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井井然
也是,他们的确会再见,这样好玩的小女人,他可不打算轻易放手。
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有机会,将这个凝露喂给她喝,可以缓解她的毒性。”
“是!”
待黑衣人离开之后,狄叶笑着说:“贤弟居然将这么珍贵的凝露,给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喝?”
牧天爵淡淡的回答道:“她是我的妻子,自然要比这凝露贵重。”
狄叶对于这话,有些分不清真假,所以试探性的问:“你不打算将她抓回来?”
“她不适合呆在牧家,而且,我更好奇着,她为何急着离开。”那小女人的模样,可不像是因为害怕而离开,更像是要去完成某事,不得不离开。
狄叶道:“难不成是怕身份给暴露?”然后啧啧啧的道:“这凌家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李代桃僵,我到看看这凌家大小姐到时候以什么身份出嫁。
”
“凌淑仪早就被圣上看上,过不了几日就会进宫为妃,以我的估计,她会以四小姐的身份而去。”
牧天爵早就知道自己所娶的,不是凌家那位大小姐凌淑仪,而是那位不得宠的凌清仪。
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只受尽凌辱而失措胆小的小兔子,却没想到居然是一只有着野性的小野猫。
而且这小野猫相当有趣。
狄叶一惊,道:“这不是欺君么?”
牧天爵嘴角挑起,轻声的道:“欺君岂是如此轻易能欺的?”
狄叶恍然,皱了皱眉,正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牧天爵给打断:“不可妄言。”
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狄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依旧为好友愤愤不平,这牧家与凌家还真是欺人太甚。
看着好友如此,牧天爵笑着说:“我到觉得这一次换的妙。”
比起凌淑仪那样无知又无趣,空有外表却没脑子女人,他可是太满意凌家将这小野猫给送给了自己。
以他对凌清仪的了解,应该是胆小如鼠的性子,到底是她之前隐藏的太好?还是她换了个人?
狄叶想起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一幕,笑着说:“这世间,在看到我们爵少的容颜以后,还敢如此下手刀的,估计也就这一位了。”
好友的容貌,可是世间少有,让一些女人都自行惭愧。
一般的女人看到他,绝对是被迷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云,哪里能够像她那般的冷静。
牧天爵但笑不语,不过对于好友的话,他也很认同,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其他的女子见到自己,都会露出迷恋的表情来,但这位姑娘在见到自己的容貌之后,居然还能如此清醒,甚至在自己示弱之后,依旧下得了手。
明明没有半分内力,但是她割断绳子,以及打晕人的手法却十分的专业,甚至她的步伐都透着一股力量,像是练过一般。
有趣,真的很有趣。
他期待着与这个小女人的再一次见面,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看向好友,问:“那边的事情已解决?”
狄叶点头:“已入套。”不过有些好奇的问:“你现在已知道了,为何不过去,还留在这牧家当一个不受宠的大少爷?”
“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现在有比那事更有趣的人,急他做什么。”牧天爵卸了力气,随意的靠在轮椅上面,风情异常,就连狄叶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狄叶忍不住道:“哪一天我要是转了性,不喜欢姑娘了,你可得对我负责。”
好友长得太好看,特别是现在这病弱的模样,让人无端生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保护欲,真是太有欺骗性了。
牧天爵习惯于众人对自己这长相的反应,没半分愧疚的笑着说:“晚了。”
第6章:舔舔干涩嘴唇,空空肚子发出抗议
凌韶芸本以为自己在大白天想要从牧府出来,是一件费力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居然顺利的让她都有一些诧异。
虽有些疑惑,不过能出来是好事。
费力的翻墙出来以后,她已经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皱了皱眉,这身子也太弱了。不像自己以前的身体,干翻几个大男人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想着自己应该是魂穿,可如果是如此的话,那坠子还在不在?
她记得自己在跳下瀑布的时候,下意识的紧紧的抓住了坠子,当时手刺痛了一下,有一个声音在自己脑中响起。
那是一个透着苍桑的声音,但具体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就陷入了黑暗。
甩了甩有些晕的头,现在不管其它,主要是先能够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再专心的寻找着坠子,她总觉得坠子应该跟着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因为她像是有一种感应一般,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却有一种坠子气息的感觉。
她想着自己想要回去,也许必需靠它了。
凌韶芸边朝着人少的地方走,边观察着这里的地型,古色古香,看这地方应该很繁华,只是因为天气太热,行人比较少而已。
看这毒辣的太阳,应该是盛夏,到与自己以前的世界一样。
此时应该快到中午时分,太阳最烈的时候,所以街道人少,这对于自己有利。
凌韶芸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空空的肚子发出了抗议,打算先填饱肚子。
出来的时候,她不敢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戴了手上的镯子,但换一些急用钱应该没问题。
思考了一下,扫了一眼,虽然这里都是繁体字,但是当字她还是知道,整了整衣裳,这衣裳看着旧,但料子不错,说自己是落魄少爷应该不会被人识破。
此时的她眼珠儿一转,眉尾一扬,气场立马变了,从一位斯文不起眼的少年,变成了一位飞扬跋扈但是被生活所迫的公子少年。
她昂首挺胸的大步来到当铺,然后拿出之前手中戴的镯子。
这镯子她看过了,成色并不是那种太纯的,算是大户人家的最低品,但当一两银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至少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费不成问题。
来到当铺,凌韶芸说不出话来,但表情却让人简单易懂,来到当铺口,将那镯子随意的一放,有些目中无人的模样,那表情就像在问:这个能当多少钱?
当铺的掌柜对于这种落迫的少年也许是见多了,也没有在意,看了看镯子,道:“一两银子。”
预估的一样,但凌韶芸却装成看不上的模样,意思是:这么点?
没想到掌柜居然也懂了,脸色郁郁,淡淡的道:“这位小公子,这镯子成色一般,一两已是这洛城最高的价了,你就算跑到别的店儿去,只低不多。”
凌韶芸现在知道,她所呆的这个地方叫洛城,看这模样是城中,繁华地段,那自己必需要出这个城,躲过那可怕的凌家与牧家。
露出有些不耐烦但高傲的表情点点头像是在说:反正一个这样的破玩意儿。
掌柜拿出一两银子给她,她拿了以后,打算去钱庄将这银子给换成零碎。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但是繁体与自己所学相差无几,所以识字完全不是问题,从钱庄换了几块更小的碎银与三百铜钱,甚至还从钱庄的小二那里买了一个钱袋将这些钱放好,拿出一些估计要用的放在袖里,没想到这古人到是聪明,居然在袖中缝有袋子,可以放银俩,还不会轻易的掉出来,十分方便。
凌韶芸先来到街上买了两个包子,但是在吃了第一口以后,眉头皱的死紧,喉咙痛的根本吃不下东西,看来得先去看医生。
来到写着一家医馆,凌韶芸不再是那个跋扈的公子哥,而是一位病弱的少年,一副虚弱的模样,手中还小心的拿着两包子,本就长得好看,十分俊俏的模样看着更加可怜。
刚进医馆,一个药童模样的人问:“这位小公子,是看病么?”
凌韶芸点点头,然后啊了啊,指了指自己,药童恍然:“你不能说话呢?”
再一次点点头,药童赶紧去请着大夫,然后出现一位老者,为凌韶芸把着脉,又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喉咙,好一会儿,老者有些凝重的道:“这位小公子是中毒了,但这毒老夫确实也无从知道,小公子还是去像京城那样的医馆看看吧。”
凌韶芸顿时皱了皱眉,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医馆外面出现了女声,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然后站起身来朝外走。
她从小对于危险的第六感特别强,也正是这强烈的第六感让她躲过了很多的危险,所以她低着头,放下三枚铜板向老者说了谢谢以后,不动声色的低着头出去了。
在离开的时候,她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射着。
而在出门的时候,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娘,我好像看到那小杂种呢?”
第7章:凌韶芸冷冷一笑,刀架在他脖子上
凌韶芸心想着,这两女人果然与自己相识,而且还十分不友善。
几个快步,来到拐角处,还听到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声道:“那小杂种怎么可能在这里?”
“娘,可我看那个人像那杂种。”
“我怎么看那人就是一个少年,行啦,你别疑神疑鬼的了,买东西吧。”
“娘,你还不相信我的直觉?”
“那去问问……”
声音渐渐的小了起来,凌韶芸知道这是中了毒,一时半会也解不开,心情有些不爽,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刚刚那两人像是母女,如果没猜错,也许就是凌家大小姐与她的母亲,肯定会问那位老大夫,那自己在这洛城绝对不能呆了。
想了想,凌韶芸打算先找个落脚之地,先随意的走走看看吧。
凭着直觉,凌韶芸朝着南方而去,大太阳晒得人皮肤发痛,可是这到不是让她受不了的地方。
她现在喉咙痛的受不了,但又饿的紧,只能逼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着,那感觉如在吃刀子一般。
好不容易吃了一个包子,稍稍有些饱腹感以后,凌韶芸就不愿意吃了,将包子小心的放着,等饿了再吃。
路上没有行人,此时一直思考着要如何找个落脚点的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越来越窄,地方好像越来越偏,就在一条小道上面的时候,突然从林中走出三个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男的。
凌韶芸看着三人,心中暗骂着自己大意了,这三人显然跟着自己一段路程了,自己居然一直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而没有注意。
其中为首的是一位又高又胖,还长得一脸凶相的男子。
高胖为首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少年,有些看不上眼的道:“就这么一个瘦鸡一样的,能有多少钱?”
旁边一个瘦小一点,长得也像老鼠的男子,道:“老大,我可是看着他去当铺的,肯定是当了不少的好东西。”
另一个有些短胖的男子也在那里道:“你看他这布料虽旧,但一看就是好料子,这细皮嫩肉比姑娘还嫩的脸,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高胖为首的男子,点头:“嗯,有点道理。”然后看向凌韶芸,发出怪笑声的道:“你不说我到没有注意,还真长得跟小娘匹一样,也不知道滋 味如何。”
忍着想皱眉的冲动,看来事情不好办。
看着这三人朝自己靠近,露出害怕的模样,然后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们,看到他们只有一人身上有刀。
从他们这走路的姿势来看,应该也只是一般的地痞流氓,不可能是练家子才对,凌韶芸脑中快速的转动着,要如何化险为夷。
不能说话真不爽,连跟他们谈盼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着朝自己靠近的三人,将袖中的银袋拿出来递出去,为首的男子见他如此上道十分的满意,上前去正准备拿过钱袋的时候,突然拿手的刀一麻一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刀就已经到那美少年手中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钱袋没有拿到,自己的刀却被夺走了,为首的男人嗷叫了一声,骂着:“他娘的,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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