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芳华浓 第67章

作者:杨李涛涛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邵鸿远自然希望邵东庭好,每次他需要都站在身边,还拉着祁香贝给他补习英语。

  “三哥三嫂,我今年要能考个好大学,首先感谢你们,不厌其烦地给我讲题,尤其是嫂子,为了让我英语多提高,费了不少脑子。”

  邵东庭在家里聚餐的时候举杯敬邵鸿远和祁香贝,短短二十多天,感触颇深,原来虚架的知识都被夯实了。

  邵鸿远和祁香贝跟他碰杯,“一切都是你努力的结果,我不过外力促进一下,这里三哥祝你学习一天比一天扎实,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谢谢三哥三嫂。”邵东庭一饮而尽。

  邵泽元举起酒杯,“东庭,满上,满上,咱哥俩喝一个,你不是一直想去北京看看吗?今年你要是真考个好大学,二哥给你报销所有费用。”

  “真的?”邵东庭惊喜得站起来,酒倒得满满的,“二哥,谢谢你,这样我动力更足了,我敬你,二嫂,我也敬你,自从你嫁给我二哥,二哥越来越大方了。”

  这话甄甜甜爱听,举起酒杯先干了。

  “呕,呕。”

  甄甜甜刚喝进去就开始干呕,捂着嘴往厕所跑去,邵泽元担心紧追着过去了。

  “三嫂没事吧。”邵东庭吓得手足无措,别是喝坏了。

  米月红脸色变换,平静中带着兴奋和期待,看见他俩回来,赶紧迎过去,想问又觉得唐突,不问又怕有闪失,最后心一横,“甜甜,没事吧,别怪妈多心,你是不是怀孕了?”

  “不可能的,妈,我就是这两天太忙,没休息好,胃口有点难受。”甄甜甜捂着胸口,煞白着脸。

  邵泽元也否定,“甜甜还没毕业,我俩说好先不要孩子。”

  米月红明显很失望,不过还是不死心,“这事有时候就差个意外,甜甜不也说胃口难受吗?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坏没怀上都没啥,重要是确定健康。”

  邵泽元连连点头,“甜甜,我觉得怀孕的可能不大,咱去看看胃,总难受也不行。”

  邵大任和邵东庭也过来劝,甄甜甜有点赶鸭子上架,勉强同意去医院看看。

  俩人刚吃过饭,就被米月红催着赶紧去,那架势恨不得跟着一起。

  没等着他们回来,邵鸿远和祁香贝抱着团团就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米月红喜气洋洋地拍开门,“你二嫂真的怀孕了,大夫说五周了,甜甜也是糊涂,自己当妈都不知道,还说成闹胃口,还是我火眼金睛看出来了。”

  “妈,您是经验丰富。”祁香贝恭维她。

  米月红腰板一挺,“那是,我可生了他们五个孩子,最有经验。”

  说这话还盯着香贝的肚子,看那意思也想相相面。

  邵鸿远没好气地说话,“妈您别这么看香贝,都把她看毛了,她可没怀孕。”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看你二嫂,也上着学,生孩子没问题,香贝肯定也行。”米月红挺期待。

  “打住,打住,”邵鸿远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们可跟二哥不一样,我俩有团团,不急,等毕业再说吧。”

  米月红悻悻地瞪他一眼,站起来,走了,还拉着邵东庭一起。

第104章

  祁香贝望着婆婆米月红的背影,撇撇嘴,“妈是来报喜还是来催咱要孩子的?”

  邵鸿远摊摊手,“她的心思我哪猜得到,别管妈咋理论,咱就毕业再说。”

  “理想总是很丰满,不过哪有绝对,别忘了,二嫂可是意外怀孕。”祁香贝捏捏邵鸿远的耳垂,“除非从现在开始你别碰我,那就没问题。”

  “说点现实的,别净想那些虚头巴脑。”邵鸿远报复揉揉她的头发。

  祁香贝伸出五爪,跟他打闹,几个回合之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团团呢?刚才还在边上玩小鸭子。”

  邵鸿远环视一周,“书房门开着,肯定溜进去了。”

  两个人猛地看向对方,抬脚赶紧过去,只看见地上满是纸屑,团团手里还有一张纸已经撕了两半。

  祁香贝上前夺过去,正反看看,还好,只是草稿纸,邵鸿远也把地上的纸屑聚拢到一起,从上面的内容来看,也不是啥重要的东西,不由放下提着的心。

  “你出来没扣书房门?”为了防止团团乱跑,他们在各个屋门口装了卡扣,出来的时候搭上,团团就推不开,尤其是厨房,危险的地方多。

  邵鸿远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出来的时候东庭在,我就没扣,肯定是妈拉着东庭走他给忘了,还好,只废了几张纸。”

  祁香贝抱着团团出来,给他讲道理强调不能撕坏东西,团团要懂不懂,说得多了就开始哭,还得哄他。

  邵鸿远收拾好里面的残局出来,“明天东庭就走了,听妈的意思晚上就在学校过夜,咱去买点肉做点肉干给他带上,这学期肯定苦,吃点肉补补。”

  祁香贝没有意见,抱好团团一家三口就出发去肉店,本来邵鸿远一个人可以搞定,为散散步,就全家出动了。

  人生总是不缺迎来送往,送走了邵东庭,迎回了老太太姚常玉,看她红光满面,精神愉悦,不难猜在祁向西家过得不错。

  姚常玉一路上对辛悦赞不绝口,说她处处想在前头,工作生活一把抓,伺候周到,还给她讲了很多祁向西的事迹。

  “看来下次三哥再请您,绝对不费事。”祁香贝打趣道。

  姚常玉揉揉腿坐在沙发凳上,“话是这么说,还是你这儿住得自在。”

  “那肯定了。”祁香贝的头枕在老太太的肩膀上,心里挺得意,“再说,我三哥那边连个电视都没有,春节晚会您看了吗?”

  “看了,一堆人围着一个电视,没看清楚,就听那些军嫂乐呵了,不过我去看了部队的晚会,领导还给我安排得挺靠前。”这些经历对姚常玉来说都很新鲜,没想到她个农村老太太还能有这福气。

  “是吗?看来部队的领导挺器重三哥,看子敬母,才给您安排得这么好。”祁香贝说。

  老太太挺直腰板,脑袋微扬,挺骄傲,“那是必须的。”

  说完这话,母女俩同时笑了起来。

  “妈,您歇着,我帮着鸿远做饭去。”

  祁香贝起身去厨房帮着切菜,今天要去接母亲,团团就交给婆婆米月红看,中午公公婆婆要带着团团回来这边吃饭,饭量得多做。

  外面姚常玉无聊,打开电视看,别说,以前没有日子一样过,有了不看还觉得缺点啥。

  几个台转了一圈,没啥好节目,干脆靠在沙发上看新闻。

  “今日,国家总理在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呼吁大家爱小家,顾大家,为祖国的美好未来而奋斗终身,会议上总理特别念出诗歌‘慈母之光’,为我们辛劳的母亲鼓掌,为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敬仰。”

  “慈母之光?我肯定是幻听了?”

  祁香贝嘀嘀咕咕,捞起掉到盆里的菜,重新洗起来。

  到了晚上,姚常玉折腾一路,有些乏,早早就睡了,团团小朋友也跟床亲近去了。

  祁香贝和邵鸿远相拥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前面的炉子上还烤着花生,葵花子,两个人手没闲着,嘴没停,吃着零食,讨论着剧情,煞是惬意。

  “电影这么快就演完了,我还没看过瘾,换台,还有没有别的节目。”

  祁香贝就动嘴,把行动权托付给邵鸿远。

  邵鸿远抢过她手里的花生仁,丢到嘴里,为她服务。

  “等等,这是新闻重播吧,就看这个。”祁香贝来了精神,盘腿坐起。

  邵鸿远在旁边,抱胸而立,盯着电视机画面转动。

  “今日,国家总理在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呼吁......”

  “来了来了,帮我听清楚呀,广播员说了什么。”

  “天呢,是真的,真说了。”

  祁香贝豁然起身,举起双手欢呼,“噢耶,噢耶。”勾着邵鸿远的脖子上蹿下跳。

  邵鸿远搂着她的腰,抵住她的额头,“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慈母之光,总理刚才念过的,是美丽与才华集于一身的你媳妇儿我,写的,年前写的,寄给了老张,没想到,总理都看到了。”

  “真的?哎呀,媳妇儿,你牛大了,都上新闻了。”邵鸿远搂着祁香贝的腰,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是吧,是真的吧?”祁香贝明确听到之后,反而觉得好似不真切一样,是不是她跟鸿远已经睡了,做梦呢。

  “大半夜不睡觉,你俩大呼小叫干啥呢?”

  姚常玉披着衣服站在卧室门口,她本来都睡着了,被嘈杂声惊醒。

  祁香贝双手背在身后,走出个六亲不认的步伐到老太太跟前,“妈,您知道吗?您姑娘我的大作上新闻了,从总理嘴里说出来的。”

  “哎呀,妈呀,这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好事呀。”姚常玉揉揉眼睛,反身进屋,关门。

  一串动作下来,祁香贝跟邵鸿远都傻眼了,老太太准以为在做梦,回去睡了。

  邵鸿远搂搂祁香贝的肩膀,“咱也去休息吧,好好动动脑子,明天想怎么庆祝。”

  躺在床上,精神亢奋,祁香贝念叨出来很多方案,自我激起又自我否定,最后困得脑子都不转了,才定下,“在家里做点好吃的就好吧。”

  邵鸿远抚摸下香贝的睡颜,轻笑几声,搂着她躺进了被窝,只听他们的呼吸变得绵长,越来越轻。

  恍恍惚惚坐起来,祁香贝揉揉胀痛的脑袋,打眼看那爷俩没在床上,窗帘拉着,从周边的缝隙照进来灿烂的阳光,今天肯定是个晴天。

  她懒洋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打个哈欠,抹掉眼角溢出来的水分,良久才看清表上的走针,已经九点半了。

  “起了?”邵鸿远每隔一段时间过来看看她,正好这次醒了。

  祁香贝下床穿衣服,“嗯,你怎么不叫我?”

  “凌晨两点多睡的,想让你多睡会儿。”邵鸿远帮着祁香贝拿衣服,“起了什么也不用做,喝点粥垫垫,看你爷们的,中午做顿大餐犒劳犒劳你。”

  “好呀,我还想吃烧鸡。”祁香贝嚷嚷着。

  “没问题,等着。”

  邵鸿远出来进去,围裙围上,果然准备了一桌大餐,还去学校请了邵大任和米月红过来。

  俩人还挺疑惑,不年不节坐什么席,听了邵鸿远的话才知道家里又有喜事,这可不得庆祝庆祝。

  老太太姚常玉举杯说了句话,“昨个晚上我还以为梦游呢,没成想是真的,咱喝口,沾沾喜气。”

  “喜事归喜事,爸妈你们可别刻意宣扬,我跟香贝都不太想博人眼球,麻烦。”邵鸿远叮嘱自己爸妈。

  邵大任点头同意,米月红有点不乐意,好不容易家里有件喜事,干啥藏着掖着,还是邵大任好说歹说给说服了。

  随后的日子里,祁香贝走在大街上也总能听见几耳朵议论声,等开学,老师甚至在班上念了通篇,关注的热度持续了很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在教室她坐在台下,享受这一份奇妙,居然有种我成名了,可别人都不认识我的悔恨感。

  祁香贝其实真有一刻想站起来喊一声,说她就是“慈母之光”的作者祁邵,真站起来了,又默默坐下,淡定,淡定,机缘巧合才有了这点成绩,不能忘乎所以,说出去并不能有什么助益,只会带来纷纷扰扰,打扰到平静的生活。

  话是这么说,可总有那么一点点压抑感埋在心底,突然有一天她收到老张寄过来的汇款单,数数单子上的零,祁香贝拨开云雾看日头,有了大大的安慰。

  老张信里说,有了电视名声的带动,她之前的文章小说都被民众翻出来读,零零散散不过瘾,杂志社就做了个小集印刷出来,发行量不错,还给她寄了十本过来。

  祁香贝坐在窗下,净手之后,虔诚地打开自己人生的第一本合集书,手感不错,居然不太薄,从头到尾读一遍,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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