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图样先森
没想到他看着宽松的裤子居然这么紧绷。
抵住的那一刻,甚至还往上又跳了一下。
他一瞬间吸气,眉间也含着某种紧绷的隐忍,声音比刚刚更低哑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反复碾过。
“…这下你还觉得我是正人君子吗?”
向笛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他不是什么病美人,他真的很可以。
“你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是掀小背心看到奶团子的时候吗?
然而柏江忻的答案比她想的还要早。
“和你接吻的时候。”
“是我们用第三张薄膜的时候吗?”
因为她大概也是那个时候来感觉的。
“不是。”他说,“第一张。”
向笛惊了,那岂不是他们刚开始亲的时候他就原地起立了。
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清冷眼底划过一丝羞哂,柏江忻低声道:“别把我想那么正经,做这个实验,我本来就有私心。”
向笛小声问:“所以不止是我对你……其实你对我,也很有想法对吗?”
柏江忻:“不然我为什么把你叫到我家来。”
心里痒痒的又暖暖的,向笛凑上前,亲了亲他的鼻尖,抱着他的脖子说:“那就继续实验吧。”
柏江忻眸光一顿:“你确定?”
“我确定。”她用力点头,“我可是已经肖想你好久了,好不容易你今天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柏江忻嘴角轻嗤:“你再好好想想,这是谁家,到底是谁送上门?”
向笛有些强词夺理:“我不管,反正是我对你先有想法的,所以是你送上门。”
“好吧,是我送上门。”柏江忻很快妥协,“我送上门给你了,你要吗?”
向笛毫不犹豫:“要。”
“要”字刚落音,她被他吻上。
向笛慌忙说:“薄膜薄膜……”
“不用。”他说,“我不伸舌头。”
两个人吻了会儿,柏江忻松开她,看着她羞赧却迷离的杏眼说:“不行就说。”
向笛嘟囔:“谁不行,我是老司机。”
柏江忻不说什么,等他真上手了,看她这个老司机能坚持多久。
他的指尖重新掐上她的那颗痣,即使心理上完全愿意,身体的轻颤不是向笛能控制的,柏江忻也感觉到了。
“老司机还没做好准备?”
“也不是,就是……”向笛说,“这样面对面,你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渴望的目光轻轻撞在一起,彼此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柏江忻耳尖微热,抿唇说:“明白,那换个方向。”
他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面对着他房间的墙,坐在他怀里。
谁也不看谁的脸,两个人都以为这样会不那么紧张,可是向笛很快发现,这样更不行。
面对面的时候至少她可以看着他的脸,欣赏他眉眼间因她而浮上的情色,但墙没什么好看的,看天花板又很奇怪,于是她只能低下头。
低下头后,向笛直接倒吸一口气。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打圈。
与此同时那颗痣也终于光荣失宠,他的指节清瘦而修长,指甲盖修剪得也很漂亮。
向笛拼命控制住呼吸的声音,却听见柏江忻也在她背后轻轻抽了一口气。
“能接受吗?”他声音很哑,带着一点颤音,仿佛比她还紧张。
向笛勉强说:“还行……”
【不行不行我不行,太刺激了啊!】
丰富而敏感的神经末梢,当中的密度甚至比周围的皮肤组织高了6-10倍,所以柏江忻哪怕只是用手碰了碰,也能听见她的心声。
她很多感受都不好意思从嘴上说出来,但柏江忻依旧能听见她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于是他也不告诉她,悄悄作弊,从她嘤嘤哼哼的心声中,把手上的活儿玩成了花。
向笛的绕口令念得非常艰难,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忘记问他:“……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
喉结卡得发紧,柏江忻勉强说:“还不行。”
怎么会还是听不见呢。
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地方,神经比这个地方还敏感了吧。
就这么走神的一小会儿,向笛原本松开的手瞬间抓紧了裙子。
她突然睁圆了眼。
【啊……这里,嗯~】
娇媚的尾音,柏江忻瞬间明白,一时间他的心也跟着重重撞了一下,没控制好右手的中指。
然后他听见她在心里说他的手劲儿好大,可这么大的手劲儿依旧没用,他还是听不见她的心声。
【难道还是手的问题?难道要……】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能真的让他做我的舔狗!】
柏江忻又懂了,眼中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哂色。
他一时没动弹,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曾几何时,他很清楚地自己说过一句话。
给她当舔狗,除非他疯了。
除了这句话还有很多其他的话,每一句话他现在一想起来,再结合他此刻正在做的行为,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
真疼。
早知道当初真不该放那么狠的话。
但还好她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算太丢脸。
柏江忻从后贴着她的耳根说:“手好像没效果。”
向笛勉强嗯了声。
她想说没事,那就算了,毕竟做实验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失败才能造就一次的成功。
他低声问:“要不试试嘴?”
向笛瞪大眼。
“不是……可是,那个……”她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那个水,应该是和口水差不多的生物成分?”
向笛虽然很期待,但为了实验结果,还是别了吧。
柏江忻不禁皱眉。
她说的没错,两者成分90%以上都是水,和一些酶类和菌类微生物,但也有不同的成分,不过鉴于两者都是一种外分泌液,所以性质是一样的。
既然唾液可以产生生物链接,那么另一种液体当然也可以。
要不是她提醒他,他自己都忘了。
柏江忻轻啧一声,她马上就好了,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算。
以前他连唾液都嫌弃,谁能想到会有一天,他不单会对某个人的唾液上瘾,甚至如今还心甘情愿地打算喝下某个人的另外一种液体。
曾经他坚定地表示过绝对不会让她的那些想法得逞,而如今他比谁都想看到她高潮的表情。
当向笛被他平放在沙发上,看到柏江忻又去伸手拿薄膜,她秒懂,并彻底对他折服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要不说为什么他能考全市第三,学神就是学神,学习一流,其他……也是一流。
透明的薄膜就像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覆在上面非但没有弱化掉娇艳的颜色,反而更加为那道
颜色上增添了一抹亮晶晶的水色,看上去也更加可口。
柏江忻呼吸一滞,紧紧盯着,为此着迷的同时,他又对自己很无奈。
柏江忻,她没逼你,是你心甘情愿给她当舔狗,你确实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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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还是没有忘记实验,还在坚持问他能不能听见。
如果这时候说自己听不见,那就属实有点过分了,柏江忻嗯了声,说可以。
向笛松了口气。
终于听见了,没白忙活。
但很快她的呼吸又再次紧俏了起来。
因为知道柏江忻能听见,所以她不断嘴上在控制,咬着唇不说话,心里也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真实感受,并且敬业地还在念绕口令。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有闲心念叨黑化肥发不发灰,柏江忻啼笑皆非,不知道是该赞扬她有定力,还是反省自己的活儿还是不太行。
向笛很快就念不出来绕口令了,心声也变成了破碎的轻哼。
向笛弓起,因为太快乐了,所以都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柏江忻停下来,抬起头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问她怎么了。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伸出手要抱抱。
“到底怎么了?”柏江忻皱眉,“你要不舒服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