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彩鱼
他的旁边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相很憨厚,还穿了一身道袍。
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
如果不看他现在的手在做什么的话。
让人意外的是,他的手竟然在女人身上不停游走,
时不时触碰她的敏感地带。
女人极力忍着,身体却被撩拨得渐渐有了反应。
她垂眸看着男人作乱的手,恨得想要亲自剁了它,嘴里却冷酷地问道:“你有多少把握,能够除掉他们?”
男人悠哉地靠在真皮椅背上,手上动作不停,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本道亲自出马,对付两个菜鸟,岂会没有把握?”
看着信心十足的样子。
女人忍不住冷笑:“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掉以轻心,当初你出手对付宋玥,那时候她还是个普通人,你不是也失败了……啊!你干什么?”
嘲讽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惊叫起来。
因为就在刚才,男人突然发狠,在她胸口用力拧了一把。
这地方很敏感,他又用了极大的力道,那一瞬间传来的剧痛,让女人生不如死。
她本能地去抓男人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拿开。
男人却抓着不放,还突然加重了力道:“宋妧,你现在清醒了吗?如今是你在求本道,千万别搞错了!”
宋妧不满地想要反驳:明明是你看上了贺沉渊手里的传承,还想抓宋玥当炉鼎!
可这话她不敢说,这个中年男人虽然长得憨厚,还是道士打扮。
可事实上,他是一名邪术师,还喜欢用女人来修炼。
宋妧之所以认识他,还是因为三年前,吴玉琴找他帮忙对付宋玥。
找他之前,吴玉琴的情绪很不对劲。
她当时察觉到了,起了疑心,就暗中观察着吴玉琴的一举一动,这才意外发现了吴玉琴跟他的联系。
只是她跟踪吴玉琴的时候,被这个男人发现了。
这人当时没有拆穿她,事后却找上了她,还抓住了她的把柄,威胁她替他做事。
男人修炼需要女人,尤其是一些出生年月特殊的女人。
她不得不帮忙网罗。
要想网罗到这些人,慈善就是最好的掩护。
全国有很多人口,其中大部分都还处于贫困之中。
她借口说要资助那些家境贫困的女孩子,就会有无数女孩子的资料送到她的手中。
只要从里头挑出合适的,剩下的给几个钱,这事就成了。
就算其中有女孩子出了事,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毕竟全国那么大,那些出事的女孩子她都没有资助过。
怎么也牵扯不到她。
这事她一直做得很顺利,直到那场大火,烧毁了她的一切!
龙组医疗部虽然治好了她的伤,却没有办法去掉她身上的疤痕。
为了恢复美貌,她不得不找他帮忙。
这人也的确告诉了她一个法子。
很阴损的法子。
需要用处子的鲜血作为药引,制作成祛疤的药膏。
取血时,对方的怨气越大,药效就越好。
所以回来后,她经常伤人。
可惜,血液还是不够。
怨气也不够强。
直到昨天晚上,宋璇带着白灵来了。
看到她们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白灵受伤后,宋璇大概是太慌张了,都没有把人带走。
正好便宜了她。
现在,白灵已经被封进了丹炉里。
要不了多久,她的祛疤药膏就成了。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掉宋玥和贺沉渊!
宋妧有些担心男人中途撂挑子,于是讨好地说:“刚才是我太紧张了,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且,宋玥那个死丫头实在是邪门,你等会儿要小心。”
“哼,用不着你担心。”
男人说着哼了一声,突然抓住宋妧的一只手,按在了他身上最滚烫的地方:“现在,你先帮我降降火。”
宋妧感受着布料下传来的滚烫温度,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几乎是下意识拒绝道:“不行!”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你敢说不行?别忘了,你的祛疤药膏,还得靠我来炼!”
宋妧吓得脸色都白了:“可是……可是……”
男人很不满:“可是什么?你还敢看不起我?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鬼样子?
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姿色,能有资格服侍我?”
宋妧身为宋家公主,还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
她愤怒地瞪着男人,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却听难听说道:“你到底做不做?再不做,时间可就来不及了。”
宋妧当然不愿意。
可是想到身上那些丑陋的疤痕,还有害她变成现在这种鬼样子的宋玥,她心中的仇恨又翻腾起来。
紧接着她又想到了燕铎。
她喜欢燕铎。
从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为了他,甚至一直不肯嫁给别人,就为了等他回心转意。
可燕铎是怎么对她的?
第1024章 宋玥和贺沉渊来了
宋妧陷入了回忆。
燕铎竟然为了姚蔓怡那个贱人,划伤了她的脸!
后来更是联合宋玥算计她!
她好恨!
既然燕铎那样对她,她为什么还要为燕铎守身如玉?
这么一想,宋妧突然就放开了。
是啊,她为什么要为了燕铎守身如玉?
宋妧看着旁边的男人:“好,我答应你。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
男人满意地看着她,咽了咽口水:“时间不多,你用嘴好了。”
宋妧一听,脸色就有些扭曲。
她虽然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报复燕铎,可是突然就来这么重口味的,她实在是受不了。
更何况,这人长得也太丑了,根本不符合她的审美。
男人看在眼里,再次不满起来。
他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扎住宋妧的衣襟,将她扯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阴恻恻地问:“你敢看不起我?”
宋妧想到祛疤药膏,还有宋玥,立刻摇了摇头:“不,我没有,我愿意用嘴服侍你。”
男人这才将她推倒在地,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地说:“爬过来。”
宋妧敢怒不敢言。
她垂下眼眸,将仇恨藏在心底,为了恢复美貌和报仇,听话地爬了过去。
然后乖乖用嘴服侍男人。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做,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可是为了美貌,她还是忍不住了。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跟他憨厚的长相完全不搭。
谁知刚进行到一半,贺沉渊的车子就开了过来。
男人动作一顿,看着远处的车子,突然冷笑了一声:“嘿,他们终于来了。”
宋妧一听,就想抬起头,却被他一巴掌按了下去。
“做好你自己的事,他们交给本道来对付。”
男人说完,从道袍里取出一张纸符,轻轻打开。
这张纸符很古怪。
符纸颜色白皙,质地柔软,仔细看的话,竟然还有着某种天然的纹理。
符文则是暗红的颜色,跟寻常的朱砂红完全不同,更像是血液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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