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郁从文
林清尧咬着泛白的唇,“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要孩子.....?.”
“给我一个能够被信服的理由。”
做任何事情,总要有理由。
今晚,他对她说了三不许。
其中的一条,就是不许她骗他。
她终究还是欺骗了他,辜负了他全身心的信任,“......因为如果怀了孩子......做的话会不方便......”
一开始,陆知行看到她吃避|孕|药的时候,心态真的崩塌了,算过了无数次结果,万万没想到她这样说。
“所以——”
男人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的乌龙,顺手关上了窗户,将小人儿打包回了卧室的大床上,“你是因为那种原因,才会吃药?”
“嗯。”
害怕她的谎言被看穿,林清尧始终垂着头。
“真是我的傻姑娘。”
陆知行心疼地搂着她瘦削的肩膀,“你可知道,阿汉给我炫耀他有娃的时候,有过一瞬,我都怀疑自己是真的不行,想改天去挂男|科看一看......”
第131章 我们去看雪吧
虽说陆知行说的只是一个玩笑的话,林清尧却笑不出来。
她的小脸儿红红的。
陆知行用手背探了探小女人的额头,真烫。
应该是刚刚在北山纵|欲过度,加之刚刚他开了窗户,大抵是被冻着了。
“......小悠......对不起......”
男人的语气里装着歉疚。
“我没事。”
语气轻飘飘的,虽然有些头晕,林清尧的身体,自己是清楚的。
“刚刚......你不是放洗澡水去了么?”
其实是想问,怎么会突然站在她的身后,那么巧发现了她一直事后吃避|孕|药的事情。
终究,还是换了这么个方式问出来。
“......唉......”
陆知行用右手拍了拍自己脑门,“瞧我这记性。”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刚刚急冲冲地在浴缸放了水,他出来叫她解解身上的酸,没想到那一幕的发生,刺痛着他的眼。
此时,有水流从浴室里溢到卧室,虽然有地暖的蒸腾,但多少还是有水的痕迹。
陆知行连忙进浴室,清扫了地面以后,用重新放好洗澡水,这才风尘仆仆地抱着快睡着的林清尧走进浴室。心底还不忘乐呵着,他的小悠,可真好看。
陆二不自然地蹭了蹭女人白|嫩的皮肤,林清尧连忙整个身体逃进浴缸里,背对着陆知行。
“......小悠......”
陆知行的右臂肘子勾起她的细长的脖颈,试图将小女人的背面给扳到视线范围内。
“......你先出去吧......?”
她始终不肯给他一个正脸儿,很小声地说:“......等我洗好了以后,你再洗......”
“小悠。”
身体,烫得几乎快要被蒸熟了,如那青虾,肌肤呈现出红色,她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在亲她的后背!
“你又不是第一天跟着我做了——”
浴缸很大,也是希斯墩酒店的一大特色,刚好,塞进去两个人。
陆知行的左腿盘上了她的平坦的小腹,右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那个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一起洗。”
倒也是考虑到她的身子。
陆二在洗澡的时候,犯了几次规,结合着沐浴乳,将想要进去的地方,填充的满满的。
林清尧的头发很长,披散下来的时候,刚好可以包裹着大半个身子,所以平日打理起来的时候,很费时间。
她没想过,那个男人有天,会在事后,闲情雅致地给自己护理头发,力度不亚于外边专业的洗头工。
“......小悠......”
陆知行的下巴抵着刚刚为她梳洗后的头顶,“你喜欢我什么?”
“嗯?”
因为缺水,所以喉咙里发出的回应,有些艰涩。
“那我换句话问你——”
陆知行亲了亲她的小脸儿,“这七年,你想过我吗?”
怎么会不想他呢。
想得,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疯子。
想得,只能从文字里去发泄着思念。
她记得,那日他问自己的时候,她就已经把答案告诉了他。
“阿行。我告诉过你的。如今你又问我第二遍,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吗?”
“不是。”
他的目光沉沉,抬起手臂抓着浴袍盖住了她赤|luo的身体,“我只是不确定——”
既然会想我,既然还爱我,为什么和周海在一起。
他该死的在意。
哪怕,她跟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不确定什么?”
润过喉咙以后,林清尧的声音也自然了起来。
“不确定,你跟那个周......”
忽然,白色的浴袍发出阵阵的笑声,呛得林清尧的眼泪都出来了,“你是在吃醋吗?”
“嗯。”
他倒是诚实,诚实得林清尧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第一次见周海的时候——”
林清尧回忆起当时的那个场景,“我以为是你回来了。”
从侧面看周海,的确跟陆知行很像。
“你可以骂我贱——”
林清尧裹着浴袍,她咬着泛白的唇,“可是阿行......”
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不假。
怎么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这样弄得,陆知行倒像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混蛋。
“那个时候,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浑浑噩噩地度过着每一天,想过轻生,想过老天为何给自己开如此的玩笑,还没来得及参演你那五彩缤纷的世界,就被提前提出了局。
“不许哭了,我又怎么会舍得骂你呢?”
陆知行隔着浴袍,吻去她的泪水,“千万般,都是我的不好,不该如此惜命。若是我知道在岭南死去,在川北就可以重活,七年前的时候,我就该随你离开——”
现在,说这些后悔的句子,也不法弥补七年的空白。
他只能跟她珍惜着当下的每一天,好好地守着重生后的来之不易。
“小悠。”
陆知行换了个神色,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你再哭,我就让你明天彻底下不来床。”
果然,这句话,很受用。
林清尧收敛好情绪,被他带去了大床。
陆知行将她重新安顿好以后,又拿来吹风机,似乎跟她重逢以后,他很喜欢给她在洗过澡以后吹干湿漉漉地头发。
乌黑,如瀑布,如他们彼此对彼此漫长的思念,在指尖缠绕。
等到头发干了以后,已经是后半夜的光景。
“早点睡。”
陆知行吻了吻林清尧的额间,他躺在她的一侧,“明天还要进组呢。”
有秘密的人,是睡不安稳的。
头一次,林清尧因为对陆知行说了谎,变得焦虑不安。
耳畔,很快传来男人的沉稳的呼吸声。外面隐隐约约呐喊着的北风,在这黑夜里摇颤着窗户。
林清尧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穿好衣服下来,怕惊醒陆知行,所以并没有穿鞋子。
阳台相对于室内来说,没有充足的地暖,几乎是两重天的对比。
她哆哆嗦嗦地裹着自己那件还算厚实的羽绒袄,清晰地意识到川北冬日的到来。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
希斯墩酒店下的路灯,照耀着窗外那些堆得老高的雪,偷偷地萌生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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