”
说完这话，她迟疑了一瞬，又道，“满意归满意，但还是有些遗憾吧。”
食堂大爷一眼看穿秦舒心思，“这个遗憾是指我没有同意你的额外计划？”
秦舒：“……”
大爷怎么一猜就准？不过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秦舒摇头，“也不算是。”
在几人目光注视下，秦舒又道，“没有亲手抓住那几个人，心中多少有些遗憾，主要是那几个人差点把我们的命给弄没了，让他们几个逃了，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食堂大爷放下筷子，“秦舒，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有些时候事情的发展可能跟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看着秦舒，“那边出手了。”
几人：“？”
秦舒看了一眼食堂大爷，“那边指的是芒市公安局？”
食堂大爷：“嗯。”
秦舒皱眉，“那边怎么了？”
食堂大爷道，“那边也想立这么一个功劳，结果没立成，损失惨重，死了不少公安同志。”
“死了大概十几二十个吧，要不是军队刚好演习回来，估计要全军覆没。”
利枫，顾乘风，袁满都皱起了眉头。
张成，范阅生：“？”
秦舒也皱眉问，“那几个人这么厉害？”
食堂大爷看着秦舒，“厉害的不是那几个人，他们是一个窝点，里面有估计上百个人，他们还有自制的炸药，子弹也较为充足。”
听到这个人数，秦舒也有些被惊到，她有想过那几人是团伙。
但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人，居然有上百个人。
也幸好他们没有贸然行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袁满心头一震，“上百个人？”
范阅生声音喃喃，“那他们就是个团伙。”
食堂大爷点头，“嗯，这群人什么都干，只要是违法犯罪的那些都涉及，路线之多。”
“毒，贩卖文物，拐卖妇女儿童…”
“算是无恶不做了。”
“一窝端了，对我们的人民群众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秦舒想到了什么，出声问，“他们靠抓到的那个人找到的老窝？”
“好像是。”食堂大爷语气不确定道，“当时好像是设计那人，故意让那人逃出去，那边公安派人跟着，顺势找到了那群人的老巢，可能是太急功近利了，连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都没有摸清楚，立马派人过去，没想到对方人那么多，还有自制的炸药，损失惨重不说，后面部队那边全权接管之后，功劳没怎么算他们的。”
“没什么功劳不说，最后还受了惩罚。”
听到最后一句话，众人心头都惊了下。
死了那么多人，没有拿到功劳不说，怎么就还要受惩罚了？
张成：“啊？”
范阅生问，“为什么会受惩罚？他们不也是受害者吗？？”
食堂大爷道，“决策性的失误，像这种失误，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像你们现在，秦舒是你们的头，她擅自做决定，让你们产生了伤亡，那她就要受处罚，降职或被革职。”
秦舒：“……”
其实可以不用拿她举例子。
食堂大爷许些是注意到了秦舒幽怨眼神，话锋一转，“再像我，如果我让你们出了什么事，那可能最后就是我被降职。”
袁满开了口，“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但凡他们那边稍微调查一下，摸清楚对方的一个情况，也不可能就派二十多个公安过去。”
范阅生十分好奇，“大爷，还有人敢降你的职？”
食堂大爷道，“那肯定了，我头上也有领导，我领导上面还有领导。”
范阅生嘿嘿一笑，“我还以为没人能管住大爷你了呢。”
食堂大爷声音淡淡，“你说话说对一半，我横的时候想管住我难，我不横的时候，其实都能管住我。”
范阅生：“……”
大爷，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没什么区别。
张成笑道，“大爷，你领导应该比你还横。”
食堂大爷故意板起脸，“这话就不是你小子能说的了。”
食堂大爷话锋一转，举起茶杯，“来吧来吧，以茶代酒，咱们也走一个。”
秦舒这边热热闹闹，荣得集体一等功，个人二等功，好不耀眼。
而京市一心想过上好日子的秦慕瑶心中惴惴不安，过得都是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现在每天做梦，不是被抓就是被舒家围攻，被指着鼻子骂。
更恐怖的是，她还梦到了秦刚，陈秋莲回来了，回来指认她干的那些事情。
她一下子变成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周围都是骂她的声音。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要的是人上人，就像她之前看到秦舒过得那种日子。
那是她想要的，可直觉告诉她。
她离那种生活越来越远了。
她现在也不奢求过上那种生活，只求现在别暴露，别再让舒如烨那边再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