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使魔幽梦
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一般情况下我们并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样会有一些......奇怪的暗示,以及,其他方面的,额,就是,不太好。”
她总不能说这其实是刘备文学或者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普雷吧?主要是说了大部分人并不能理解啊,就像她不能理解魅魔茄子一样,别人也不太能理解人类落后的XP。
虽然不是人形,虽然全身都是毛茸茸,虽然还有长耳朵,但是!
但是让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的人做这种事情,人类的良知和羞耻感都会感到疼痛啊!
歌利亚陷入了思索。他的脑袋旁边仿佛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加载中符号,但很快,那个圆圈变成了一个“!”
“原来如此,你刚才欲言又止的部分,我想我已经理解了。”歌利亚:“你的意思是,因为担心我使用了这样的穿着后对你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会让你对我产生一些交往或者标记行为的渴望吗?请无需为此感到烦恼,这很正常,你和我是健康的成年个体,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和需求是非常正常的,而我是一个品行良好身体健康的歌利亚,目前并没有伴侣或者交往的对象,如果你需要,我会在工作结束之后满足你的需求。”
这样说着,弗雷德里希抖抖耳朵,穿上那条围裙,然后把自己的上衣递给了花寻:“请帮我拿着这个,花寻,我会尽快结束工作的。标记行为往往意味着能量消耗,我的建议是我们可以在进食结束之后在开始。我的易感期结束不久,这意味着我现在有更多的耐心来照顾标记的对象,请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他公事公办,义正词严,甚至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在讨论晚饭后如何消食。
真不愧是歌利亚,轻易就能让人类想要吸氧,花寻一手抱着弗雷德里希的衣服,一手掐住自己的人中,好让她不会因为过量刺激昏厥。
抱着衣服的花寻:“......误会。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点误会。”
“原来如此,是我理解错误了。”弗雷德里希认真点头,他看了一眼时间:“但是确实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请允许我帮你处理食材之后再离开吧。”
后面发生了什么花寻已经不太记得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晕过去一会儿,抱着弗雷德里希的衣服变成了一个不合适的行为,她把那件上衣叠好,放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现在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人变成了花寻。虽然在她自己的家里,但是她正襟危坐。
几秒钟后,她因为过度疲劳,虚弱的倒向了一边。
心累,就是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要不睁开就不用面对这个奇怪的世界的心累。
埃利奥特的联络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花寻很少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就算是经历了阿卡姆的加班,她也不会被那些杂乱的信息素干扰,看起来总是平静但活泼(花寻:啊?我吗?)的样子。
埃利奥特有点惊讶:“怎么了,生病了吗?”
花寻,虚弱的躺在沙发上:“不是,我只是,又一次被种族之间的文化壁垒击溃,正在艰难的康复当中。”
她听见埃利奥特的笑声。今天他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不像之前那种虽然蔫蔫的,但看起来暴躁得随时准备爆发一样,今天整个人爽朗了很多。
于是她问道:“今天看起来不错哦。”
“对,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埃利奥特说:“这两本书虽然东拼西凑,甚至不使用一种语言写成的,还因为印刷方式让人阅读起来非常痛苦,但是今天我在里面看见了我比较熟悉的语言书写的段落,内容我也......很喜欢。”
他说:“你想听吗?我读给你听。”
花寻:“可以啊,不过我现在基本掌握的只有通用语,可能听不懂哦。”
埃利奥特:“没关系,我会翻译给你听的。”
他开始读了。
与之前阅读的语言不通,埃利奥特的声音变得低沉和沉稳,伴随着嗡鸣。花寻听不懂这种语言,但当嗡鸣声出现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去捂上胸口。
嗡名声仿佛在和她的心跳共振。
感受太过奇妙,共振时产生的心悸感并没有带来恐慌,反倒让她觉得格外安心,变得有点想睡觉。
朗读结束,埃利奥特问她:“你之前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应该也会有反应,应该比较负面,像是生病了一样,对吗。”
花寻,打哈欠:“不知道是不是这段,但是我确实翻看到某些部分的时候会这样的。”
埃利奥特:“有些语言本身是有力量的,这时魔族的语言,不过并不是最古老的那种。”
他声音柔和下来:“这一段是说,从前,有一头......”
弗雷德里希:“我处理完成了,花寻,我们可以吃饭了。”
终端里,红龙的声音一哽。
花寻没注意到,她懒散的看向那个方向,答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
花寻:“来,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弗雷德里希:“稍等,我的长耳沾到灰了,我去清洗一下。”
说着,依然穿着奶黄色围裙的弗雷德里希(没有上衣版)走过来,接过花寻递来的衣服,然并没有立刻离开。
弗雷德里希:“你看起来很困倦,但是补充能量之后最好不要立刻入睡。或者,你需要我留在这里吗?以备不时之需。”
花寻:“不需要,谢谢哈。”
“那好吧。”弗雷德里希说。
他去清洗自己沾灰的耳朵了。
从刚才开始保持安静的埃利奥特,现在才发出声音。
“我没看错的话你的家里好像别的个体。”他说:“那位,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花寻:“哦,弗雷德里希,是执法三队的成员,路上遇到之后来帮我处理食材。”
埃利奥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拟声词,但并没有挂断电话,不知何时眼睛如同点燃了一样灼灼发亮。
弗雷德里希来道别了。
他耳朵尖因为刚清洗,毛还有点湿湿的,脱下那件围裙挂回厨房,他套上自己的上衣:“那我走了。我注意到你已经有了终端,如果你同意,我会向你发来联络人添加申请,到时候请你通过。”
他的手指上依然挂着一个佩里海螺,但丝毫不影响行动,弗雷德里希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花寻,说:“我已将食物处理为朵混范本可以食用的级别,为了保证最佳风味,请尽快进食。”
说完,他毫不留恋的从窗户飞走了。
花寻忍者困意,爬起来吃饭。
花寻:“怪不好意思的,他专门来给我做饭,结果我都没有留他一起吃,好像有点没礼貌。”
埃利奥特:呵呵。
埃利奥特:“这是明智之举。”
他说:“毕竟我还不知道,歌利亚这样排外孤僻的群体里,有这么热心友好又活泼的个体呢。”
第24章 恶魔故事改写一则
埃利奥特的话有点奇怪——倒不是说他语气不好,他语气挺好的,但内容就是让人觉得有点......啧,感觉他们两个私底下可能有点关系不好的那种感觉。
不过这也很正常嘛,人不可能喜欢自己见过的每一个人,要给别人讨厌其他人的自由——而且花寻实在是太困了,她只想赶快吃晚饭去睡觉。
埃利奥特:“吃过佩里海螺不要立刻睡觉。”
花寻,打着哈欠:“啊?为什么?”
埃利奥特:“别人无所谓,但是朵混范本进食佩里海螺,哪怕是特殊处理过的,因为佩里海螺自身携带一些无法彻底剥离的孢子,可能会导致身体强度脆弱的个陷入长睡眠中。”
花寻有点不以为意。区区长睡眠而已啊,休息日我自己都能一口气睡十二个小时呢,我也算是尊贵的长睡眠者了。
埃利奥特发出一声不含恶意的笑声。他友好的提醒,这个长睡眠的意思是指保持睡眠状态至少长达三十年。
花寻:?!
花
寻感到非常迷惑:“不是,这种叫长睡眠吗?”
对啊,保持睡眠状态很长时间,不叫长睡眠叫什么?而且这种情况很少发生,毕竟养殖佩里海螺是一种非常成熟的技术,它本身强度偏低,只有极少数种族会被它的孢子影响,出现不良反应。
而且佩里海螺味道非常不错,就像云南年年有人因为吃菌子看见小人,但是大家还是年年都吃菌子,不太一样,但是本质上是相同的。
——更重要的就是,佩里海螺这个菌子,对几乎全部人来说都是安全零食。
花寻:明白了,怪我,怪我行了吧!
她面色凝重的咀嚼佩里海螺和鱼条:“以后吃这种东西还是要谨慎一些。”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
这个状态让埃利奥特有点在意。
语言携带力量是正确的,但是他并没有想要去激活刚才念诵的这段话当中蕴含的力量,心中更多的想法是只想把这段话分享给花寻,就算魔族的语言只要念诵本身就会带有一点力量溢出,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太正常。
虽然心中一直怀有“说不定她是个omega”之类的希冀,就算有官方配发的证件也不能彻底打消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看起来也实在和omega的发×期来临扯不上关系。
他思考了一会儿:“最近,你有接触过魔族相关的东西吗?”
花寻:“好像没......啊,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接触。”
她把沧医生被抓走的始末说了。
埃利奥特:......
红龙陷入长久的沉默,一方面对于“我同事竟做出这种事”感到震惊,但另一方面,因为对方是沧,好像也没有那么惊讶了。
但是无语是不会少的——事实上埃利奥特经常觉得他的同事脑子不正常,虽然这个人在学术上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是他真的不太正常。
“那应该就是这个了。”红龙长长的叹气:“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他会......唉,好想让你陷入了有点尴尬的境地。”
但其实也没什么尴尬的,打工人把公司干破产是常有的事情,虽然她这个频率有点高,但是埃利奥特医生很快就又要上市了,这么想想也挺好的。
为了不让自己睡着,花寻撑着眼皮和埃利奥特聊天。她问他之前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个魔族的小故事,讲的是一头脾气暴躁的巨魔在某一天突然发现了一朵从未见过的脆弱的花,对它感到好奇,并开始暗中观察的故事。
那本书上只印刷了暴躁巨魔与花的相遇,以及决定在第一次天火来临时给它做个保护罩,后面就没有了,仅仅这一部分埃利奥特还挺喜欢的,但也仅此而已。这个故事埃利奥特看过,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魔族的故事全都是如出一辙的恶趣味,这个种族在创作的时候很喜欢搞一些没必要的反转,比如温馨的开头往往要搭配丧失的结尾。
在这个故事里,天火簌簌落下,地面全部燃烧起来,暴躁的巨魔看着那朵被他保护起来的花,突然好奇,如果没有自己的话这朵花会怎么面对天火呢?
于是他掀开保护罩,把那朵花挖出来,放在没有保护的地方。
砰
一朵巨大的天火砸下来,花在天火中化为灰烬。就像它默默的开放那样,被烧成灰时它也是默默的。
因为花很柔弱,没有人会在意柔弱的东西是生还是死,它们从生到死都默默无闻,天火就能将它们轻而易举的全部摧毁。
暴躁的巨魔观看了花的死亡,顿时感觉非常无趣——接下来他要继续前进了,他要去找其他的花。
以前埃利奥特看这个故事的时候只是觉得不知所云,带着恶魔们与生俱来的恶劣,他们总是会有一些摧毁什么的欲望,喜欢的东西也好,不喜欢的东西也好,总想到别人跟前犯犯贱,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非常讨厌这个故事的后半段。
为此埃利奥特特意给作者寄去了一封决斗申请,希望对方能愿意被他打一顿泄愤。
这种无聊的故事是没有办法讲给花寻听的,埃利奥特自己也不愿意讲,于是他只是翻译了书中印刷的部分,没有继续说下去。
“天火啊。”花寻说:“听起来真可怕。”
上一篇:母单如何在恋爱至上游戏中生存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