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肉僧
苏文卿一向十分自傲于,自己受宠的身份。
虽然她现在落败了,但她笃定终有一日她还是会回到奥斯克,过上原本令人艳羡的生活。
“说这么多,故意针对我,除了想要争夺迟少之外……还有嫉妒的原因吧?”
她瞪大着眼睛,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珠上布满了一条条血丝。
迫切地想要为自己扳回一城:“你就是缺爱,嫉妒我!哈哈哈哈……”
鸦隐耸了耸肩:“你开心就好。”
她打了个哈欠,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是啊,从小就不在父母身边,好不容易被接回了林塔没几年,母亲又被你给克死了。”
“鸦隐,你真可怜。”
鸦隐原本已经踏下了第一级阶梯,闻言,又转过了身来。
她的身形笔直,仿佛裹挟着无尽的风暴。
疾步上前,猛一抬脚把苏文卿踹倒在了地上。
蹲下身,她一把扯开了对方的制服外套,顿时,有好几颗鎏金暗纹的纽扣崩落了一地。
不消几秒,她便从制服衣料内侧的口袋里,拽下来了一支约有尾指长短的录音笔。
“你……”
鸦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她并没有收力,不过把录音笔放回自己衣兜里的功夫,苏文卿的细嫩的脸上已然浮起了红印。
“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
“啪!”
鸦隐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她一把拽住苏文卿的头发,用力将人往上扯了起来。
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涌动着一层又一层黑压压的冷意。
很好。
如果苏文卿是故意想要用母亲来激怒她,并以此来套取她暴露更多信息的话——
那么这人的目的,的确已经达到了。
“呀!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鸦隐一边拉着人往天台边缘的围栏边拽,一边低笑着开始了质询。
“看来陆烟想诬陷我考试作弊搞的操作……是从你这儿学的?”
“或者,就是你指派她这么去做的。”
腰部被抵上冰凉的栏杆时,苏文卿仍叫骂着挣扎不休。
直到鸦隐往她身侧锈蚀的栏杆上猛踹了一脚,发出一道令人牙酸的栏杆断裂后所摩擦出的刺响——
苏文卿的身子才猛地一僵。
她微微偏过头,侧眼一瞧。
就在她身侧不足50厘米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第75章 缺爱?【付费礼物收益满100加更】
“你、你想干什么?”
苏文卿一下又一下地往喉咙里咽着本就不存在的唾液,恐惧使然,她不自觉地想要往远离摇摇欲坠的栏杆的反方向移动。
然而挪动了一下,头皮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到底还是唤回了苏文卿的几分理智。
她放软了声线:“这里太危险了,能先放我……”
“不能。”
鸦隐微微弯下腰,空出来的那只手,又拿出了口袋‘缴获’的录音笔,随着‘嘀’的一道声响,录音功能开启。
“苏文卿,是你在期中考试的第二天,指使了人往我口袋里塞传声设备,想诬陷我作弊?”
苏文卿憋屈极了,原本想套话的小伎俩没派上一点儿用场,反被对方抢走用到她自己的身上。
“不,不是我……都是陆烟自己擅作主张。”
“哦?”
鸦隐挑了下眉,抓着对方长发的手臂又是往侧面的豁口处一拽。
猛烈的风势呼啸而过,自下而上地灌入苏文卿改短的制服裙里。
“啊!你这是屈打成招!恐吓我,让我认罪——”
苏文卿已经怕得不行了,那么高的六层楼,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肯定没救了。
可恶,她派人去打探到的消息里面,怎么没有提到鸦隐的力气这么大?
竟然还会格斗技巧?
“嘘,小点儿声,万一吓到我……手抖了怎么办?”
鸦隐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你今天约我来这儿,不就是打着格物楼少有人来,方便套话的主意么?”
“现在又是午休时间,没有摄像头,就算我把你推下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苏文卿梗着脖子,试图给自己找回一点儿力量:“不,你不会的。”
“就算这里没有监控,如果我家里人查起来,总能找到进出格物楼周围的所有人的行动轨迹,你逃不掉的。”
鸦隐耸了耸肩,颇有些无所谓的模样:“谁说我要逃的?”
“苏小姐因为陆烟的事情质问于我,精神恍惚间不慎坠楼……啊,没错,你的身上还有我留下的伤——”
“那我就去做一份精神鉴定好了,想来苏氏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已然失去联姻作用的小辈,来得罪即将跟宫氏达成联姻的我吧?”
苏文卿这会儿甚至都顾不得头皮上的疼痛了,她猛地将头一侧,看向对方:“什么意思?”
“你凭什么这么说?迟少他……”
鸦隐点头,殷红的唇角缓缓上翘:“对,下个月宫老爷子的七十大寿,我已经答应了宫泽迟,要和他跳第一支开场舞呢~”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
苏文卿似乎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与不可置信中。
整个人看起来像魔怔了一般。
鸦隐叹了口气,只得伸出手一下又一下,极具侮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那么,我要的东西呢?”
“什、什么?”
“没有?那就是故意耍我咯?”
鸦隐微微眯起眼睛:“那就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吧,苏小姐。”
生死关头,苏文卿爆发了强烈的求生欲。
瞬间从情场失意的怔忡中回过了神来:“我有,我有!”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也不知道是真被鸦隐的手段给吓怕了,还是为了宫泽迟而感到心痛。
她哆嗦着嘴唇,从敞开的制服外套腰侧的夹层里,摸出来了一个U盘。
鸦隐:还真是能藏啊。
“就是这个……这个里面有陆烟偷偷存放的录音,在她跟陶景怡那个贱人见面的时候录的。”
苏文卿说着又喘了两口气,被吓出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她的后背,风一吹,便止不住地发抖。
“虽然凭这个不一定真能把陶景怡怎么样,但是陆烟说,她曾经按陶景怡的要求去接触过一个特招生。”
鸦隐接过U盘,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
“只可惜,陶景怡还没有告诉她下一步该怎么做,那步棋就废了。”
“什么意思?”
鸦隐蹙拢了眉头,“那个特招生怎么了?”
苏文卿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继续道:“好像是在帮她带餐回去的路上,在高等部的餐厅里撞上了森少,所以……”
鸦隐秒懂。
一个特招生冲撞到了成野森那条疯狗,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等等,这不就是她刚转学来的第一天,在餐厅目睹的那场,有关于某人‘权力的定义’的施暴现场吗?
好像叫木什么来着,这人身上有什么是陶景怡可以利用的吗?
鸦隐抛了抛手中那枚小巧的U盘,站起了身:“行了,看在你说的东西还算有用的份儿上,今天就放过你了。”
双手插进衣兜里,往外走了几步,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回头。
“虽然咱们有过那么一丁点儿过节,但我还是想纠正一下苏小姐刚才那番……关于‘缺爱’的论调。”
苏文卿以为对方又要向她发难,哭得跟个花脸猫似的脸上慌乱得不行。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又急。”
鸦隐缓缓摇了摇头:“我缺的是资源、尊重、权力……是那些比所谓的‘爱’要更实打实的东西。”
“苏小姐如果还是继续活在周围人给你编织的‘缺爱’的谎言里,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顿了顿,她刻意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道:“那些‘爱’你的人里,如果有一个靠得住的话,你还出什么国呢?”
“哦对了,如果实在想不通又难以接受的话,可以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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