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第一红
“你不想杀他们。”沈识行当然能感觉到她未尽的实话,她只是不想看见他杀人而已,很正常,这些女人嘛,就是优柔寡断乱发善心。
但善心是要有代价的。
沈识行的手慢慢抬起来,掐着她的脸道:“不杀可以——给我学两声狗叫听听。”
第43章 抓到永安!一个乱臣贼子,也配让她生……
他的手大,棱骨分明,轻轻一掐,就将永安粉嫩的唇瓣掐开,露出里面一点亮晶晶的小舌。
看上去很美味。
永安听见他说的话,脑袋“嗡”了一声,张口对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
给你找五十个男人日夜不停的轮了你!
永安这一口是将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但这种程度在沈识行眼里就是调情,他的手指上满是厚茧,粗重的在她的舌头之间搅动,惊觉她又咬又吮的样子十分眼熟,不由得轻叹道:“果然是狗。”
永安快气晕过去了。
“还不叫?”沈识行没察觉到她在生气,或者说,他觉得她生气也是可爱的,这样一个小东西,生气的样子也很像是在撒娇,嗷嗷叫也很有趣。
沈识行的呼吸逐渐沉重,双眼也开始泛红,他声线嘶哑的说:“他们可快到了。”
这区区一个小村庄,抵不过重骑兵一刀。
陈永安当然不叫!
她不可能叫!
她不止不叫,她还要捏碎这个王八蛋!
永安抬起手,恶狠狠地抓向他的腰间!
捏!碎!你!
男人这种地方都是很脆弱的,这是林元英教她的,谁要是不听话,就把他捏碎!
之前怕划伤这个娇嫩的女人,他在把她抱上马的时候就卸甲了,现在身上不过是一件单薄的粗糙布袍而已,她伸手一抓,就能直接隔着袍子捏。
王八蛋!捏!碎!你!啊!
沈识行倒吸一口冷气。
嘶,还会勾引他。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
沈识行一刻都等不得,他从没这样迫切的想得到一个人,为了她,一些小问题都可以忽略。
他打马入村,让其余人留这些村子里的人一命,挑了个最好的房子做他的娇阁,抱着永安踹开房门、扑到床榻上的时候,他狠狠地吮了一口永安的脸蛋。
“伺候好我,别的都依你。”他说。
永安被他摁倒在床榻上,因为生气,也并不顺从,反而在床榻间百般给他苦头吃。
永安这辈子的本事都学到床上了,别看她大腿没有沈识行胳膊粗,但床上这点事儿沈识行真弄不过永安,就那么一根东西,她甚至都不需要动什么力气,只需要抬抬腰,收收腿,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
永安不让他舒服,总是吊着他,差那一口气不肯给他,他也没办法,他在这种事儿上对永安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永安逼急了,腾出一只手照着永安腰下抽了一记。
“老实点!”他声线嘶哑的吼她。
永安人白,皮嫩,一下子就被抽出个手印,哭哭啼啼的趴下去不折腾了。
废物公主直接投降——敢打她,那你可真是打对人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械斗以永安投降而落下帷幕,两人你压着我,我挤着你的瘫在同一张榻上。
永安第一回碰见体力这么好的男人,在疲惫之中,忍不住想,武夫确实厉害,早知道当初多搞几个武夫了。
而一旁的沈识行也差不多这么想,他想,女人确实让人上瘾,真让人舒服。
俩人心里面都觉得对方不怎么样,永安觉得他乱臣贼子,除了一根肉可以别的都该剁碎了喂狗,她虎落平阳寄人篱下,眼下只能忍着这些。
沈识行则完全把她当成一个俘虏来看,抢来的女人嘛,就当狗养着呗,听话就给肉吃,不听话打两下就好了。
但两人对彼此身体上却又都十分满意。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妾了。”沈识行紧紧地勒着永安的腰,转而在永安脸上亲了两下,后道:“好好跟着我,等我杀
进长安城,我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想要什么,我都抢来给你。”
他以前一直觉得女人没那么重要,打仗这种事,马革裹尸,说不准什么时候他自己都死了,没那个必要娶妻生子,麻烦,比如他义父,义父一辈子都没有过一个女人,但是还是走到了廖家的巅峰,成了西洲无冕之王,直到现在,他跟永安睡过之后,突然间不这么想了。
他觉得有个女人还是很重要的,他有点爱上了这种感觉。
很新奇,是他以前一辈子都没体会过的,后背发麻的刺激感几乎让他失控,他实在是喜欢,心想,娶了也不是不行。
他掰过永安的脸,看着那张潮红泛粉的面,道:“能跟着我,是你这辈子最好的事,以后,你要什么有什么。”
永安当时困顿的不行了,听见这句话,人都跟着打了个颤,她那双狐眼睁开,混沌的看了他两息后,问:“你...什么时候能打下长安?”
长安...长安。
沈识行捏她的脸问,哼笑道:“着急了?”
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扯了扯唇角,慢慢贴靠过来,抱着他,软着声音说:“将军好厉害——我还没见过长安呢。”
女人的声音软的像是水,顺着耳廓钻进来,沈识行被她哄的心花怒放,随口道:“大概十日,长安坚持不了多久。”
永安心里一阵阵发凉。
她想,廖寒商的养子——在军中又有实权,被他抢走,福祸相依,若是有机会的话...
她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不是很聪明的人,但是她当过这么长时间的公主,好歹也知道一点深浅,以前别人怎么哄她的,她现在就拿来照葫芦画瓢来哄别人。
所以她抱着他,小心地吹捧:“将军真厉害。”
“我是廖将军的养子。”他眉宇间难掩傲气,道:“当然厉害。”
顿了顿,他眼眸一眯,大掌向下滑落,略带些危险的掐着她的锁骨下问:“沙场之上,兵器不长眼,若是我死了怎么办?”
永安心想,放心吧,你肯定死,早死晚死的事儿。
她慢慢靠向他身边,在他脖颈处窝着,娇滴滴的撒娇:“我是将军的妾,我肯定跟你一起死——以后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娇软软的姑娘这么一贴来,把沈识行的心都给贴软了,他捏着她的后腰,道:“这些时日我要忙,等我忙完了,再过来陪你。”
永安昂起一张纯真的脸,一脸好奇的问:“忙什么呀?你要和谁打仗吗?我好害怕。”
瞧瞧这粘人劲儿!
沈识行面上不耐,心底里却觉得舒服,女人就是不一样,香甜甜的,像块麦芽糖,他乐意舔。
“不能说。”他道:“男人的事儿,女人少问。”
说话间,他转而压在永安身上,又要来一轮。
永安心底里开骂,廖家枪真是一刻都不知道软啊!
这一场折腾持续到了半夜,永安沉沉昏睡过去,沈识行半夜起身便走了。
他还有仗要打,长安城外的远郊村子需要清理,两军对垒,需要先肃清壁野,除此以外,他还要搜罗粮食,以战养战。
沈识行走的悄无声息,永安根本就没听见,直到第二天寅时,她才被村中鸡叫吵醒。
——
当时已是十月中,薄秋时候,她躺在暖烘烘的床铺中,用力一抻腿,便能感觉到一种舒爽的拉伸感传来。
这是廖家军谋反的第七天、她变成小妾的第一天。
不能坐以待毙!她又不是真的山民!
这个狗东西不过是痴缠她的身子罢了,若是得知她是长公主,说不准会直接砍了她的脑袋呢,
眼下大别山都被围了,母亲和弟弟是指望不上了,唯有长安还剩一线生机。
她得想办法跟长安联系上。
她在床榻间躺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上了衣服出去。
她走出村子的时候,村子里面炊烟正升腾,院落中一个清瘦妇人正对着她讨好的笑,道:“姑娘你醒啦?可要吃点东西?”
永安眼珠子在周遭转了一圈,瞧见对面的院子里站了个士兵,一大早就起来练武。
她知道,这是人家派来看着她的。
永安的眼眸又落到那妇人身上,道:“你进来,给本——我倒杯水。”
这清瘦妇人低着头就进来了,一直将永安当祖宗伺候,她并不知道永安是谁,但她知道现在的局势。
天下大乱,长安要打仗了,那些官老爷们在长安锁了城门,不让别人进去,他们这些本来就在外面的平头百姓只能胆战心惊的熬日子,在跑着不跑之间迟疑。
跑吧,要丢弃田地,不跑吧,可能会死。
但是有时候,丢弃田地背井离乡遭受战乱,可能也会死,他们熬着熬着,熬到了这叛贼先来了。
幸好,叛贼没有杀他们,只是放着村子里放了个女人,又留了两个士兵照看这女人。
那叛贼说了,只要照看好他们,这村子里的人就不用死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所以妇人进来的时候,十分听话顺从。
永安让她倒水,然后问她局势,她不隐瞒,永安问什么都说,永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来了个主意。
“我是那叛军的小妾,他疼爱我十分,打仗也要带上我。”永安不说自己是长公主的事儿,她知道这群平民们会害怕,她只叹息着,道:“也不知道他能待我好多久。”
一旁的婶子去给永安用破瓷碗舀了一杯冷水来,这乡野地方也没什么茶可以喝,就只有冷水,粗人也不懂煮沸,就这样端过来,小心翼翼的哄道:“将军疼您,是好事,您给他生两个孩儿,日后定然就没这些事端了。”
永安听的心下讥诮,一个乱臣贼子,也配让她生孩子?
“那些男人都不靠谱的,我也不知道他这次把我丢在这儿,以后还记不记得我,眼下,我住在你们村子里,就和你们村子的人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也不白吃你们的东西,赏你个这个,你拿出去,趁着战乱还没起来,叫你们村子的人偷摸去长安外郊一处米粮铺子里换了,能换一批粮食来,到时候,就算是将军不管我们,我们也有一口吃的。”
永安从自己的脖颈子上扯下来了一个木头牌子,这东西并不贵,是之前宋知鸢在庙里求的。
前段时间宋知鸢沉迷烧香拜佛,偶尔还会找几个知名的主持问一问什么“因果循环死人重生”之类的事情,但是这些东西没有一个人能说的准,宋知鸢问过几次之后就不问了,只在佛庙求了俩保命的木牌,她与宋知鸢一人一个,因为不华贵,所以永安换了两趟衣服,别的簪子镯子都没有了,但这东西还挂在脖子上。
这东西,别人不认识,但是宋知鸢会认识的。
“一定只去这家铺子。”永安再三叮嘱道:“我只在这家米粮铺子里有存货,旁的地方存不到的,而且这东西不能告知旁人。”
这铺子是宋知鸢的铺子,是当年华阳县主留下来的嫁妆,幼时宋知鸢带她上门乱逛过,还分给她铺子里一把酸梅干,十分好吃——永安连自己库房有多少东西都不知道,但是对宋知鸢的东西反倒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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