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151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他亦站在床边俯视她。

  殿中明珠满,也照不亮他低垂眼眸中的暗。

  他久久不动作。

  莺然:“怎么了?”

  徐离陵弯腰轻抚她的脸庞,眼瞳如镜,倒映她的模样。

  莺然忆起她与他千年后成亲之时,圆房前他也这样看了她很久。

  她不懂他在看什么,问他,他也只是笑了下。

  她看着他眼中的自己渐被他抚红了面颊、粉了耳廓,心中一横,伸臂抱住他,拉他下来。

  就如千年后那般。

  虽每每后来是他掌控。一开始,却总要她拉一把。

  表明:她准备好了,她愿意的。

  徐离陵低下身子,顺手松了床帐。

  ……

  莺然始终还记得,千年后徐离陵初次与她同房时,是生疏的、收敛的。

  眼前的徐离陵刚开始时,亦是如此。

  他温温和和的,慢慢吞吞、不急不缓。

  因她现在有经验,不比千年后初次时羞得躺着不动,全由着他来,偶尔他问时,才低低地说一两句话。眼下起初的一段,皆是由她半引导着。

  徐离陵还要问她:“是这儿吗?哦……这样呢……”

  她想着他看起来比千年后还要动作生硬些,想来也不会像千年后折腾得那样厉害。

  顾念着她和他没多久就要分别,不想他对同房体会不到丝毫乐趣。毕竟就算千年后的徐离陵再怎么折腾,也是会让她欢愉的,只是她自己有时难以承受那样的疯狂罢了。

  因而,这会儿她还有意主动了些,陪他放纵了些。反正他初时的那些小动作、或是试探,和千年后已与她成亲近五年的徐离陵比,宛如初学孩童。

  就算她会有些不好意思,也能红热着脸配合他。

  就在她引导了他两次,满心好笑地想:眼前这个徐离陵真是好哄,什么都由我说了算。想叫他停下休息时。

  他第一次拒绝她的引导。轻轻摇头,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想要推开的手,把她的手重按回她身侧。

  莺然愣了愣,转念想徐离陵初次时也没那么容易结束,也许他也一样。

  还是怀着包容的心态,配合一番。

  可他的试探越发突破限度,莺然逐渐意识到不对劲,推拒着将手抵在他胸膛:“我们歇息吧。”

  徐离陵仍旧摇头,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让她瞬间想到了千年后的徐离陵。

  她这时才意识到:他的试探,不是孩童学步。

  而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

  床帐内渐传出女子的惊叫或低呼、断断续续的话语或简短破碎的低骂。

  然而任她如何骂、如何打,结果也和千年后面对徐离陵时没有任何分别。

  他会温温和和地哄着她,手上却强硬地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莺然也温声哄他:“好怀真,好夫君,停下吧。”

  眼前这个徐离陵初听她这样叫时,还会顿一顿。

  但停顿之后,就如千年后一般,任她什么好话都叫了,也只口中一味地哄,其他的不停。

  莺然装着喘不上气:“不行了,我不行了……我……”

  若是千年后的徐离陵,知道她是装的,也会暂时停一停,让她喘口气。抱着她哄一哄。

  但她现在是魂魄。

  眼前这个徐离陵只会恶劣地用手掌捂住她的口鼻,故作疑惑:“你已经死了,怎会喘不上气呢?”

  叫她又羞又恼,气得也不推他了,抓着他的手咬。

  俗话说本性难移,大抵徐离陵也是如此。千年后她咬他时,他会叫她再用力些。

  此刻他亦然,散漫道:“再用点力。”

  手任她咬着,也不抽走,反而趁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时,垂眸观察她:“你不流汗,汗都成了烟气。”

  而后视线再往下,故意调侃:“这就叫云·雨吗?”

  莺然咬他久了,还怕咬伤他。见他视线所在,听他口中所言,知他在戏弄她什么,她脸热得厉害,也分不清是气还是羞了,狠狠一口咬下去。

  口中有了血腥味。

  莺然愣了下,徐离陵也愣了下。

  她张嘴松开他,疼惜地抚抚他:“都怪你浑说。”

  徐离陵却笑,舔了舔被她咬出的伤口。

  帐中说昏暗,却有帐外明珠照。说明亮,却又有锦帐隔光华。

  明明暗暗,光影交错着晃。

  他长发披散,唇染朱红,肤染珠汗,叫莺然看了,又羞于直视地移开视线。

  徐离陵却掐住她的下巴要她转过脸看他,在她生气之前低下头,用含着他自身血腥的唇舌堵住她。

  混乱之中,喂她吃些他的血。

  莺然挣扎,瞪着眼睛打他,一看就是要骂。他又及时撤开唇舌,伏在她耳边哄她。

  动作不停,嗓音低哑温柔,哄得她晕晕乎乎,似倦而难睡,只觉整个人都如入云端般飘飘忽忽,害怕地紧紧抱住他。

  每每同床时,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这般。好似整个人失了控,说了什么、喊了什么,都一时反应不过来。

  待潮水褪去,方渐渐回神。可也只是暂时回神,让她得以知道眼下自己在做什么,眼前人是谁。很快便又再度糊涂起来。

  就这般来来回回,直到她在浪潮中也无法晕眩。一边无法控制,一边清醒地看着他,最是难挨慌乱,又是无上极乐。

  她的汗不会化作汗,每一缕云气逸散在她眼前,都仿佛是她正荒唐放纵的证明。

  起初她还觉得没什么,可听他说着浑话,看他亵·玩着属于她的云烟,莺然越发羞耻难挨。一会儿回以低骂,一会儿撒娇:“别这样……”

  到最后看他神色清明,毫无倦意,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只能哄他帮帮她。

  可徐离陵哪会那么容易就让自己失了乐趣。

  莺然心里想,徐离陵是个畜生。

  口中哄了他半晌,趁着控制不住生理性流泪时,装着眼泪汪汪、装着无助地唤他:“夫君……”

  他这才出手,帮她止了这鬼魂不会流汗的特性。

  霎时,薄汗染身。

  徐离陵倒也不觉遗憾,指尖拂了几滴她颈下的汗珠,神情似好奇、似天真地将指尖含入口中。

  莺然不用再求他,开口就骂:“你真不是个人!”

  哪有人能玩得这样不知羞耻,这样疯!

  徐离陵笑:“这话旁人骂我骂得多了,我都没什么感觉。从你口中骂出来,我才觉着这原是句好听的话。”

  莺然喉中一堵,什么都说不出了。

  她躺着看向帐外喘·息,让自己歇会儿,却仍禁不住他乱来,口中难以自制地哼哼着。

  这寝殿很大,从内殿是看不见门的。倒有特制的明窗,关着时也不透屋外的光,但能辨别时间。

  夜里时明窗琉璃是紫,白日时明窗琉璃是蓝。即便徐离城成了圣魔城,这般显示也未曾改变过。

  这会儿,莺然望见明窗的颜色成了蓝紫交辉,也不知是晨时了,还是暮时了。

  她心中惊呼一声,连忙推徐离陵:“你……你看看时辰……”

  徐离陵:“不看。”

  莺然哄他:“歇歇吧,明日……明日再……”

  徐离陵:“你我没多少明日。”

  他此话一出,莺然一时又说不出推拒的话了。直到她实在受不了,哪还管他死活,直说要歇。

  徐离陵这才停下,放她爬出帐子缓口气。在她要下床前却又将她拖回来。

  在她连声说“真不行了”时,道:“在浴池里,你可是说日日都行的。”

  莺然喉中一哽,又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时才惊觉:他那会儿问那些事,原来不是在戏弄她或与她调·情,而是在询问她承受的能力。

  早知道,就不实话实说了。

  可从前就算日日,也不是这样的玩法啊。

  莺然只得撒娇道自己瞎说的,徐离陵却是不听。她便又强忍耐着,躺着不动,道自己真不行了。

  徐离陵终于停下。

  她松了口气。

  他却又低身在她耳边道:“你可知晓,我学过医道。”

  她行不行,他比她嘴里喊的清楚。

  莺然一愣,恍惚又恍然。

  忽然明白了,为何千年后的徐离陵,也任她怎么说也不听,却总是能在她真不行前适时停下。

  此刻她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迷迷蒙蒙间看到明窗散出蓝辉,心想这般折腾,也只过了一夜?

  那确实也还好。

  他确实懂她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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