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肉僧
那药到底是治疗身体……还是精神的?
如果是身体的话,之前中了药后他还在成氏旗下的梅奥医疗检查过,应该不会有心脏病之类的器官问题。
等等,鸦隐的思维瞬间发散了一瞬,神情也不免变得古怪了几分——
也或许,有些是没办法通过普通仪器检查出来的问题,比如说……阳wei?
见鸦隐始终缄默不语,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鸦元更是胸口闷痛:“好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你是不是之前在爷爷那儿领了‘军令状’,要想办法跟宫泽迟联姻?”
鸦元也是憋得没办法了,比起这个一看就来势汹汹,疯狂追求鸦隐的于烬落——
只是跟宫家三少因为林塔近郊的项目而订婚……显得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了。
“小心两边都抓不住,鸡飞蛋打。”
“嘿——我说你这小子!”
鸦隐被鸦元一通阴阳怪气的话给拉回了神,伸手就给对方脑门儿来了一下,“怎么跟我说话的?”
她也是搞不懂了,怎么最近老是有人对她发出‘不要脚踏两条船’的忠告?
宫泽迟出于不想给自己找绿帽子戴的理由,还能勉强说得过去。
但鸦元这小子纯纯是胆儿肥了,竟然还管起她来了!
“都跟你说过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以后要是碰到他也离他远一点,那家伙一肚子坏水。”
鸦元受到了一次‘爱的抽打’,却并没有生气。
他自己分辨着对方脸上的神情,连眼神都变得清澈了许多:“所以……你真的跟那个于烬落没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一个班上的同学而已。”
鸦隐摆了摆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活人微死’的气息,“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别整天东想西想的,我会赢的。”
“好吧……”
鸦元跟小狗似的皱了皱鼻头,原本乌云密布的脸色也逐渐放晴,“你知道的,我总是跟你一帮的。”
鸦隐伸手揉了揉对方的‘狗头’:“我当然知道。”
“我可是花了一个多小时精心做的头发,都给我揉乱了!”
鸦隐想起青春期的少年,爱美一些倒也无可厚非。
视线落到鸦元拿回来的那一袋子彩蛋上,坏笑着揶揄:“我们家阿元也蛮受欢迎的。”
她猜想对方突然的臭美,或许是因为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才这么重视打扮。
“谈女朋友可以——”
“不过要是敢把人家肚子搞大,我饶不了你。”
鸦元小心地整理完发型,听了这话,只觉得烦躁得不行。
他没好气地开口:“我才不喜欢那些女人,一个个脑袋空空,都是些庸脂俗粉。”
鸦隐作势又要打:“嘴巴给我放尊重点。”
鸦元这才闭了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一棵棵高大的阔叶榕树被平稳行驶的汽车甩在身后,凝聚成一个看不清的黑点儿,直至消失。
鸦隐支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景色,脑袋里却推演起了那些于烬落吞吃的药片,跟精神类相关的可能性。
在休息室里,他说是因为最近睡眠不太好,才吃那些安神助眠的药。
但通过欧灵的偷拍记录显示,从她拍到的于烬落服用药片第一次就在开学后不到一周的时间——
而鸦隐是开学了一个多月才转学过来的,显然他‘失眠’有一段时间了。
并不是最近才开始,而是长期性的在服用那类药片。
-
鸦元领着鸦隐走进了一个宛若灰色的窑洞般的门头,一路走过二十几米蜿蜒曲折的‘密道’,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一个三面墙壁都矗立着密密麻麻的书籍的……房间里,站着一个身着燕尾服的青年。
青年的身材高大,外形也十分英俊,冲着前来的鸦元和鸦隐二人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在鸦元报出了一句‘永不溃烂的森林’后,对方脸上的笑意更浓,只见他藏在桌后的手不知摁了什么键——
在他身侧的那面书墙,忽然发出‘咔擦’一道闷响。
机关运转间,一扇书柜竟然缓缓往上升起,直至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
鸦隐:怎么有种又中二,又神秘的感觉。
跟着鸦元的脚步往下踏入台阶:
人群的谈话声,裹挟着一阵悦耳的爵士乐曲,涌入了她的耳朵。
第90章 先下手
巨大的地下空间的层高至少有6米,被分隔成一块块装修成偏向侘寂风的区域。
与其说是餐厅,倒更像是氛围不错的小酒馆。
几乎所有墙面都被各式各样的酒柜所占满,货架上满是琳琅满目的美酒。
虽是地下,但空气却并不浑浊憋闷,鸦隐甚至在最中心的位置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树。
一棵生长得生机勃勃,枝叶繁茂,盛开着大片大片白色花蕊的流苏树。
而在那棵大树前的圆形舞台上,演奏着复古而灵动的爵士乐曲。
而站在舞台中心,跟着乐手们的伴奏正吟唱着的歌手——
不正是‘打工皇帝’随春生吗?
她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长袖加黑色长裙,站在立麦前,声线极具磁性的吟唱着:
“Reeds driftin on by you know how I feel.”
芦苇飘过,你知道我的感受
“It’s a new dawn,it’s a new day,it’s a new life for me.”
这是一个崭新的黎明,崭新的一天,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新生
“And I’m feeling good.”
而我感觉正好
……
鸦隐知道随春生的确在唱歌方面很有天赋,也曾经接受过几年的声乐训练。
但不是说这个地方特别难定,而且是高门槛的会员邀请制么?
随春生就算再能找兼职,也找不到这地方来吧,除非——
“发什么愣,快来。”
鸦元拉了拉鸦隐的手臂,跟着侍从的脚步来到了一处设计成洞窟一样的包房空间里,落座。
“你说订的这个餐厅是经过了成野森的手?”
鸦隐瞥了眼桌上燃烧的一朵郁金香状的粉色香氛无烟烛,“你问的他?”
鸦元将记录了所有菜品的平板电脑递给鸦隐:“上周不是去‘野营’了么,当时听柏远在问森少彩蛋节怎么过,有提到过这里。”
“说这里的环境特别又私密,菜品也十分美味,我也就趁机问他们要了推荐。”
行吧,破案了,这家名为‘Crypt’的餐厅多半是成野森的私产。
怪不得最近从随春生嘴里听到‘森少’这两个字的频率变高了,原来这两人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鸦隐很快就选好了菜品,又把点单的平板电脑递回到了鸦元手中:“哦,他还挺热心的。”
“我跟森少接触下来,感觉也没有外面人传得那么脾气不好。”
鸦元翻页浏览着感兴趣的菜品,食指上滑:“我听尚阳说,那个鱼拾月最近忽然开始跟他保持起距离来了。”
“原本以为是欲拒还迎故意吊他的把戏,结果被他发现她似乎有在偷偷打听关于于烬落的消息。”
说到这儿,鸦元撇了撇嘴,趁机添油加醋的上眼药:“听说连他的FO好友都弄到了,啧啧啧,我看他还不如森少坦诚。”
“外面一点儿传的绯闻都没有,说不定是动用权势给压下去了,私底下什么香的臭的都能沾身。”
鸦隐对鱼拾月的行径没有任何意外。
原著里鱼拾月遭受三位男主的报复,却没有具体落到实处,应该是有另外一个身份颇高的神秘人,救了她。
但对于那个神秘人的身份……鸦隐目前还一头雾水。
毕竟原著的主线全用在描述女主与男主们的各种,‘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上了。
“鱼拾月的确对于烬落有兴趣,我猜大概她也是想给她自己搏一个出路。”
鸦隐笑了笑,“你应该祈祷她别成功,不然咱们俩可能会有大麻烦。”
被这么一点拨,鸦元原本暗戳戳上着眼药的那点儿雀跃,瞬间就沉默了。
“鸦湛远估计正和鱼拾月和鱼婉莹母女俩一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节呢。”
鸦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而鸦老爷子的重心几乎都在大伯一家身上,咱们俩是随时可以舍弃又或者用于换取利益的棋子。”
“咱们得先下手为强了。”
鸦隐并不确定,有了她这只蝴蝶扇动翅膀,会产生多大的变故。
她借用了祖父那边的人脉,已经查了好一阵与鱼拾月母女相关的信息。
目前还没有查到,任何能与那股‘神秘力量’相关的线索。
这让她颇有些束手束脚。
“怎么说?”
一听到鸦隐说要‘下手’,鸦元立刻积极响应:“要不我去跟森少取取经?他家老头子的不论是领回家还是散养在外的私生子女,多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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