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第319章

作者:花重 标签: 穿越重生

  王妈被她嘴里叼着吐司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把给小鱼干的羊奶倒了,小鱼干愤怒的对花语叫了几声,被王妈拎着后颈子到了一边喝羊奶。

  王妈擦了擦手,才担忧的道:“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花语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吐司,摆摆手:“没事,我待会儿去找一下余靳淮。”

  王妈看出这小两口在闹情绪,摇摇头,一笑了之。

  花语吃完东西,果然上楼去换了身衣服,她穿着银白色的纱裙,腰后还有条猫尾巴,这裙子是她非常喜欢的一条,花玲珑去年给她买的,一直没有穿。

  在车库里找了辆顺眼的法拉利458,一路放着小曲儿到了余氏公司楼下。

  但是花语还没下车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停好车,透过车窗看见不远处围了一大批人,正在议论纷纷,看起来热闹的不行。

  花语摸出口罩墨镜帽子全副武装,摸了过去,但是大爷大妈们分外热情,花语硬是没能挤进去,只能提问:“这里头咋啦?”

  一个大妈还拿着广场舞专用的扇子,看样子是刚刚嗨皮完毕,看见花语,先是从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不敢苟同”的意思,估计认为这样打扮的都不是好人,但是又实在憋不住说话的心思,还是道:“哎哟姑娘你不晓得啦,这前面大公司的楼顶呀,刚刚跳了个人下来咧!”

  花语一愣,“跳了个人?”

  大妈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比划:“也就半拉点前吧,一个姑娘跳下来了,好多人都看见了,那血呀,溅的到处都是!”

第534章 林海嫣

  花语抬头,眯起眼睛,看着余氏高高的写字楼。

  余氏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可谓是寸土寸金的这里,余氏却拥有连片的写字楼,花语甚至听谁说过,余氏周围的两条街,全是余家的。

  花语想了想,跟还在夸夸其谈的大妈说:“可能是什么女白领不堪压力跳楼了吧——报警了吗?”

  “早就报了!”大妈一副你这个小姑娘心理怎么这么阴暗人民群众都是善良的要不是那姑娘摔成了肉饼没准还有人上去给做人工呼吸呢的眼神看着花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大妈说:“妹子你别进去瞅了,吓人的很,我估计我这两天睡觉还得做噩梦咧!”

  花语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喜欢这种。”

  她话音刚落,就见几辆车停下,下来了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显然是闻着腥味儿赶来的记者——毕竟是余氏的新闻,可谓是跟冷香丸一样的难得——当然,拍了播不播,还得看余氏的意思。

  大妈一见这阵势,立刻就兴奋了,抛下刚刚才结识的心里有点阴暗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花语往前挤:“哎哟哎哟,这记者都来了,要上电视的啦!我要上电视!”

  花语:“……”

  她站在原地给余桑打了个电话,中途有人推搡,还有人顺手想摸她的兜,都被花语不准痕迹的躲开了,让余桑赶紧带保安下来处理这件事。

  保安本来就在来的路上,一听说小老板娘也在,赶紧拿出哪吒风火轮一样的速度吭哧吭哧赶到了现场,把一众围观群众全部疏散,花语总算是得以喘口气了。

  她叉着腰往前走了没两步,就看见了一大摊呈喷溅状、滴落状的血液。

  约摸是静脉血动脉血都有,血液以前驳杂,深的浅的,黑的艳的,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浓墨重彩”了。

  花语蹲在尸体两步外,小心翼翼的不去破坏现场,扯下墨镜和一边口罩,皱眉看着尸体。

  死者是个还比较年轻的女人,看起来估计也就四十出头。穿着打扮很考究,从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欧米茄手表就可以看出来收入应该是非常不错的。

  花语仔细打量这女人仅剩下的还算完整的半张脸,发现她眉心处有深深地折痕,可以看出来应该还是个经理之类的,平常惯好发号施令。

  估计是楼层太高,这尸体摔得跟那位热情的广场舞大妈形容的“肉酱”没什么区别,胸腹直接被断裂的肋骨刺穿了,肚子上也破了一个大洞,可以看见一塌糊涂的内脏,手臂和小腿呈一个非常诡异僵硬的姿势,让人看着就觉得牙疼。

  而最诡异的,是她的脸。

  接触到水泥地的那一面,头盖骨直接裂了。也就是说这女人的脸几乎是列成了两半,从眉心到嘴角分开,十分惨烈。

  可是她还看得清楚面目的半边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那微笑,不像是高兴,反而冰冷、诡异、阴邪、让人后脊背发凉。

  花语愣愣的看着这个狰狞中带着邪气的笑容——为什么这个女人死后还带着这个表情?难道她跳楼的时候、坠落的时候,都是这样笑着,所以笑容直接定格了吗?

  花语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动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直到有一双温凉的、手心带着薄茧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花语感觉整个人都被人拥进了怀里,就像是坠落一片漆黑的、但是温暖的海水里。

  刹那间,她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被这温暖激活了。

  花语抿了抿嘴唇,扳下余靳淮的手,“我没事——不过你怎么下来了?下面全是记者。”

  余靳淮丝毫不在意让人目光的将她扣在怀里,淡淡道:“他们不敢乱说话。”

  毕竟余氏已经是c国举足轻重的经济势力,说是经济命脉也不为过,那些小记者除非是不想活了,指望着余家派人拆报社,否则绝对不敢瞎逼逼。

  花语侧眸看着余靳淮。

  他穿着一身白衬衣,领口别了一枚精致的领针,瞬间就显得高贵起来——纵然他已经不需要用外物来衬托气质,但是那种雅致的、华丽的感觉,仍然让人心醉神迷,心驰神往。

  而淡薄而稀疏的阳光下,他皮肤白的如同一块经历了沧海桑田的洁白冷玉,仿佛触手生凉,这样冰雕玉砌般的一个人,偏生五官生的极度漂亮。

  有些人是某个部位非常漂亮,但是和其他五官组合在一起就失了味道,有些人则是每个部位都平平无奇,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是能惊艳眼球。

  余靳淮不一样。

  这个人的脸,不管是眼睛,鼻子,唇,都仿佛被上帝偏爱,单独看十分漂亮,组合在一起便是惊艳。

  花语一瞬间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走到了时空的尽头,在这尽头,余靳淮还陪着她。

  一切都在缓慢的推动。时光悠然,不快不慢,花在盛开,树在生长,街边卖煎饼果子的小摊贩仍然在大声吆喝。

  一切都变得虚幻而真实起来。

  “怎么了?吓到了?”余靳淮微微蹙眉。

  花语回神,赶紧摇摇头,“这死的是谁?”

  余靳淮身为大老板,显然是不清楚的,于是看向了拿小手绢擦汗的余助理。

  余助理动作一僵,在少夫人诡异的注视下收起了粉红色的印着小猪佩奇的汗巾,严肃的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回少夫人,跳楼的是我们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叫做林海嫣,高学历,高智商,在余氏工作有四年了。”

  林海嫣?花语搜索了一下记忆里形形色色的人,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么个人,上辈子也没经历这事儿,便不再多想了,谁知道余桑忽然问:“少夫人,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幼儿园举办的活动中,和您起了冲突的一家人?”

  花语当然还记得那一家子极品,皱眉道:“怎么了?”

  余桑顿了顿,说:“林海嫣,就是那家人男主人的妹妹。”

第535章 我回来了

  花语当然还记得那一家子极品,皱眉道:“怎么了?

  记得当时姓林的那人的确打了个电话。还说自己在余氏有人,那个人就是林海嫣?

  想到此,花语又看了眼那破破烂烂,活像是小孩儿不喜欢了胡乱用剪刀扎破的破娃娃的尸体,皱了下眉。

  当初林海嫣的弟弟出言挑衅,后来被余氏开除了,可是事情过了这么久,林海嫣也不至于现在才想起给弟弟报仇跳楼来震慑余氏吧?而且就算她以这种惨烈至极的方式死去了,对余氏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难道这个高学历的女人还觉得因为她的死余氏能跌停板?

  “这件事交给警察。你不要多想了。”余靳淮眸中神色讳莫如深,直接扣住了花语的手腕,将她拉开。

  花语手忙脚乱的去戴口罩,慌忙中回头一看,正对上林海嫣那死不瞑目的半张脸。

  花语这才看见,她睁着的眼睛眼珠受到压迫几乎要突出来了,但是奇异的是,即便是这样的一塌糊涂,花语还是看出了这女人眼睛里的怨恨。

  并且那抹微笑,离得远了看,更加的惊悚骇人,简直就是一个现实版的午夜凶铃。

  花语被余靳淮直接拉到了总裁办公室,并且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花语一边叼着牛奶杯,一边从落地窗往外看。

  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好几辆警车停下,并且立刻拉起了警戒线,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下了车,因为是俯视,花语看不见这人的脸,但是看别的警察都毕恭毕敬,身后还跟个短发的小姑娘。估计是刑警队长什么的。

  这人看身形不过三十出头,却已经在京城市厅当上了刑侦队的一把手,不得不说还是了不得。

  男人快速查看了尸体的情况,在看到女人脸上的微笑时手指顿了一下,然后眸光如同鹰隼一般,直勾勾的朝花语射来。

  花语吓了一跳,几乎连心脏怎么跳动都忘了,不过还好心脏跳动是本能,不需要她控制,不然她非得弄个心脏骤停不可。

  花语吓出了一额头的冷汗——那男人的眼睛,仿佛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闪着冰冷莫测的光,能够一刀一刀准备的剖开人的身体,查看他所有的秘密。

  这种恐惧几乎和上辈子见到余靳淮时有的一拼了,花语连忙喝了口牛奶冷静,余靳淮抬头问:“怎么?”

  花语指指楼下那个已经垂下头的男人:“这人是谁?”

  余靳淮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那男人却一直没有再抬头了,甚至刚才他抬头那一刹那,花语因为恐惧,都没来得及去看清楚他的长相。

  余靳淮站起身,走到花语身边,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个男人,良久吐出一个名字来:“沈听。”

  花语疑惑的看着他。

  余靳淮冷冷的说:“曾经横行整个东南亚,极其嚣张的军火贩子。”

  他用“军火贩子”这个词语来形容,是带了贬义的,在三四年前,境外都叫这个男人为“军火王”。

  花语讶异道:“这不是涉黑么,他怎么进公安组织的??”

  余靳淮漠然道:“想要进去。总是有办法的。不过我更好奇,他来国内做什么。甚至跑到了我眼皮子底下……”

  花语一听就明白,余靳淮曾经从军时,怕是和这个沈听有点龉龃——不,恐怕不只是龉龃,毕竟这两个人本来就是站在对立面的。

  原来是横行东南亚的军火王,难怪眼神那么凶残。

  花语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脏,把牛奶当红星二锅头豪迈的一饮而尽,自以为十分潇洒帅气,有种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的决然之感,实际上嘴角边上还糊着一层奶渍,活像个没断奶的小娃娃。

  余靳淮面无表情的给自家没断奶的小娃娃擦干净嘴,说:“既然他来了,应该是来找我的,我去一趟。”

  花语举手:“我也去我也去!!”

  余靳淮看了她一眼,说:“他跟我有仇。”

  花语好奇追问:“杀父夺妻的大仇??”

  余靳淮的脸色一瞬间有点一言难尽——尽管这个一言难尽还是一片平淡,估计也只有花语看的出来。

  顶着花语好奇宝宝的眼神,余靳淮说:“不是,是我曾经不小心踩死了他一只仓鼠,据说是当儿子养的。”

  花语:“哗,不得了,你就是断子绝孙之仇啊!不得了不得了,宝贝儿你还是多带几个人……”

  余靳淮说:“你难道没有觉得他把一只仓鼠当儿子养很不正常?”

  花语:“??哪里不正常了??”

  余靳淮:“……”

  大概他一辈子也无法跟沈听和花语的脑电波接驳。

  余靳淮离开了,花语从窗户往下看,警察已经取证完毕,法医在扛尸体,沈听就悠闲的站在一边抽烟——他的烟瘾似乎很大,这会儿时间已经抽了两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