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242章

作者:司一九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成长 正剧 穿越重生

  范岂:“明日我便要离京,走前,有个问题想问竞舟。”

  寻真:“什么?”

  范岂问出的,正是当年寻真与潘竞同去苏州城年终汇报时,范岂曾问过她的那个问题。

  寻真一愣,须臾,脱口说出了那八个字。

  范岂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瞬时便找到对应的字。

  恍若拨开重重迷雾。

  纠缠他多年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范岂望着寻真,眼中印着她身后的雪色,还有她那双一如既往的明亮眸子。

  范岂多看了几眼,转过身,从一旁的马车里取出一个锦盒。

  “多谢竞舟为我解惑,这盒中是玉,见时便觉与你十分相称。”

  “此番前往雍州,这一别,山高水长,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此玉便当是临别赠礼。”

  “祝竞舟得偿所愿,一生自在洒脱。”

  范岂递过来,寻真没立刻接下,范岂的手便一直伸着。

  寻真犹豫片刻,还是收下了,道:“多谢怀逸。一路顺风。”

  范岂颔首,上了马车。

  寻真回屋后,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精巧的玉佩。形状是一株稻穗。

  寻真捏着仔细看,这玉佩做工很精致啊,应该很贵重吧?

  看来,下次见到范岂,得回礼过去,总不能白收别人的吧?

第157章 “姐姐…”

  寻真把玩了一会儿,便把这块玉挂到笔屏上。

  谢漼正在隔壁处理政务,永望来向寻真禀报时,他听见了动静,抬眼看见她披着斗篷出去,回来时手中还捧着一个锦盒。

  谢漼做完手头事,便进了寻真书房。

  谢漼立在寻真身侧,眼神掠过笔屏,望了书房一圈,目光最终停留在木架上的那个锦盒,视线定了许久,负手转身,问道:“方才是谁来了?”

  寻真:“范岂。”

  谢漼:“他找你做什么?”

  “他跟我说,明天就要去雍州了……范岂应该是升官了。”寻真从笔屏上取下那块稻穗形状的玉,“这是他送我的,作为临别礼。”

  寻真将玉翻转:“这玉看上去挺贵重的,我正愁该回赠什么才合适。”

  谢漼的视线凝在这块玉上。

  寻真:“漼漼,你觉得呢?”

  谢漼的目光落回寻真脸上,撩袍在一旁坐下,缓缓道:“真儿,至今还没看出范岂的心思?”

  谢漼这话一出,寻真懵了一瞬,回想起方才在雪中范岂看她的眼神,下意识问:“什么意思?”

  谢漼直接抛下一个重雷:“范岂曾向我求娶过你。”

  寻真更懵了,嘴巴微张,许久才问 :“什么时候?”

  谢漼:“恒哥儿百日宴后。”

  寻真又呆了呆,半晌,说出一句:“……为什么?”

  谢漼道:“既知他的心意,回礼之事,便不必再费心思。”

  “莫要因此生出无端的纠葛,徒增烦恼。”

  “真儿,觉得如何?”

  寻真恍恍惚惚,依旧懵懵的,应了一声。

  所以,范岂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

  当夜,谢漼的气息带着不寻常的灼热。

  寻真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抚上他的脸:“漼漼,怎么了?”

  谢漼覆在她身上,喉间溢出沙哑的低语:“今日这般来,可以么?”

  寻真还是最喜欢面对面,这样能看到谢漼的脸,还可以拥抱、接吻。

  那姿势,感官被无限放大。

  看不见人,全身又被完全包裹,会让她特别不安,身体也会比平常敏感许多。

  寻真趴在床上,见谢漼今日的状态不太对,有点犹豫。

  谢漼粘稠的声音传入耳中:“真儿……”

  寻真还是点了点头,道:“不要太久了。”

  得了她的同意,谢漼便环住了她。

  浪潮跌宕,几乎将人吞没。

  寻真被裹在炽热的气息中,挣扎不得,指甲深深掐进枕头,小腿止不住轻颤、抖动。

  谢漼一只手撑在她头侧,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控制。

  寻真气息凌乱,握了一下他的手臂,声音挟着细细颤音:“可以了……”

  谢漼覆住,扣在掌心,俯下身,道:“才开始,真儿这便受不住了?”

  寻真的脸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咬牙,想要撑起身子。

  却被灼热的气息重新覆住,无处可逃。

  床帐急遽晃动。

  谢漼咬住她发烫的耳垂,声音温柔:“下回,还收其他男人的礼么?”

  寻真的脸压在枕头上,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浸透枕巾。

  声音闷得发颤。

  “……不收了。”

  谢漼:“真儿说什么?”

  寻真:“不收了,不收了!”

  翌日,寻真下地,腿都是软的。

  她把范岂送的那块玉收了起来,放到角落里。

  岁暮,东都城大雪纷飞,寒风凛冽。

  在阖家欢聚之时,朔方军归京了。

  铿锵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进城门,绣着“周”字的大旗猎猎作响,将士们的甲胄映着寒光,整齐列队向皇城行进。

  金銮殿上,圣上升座论功行赏。

  庆功宴散场后,士卒们揣着赏银欢天喜地归家,与亲人团聚。

  谢府内。

  大夫人钱绮自摔断腿后,落下跛足的病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头发白了大半,人瞧着是一年比一年没精气神儿了。

  这日,丫鬟激动地跑进来,道:“夫人!朔方军归了!”

  钱绮的眼中一瞬焕发了神采,猛地起身,抓住丫鬟的肩膀,问:“当真?”

  丫鬟点点头:“是二爷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正在参加庆功宴,待庆功宴结束,十五公子便会回来了。”

  钱绮坐在里屋等,等着等着,实在坐不住了。

  雪下了一日,地上积雪已很厚了,踩上去咯吱咯吱。钱绮拄着拐,缓缓走向大门。

  整整十年了……

  钱绮望了眼皇城的方向,炎哥儿终于回来了。

  钱绮在谢府大门等着,等得双手通红,浑身直打哆嗦,却始终不见人影。

  她派家仆打听,家仆很快折返禀报:“大夫人,庆功宴半个时辰前就散了,十五公子被封了上骑都尉呢!”

  钱绮急切追问:“他人呢?”

  家仆道:“小的没打听到,只听人说十五公子早早离席,都以为他归家了……”

  钱绮的脸色瞬间惨白,由丫鬟搀扶着往回走。

  膝上旧伤在风雪中隐隐作痛,心也跟着凉透。

  即便回来了,也不愿归家了吗?

  炎哥儿不要她这个娘了吗?

  钱绮进屋后,丫鬟们为她擦去脸上、头上的雪水,递上汤婆子。徐嬷嬷支开众人,见她神色灰败,劝慰道:“夫人莫要灰心,我猜,炎哥儿许是在席间得知那人还活着,才急着去寻人……”说着,她指了指一个方向,“若知晓那人安好,炎哥儿心里的结也能解开了。”

  钱绮神色好转了些,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与此同时,书房内。

  永望压低声音禀报:“爷,他还没走,一直跪在外面。”

  谢漼颔首。

  永望见主子没别的吩咐,便出去了,对跪着那人劝了几句,见人不听,也就算了,关上大门。

  入夜,寻真窝在谢漼怀里,将睡未睡,忽听谢漼冷不丁开口道:“谢进在外面。”

  寻真:“……谢进?”

  谢漼:“三个时辰前便来了,说要见你。”

  寻真从谢漼怀里起来,震惊道:“三个时辰前就来了?现在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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