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龙井瓷
她听介绍听得入迷,吃饭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尚開非常乐意投喂。
有时女孩子口是心非,她说不要,你给她,她也不会拒绝。
看情境,听语气,察言观色,他在实践中试探。
在洛烟躲开了递到唇边的食物,说“不吃了,饱了”时,尚開没有勉强她,把筷子上夹着的虾球送进了自己嘴里。
考古专家正在介绍一枚古邮票:
“这张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使用的邮票!图案正中绘有五爪金龙,四周环绕云彩水浪,非常精美!”
吃好晚饭的尚開笑着抬手打断了他:
“专家有兴趣收这张龙票吗?市场价大概多少?我愿意让给你。”
“当真?”
专家欣喜若狂,眼睛都瞪圆了,“老板别跟我开玩笑啊,我会当真的!”
“自然是真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具体交易会有人跟你联系。”
尚開目光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送客。
“好的老板,我先告辞了。”
考古专家满脸笑容的往外走,“老板,老板娘,希望下次再有机会为两位介绍文物。”
老板很满意的点点头。
满意于专家那一声很有眼力劲儿的老板娘。
洛烟今天在大衣里面穿了一条高领收腰长袖大摆连衣裙。
像是随手挽了个低发髻,用的就是尚開送她的那支羊脂白玉簪。
他就喜欢她这种根本不把价值三亿的簪子当回事的自然随性的样子。
“老板娘真好看。任何时候都好看。”
尚開殷勤的将漱口杯递给洛烟,又把擦手巾递给她,细致周到。
“你还准备了什么?”洛烟心情很好的问他。
尚開没卖关子,兴致勃勃的回答:“我们一起去看星星,浪漫。”
“星星?”
洛烟望了一眼窗外的夜空。
白天雾霾常见,天空的颜色都没有小时候那种纯粹清透的蓝了。
“跟我来。”
尚開站起身,伸出一只手对洛烟做出邀请。
牵住洛烟的手,柔若无骨凝脂滑,尚開忍不住握在手里捏了几下。
之后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张,与她十指相扣,丝丝流电顺着掌心蔓延。
尚開唇角浮起笑意,领着洛烟来到了三楼。
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用屏风隔成了内外间。
外间寻常待客布置,内间装饰的像个古代千金小姐的闺房。
金丝楠木镂空雕花的大床,大红真丝的床品。
再往里走掀开窗帘,拉开玻璃门,门外是装修雅致的阳光房。
“这里的装修风格怎么这么花哨。”
前一秒还在古代,一下子到了现代似的。
“老板娘不喜欢这个设计的话,叫他们拆了重建。”
“别叫我老板娘。”
“好的,娘子。”
说着话,尚開牵着洛烟走到了一个沙发式的秋千旁边。
秋千靠背宽大,厚绒垫看着就很舒服。
洛烟坐了上去,轻轻摇晃间将脚上的高跟鞋蹬掉了。
装有电动控制的秋千靠背角度可以调节,摇荡的幅度也可以。
靠躺在秋千上,能看到头顶的繁星点点。
顶棚是个超级大的屏幕,展示着银河般的星空。
坐垫微陷,尚開坐在了她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揽过来,让她头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洛烟问他:“这是人造的假星星吧。”
“这是人工辅助直播过来的真星星。”
所以这是地球上的哪一片星空?大概是远离了人世喧嚣的荒僻之地。
科技改善生活,适合忙里偷闲,足不出户看世界。
两个人望着头顶上的星空一时无言,享受了片刻的静谧。
直到洛烟拔下了簪子,侧过身,躺倒在了尚開的腿上。
她把双腿搭在了秋千的扶手上,露出了裙摆下的脚踝。
嫩白肌肤上还未彻底痊愈的擦痕太过刺眼。
尚開的眉头当即蹙了起来,“烟烟,你脚上怎么有伤?”
“不小心摔了一跤。”洛烟随口编了个理由。
尚開扶着让她躺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屈膝蹲跪在她脚边。
抬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仔细看了看,目光上移,小腿上的淤青跃入眼帘。
一大片触目惊心。
这么严重。
看这个伤痕的恢复程度,应是有几天了。
眸光微闪,尚開唇角抿平,没继续追问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摔的。
“需不需要上药。”
“不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指腹一碾印红痕的晶莹雪肌哪里受得了这么重的伤痛。
见尚開盯着那片淤青垂眸不语,洛烟笑了,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尚開。”她叫他。
他抬起头,漆黑的眸底心疼与担忧之意并存,听她问肩膀受伤好了吗。
“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感动了吗。当然感动了。
烟烟这么关心他,问他的伤势,他感动得敢撼天动地。
“刚才我看到有流星划过,今晚可能会有流星雨。”
洛烟抬头望了眼星空,似是把那一幕星辰全映在了眼睛里,随即对尚開粲然一笑,“喝酒吗。”
当漫天流星飞速划破天空之际,让人有种目眩神迷之感。
难以停留的美景转瞬即逝,带给人的震撼却久久无法平息。
这场流星雨持续了很久,久到洛烟仿佛陷入了梦境。
梦里有温暖的阳光,和煦的微风,百花散发阵阵香。
尚開有些微醺,惬意刚刚好。
过一道窗帘,瞬间从现代穿越到了古代。
现代沙发秋千上搭着一件大摆连衣裙。
古代雕花床上的真丝床单亲肤舒适,感触柔滑,红韵衬瓷白。
日出东方,有光从窗帘缝隙扫进来。
言玖一夜浅眠,此时已醒,忽然接到了尚開的电话。
男人声线中透着餍足的慵懒。
“言玖,等你好了,搏击场上赛一场。”
“别误会,我没跟你决斗的意思,就是想出口气。”
“你让我女人洛烟,受伤了。”
第135章 这个孩子确定是他的吗
翌日下午送洛烟回润玥国际这一路上,战放几次欲言又止。
心里的滋味难以言喻。
他说他们之间除了公事不会有交集。
那他现在在矫情什么,为什么会有酸涩之感。
他没有资格。
他梦见过她。
他也只不过是个道貌岸然、见色起意、心思龌龊、控制不住自己做什么梦、在梦里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普通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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