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墨清香
百合的相对好一点,她们想要个高质量宝宝,征求了男方的同意,去医院取精做试管怀上的。
结婚证是为了应付家里,之前就做了财产公证,消息传出来是离婚的时候家里一直劝,她们就咬咬牙说了实话,虽然闹了些时候,但鸯鸯还是有了圆满的结局——家里最怕的就是两人在一起没有孩子养老,现在孩子也有了,她们就懒得管了。
龙阳的那边就是纯粹的骗婚了,家里知道孩子的性取向,帮着瞒着的,为了改善基因还专门找了个高个子媳妇,媳妇也争气,一次就怀上了,但男人管不住自己被发现了端倪,女方打了胎就要离婚,男方不让还施展暴力手段。
女方请了父母帮忙,结果给了两床被子当嫁妆的父母以和为贵;她求助官方机构,机构人员说家和万事兴;甚至好容易把男人说的去了离婚的地方,那边都说打印机坏了,走不了程序。
于是女方黑化了。
她先假装屈服哄着公婆,以重新怀孕的名义让两人伺候着养身子,好了以后直接开展了自由搏击对抗赛,因为骨架大,又比男人高出一个头,打起来的时候赢多输少。
两个老登在儿子占据优势的时候老神在在,儿子被打的时候就坐不住了,哭着喊着上来拉扯,女人一脚就踹在了男老登的腿上,咔吧一下老登就站不起来了,救护车呜呜开过来带去医院一检查,骨裂!
不卧床静养就瘸的那种。
男老登还想着让她伺候,她直接极品到底,三天就换了女老登去医院伺候,两人退出战场,家里就是双王争霸赛。
“那小子哭着要离婚,那媳妇都不让。”
头顶溜冰的大爷打了个哆嗦,都说二十一天能养成一个习惯,他们那栋楼的新习惯就是把男人当闹钟,每天早上七点左右,惨叫必然划破长空,前后不会超过五分钟。
“那小子报警,媳妇就说警察跟他有一腿儿,然后把人骂的狗血淋头,我家小子说警察都不愿意接那边电话。”
戴着红发卡的奶奶说道,她儿子是警局食堂的厨子,没什么能逃过他的耳朵。
奶奶对警察也没多少同情,毕竟当初女人报警的时候,说“家庭和谐最重要”,“男女授受不亲”的也是这些人,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是魔法打败魔法,但她听过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那公婆养好了身子,还想回家做主呢,女人一脚就把老太太腿给踹骨裂了,可怜那老婆子尽心尽力的伺候老头,那老头见妻子在医院,陪了两天就去跳广场舞了。”
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老太太想起那老头自以为诱惑的勾搭,脸都黑了。
她一个大学教授,找的上个男人也是书香门第的贤良夫,怎么可能看的上这玩意!
“你消息过时了,那女的也不是好惹的,见她老公腿好了就去勾勾搭搭,就把老公的腿也弄断了,两夫妻一个病房躺着呢!”
“不是说第二次伤还是儿媳踹的吗?”
“骗骗外面的人罢了,那老太太聪明的很,借了轮椅请人把自己推过去,乘那老东西不注意,一棍子直接呼腿上了。”
“她儿媳可忙着呢,今天去娘家打秋风,明天去警局骂当初给她调解的警察勾引她老公,后天带着老公去离婚的地方扇那个说打印机坏了的耳光,闲下来还得让她老公做家务,找那个有关系的男的要经济损失,哪有功夫管公婆这档子事情啊。”
“你说说何必呢,要是当年老实离婚不就好了,非得弄成现在这样。”
“其实现在也还
好,原来是只有那女的不高兴,现在只有那女的高兴,风水轮流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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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吃了三个完整瓜和一堆不完整瓜的黎秋月恍恍惚惚的去了洗浴中心,先让人从头到脚把自己刷了个干净,然后就顶着蓬松松的羊毛卷往休息区一躺,被子一盖眼一闭,睡了个昏天黑地。
休息区没有光源,黎秋月醒来的时候也分不清日夜,浑身发软的爬起来看了眼手机,才发现已经七点出头。
把提前薅到柜子上的粑粑柑剥开,黎秋月吃了个水果补充体力,便拖着酸软的身体下楼吃饭了——晚餐自助八点截止,过了就只能吃点速食和水果了。
自助餐的水平不好不坏,倒是最常见的拌粉还不错,不像外面分别加的各种调料,这边是一整杯的混合装,里面的牛肉酱很舍得放料,好吃耐嚼又不塞牙,配上皮蛋已经整个化开的肉饼汤,绝杀!
就是碳水含量有点高,吃的刚爬起来的黎秋月又想睡觉了。
“这里用点力。”
黎秋月趴在按摩床上指挥着,推拿的小姐姐应了一声,手肘往下一压,不怕客人说话,就怕客人闷不吭声,哪里轻哪里重也不说,最后出门给个差评。
她们虽然能根据肌肉的反应判断力度,但也只有个大概啊,真正了解自己身体的只有自己,对方不配合,她们一般也没法做到完全满意。
身体又不会按照教科书和老师教的地方来不舒服。
“轻一点……”
黎秋月从嗓子眼里把话挤了出来,她身上没肉,顺脊柱的事后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压扁了。
“好的好的。”
回神的小姐姐放轻了力道,黎秋月总算能够呼吸了。
开头的磨合期过后,两人的相处就愉快了不少,黎秋月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拨弄的放松下来,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疲惫也被耐心的抚平。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全身被推开一遍的黎秋月轻松不少的下了按摩床,悄悄给这个小姐姐打了五星好评,殊不知小姐姐也在心里激动——难怪推拿的姐妹和阿姨都说这位是天使顾客,服务起来也太顺畅了!
熬夜的杀伤力实在有点大,休息的三天黎秋月就没踏出过洗浴中心,每天的行程也固定的很——睡到自然醒,洗漱吃饭看电影,输手机看书吃小零食,再随机抽取一个舒缓项目进行体验,运动量全靠在不同项目之间的走动。
但即使如此,在到了最后要选择菜品的时候,黎秋月还是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最好给我挑个阳间的时间点,如果你还想让我留条小命的话!】
黎秋月一边用最刚的语气说最怂的话,一边努力把脑子动起来,想找个比较合适的吃食,但刚刚吃完糯米包油条的脑袋晕晕乎乎,看菜谱上的字都觉得在打圈圈,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一挥手:
【给我随机几个看看。】
这脑子起码要养一个礼拜才好使!
【已随机菜品“蚝仔煎”】
【不要,这玩意讲究一个新鲜,卖这个我还不如卖生蚝,跟韭菜羊腰子搭着卖烧烤……这是个思路,回头可以试试。】
【已随机菜品“黄桥烧饼”】
【不要,烧饼要揉面,我没这个功夫。】
【已随机菜品“薄荷……】
【不要,系统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冬天卖薄荷菜,是嫌天气不够冷吗?】
……
【已随机菜品“昌南拌粉”】
【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系统未显示完全,该菜品需要强制搭配“瓦罐汤”】
【没瓦罐,算了,下一个】
……
【已随机菜品“酸辣粉”】
【不……等等,停下。】
兴趣缺缺的黎秋月眼睛一亮。
酸辣粉的制作看着复杂,其实只要提前准备好原材料,就不会累到哪里去,还有更关键的一点——最近几年酸辣粉爆火,只要肯出钱,手工的水粉要多少就能买到多少……
“现在太晚了,明天最多给你匀十斤。”
手工粉条的生意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外面的摊贩喜欢用成本低的机械粉条,但自家吃的,还是这种手工产品让人放心,外面机器的看着倒是漂亮,其实都是木薯掺着玉米淀粉的。
黎秋月连着问了几个商贩,才有一个松了口。
“谢谢姐,明个儿我肯定提前来定,姐你人这么好,以后肯定财源广进……”
黎秋月软着嗓子谢了又谢,这个时候就别说什么顾客是上帝了,有人肯卖就不错了。
【任务十三:请宿主在下周每个工作日的早上九点,在楮甜大厦旁的第三棵树旁售卖煎炸食品。】
在通知弹出来的第一时间,黎秋月就看向了出摊时间,确定系统没有给她来个闹钟双黄蛋才松了口气,然后就对着摆摊地点陷入沉思。
【这地方我怎么没听过?】
黎秋月有些迷茫的打开缺德地图输入地名,发现显示离家五公里的时候更疑惑了,她虽然比较宅,也不至于不知道附近的大概建筑物啊,尤其是“xx大厦”之类的地标,它们的名字恨不得都24小时旋转彩光式的宣传。
【什么甜甜大厦啊,你直接说闹钟楼不就好了吗。】
仔细看了下图片和地理位置,黎秋月有些无语的臭骂了一通系统,楮甜大厦因为外形酷似老式的那种圆闹钟,跟广省的凳子大楼一样早就痛失了本名,连缺德地图上的第一称呼都是闹钟楼,楮甜这个名字后面还带了个问号。
无语归无语,任务还是要做的,周一的黎秋月吃了最后一顿自助早餐,在前台心痛的付完钱,骑着自己锃光瓦亮的小三轮走人——这边的服务包罗万象,有钱能使鬼推磨。
“费姐,我来拿红薯粉条。”
黎秋月的车停在平房前,冲着忙活的中年女子笑笑。
“……要定多少粉条,我中午前跟您说。”
黎秋月结了账,骑着小三轮匆匆去菜场采购别的食材,手工的粉条要高汤配着才不浪费,她现在还没开火,一会儿可有的忙。
费姐看着黎秋月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又继续做起粉条——手工粉条卖的贵,要求也高,黎秋月这个单子只是顺带的,她手上还有个大单子要做。
熬高汤需要时间,黎秋月八点不到小三轮就停在了摆摊的地方,可直到九点差一分的时候,才开始写价格表,准备卖酸辣粉,旁边的摊子本来不少,现在也只剩下小猫两三只。
“第一天摆摊?”
程姐手抓饼的摊主好像有读心术,也不等黎秋月说话,就先给她解了惑。
“这边公司都是八点半上班,九点的都少,你现在才开始卖吃的,已经太晚了。”
闹钟楼这边最大的客户群体就是社畜,多数小摊都忙着赚钱,到这边赶完早上的流量,还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卖东西,像黎秋月这种赶不上饭点的,一看就知道是新人。
“那您是……”
通过程姐了解了潜规则的黎秋月恍然大悟,买了个豪华手抓饼表示感谢后,疑惑的小眼神就一直往程姐身上飘。
“我不急着赚钱,这边的三瓜两枣够我用的了。”
程姐没什么隐瞒的意思,她从大厂退休后落下一身职业病,大夫叮嘱她要规律生活,定期运动,但她休息的时候只想摆烂,最后痛定思痛,买了个小三轮出来摆摊。
出摊前吃早饭,出完摊吃午饭,下午准备原材料,搞完以后吃晚饭,一天挣个百来块钱,运动量也够了作息也规律了,整个人看上去都好了不少。
“我脸上都长肉了。”
程姐得意的扯扯自己的脸,黎秋月却只是沉默——颧骨这么高都是长肉的样子,以前得糟糕成什么样啊,点灯熬油都没这么惨。
大厂,恐怖如斯!
嗯,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跟贺兰姐炫耀长胖的时候的样子呢。
“你现在跟过去还来得及,沿着这条路直走再左拐,十点那边的工厂就下夜班了,那边的人赚得多也肯花钱。”
程姐看着黎秋月瘦巴巴的模样,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难得发了善心给黎秋月指了条明路——她有一小段时间在摆摊的时候也陷入了挣钱的旋涡,东奔西跑的赶人流,附近消费意愿比较高的地方她都门清。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