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昭昭是只猫
看到她点头后,许奕忱才放心地将之前别人对她的看法和印象说了出来。
听完许奕忱说完后,苏屏心中只有一个震惊来形容。
也更加确定那并不是真正的自己了,因为那些蠢事和非主流打扮,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能干得出来。
但是就算现在自己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别人也是不信的,相反的还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这种一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真的挺难受的,因为没有人能理解自己,就好像是自己在多想一样。
许奕忱看出来她的情绪一点点变得低落后,渐渐止住了声音。
完了,他说着说着就说嗨了,忘了女孩子都要面子了。
被自己这样当着一菲的面说出来,她肯定觉得难堪没面子了。
“屏屏,其实……”
许奕忱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宋一菲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
她看得出来屏屏的情绪明显不是因为奕忱说的那些话变得低落的,恐怕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也许和她一开始说的那些话有关,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说出来那些话?
因为第二天还要参加广告的拍摄,苏屏简单和他们吃了点东西后,就借口先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冯叔正在厨房煲汤。
看到她回来,探出脑袋脸色有些憔悴地说道:“小姐回来了?”
苏屏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心里也有点好奇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梅姨。
冯叔看出了她想问什么,叹了口气回答道:“阿梅阑尾炎发作了,现在在医院,苏总这几天在外地谈生意,小姐你吃过饭了吗?”
阑尾炎发作了么……
苏屏喃喃说着这句话,总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这件事情曾经经历过一样。
“我在外边吃过了,梅姨没啥大问题吧,严重吗?”
想到爱人痛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冯叔有些难受,擦了擦眼泪开口道:“今天下午紧急动的手术,我煲点汤过去看看明天能不能喝。”
苏屏点点头,问了地址后决定明天拍完广告过去医院看看梅姨。
不知道是不是在沈家昏迷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太累了,苏屏洗漱完躺在床上不久就睡了过去。
难得地一晚上没有做梦,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有些恍惚,那种灵魂与躯体不能完全融合的感觉,缓了几秒钟后才渐渐动了动手指。
手机上,喻姐十多分钟前就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准备好没有,可以过来接她。
苏屏往浴室那边走,看着镜子里面没什么气色的自己,最终决定还是让喻姐过来接。
另一边,喻姐看着苏屏发过来的定位,有些傻眼。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一带住的人不是非富即贵吗?
难道苏小姐的身份……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第一次见苏屏的时候,她身上透露出来的气质,确实不像是寻常的普通人。
她往人群中一站就是焦点,这种东西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是先天培养成的。
为了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没那么吓人,苏屏给自己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容。
等苏屏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喻姐的车子也已经在外边等着了。
看到苏屏打开门出来后,喻姐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再次看到苏屏那张脸,尽管是见惯了娱乐圈那么多美女的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苏屏说了声谢谢后,钻进了后车座。
结果钻到一半的时候,和坐在里面靠窗那边的男人视线对视上了。
屠桁川手搭在那边微微撑着下巴,似乎刚刚是在假寐,此时正好抬头朝这边看过来。
第449章 耳钻呢?
他怎么也在?
苏屏愣了一下,想到喻姐是他的经纪人,只是顺便来接自己而已。
“川哥好,几天不见,你好像又帅了不少。”
想到自己粉丝的身份,苏屏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后,坐了进去。
屠桁川轻轻嗯了一声,在车门关上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偏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吗?这么看着她干嘛?
下一秒,屠桁川将手朝她伸了过来。
苏屏有点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为了不让他尴尬,也将自己的手伸过去和他握了握。
“川哥,你太客气了。”
屠桁川嘴角抽了抽,他忽然很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里面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但是入手的柔软却让他一怔,忽然就不想就这么松开她的手了。
苏屏握了握打算松手的时候,发现屠桁川还握着自己的手并没有打算松开,有些不解地看过去。
屠桁川轻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我的耳钻呢?”
耳钻?
苏屏目光右转,落在他的耳垂上,那上面重新戴了一枚耳钻。
和自己装在盒子里面的那枚,一模一样。
顿时,她又想起了那个梦,屠桁川在树下对自己单膝下跪,也是用这枚耳钻。
“嗯?”
见她不说话,屠桁川微微皱眉反问了一句。
“什么耳钻,不是在你耳朵上戴着吗?”
苏屏眨眨眼睛,半开玩笑地说道。
没想到这句话却让屠桁川眉心皱得更紧了,他手下握住苏屏的手改为抓住她的手腕。
然后将她整个人往他那边轻轻一拉,开口问道:“你在装傻?还是说你真卖给谁了?”
见他真的急了,苏屏连忙拍打他的手:“没有没有,开个玩笑而已,你先松开我。”
喻姐听着后边两个人的互动,嘴角微微上扬。
屠桁川不肯放开她,颇有一种如果她真的把自己的耳钻卖了就要捏碎她手腕的感觉。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的话……”
苏屏最不喜欢被人威胁,此时反骨也上来了,也不顾前面正在开车的小助理和喻姐,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屠桁川的手腕。
网上不是说他有心理洁癖除了拍戏之外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吗?
“川哥,就是你那个耳钻挺好看的,你开个价卖给我算了,咱俩一人一只,多好。”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屠桁川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看着苏屏,握住她手腕的手仿佛真的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你说什么?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到了她嘴里竟然成了可以随意变卖的东西。
听到苏屏的痛呼声,喻姐连忙扭头看了过来。
“桁川,你冷静一点,等会还要拍广告呢。”
屠桁川瞳孔震了震,手上倒是松了力道,但是还是没有松开握住苏屏手腕的手。
苏屏没想到他这么激动,想抽出自己的手腕但是被他紧紧握着,只能放软了语气说道:“川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耳钻在我包里面呢。”
苏屏说完,眼神看向屠桁川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示意他松开自己。
屠桁川轻轻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这男人什么手劲,差点将她的手腕废了。
苏屏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腕上的几道清晰的红色指印,一边骂屠桁川一边去打开自己的包。
结果打开的时候,傻眼了。
她记得她睡觉之前不是放包里面了吗?那个装着耳钻的盒子呢?
屠桁川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伸手直接将她手上的包夺了过去。
里面没有放太多东西,一目了然。
除了手机和一些小玩意外,并没有看到他的耳钻。
苏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完了,她不会真的把他的耳钻给弄丢了吧?
“东西呢?”
屠桁川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冰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刮在她的心上。
苏屏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记得我放包里了,可能我记错了吧,家里包太多了,我可能放错了……”
苏屏越说越心虚,最后心一横,直接开口说道:“这也不能怪我,我前段时间刚出院,脑子还没恢复,记忆力没那么好了。”
屠桁川皱眉看着她,忽然有点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她惯会说谎的感觉。
“真的,不骗你,等我回去后好好找找,我知道那枚耳钻对川哥很重要,怎么可能弄丢呢。”
屠桁川没有说话,苏屏只能将目光看向坐在副驾驶的喻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