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小邪子
但他没吐,嚼吧嚼吧。
“别说,虽然口味儿奇怪了些,苦麻辣,但混了那臭臭的味儿,有点好吃。越嚼越香,还有点甜,你尝尝。”
齐佳伊抗拒摇头:“不,我拒绝。”
雪灵犬吃着怪味儿零嘴,看着其他擂台都热热闹闹,也围满了人,就他们擂台空荡荡的。
“好无聊啊,要不回去吧。”
玄铁龟倒是沉稳,没见慌。
齐佳伊想了想,扯了张布,在上面写下两行字。
‘上台挑战此擂台者,赠送灵石一百;挑战成功者,赠送灵石一万。’
雪灵犬摇了摇头,“别的擂台人满为患,我们还要靠着送钱求人家来打我们。”
刚刚把布当横幅挂上,便见舒浅浅与夏青茗走了过来。
看到上面的字,夏青茗微微皱眉:“你行事太高调了,身为齐家人,就算在宗门,也该顾及家族名声。”
“你说点人话行吗?”她有点没太听懂,她高调了吗?她给齐家丢脸了吗?
转念一想,齐佳伊笑了:“你认出我的身份了?那你可记得齐家与夏家定下的事。”
前世是她告诉夏青茗自己身份的,这一世她可从未说过,也不曾与他多接触。
但他提及家族,可见是已经想起来了他们之间有婚约一事。
果然,夏青茗面色不太好看,还偷看了眼舒浅浅,像是怕被她发现一般。
舒浅浅却仿佛什么也不懂,好奇道:“师兄,齐师姐在说什么啊?你们两家有定下什么吗?”
“没有。”夏青茗一口否定,警告的看了眼齐佳伊。
齐佳伊咧嘴一笑:“有,我跟他是两个家族从小定下的娃娃亲,照理来说,他现在是我未婚夫哦。”
舒浅浅一脸不可置信,看了看齐佳伊又看向夏青茗,宛如自己被抛弃了一般,眼泪说下就下。
“小师妹别听她的,等回了夏家我便与她解除婚约。”
雪灵犬阴阳怪气道:“呦呦呦,你想解除婚约,人家可不在意你有没有婚约,人家只要你这个人给她用就行。”
舒浅浅推开夏青茗安慰她的手,一副伤心欲绝样,“夏师兄别这样说,对齐师姐不公平,夏师兄快哄自己的未婚妻吧,我也该去攻擂了。”
说完,背影决绝的往一旁的擂台去。
夏青茗自然是急忙跟上,一把将人拉住,两人开始拉拉扯扯。
舒浅浅时不时还往齐佳伊这边看看,那眼神略带挑衅。
齐佳伊来了兴致,大声喊道:“那边一对男女,我未婚夫的怀抱舒服不。”
唰的,瞬间所有人目光看向舒浅浅与夏青茗。
八卦,是所有人体内都有的隐藏属性。
加之两人又都是术峰亲传弟子,在月耀宗名气还都很大,看的其他弟子纷纷露出一副,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的小模样。
舒浅浅捂脸,声音染了哭腔,“啊啊啊,别看我。”
夏青茗恶狠狠瞪了眼齐佳伊,抱着舒浅浅快速消失在比试场。
“这个婚用什么办法退最快?”玄铁龟突然开口,语气还有些急。
“对了,你今天不提起婚约我都忘了,我跟你说这个婚约必须退,那舒浅浅把他耍的团团转,夏青茗就是个舔狗。”
“甜狗?灵兽里有这个品种?”
雪灵犬白她一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舔狗只是形容词。”
齐佳伊笑着坐回软榻上,开个玩笑嘛。
她对这个婚约并不在意,且早就写信给她娘了说明退婚一事了。
但两只契约兽似乎比她还着急退婚。
一个弟子指着横幅问道:“师姐,你这写的是真的吗?上台就给灵石?”
齐佳伊纠正道:“是上台挑战,打完就给灵石,绝不赖账。”
有了第一个,见打完真的有灵石,后面陆陆续续排队挑战的人就多了。
“小九,还吃得消吗?”
玄铁龟:“没有问题,若是能一起上就好了。”
“那才真破坏规则了。”齐佳伊抓了把瓜子,“不过等团队赛,我可以帮你多拉些仇恨。”
雪灵犬无语道:“别的弟子参赛是为了奖品,你们参赛纯粹为了搞事吗?”
“体峰,仲沧,前来挑战。”
“咦,他不是昨天来过吗?”
齐佳伊颔首,一对大铁锤,块头高大,挑战过,“攻擂不限制进攻次数。”
“那他要一直死磕呢?赚钱都赚麻了。”
“死磕一个擂台又不算次数,赚就赚呗,体峰的,多好一个练习对象。”
玄铁龟也有意与仲沧多打打。
两刻钟过去,打着打着,仲沧突然一用力,身上衣衫爆开,“今儿我非拿下你不可。”
然而他正要全力进攻,一片桃红色的布飘他脸上,挡了他视线。
齐佳伊嘴巴张大,男人穿心衣?还是桃红色的。
擂台下,一身型高挑的女修满脸怒气,吼道:“仲——沧——你他妈身上那件心衣是那个小女表子的。”
在女修旁边另外一女修面色有些难看,伸手去拉怒吼的女修:“姐姐,别喊。”
仲沧扯下挡住他视线的心衣,瞬间面红耳赤,而他道侣的声音在台下怒吼,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雪灵犬来了精神,“哦呦哦呦,那肚兜是小姨子的,姐夫跟小姨子偷情,结果肚兜挂脖子上都不知道,哈哈哈,现场抓奸,妈呀,这是什么修罗场。”
齐佳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不断磕着瓜子,试图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忙起来。
但又忍不住看这尴尬一幕。
就连左右两边擂台比试的人,有的停手看戏,有的没有停手,但打架的动作明显慢
了许多。
那暴躁女修蹬蹬几下,冲上擂台,手已经揪住仲沧耳朵:“死东西,给老娘说清楚。”
说着还要去抢心衣,但被男修紧紧捏着不肯松手。
“你还拿着小贱人的东西,舍不得吗?今儿老娘就废了你们这对奸夫**,说,你的姘头是谁?”
男修开口结巴道:“娘、娘子,没有。”
“没有,骗鬼呢?心衣都挂你脖子上了,你给老娘说没有。”
“是你的。”
“放你娘的屁,我就没有这么骚气的颜色,说,是哪个小贱人?”
仲沧比他娘子高多了,却愣是不敢还手,歪着头被揪着耳朵,“真的没有。”
“好,不说是吧。”女修抬手就是几巴掌扇仲沧脸上,一边打一边问:“说不说,说不说……”
“姐姐,别打了。”另外一女修冲上擂台来阻止:“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给姐夫留点面子吧,我们回去说。”
女修推开自己妹妹:“你别管,今天我非要抓到那贱人不可。”
女修的妹妹被轻轻一推,人就倒在了擂台赛,痛的哎呦一声。
仲沧一把推开自己道侣的手,去看那倒地的妹妹,“馨儿你没事吧?”
那叫馨儿的女修弱弱抬头,道:“姐夫我没事。”
雪灵犬:“咔嚓……嚼嚼嚼……呸,这可有好戏看了。”
两边擂台上的比试的弟子,原本只是慢动作假打听戏,这会儿已经彻底停手,站在了擂台边近距离看戏。
平日里再迟钝的人,这会儿看八卦中心的三人,眼神也宛如神探一般精亮了起来。
在仲沧去扶自己小姨子时,女修一把抢过他手里拽着的桃红色心衣,将其展开。
当看到心衣一角上面绣的小字,女修面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仲沧发现手中心衣被抢走,也是面色一白,“夫、夫人,你听我解释。”
女修突然拿出一把大刀,冲着两人砍去:“去给我爹解释吧。”
惊险时刻,仲沧顾不得多想,抱起小姨子撒腿就跑,女修面色黑沉,提着刀在后面紧追不舍。
“所以,姘头是谁?”
“这都看不出来,回去练剑吧。”
“这跟我练剑有何关系?”
“别跟他说,剑峰的人脑子是这样的。”
“倒也是。”
“你们这话什么意思,想打架吗?”
然而并无人理那剑修。
“笑死我了,以后看谁还敢乱爆衫。”
“那群体修最爱搞这一套,打架就好好打架,不脱衣服跟打不过似的。”
“就是。”
八卦中心的人走了,但看八卦的弟子还未散去,还同周遭的人分析的头头是道,余卦回味。
没了热闹看,左右两边擂台上的比试继续,台下的弟子也纷纷去看台上。
不过总感觉兴致缺缺,不如先前一个让人津津乐道。
挑战者接二连三,齐佳伊吃着果子,偶尔看看隔壁的对战,学学经验。
不经意扫了眼台下攒动的人群,却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是舒浅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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