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档万次,皇帝跪求我登基 第184章

作者:姜红酒 标签: 宫廷侯爵 成长 轻松 穿越重生

  姚侧妃一路上忐忑,也不敢再说话,捂着肚子惴惴不安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寝殿。

  姚侧妃身边的婢女要跟,就被侍从挡在了门外。寝殿的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姚侧妃逆着光看向坐在屏风木桌前,阴沉着脸的人,怯怯喊了声:“王爷,您怎么了?”

  二皇子盯着她冷笑:“本王怎么了?”一个锦盒从他袖口滑出,他把锦盒往桌上重重一拍。锦盒应声裂开,锦盒里的紫玉钗和那份信露了出来。

  他抬头看她:“你说说,本王怎么了?”

  姚侧妃大惊失色,脱口问:“那信……”

  “你是想说那信你看完之后明明烧了?”二皇子语气森冷:“那信本就是本王写的,再写一封也不是难事!”

  姚侧妃惊愕:“王爷写的?王爷怎么会……”王爷发现了?

  二皇子冷笑连连:“你不是同本王说那钗子掉了?如何会在闫元锦那厮手里?他珍之重之,还拿到多宝阁去修?多宝阁的掌柜说,那钗子本就是他一个多月前订的,他如何会送你钗子?你为何又说这钗子是你母亲送的?”

  姚侧妃瞬间慌张:闫元锦那狗东西,不是答应她会去销毁钗子和购买钗子的记录,如何王爷能查到?

  她快走几步,跪到他面前,辩解:“王爷,这都是误会!先前妾身去四皇子府上向七皇子讨要血灵芝,闫世子撞了妾身的马车,才赔给妾身的。妾身的陪嫁全拿去替您还债了,五皇子乔迁宴那么重要的场合,妾身实在没有合适的钗子,才收下了那钗子……”她也是为了王府的脸面,才戴那钗子的。

  二皇子冷漠盯着她:“这么说,还是本王的错了?”

  姚侧妃连连摇头:“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这都是误会,王爷,这都是误会!”

  “这都是误会?”二皇子呵呵笑了两声:“那你说说,老五乔迁宴那日你和闫元锦在布庄二楼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那日老七同满月也去了布庄?”

  姚侧妃脸色煞白:“七皇子?”

  那日王爷和七皇子在太庙闹了不愉快,回来就不太对劲。七皇子听到了什么?和王爷说了什么?

  她迟迟没开口,二皇子拧眉:“你还不肯说吗?好,本王现在就让你的两个婢女进来,让她们好好同本王说说。不说实话,统统拖到柴房去打死!再不说,连带她们家人全部发卖出去!”

  重刑之下,就没人能扛得住。

  姚侧妃彻底绷不住了,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道:“王爷,妾身说,妾身说!妾身那日,那日……”

  她那日去四皇子府向七皇子讨要血灵芝无果后,就径自去城外皇觉寺上香求子了。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

  偏殿佛香袅袅,观音垂首怜爱众生。她也不知怎得就昏了过去,待再醒来时,就同闫元锦那无耻之徒睡在了一处禅房。

  她当时就想一死了之,那登徒子竟抱着他说:“反正你也是来求子,正好本世子有,成全了你,你们夫妻当感谢本世子。”

  这话她当然不好说,她说一半留一半,抹着眼泪抽噎道:“妾身也是受害者,妾身是被人欺辱了。王爷,您要替妾身做主啊!”

  二皇子脸都黑了:被戴绿帽子的是他,还要他来做主。

  他简直是天下最大的怨种。

  他一把捁住侧妃的下颚,逼问:“那你肚子的孩子也是野种?”

  姚侧妃连连摇头:“不,不是,兴许他就是王爷的!那些时日,妾身日夜和王爷同房的!”她也不确定,这个时候万不能乱说。

  她伸手揪住对方的衣摆,楚楚可怜,继续道:“那登徒子肯定不会一次就中,王爷,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您的孩子!”

  什么叫日夜和他同房,这孩子就是他的孩子?

  不可能一次就中?那他三年都未中,就这么巧,那段时日就中了?

  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不行,但这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就是个野种!

  二皇子有些不能忍,他用力将姚侧妃甩到一边,咬牙切齿道:“你给本王乖乖喝了堕胎药,别让本王再看到你!”

  这是要将她幽禁至死的意思了?

  姚侧妃惶恐的又去拉他的衣袖,连声道:“王爷,您不能没有这个孩子!您想想,母妃和父皇都盼着这个孩子。若他是皇长孙,父皇必定会立您当太子!”

  二皇子听到太子两个字时,长睫颤了颤。

  姚侧

  妃见他有些意动,继续求道:“王爷,陛下迟迟不立您为太子,不就是那般老臣说您身子骨不行,没孩子吗?只要这个皇长孙出生,他们就没有任何借口阻止立储了。陛下也没有任何借口拖延了,太子之位一定是您的!您再想想,您好好想想!”

  太子,野种……野种,太子……

  二皇子在权衡。

  这孩子确实是他立储的希望,不过就是个孩子,他将来登基,照样能将这个野种如同三哥一样幽禁……

  不,他根本不会让这个野种出生。

  他盯着姚侧妃,眼里的怨恨和阴毒一闪而过。

  姚侧妃拽着他袍角的手一点点滑落,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她趴在地上,祈求的看向他。

  二皇子起身,居高临下的瞧她。而后大步走出了寝殿,拉开门朝守在门口的侍从道:“姚氏肚子疼,快进宫请御医来。”

  痛得躺倒在地的姚侧妃长松了口气:她赌对了,王爷果真更在意太子之位!

  太医很快被请了来,稳定脉象后,又去二皇子那回话。二皇子一句关心的话也未问,直接问:“可瞧得出姚氏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太医摇头:“暂时看不出男女,至少得三个月左右才行。”

  二皇子略一估算:三个月,那便是父皇寿宴之后了。

  也好,他且等上两个月,若是皇长孙就留那贱人一命!

  如若不然……

  第二日,他早早便进了宫。

  下了早朝后,便直接去了上书房,正巧赵砚提着药箱从上书房出来。

  赵砚瞧见他,也不想多言,错开身就要走。

  二皇子伸手拦住他,赵砚蹙眉:“二哥这是何意?”

  二皇子侧头瞧他,突然开口:“本王知道你那日在太庙想说什么……”

  赵砚诧异:“你知道了?你如何知道的?”

  二皇子冷脸:“这你不必管,本王已经亲自过问侧妃。她那日去皇觉寺上香,不过被闫元锦那厮轻薄了,并未发生更严重的事。”

  赵砚哦了一声。

  二皇子拧眉,继续道:“为了侧妃的名声着想,还望你口下留情,莫要胡说!”

  赵砚无语,又看向他下半身:“你确定侧妃和你说的是实话?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特意来和他说这个,说明很在意,他二哥不是那种天真到对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吧。

  “你什么意思?”二皇子恼怒:“她如何会骗本王?本王努力了四年就不能有次中……”他说到一半立马又住了嘴。

  赵砚又哦了一声:“既然你确定,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就算我不说,闫元锦那厮怕也会捅出去,二哥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的人可是看到二哥的侍从去了多宝阁,闫元锦先前明明拿钗子去销了证据。又轻而易举的被他二哥查到,那只能说明一点,有人不想让这件事沉默。

  他有种感觉,这事迟早会被捅出来。

  玉京的水只怕又要被搅浑了。

  二皇子声音森冷:“这你不用管,闫元锦那厮本王自会料理!”

第115章 事发

  二皇子恨不能将闫元锦千刀万剐。

  但闫元锦是质子,可以欺辱,不可以死。

  南阳王本就蠢蠢欲动,若是闫元锦死在玉京,便是给了南阳王名正言顺可以造反的借口。

  人不可以死,但可以废。

  他便废了那人命根子,拔了他舌头,叫他再也不能生是非。

  这事要做就得做得隐秘,悄无声息的做。

  他回到王府,就吩咐侍从:“找个行事沉稳的嬷嬷送到侧妃身边去,时刻注意侧妃的动静。再找几个好手,蹲守闫元锦。记住,不要让对方察觉你们的身份,但凡他落单,就下手废了他。”

  侍从点头,匆匆去办。当天夜里,姚侧妃身边就多了个方嬷嬷。

  安王府的几个高手日夜蹲守闫元锦,一连大半个月,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眼看临近天佑帝寿辰,二皇子冷了脸,将手里的茶盏砸了,质问道:“都这么久,为何迟迟不行动?”

  一想到闫元锦那厮逍遥快活的脸,他就恼怒。

  侍从战战兢兢的:近日他们王爷像吃了炮仗,暴躁易怒,连侧妃身边的婢女都打伤了好几个。

  他小心翼翼道:“闫世子身边日日跟着四个护卫,尤其是那黑衣护卫,功夫奇高,我们的人实在没办法接近!”

  二皇子拧眉:“那就想办法把那黑衣护卫引开!”

  侍从连忙道:“奴才试过,但那黑衣护卫实在警觉,压根不上套。”

  知道闫世子怕狗,他甚至连狗都用上了。那闫世子一瞧见狗,窜得飞快。其他三个护卫都甩开了,就那黑衣护卫,着实难搞。

  他说完,小声建议:“王爷,宫外没办法动手。不若等到陛下寿宴,到时候闫世子也会去。宫中是皇室的地盘,想要支开那黑衣护卫就容易了……”

  二皇子思索:若是要在宫内动手,就不能拔舌,最多只能把人打一顿,废了他那玩意。

  不过这样,也足够他先出一口恶气。

  很快,便到了天佑帝寿辰。

  农历五月初七,五更十分,旭日初升。文武百官早早穿好朝服,手捧贺礼,携家眷等候在神武门前,等着进宫替天佑帝贺寿。

  不多时,几个皇子的马车也到了。文武百官忙散开,让几位皇子先过。

  辰时一刻,宫门大开,几位皇子携文武百官进宫。明华殿外早已经搭好高台,台上武生一杆银枪耍得虎虎生风,十几个伶人在翻转腾挪,好不热闹。

  高台对面置了龙座,龙座两边是皇子后妃们的习座。再往下,就是百官和女眷的习座了。

  赵砚带着小满月早早就坐在了看台之下,桌前瓜果点心一应俱全。小满月虽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她就是喜欢热闹。瞧见人耍枪高兴,翻跟斗高兴,唱戏也高兴,时不时就拍手喝彩。

  俨然是个好观众。

  文武百官在内侍的指引下携家眷一一落座,五皇子瞧见赵砚就眼巴巴的跑了过来,伸手就去拉他:“走走走,我们去那边坐,一起去说说话。”

  赵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二皇子、四皇子和六皇子已然坐好。他起身,小满月立刻伸手揪住他衣袖,糯糯的喊了声:“七哥,看戏。”

  五皇子生怕赵砚不过去,于是又一把拉住小满月的手道:“看什么戏,你也一起过去吧,我那里有好些果干,你吃不吃?”

  小满月双眸微亮,挣开了他的手,走到赵砚另一边。捧着一大碟瓜子一蹦一跳的跟着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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