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第一红
耶律青野却不肯让她亲上。
他现在矫情起来了,装腔作势的掐着她的腰,与她拉开距离,道:“你后悔离了本王,方才又为何离去?”
他还记着宋知鸢方才耍脾气的事儿呢!若不是他以公务之名将人叫回来,现在宋知鸢人都到了方府去了!
宋知鸢微微涨红脸,抿着唇,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脸上往下掉。
“王爷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她被说上两句,似乎又要走了,那条纤细的腿往旁边一搭,看样子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
耶律青野就看不了她这幅样子!
明明是她先凑到他面前来的,可是说上两句又要走,稍微给她点脸色看她就不肯再凑过来了,浑身的娇贵骨头,一句话都说不得了!
他捏着她的胳膊把人往回拖,他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挣开的?一转身间,宋知鸢便与他面对上面。
宋知鸢被他拉回来,整个人就又往他身上压下去,将那些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只道:“王爷那一日说的话可还作数?鸢鸢现在...想嫁给王爷。”
含泪美人面,月明在梨花。
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
那双眼一勾过来,耶律青野就觉得眼前发昏了,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捏着她的腰,只剩下最后一口劲儿,死死的撑着他的骨头,让他不要这样轻易地缴械投降。
他还没原谅宋知鸢当初的事儿呢!凭什么她想嫁他就要娶?当初宋知鸢竟然敢这般拒绝他,现在他就绝不能让宋知鸢轻而易举的得到他!
“本王那一日酒醉了。”耶律青野到现在还在嘴硬,提起来当日的事儿,只道:“现下想来,也没那般喜爱宋姑娘。”
宋知鸢当时被他掐着腰、坐在他身上,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心说美人计竟然不好用吗?
而耶律青野下一句便是:“但是宋姑娘既然如此离不得本王,再看在当初你我互相解过毒的份儿上,本王可以考虑,让宋姑娘在本王身边留上几日。”
“娶或不娶,还要看本王心情。”耶律青野的头枕在太师椅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他的眉头轻轻一挑,一副大权在握、高高在上的姿态。
宋知鸢垂下眼睫,心里又不咯噔了。
她明白了,不是美人计不好用,是他太嘴硬了。
想要的什么东西从来不肯说,非要等别人送上来,他再一脸不情愿的接过去,说:我根本一点都不想要但是既然你给我那我就勉强吃一口。
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吃上了!
宋知鸢慢慢放下腰肢,贴靠在他怀里,哽了两声,道:“鸢鸢愿意一直陪在王爷身边,就算没有名分也好。”
耶律青野被她哄的两眼发昏,抱着她就不想松手,之前说的什么“此生绝不相见”早都被他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就算是偶尔想起来,他也要冷冷笑上一声,想:他确实是不打算见她,但她对他情根深种,硬是一路追过来,非他不可,离开了他就要死,他又有什么办法?
再者说了,他也不曾答应她要娶她,他只是给她一个接近他的机会而已。
是她根本离不开他!
她柔软的身子贴靠在他怀抱中,像是一只皮毛美丽的小猫咪,乖巧的不成样子,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她顺滑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
之前的一些记忆涌上心头,叫耶律青野脑子里突然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就在耶律青野蠢蠢欲动的时候,宋知鸢动了。
她似是已经收拾好了心情,随后有点不自在的在他身上扭了扭,微微昂起头来,看着他道:“王爷,方才你说什么政事,是哄我回来的话吗?还是廖家军真的给了信?”
耶律青野这才想起来他方才叫她回来的时候找的理由,他自己都给忘了,但和他不同,宋知鸢仿佛越想越清楚,她坐在他怀抱里,问道:“王爷所说的廖家军的来信,在何处?”
耶律青野的手顺着她的腰背往下滑,用下颌往沙盘上一点,再抬手摁着请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将沙盘旁边摆着的一张红帖子拉了过来。
拉也就是浅浅拉一下,也不曾拿到手里,宋知鸢要拿,还要自己探身子去够。
她一动身子,他便慢慢换了个动作,带着人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来坐,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动,甚至开始慢慢的去调她的玉带钩。
瞧瞧——来见他还戴这么好看的玉带钩,明摆着是勾/引他,想叫他来拨开。
宋知鸢倒是没在意到他这点暗里的行径,只着急的谈过身子去、手指发颤的去拿桌上的红帖子。
那一日大别山逃离之后,她一直都不知道后续怎么样了,战事由兵部的人去问,也轮不到她一个太仓属令,她什么都问不到,只能干着急。
眼下,她终于能拿到一点关于战事的消息,她如何能不激动!
她听说,两军交战之前,是会有来使来送战书的。
这会是宣战书吗?宣战书是红色的吗?
平生仅见!
宋知鸢不断地猜测这张宣战书上会写什么东西,手指润湿的拿到的时候,竟有些不敢打开看,只先捏在手
里,问耶律青野:“廖家军要打过来了吗?”
战书都送来了,应当是要打来了吧?
当时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耶律青野坐在她身后,把脸埋在她的后背上,只声线嘶哑道:“怕是打不过来了。”
打不过来了?
宋知鸢疑惑的拿起这张红色的战书,慢慢打开。
战书上是一手笔锋平和的正楷,每一个字都浑厚有力,写的是良辰吉日,邀约北定王去参加一场婚宴,成婚的人是——
宋知鸢看见人名,愣了两息,转头低眸看北定王,问道:“谁是李万花啊?”
太后闺名鲜有人知,就算是有人知道,那也是上一辈的人了,轮到了宋知鸢这里,只知道太后姓李,是李家的一个庶女,后来一手托举起了李家,至于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坐在案后的北定王慢悠悠的拨动着手里的玉带钩,语调平和的回道:“李万花,李家庶女,李太后。”
宋知鸢被这几称呼打的坐不直身子,人都打了两个晃,恰在此时,耶律青野已经将她身上的玉带钩解开了。
玉带钩一旦被解开,身上的衣裳便也随之敞开,露出了一点雪白的肌理,而宋知鸢坐在他的膝盖上,愣愣的没有什么反应。
太后——
这是一张请帖,婚贴!
“是、是——廖家军?廖家的那个?”宋知鸢语调都有点焦躁了:“廖家的那个反贼?”
她大惊失色。
不愧是太后啊!
她只是来诱一下耶律青野,太后竟然都去拿下敌方反贼了?
她的火候还不是很到家啊!
就在宋知鸢一脸震惊的时候,耶律青野已经将她抱起来,随手放在了沙盘上。
这书房之中没有床榻,床榻在隔壁的厢房中,耶律青野根本就等不及了——不,不是,宋知鸢根本就等不及了,耶律青野只是配合她,把她放在案上罢了。
这女人几日间没有碰过他,心里不知道对他如何思念呢。
耶律青野的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衣裳,一点点解下来,一只手摁着宋知鸢的肩膀把人往沙盘上摁,让宋知鸢躺下,一边道:“对,廖家的那个反贼——廖寒商,听说过吗?”
宋知鸢当时受到太多震惊,一时半会儿竟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伸手一摁,她便顺从的倒下去,等她完全躺下去了,正看见耶律青野站在她的上方。
这案的高度正好到耶律青野的腰间,所以她躺着看他的时候,能看到他垂下来的面。
远处的灯火在他的身后流转,耶律青野一边脱下她的裤子,一边语调平静的和她说起了廖寒商。
“廖家军的家主,时年大概不惑吧,至今不曾成婚,膝下有二十四养子,号[西洲二十四虎],一直帮着廖寒商征战西蛮。”
耶律青野正解开宋知鸢的亵裤,随手往旁边一丢,道:“本王倒是听闻过他与太后的一些纠葛,宋姑娘要听吗?”
当时宋知鸢被他摁在沙盘上,正瞧见这人慢条斯理的丢开她的亵裤,然后将太师椅勾来,竟然直接坐在了她的面前。
他站着的时候,这沙盘是对着他的腰的高度,他坐下来,就直接对着脸了!
他这样坐在她面前,而她躺在沙盘上,书房之中火光盈盈,他什么都瞧清楚了!
“你!你怎么这样!”
宋知鸢方才没有在意他弄她衣服的事儿,本想着弄就弄嘛,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东西,她能收拾的了,但是以前他们两个就算是做那档子事儿,也都是吹着灯、拉着帐的,现在这人怎么什么都不弄了、就这样将她放在这里呀!
她猛然一惊,匆忙坐起身来,刚用亵裤把自己挡上,就听见耶律青野慢悠悠的说:“宋姑娘不是喜爱本王、想嫁给本王吗?”
他说:“让本王开心,宋姑娘应当也会开心吧?”
宋知鸢一张脸涨得通红。
耶律青野这个人不止嘴硬,还很坏!很坏很坏很坏!以前大概是在她面前还绷着一层人皮,没有好意思说,眼下却是全露出来了!
“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耶律青野往太师椅上一座,看着她手里的亵裤,胜券在握道:“但本王可就去娶别人了,宋姑娘以后,一辈子也别想见到本王。”
他心知,宋知鸢对他情根深种,根本离不得他!他说什么,宋知鸢现在都得陪他玩儿。
第50章 雨夜春夜喜雨
宋知鸢听到耶律青野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两眼发昏,羞愤欲死。
而耶律青野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下颌,神色平静的看着她。
但如果仔细看,就能从他锋锐的丹凤眼中看到几丝跳跃的、兴奋的光芒。
他被饿太久了,在碰到心爱的猎物的时候,舍不得囫囵吞枣的咬下去,而是要一口一口,细细品尝。
秀美的姑娘像是酸甜可口的瓜果,被剥了一层外衣,露出其下白嫩如玉的肌理,正含羞带臊的坐在案上。
润玉笼绡,檀樱微抿。
她兴许是觉得羞,抬眼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像是带着钩子,媚媚的唤他:“王爷,我们去隔壁。”
隔壁是她的种植房,当初她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这房子还是什么样,起码里面有一张榻。
她的尾音轻轻地颤,带着一点哀求的味道。
因为两人离得近,她还抬起白嫩的足腕,用粉嫩嫩的足尖去踩他的腿。
他太壮,腿上都是坚硬的肌理,隔着一层绸布,其下是火热的温度,烫着宋知鸢的足尖。
平时她这一套耶律青野是吃的,他受不了女人撒娇,但这个时候没用了,因为男人上了床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
他只是坐在原地,撑着下颌,神色淡然道:“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不勉强。”
看看,说的这是什么畜生话!他分明知道她走不得的!
坐在案上的姑娘抿着唇,慢慢的倒下去。
她倒下去后,将掩盖在腿间的亵裤拿起来、掩耳盗铃一般盖在了脸上。
只要我看不见这一切就都没发生!
没脸见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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