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大佬的炮灰寡嫂觉醒了 第79章

作者:画青回 标签: 打脸 甜文 爽文 日常 炮灰 穿越重生

  陈明洲将饭端进屋,补充道:“医生说伤口没好之前不要碰水,不能吃辣,伤口不能受热,不然会发炎导致伤口化脓溃烂。”

  这几句话说的陶芳都害怕了。

  “小稚,在手的伤还没好之前,你就别碰水了,家里活你也先别做了。”

  陶芳说了几句。

  “妈,没事的。”

  温稚想说她没有那么娇贵,话刚出口,又被陶芳堵回去了:“你就听妈的就成。”

  温稚没再坚持了。

  陶芳吃了几口面条,忽然想到陈明洲跟她说他下个月要下乡小两个月,王媒人天麻麻黑那会刚来家里说了食品厂副主任女儿结婚那事,这事得早点敲定下来,那姑娘父母都有体面工作,又是个高中声,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不过听王媒人说长得挺俏的,双眼皮大眼睛,说话也好听。

  她和王媒人打交道也有二十年了,她这人要说人姑娘漂亮,多半都是不假,当初王媒人也去看了温稚,也说温稚漂亮,在工厂区这一片,还真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漂亮的人儿。

  陶芳想让二儿子下乡之前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免得人家姑娘家等不及,再去找别人家。

  陶芳平日里吃饭速度挺快的,今天倒是慢得很。

  她又吃了几口面,看着陈明洲已经捞了第二碗面开始吃。

  陈明洲看了眼陶芳:“妈,你有话说?”

  不怪陈明洲这么问,实在是陶芳今晚太过异常,那眼神从坐在饭桌前几乎就从他身上没离开过。

  “啊,对。”

  陈明洲直白的问出来,倒是让陶芳知道咋起头了。

  温稚低着头安静的吃面,她知道婆婆在纠结什么,也知道婆婆要说什么,温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日里无异,她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大概是被陈明洲照顾的太好了,以至于自己都忘了在这个家的身份是什么。

  她屏蔽掉那些模糊的朦胧的悸动感,听着婆婆说话。

  “今天你王婶儿来找我了。”

  王婶儿是机械厂大院的媒婆,机械厂结婚的年轻男同志和女同志有一大半都是王媒人做的媒。

  听到王婶儿的名字陈明洲就知道陶芳要说什么。

  “你王婶儿说了,那女同志是食品厂副主任的女儿,今年刚满十九,比你小五岁,当然,年纪小了点,但人还不错,听你王婶儿说那闺女脾气好,不是个毛毛躁躁的人儿,长得也漂亮……”

  陶芳说的起劲,把那姑娘不停的夸。

  温稚默默的喝着碗里仅剩的面汤,面上平静,心里却像是灌了一碗辣汤,辣的嗓子眼有些堵得慌。

  “我有喜欢的人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倏地打断陶芳还在夸赞那位女同志的话。

  “妈想着明天去一趟食品厂看看,再帮你把把关,多看……啊?!”

  陶芳话没说完就听到陈明洲说的话。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睛一瞬间都快瞪圆了:“你说啥?你有喜欢的姑娘了?谁啊?妈见过没?长啥样?家里干啥的?”

  一股脑问了一大堆问题。

  陈明洲:……

  陶芳想起几个月前魏德在她跟前说,明洲有喜欢的姑娘了,那时候她还问过明洲,但被明洲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她当时就泄气了,觉得魏德说的都是假的,现在再一想,好像不假。

  陶芳别提多高兴了,又问了一串问题。

  倒衬的温稚太过于安静了。

  陈明洲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低着头喝汤的温稚,他挑了挑面条,对陶芳说:“我对人家有心思,人家对我没心思,等这件事稳了,我会把人领到你跟前让你看个够。”

  陶芳更好奇了,心里抓肝挠肺似的。

  到底是哪个姑娘啊?她儿子样样都好,长得也不懒,人也沉稳,就是话少,她得知道是哪个姑娘,一定要找王大姐做媒,把这事做成了!

  陶芳越想心劲越足:“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到底是谁?”

  陈明洲:“不能。”

  陶芳:……

  陈明洲看了眼吃完饭端着碗起身出去的温稚,也呼噜几口吃完面,正要起身,陶芳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那你给妈说,那闺女妈认识吗?”

  陈明洲沉吟了片刻才说:“认识。”

  陶芳眼睛一亮,继续问:“是咱们机械厂的人吗?”

  陈明洲看了眼从门外进来的温稚,她脸色平静,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温稚回到屋里拿起书坐在床边继续看书,可平日里她最喜欢的文字此刻都失了兴趣,注意力竟然一直集中在外面的对话里。

  她听见陈明洲对婆婆说:“你认识。”

  温稚下意识捏紧了书皮纸,脑海里竟然第一时间搜寻机械厂没结婚的女同志有多少个,但这念头刚起就被另一股念头打断了。

  不对呀。

  按照剧情,书里写的是陈明洲在没认识女主之前,没喜欢过任何人,这怎么和书里的剧情不一样?

  难道又是因为她的改变,导致现实再一次偏离了书里的剧情?

  不过温稚没细想这些,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书本里的字失去了兴趣。

  屋外,陈明洲将碗筷收了端去水房刷洗。

  陶芳还在挠头细想,机械厂的姑娘,她还认识……

  青城市机械厂少说也有两千号人,没结婚的女同志一抓一大把,她认识的也不少,少说认识的没结婚的女同志里得有三四十号人了。

  这三四十号人里,年纪都差不多大,基本都是十八岁到二十一岁左右。

  陶芳:……

  不行,她得再问问明洲,那姑娘姓啥。

  等陈明洲洗完锅碗过来,陶芳就跟跟屁虫一样不停的问,问的陈明洲脑门直抽抽:“妈,事没成之前,关于她的事,我不会再透露一个字。”

  陶芳:……

  她知道儿子的脾气,只要他不愿意说,就算把他的嘴撬开也没用。

  陈明洲续道:“你找王婶儿把那事推了吧。”

  不用陶芳陈明洲说陶芳都知道。

  天也不早了,陶芳洗漱后就睡了,只是她并没有向往常一样一沾枕头没多会就睡着了,今晚翻来覆去的想明洲喜欢的姑娘到底是机械厂哪家的。

  温稚的手伤了,洗漱什么也不方便。

  外屋还亮着灯,她看了会书才从屋里出来,给盆里倒了点水,左手食指伤着,还包扎着纱布,碰不了水,温稚翘起食指,但指尖的头连着整只手都烧疼的厉害,尤其到了晚上更甚。

  外门忽然从外面推开,陈明洲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过来。

  男人站在温稚右肩后方,高大的体格几乎将温稚拢在怀里,手里湿漉漉的毛巾被陈明洲夺走,男人稍一用力就拧干了毛巾上的水,手背上的青筋血管在小麦色的皮肤下绽开,一路延伸到小臂,没入挽起的袖腕中。

  温稚看的小脸微微发热,鼻尖又都是陈明洲身上的气息。

  两人挨的极近,她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

  “嫂子,医生说了,你的手不能碰水。”

  陈明洲将拧好的毛巾递给温稚,提醒了她一句。

  温稚低下头接过毛巾:“我没沾水,我用右手洗的脸。”

  陈明洲看着温稚耷拉的脑袋,眸底浸着笑意:“拧毛巾的事我帮你干。”

  温稚小声道:“谢谢。”

  她转身回屋,用濡湿的毛巾擦了擦脸蛋和脖子,又往脖子下面擦了擦,出去的时候看见陈明洲还在脸盆架子前站着,她脚步一顿,见陈明洲朝她伸出手:“毛巾给我。”

  温稚想到毛巾刚刚擦过哪里,手指一下子捏紧了毛巾,小脸也莫名的红了几分。

  屋里灯光并不暗,以至于温稚绯红的耳尖赤-裸-裸的暴露在陈明洲的眼底。

  男人喉结往下滚了几下,未经过温稚的同意,从她攥紧的指中拿走毛巾:“嫂子先进我屋里坐着,我今晚教你读另一本书,你已经认识许多字了,读起来不会费劲。”

  温稚站着没动。

  她心里有自己的考量,也有自己的顾虑。

  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尤其面对陈明洲,她会因为陈明洲的一些举动害羞,脸红,会因为陈明洲,心里升出莫名其妙的微涩感。

  这种陌生的心悸让温稚有些恐慌。

  这种感觉,至少不应该是一个嫂子对小叔子该有的。

  今天王婶儿过来给陈明洲说亲事,晚上陈明洲提起他有喜欢的姑娘,包括书里面还未出现的女主,都让温稚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她现在和陈明洲走得这么近是错误的,她和陈

  明洲之间应该像别的嫂子和小叔子一样,保持距离和分寸。

  温稚抿了抿唇:“不用了,我现在认识很多字了,你再有几天就要下乡了,也没时间教我,我吃饭那会想了想,我打算去夜校学习,夜校的老师教的虽然没你好,但我多少也能学到一些知识。”

  温稚说这些话时,始终没敢抬头看陈明洲,脑袋耷拉的跟鹌鹑似的。

  温稚说的话对陈明洲来说,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他将毛巾搭在脸盆架子上,看着与他足有三步之遥的温稚,继续今天在街上的话题:“嫂子,如果我能把妈安排好,你能跟我一起下乡吗?”

  温稚错愕抬头:“啊?”

  她明明说的是读书认字的事,怎么又扯到下乡的事了?

  陈明洲难得看见温稚这幅娇憨懵懂的模样,当下心更软了几分,更不想将她一人留在机械厂,只想让她随时随地待在他身边。

  “手这会疼的厉害吗?”

  陈明洲问了一句。

  温稚的脑子有些跟不上陈明洲:“还行。”

  其实特别疼,只是再疼也得忍着,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关系。

  “嫂子,吃饭那会我对妈说的话不是真的。”

  陈明洲又说了这么一句。

  温稚:???

  她实在不明白陈明洲想说什么,只疑惑的问道:“你骗咱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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