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肉僧
“或许可以试试看,体型稍小些的马的品种呢?”
鸦隐诚挚建议,“反正咱们才刚上一年级。”
现在开学也就过了一个月,我想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应该不会有人笑你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咱们奥斯克王国不生产矮脚马。”
“我今天回去就找家里的王叔问问,最好能从别的地方给我弄一匹过来。”
说到这儿,阮澄又皱着个包子脸,“就怕我爸不准,平日里总说些不能娇惯小孩之类的话,啧,真烦。”
鸦隐无意于就对方家事做出任何评判。
别看阮澄的态度十分热络,一副什么话都跟她说的掏心掏肺的模样。
但实际算来,她和对方也只认识了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
与人交际,最忌交浅言深。
她只笑了笑,将话题带到了别处:“我这才第一天报到,也不知道家里准备的马到底怎么样。”
“欸,话说那些特招生们,会上这门课程吗?”
“不会。”
阮澄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我其实对那些特招生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
“事实上他们中的某些人的确脑子特别好使,修得的成绩点都很高。”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但是马术这门课程对他们而言开销太大。就不谈马匹了,估计他们连一身像样的马术服都买不起。”
“非得让他们什么课程都跟咱们靠齐,那不是故意羞辱人吗?”
鸦隐闻言,觉得的确有理。
她的确含糊的知道一些故事中的重要节点及剧情,但具体是如何形成的那些细枝末节,并不清楚。
从根源上来说,鸦隐并不那么信任这本书的原剧情。
毕竟里面关于她这个‘炮灰‘的着墨,并不太多。
她决定改写自己上一世身死的‘剧情’。
“你说得也对。”
鸦隐继续装作好奇的模样,想要多套取一些特招生的‘生存之道’。
“不过如果不上这项课程,那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要学习什么呢?”
说到这个阮澄又来劲了,显然,对方‘不吝赐教’的模样,极大地勾起了她的倾诉欲。
“就是一些普通的体育课课程呗,不外乎篮球、排球、网球这些项目。”
“游泳课的话,倒是统一进行的,但像高尔夫、皮划艇之类的课程,特招生们都不用上。”
“不过考虑到统一性,一般都会安排成户外的运动,挨着马术场旁边不远的……我记得是一座网球场。”
闻言,鸦隐缓缓勾起了唇角。
看来,应该很快就要有好戏发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嘛这么关心特招生的生活啊?”
阮澄不愧是对信息收集极具敏锐性的‘情报’人员。
只不过被问了两个跟特招生相关的问题,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笑嘻嘻地开口:“怎么,你有认识的人是特招生?”
鸦隐摇了摇头:“只是有点意外……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在林塔待的时间并不长,要不是因为一些原因,本来我应该还在女校念高等部。”
她舔了舔下唇,谨慎地措辞:“来之前我没有想到,索兰里学生之间的关系……似乎都是按阶级来划分的。”
“呃,我想我还没有完全适应。”
阮澄眨了眨眼,轻声安抚道:“确实。”
“我跟你的看法一致,不过作为既得利益者,就算想表达某些观点,也会被人说成‘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阮澄皱了皱鼻头:“这样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我想……最终还是会解决的。”
鸦隐轻吐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浪费她一番心思,故意把话题上升到了如此高道德的层面上。
总算把这人给糊弄过去了。
……
“嗡——砰——”
成野森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站在网球场上,释放着蓬勃的精力。
每一次挥动球拍,手臂上饱满的肌群都会紧绷出流畅的线条。
旋转的荧光黄网球像一颗迸发的子弹,蓄满了力量朝着球网另一端的人疾驰而去。
又是一个Ace球。
成野森停手,调整了一下头上戴的遮阳帽。
他冲拦网对面如同鹌鹑一样站着,被动挨打的男生抬了抬下巴:“喂,没吃饭吗?”
没得到回应。
“真是让人火大。”
他略显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再一个来回都接不上,我就要玩另外一种游戏了。”
“比如说,你站在这里当……墙怎么样?反正你都没办法把球打过来。”
站在另一半球场上的男生都快哭了,他、他根本就没打过网球啊。
“我,我不会打,对不起,森少。”
就算想接,以对方如此恐怖的发球速度和力量,他根本就接不上。
刚开始尝试强行跑去接那些角度刁钻的球,腿都快来回跑抽筋了。
如果就这么站着,让对方随意挥球击打在他身上,他会死的吧?
上周他才听说,成野森也是拎了个高等部三年级的特招生到网球场。
一球下去,正中对方的脸颊。
连眼镜都给人打碎了,锋利的镜片划了那人一脸血。
难道也必须付出这样的代价,才可以结束吗?
成野森偏了偏头,神色乖张:“不会打?”
“行吧——”
眼看着对方赫然亮起的眼眸,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跑的模样。
他咧开嘴,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牙齿:“那就先学‘被打’好了。”
说罢,他朝身旁招了招手。
立刻就有一脸畏惧的特招生,捧着网球畏畏缩缩地双手奉上。
“站好了,别动。”
“会失去准头的,你也不想再惹我生气吧?”
第11章 私生子们
位于索兰学院高等部的图书馆,已经建立了有三百年。
巨大穹顶之下,是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各个书籍分区。
顺着雕花的木质旋转楼梯往上,一共有三层楼高。
整幢建筑内的装饰,皆是奥斯克传统风格。
阳光透过六瓣雪花状的彩色玻璃折射而落,明亮而不刺眼,采光极好。
一层的大厅内,留有一大片学生自习区域。
阮澄虽然也才进入高等部不过一个来月,却把这片学区的各处角落都摸了个彻底。
这会儿她就率先找到了一处僻静的书架转角处木桌,朝鸦隐招手,示意对方赶紧过来。
既然都来了这图书馆,鸦隐又并未犯春困——
便随意挑了本讲索兰学院建校历史的书籍,打算消磨下午休的时间。
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阮澄已经由支手托腮的姿势,转为了趴伏在桌案上。
眼皮耷拉着往下垂,一整个昏昏欲睡的模样。
鸦隐琢磨着这人应该不会睡熟后鼾声如雷,导致被图书管理员驱逐出去吧?
她环顾了一遍四周,发现有不少人都企图以做梦的方式,来畅游书中的黄金屋。
于是,便打消了这番顾虑。
手中的书籍翻了堪堪二十来页,她便感觉到了无聊。
她从中发掘到的唯一亮点,便是刊印在内页中的一幅创始人肖像。
即便隔着上百年的时光,却依旧显得颇为英俊。
没来由的,和脑中忽然浮现出的另一人的脸孔渐渐重合。
再仔细一瞧书页,这创始人竟然也姓于,还是一位王室所出的公爵。
身份这不就对上了?
索兰学院的创始人多半是阮澄提过的,他们班唯一的一个ED,于烬落的先祖。
看书看不进去的鸦隐,索性一把将书合上。
掏出手机,看看离上课时间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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