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夜色还浓郁着,几人各回了自己家中。
闹了前半宿,后半夜杨荣他们也没能睡。
余溪风在别墅区里睡得正香,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门和窗户都是余溪风特制的,她很放心。
就算真的坏了,那个屋子里,他们也拿不走什么。
刘圆掉下去的动静不小,很多人都听到了他的惨叫。
更别提前面那砸窗的动静。
刘圆媳妇从刘圆出门起,就提着个心。
惨叫声传来,心更是凉了半截。
等刘圆被人捞上来,那媳妇直接就背着尸体来找刘婶了。
刘圆干得勾当见不得人,他媳妇和刘婶一合计,抬着刘圆尸体便找到15楼来了。
“1501的贱人勾引我侄子,大家都瞧见了,我侄子是从她家里掉下去的,他俩背着我偷情,让我老公从窗户外边走,我老公死得好惨啊!”
刘婶先发制人,不管不顾,先把帽子扣上去再说。。
刘圆媳妇扑上去砸门:“你给我出来,不得好死的娼妇,小三,贱人,你要下地狱啊!”
许云喝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老公有贼心没贼胆,自己掉下去了怪谁,我看他就是找死。”
“你,还有你,”刘婶指着许云:“你们是一伙的,害死了我侄子。”
赵遥拧眉看着疯狗一样的刘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人余溪风出去了,根本就不在屋里,这人拿着个东西砸窗,大家可都听见了,谁家偷情这个架势。”
“这么多窗户,我侄子怎么就挑了她家,还不是她自己不检点!”
刘婶胡搅蛮缠就没输过,没理也能掰扯出三分歪理来。
余溪风下了山,换回皮划艇。
水位比之前又低了许多。
到处都长着霉绿色的藓,是水退下之后,在依旧潮湿的环境里生长的。
凛冽的北风似乎又降了两个温度,余溪风为了赶路快点,换成了冲锋舟。
快到小区了才重新换回去。
余溪风回来的时候,家里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有人报了警,特殊时期,执法权已经下放到了社区。
余溪风手上扯着放了气的皮划艇,背后背着一个大包。
“怎么了?”对着闹哄哄的场面,余溪风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社区的负责人是个生面孔,想来是新到任,工作牌上这人叫韩磊。
“你是叫余溪风吗?”韩磊一板一眼地问道。
余溪风点头:“我是。”
韩磊道:“你和刘圆什么关系?”
“刘圆是谁?”余溪风还真不知道刘圆是谁。
第47章 最极致的痛
前世有人从窗户进来,偷走了很多东西。
让余溪风本就不太好过的日子雪上加霜。
这一世为了预防这个事,她给屋子里装了防弹玻璃。
这人从外边爬过来,想来和自己不是一栋的,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就挑上她不在屋的时候。
余溪风看了一眼许清柔,直觉这里面有她的事。
许清柔和杨荣都站在一边,杨似龙没有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杨似珠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韩磊道:“刘圆是隔壁栋的住户,有居民反映,他从你这里跳下去了,现在人已经确认死亡。”
“就是你,害死了我侄子!”刘婶指控。
“你侄子?”余溪风恍然,这就说得通了,有刘婶通风报信,隔壁栋才会这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你去哪里了?去做什么?”韩磊盘问道。
余溪风回答:“我出去找吃的。”
她把背包打开给韩磊看,里面有分包的菌子与野菜,叶子上还沾着水汽。
韩磊扫了一眼,看余溪风的年纪轻,提醒道:“外面采的东西要仔细分辨,最好找个有经验的人帮你看一下,吃的时候一定要煮熟。”
余溪风应下了,没有拂他的好意。
论经验,她从末世第七年回来,摸爬滚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她自认不输胡母。
余溪风道:“大晚上的,这人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刘婶尖叫:“要不是你勾引我侄子,他怎么会翻你的窗,你别搁这装,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哈。”余溪风听乐了,转头和韩磊道:“刘圆敢这么冒险,恐怕不是第一次,之前我们楼就有好几户丢过东西,怕不就是这个贼,故意挑了我不在的时候,不如问问那几家,看情况对不对得上。”
刘圆媳妇打了个哆嗦:“你胡说。”
余溪风的话提醒了在场的其它人。
“之前我家就丢过,一袋子米和冰箱里的肉都没了。”
有人朝余溪风喊:“赵老太屋里的贼就是翻窗户进去的,她家是1401,和你家是一个朝向。”
“搞不准还真是一个人。”
周围人看过来的眼光越来越怀疑。
刘婶见风向不对,往地上一滚,闭着眼睛撒起了泼:“你们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不能因为我侄子死了,你们就这么往他身上泼脏水啊,你们有没有良心,欺负他媳妇新守了寡,我侄子死了都闭不了眼,他在天有灵还看着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余溪风上前去,把刘婶扶起来。
刘婶赖在地上不想起,余溪风抓着她,使了个巧劲按住了她的麻筋。
刘婶顿时浑身都泄了劲,就这么被提溜了起来。
余溪风笑眯眯的,压着刘婶的劲让她吃痛都叫不出声来。
“婶子,地上凉,领导还在这呢,你起来好好跟人家说,小区里这么多栋,刘圆是你侄子,怎么就偏挑了咱们这栋,还回回都叫他得了手,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刘婶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脸上神色像是见了鬼。
余溪风这才拿出手机监控里的视频。
视频里,刘圆遮了脸,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让人一眼看出,这就是刘圆。
“你看,你家刘圆一上来就开始砸我家的窗,这是确定了我不在家里,我出门的事,只和胡母提过,胡大娘,你和人说过吗?”
胡母摇头:“我儿子儿媳倒也知道,他们这几天,可没出过门。”
刘婶缓了一会儿,找回了自己的嘴:“你自己从这个门走出去,被别人看到了,这还要人说吗,你一女人三天两头不着家,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
余溪风并不跟着刘婶的话走:“是啊,我走出去,不只一个人看到,所以他特地挑我不在,想要进来干什么?他自己当贼,你们不会还想把他的死赖我头上吧?”
刘婶没了话,朝刘圆媳妇使眼色。
周围又乱糟糟地议论起来。
“我家丢了一笔钱,会不会也是这人偷的?”
“看他媳妇这脸圆的,一看就没少吃,没见他家出门买过东西,家里哪有这么多东西吃。”
“前儿个刘婶还搞了个浮桶,去她侄子家呢,我看,就是她通风报信的。”
刘婶的脸越来越白。
刘圆媳妇更是将心虚和慌乱写在了脸上。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
从余溪风进来,到三言两语镇住局面,把刘婶气势压下去,从头到尾都不见局促。
韩磊深深看了一眼余溪风:“都跟我去社区中心。”
许清柔,云姐,胡强勇还有赵遥做为目击证人,也都过去了。
韩磊带来的皮划艇坐不下,借用了余溪风的。
余溪风想起上次皮划艇被那个王队借走。
也不知道那个王队现在怎么样。
做了笔录,刘婶和刘圆媳妇被扣下了,她们算是盗窃同伙,会被罚去做工。
灾后重建,多得是脏活累活,那些罪不至死的犯人往往是被押去做工,一天累死累活干满十二个小时。
笔录做完,因为他们几人是从一个地方过来,余溪风又有自己的皮划艇。
韩磊没给他们安排送回小区。
云姐,胡强勇,胡母都上了余溪风的皮划艇。
许清柔期期艾艾,欲言又止。
余溪风没理她,带着另外两家,掌着皮划艇稳稳当当回到了小区。
这边余溪风到了家。
虽然再过一阵,许清柔铁定是住不下去,但余溪风不想等了。
放着这么一家子在门口,就跟癞蛤蟆贴在脚面上一样,咬不到也给恶心的不行。
15层的楼道里只有杨似珠和杨似龙。
杨似龙被余溪风踹过,不敢看她,往后缩了缩。
杨似珠梗着脖子,憎恶地瞪她。
余溪风走到杨似龙面前,把杨似龙给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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