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画像
蔺时远道:“没有奖励赢了也没意思。”
李楚仪想了想,“那殿下想要什么奖励?”
蔺时远不答反问,“你呢,你想要什么?”
李楚仪眉眼弯弯,“那就一个金元宝。”
蔺时远浅浅弯了下嘴角,“好。”
他继而将骰子递给李楚仪,“你先来。”
蔺时远一直陪着李楚仪,李楚仪偶尔耍赖,蔺时远也愿意装看不见给她放水。
时间悄无声息流走,大约快到中午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侍卫禀告。
“殿下,船已靠岸。”
蔺时远语气淡淡的,“知道了。”
游戏还未分出胜负,但蔺时远只得起身,“不能陪你玩了。”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金元宝递给李楚仪,“奖励你的。”
李楚仪的眼睛亮了亮,但没伸手去接,“可是,我还没赢啊。”
蔺时远言简意赅,“赢不赢都会奖励你。”
他原本就是为了哄李楚仪才肯陪着玩游戏,赢不赢根本不重要。
蔺时远直接将金元宝塞进李楚仪手里,“我要去忙了。”
他话落便转身往外面走去,李楚仪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追了几步,“殿下。”
蔺时远顿足,“怎么了?”
李楚仪跑过去抱住蔺时远的胳膊,然后踮起脚尖在蔺时远的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那我也奖励殿下。”
蔺时远垂眸,下一秒,忽然又俯身亲了李楚仪的唇,蜻蜓点水。
蔺时远继而跟着侍卫离开,李楚仪拿着金元宝站在原地,眉眼弯弯像掉进了米缸里的小仓鼠。
大军很快便在岸边陆续下船,蔺时远吩咐在阳城修整一天,然后便马不停蹄前往乌州。
李楚仪是第一次来到乌州,这已经算是地地道道的南方城池了。
大军行近,乌州太守亲自出城迎接,除了他之外,身后还跟了一个身穿红色戎装的年青男人。
李楚仪坐在马车上就注意到了那个男人,晋国尚红,在朝的官员基本也都爱穿红,但红色过于艳丽,大部分男人穿着比较违和。乌州太守身后的那个青年,是除了蔺时远之外,李楚仪见过的穿红色最好看的男人。
乌州太守与那个年轻男人同时跪地行礼,“臣乌州太守程广拜见瑞王殿下!拜见王妃!”
蔺时远言简意赅,“起来吧。”
“谢殿下!”
乌州太守紧接着向蔺时远介绍,“殿下,这是犬子程君。”
蔺时远目光落在程君身上,仪表堂堂一身正气的青年,很是不错,“你就是当初救下赵岩的程君?”
程君恭敬称是。
当初赵将军战死,赵岩有很长一段时间悲痛欲绝。在攻打路武的时候,赵岩因为状态不好被敌军将领打落马下,千钧一发之际,就是程君百步穿杨,一箭射/死了正要举刀砍向赵岩的敌军。
蔺时远赞了一声:“好。”
大军继而向乌州城内行进,沿途有百姓围观,但都守着规矩并不上前。大约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大军在乌州太守府门前停下,小婉扶着李楚仪走下马车,然后跟随蔺时远一同入府。
蔺时远问乌州太守,“镇南侯与赵岩呢?”
乌州太守恭敬道:“侯爷与小赵将军率领五千骑兵在城外郊区扎营,说是防止陈朝偷袭。”
蔺时远点头。
这是对的。
虽然蔺时远之前在信里吩咐镇南侯和赵岩率军返回乌州修整,但也不可不防着陈朝偷袭。
一行人进了内殿便也到了晚膳时间,用过晚膳之后,小婉便陪着李楚仪在一个婢女的引领下去了客房。
小婉悄悄告诉李楚仪,“王妃,奴婢打听到这个乌州太守府里没有女眷。据说当年乌州太守的夫人难产去世,乌州太守悲痛欲绝,便再未续弦,只一心教养程公子。”
李楚仪顿时有些惊讶,“真的?”
小婉点头。
李楚仪忽然有点感慨:“那这个乌州太守真是一个好男人。”
小婉也附和称是,“乌州太守非常疼爱程公子,从文从武都请了师父用心去教。程公子也很争气,当年是武试第一呢!”
李楚仪想起程君那张眉眼干练的脸,“这么厉害?”
小婉点头,“而且,程公子现在在侯爷手底下当副将,除了小赵将军之外,就属程公子最年轻了。”
她说着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跟李楚仪讲,“王妃,你猜程公子最常用的兵器是什么?”
李楚仪之前听说程君在战场上百步穿杨救下赵岩,便嘴善如流,“弓箭?”
小婉摇头,“不是,程公子最常用的兵器是红缨枪。”
李楚仪:“……”
好吧,虽然她也曾多多少少练习过一段时间的红缨枪,但好像也不至于像小婉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像她的红缨枪能跟人家程君相提并论一样。
李楚仪吐槽,“别提红缨枪了,那简直就是我的黑历史。”
练习红缨枪的那段时间,李楚仪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往事不堪回首。
小婉问李楚仪,“王妃,什么是黑历史?”
李楚仪便跟小婉科普,“就是不美好的心路历程。”
小婉:“……”
李楚仪又道:“不过没关系,殿下说了,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这并不丢人。就比如说我吧,虽然不擅长红缨枪,但我擅长研究美食呀!对吧?”
小婉立刻眉眼弯弯称是,“而且王妃做的美食超级好吃!”
李楚仪喜滋滋道:“等我有空再给你做。”
小婉开心说好。
两个人继而去了偏殿,小婉帮李楚仪沐浴。一路舟车劳顿,李楚仪在浴池里泡了好久才肯出来。
再回到寝殿时,蔺时远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坐在床头一边等李楚仪一边看舆图。
李楚仪小步跑过去扑进蔺时远怀里,蔺时远目光所及是李楚仪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
蔺时远连忙扯过被子帮李楚仪把脚盖住,“天凉了,光着脚容易受寒。”
李楚仪调皮,又把脚从被子里面伸出来。
蔺时远轻责了声。
李楚仪窝在蔺时远怀里撒娇,“刚沐浴完不冷。”
蔺时远才不听李楚仪的,又把被子扯过来把李楚仪的小脚丫盖住了。
李楚仪搂着蔺时远的脖子,“殿下,你忙完了?”
蔺时远嗯。
李楚仪又道:“那我们这次要在乌州待多久呀?”
蔺时远说不一定,“要根据战事的情况,如果能早日攻陷益城,就会继续往南走。”
李楚仪似懂非懂哦了声。
蔺时远继而抱着她躺到床上,“乌州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回头让太守府的婢女带着你和小婉出去逛逛。”
李楚仪眉眼弯弯抱住蔺时远的胳膊说好,“殿下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玩的很开心!”
蔺时远浅浅弯了下嘴角。
他倒真不担心李楚仪会玩得不开心,就李楚仪这个疯玩的性子,不叫她都不回家。
第42章
他垂眸顾她,一双圆圆地大眼睛里面满是依赖。
之后的几天, 李楚仪就带着小婉以及一个太守府的婢女出去玩了。而蔺时远则专心研究该如何攻打益城。
他派了探子去调查益城两位守城主帅的情况,其中王勤为人忠厚老实,马靖生性多疑。
蔺时远便吩咐镇南侯, 假借议和为名,请王勤作为陈朝的议和代表来谈判。
消息传到陈军大营,王勤立刻就将这事儿上报给了陈朝皇帝。陈朝皇帝原本就头疼晋军铁骑的侵犯, 现在晋国忽然要议和, 他肯定是求之不得。
陈朝皇帝下令王勤作为使臣去与晋国谈判, 王勤也没多想, 就直接一个人去了镇南侯的军营。
但王勤来到镇南侯的军营之后, 镇南侯却什么议和的话也不说,只是热情款待,好吃好喝地供着。
王勤一连三天都是好吃好喝,说什么客套话都行,但一提议和的事儿,镇南侯就立刻借口离开。
王勤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儿, 于是在第四天的夜里趁夜逃回益城。
王勤回到益城后,另外一位守城大将马靖就问王勤跟镇南侯谈的怎么样。王勤忠厚老实,就把他在镇南侯军营里所有的事情都照实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镇南侯想做什么, 我这三日在他营帐好吃好喝,说什么都行, 就是一提议和,他人就躲了。”
马靖生性多疑, 根本不相信王勤的话。
晋国说要议和, 去了又什么都不谈, 这是可能的事儿吗?
马靖怀疑晋国议和是假,招降陈朝的将帅才是真。马靖是个急脾气, 当即就把心里话质问出来,“该不会是那个镇南侯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跟他里应外合攻打益城?!”
王勤一听这话就急了,但他嘴笨,只是一味地强调他没有叛国之心,就只是在镇南侯的军营里住了三天,什么都没谈。
两个守城大将在军营中吵了起来,这事儿很快就传到镇南侯的耳朵里。
镇南侯向蔺时远汇报,“殿下好计谋,这一招离间计,成功让这两个人离心离德。探子来报,说马靖昨天夜里悄悄给他们陈朝皇帝写了密信,应该是告了王勤一状。”
蔺时远面无波澜,“侯爷这两天回去之后可以准备整军了,等王勤一死,本王亲自率军攻城。”
镇南侯微怔,“殿下的意思是,陈朝皇帝会杀了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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