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葡萄超甜哒
导演说完,扔了烟在脚底踩了踩,并且拍了拍纪米花的肩膀以示鼓励。
纪米花在后面叹了一口气。
纪米花回来的时候,陆浊正坐在床上,玩他那根腰带,见到纪米花走进,陆浊解开了手上缠着的腰带,看着她的眼里毫无感情。
“开始。”
纪米花躺好之后,陆浊附身上来,出人意料的是纪米花主动发起了进攻,陆浊吻她脖子的时候,她闭着眼,心一横头一歪,正对了陆浊的唇。
陆浊心下一惊,于是双手捧着纪米花的脸,两人开始互相啃咬。
这一次,两人都很投入,但纪米花明显感觉到陆浊他有点恍惚,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两人之间本就是你强我弱,陆浊这边气焰消了下来,主导权全被纪米花捏了过去。
纪米花闭着眼睛,依着本能胡乱地去摸陆浊,欲/望叫嚣着她去索取更多的东西,然而她能得到的远远不够,于是,她的脑海里里突然的闪过了一个物品。
她微微睁眼,瞄了一眼两人身侧,躺在床边那条原本属于陆浊的道具,就是它了。
她伸手去够的时候,被陆浊给发现了,陆浊按住她的手,用眼神询问她。
“是导演要求的,真的。”纪米花面不红心不跳,斩钉截铁地说道。
陆浊皱了皱眉,松开了对纪米花禁锢。
纪米花心下一悦,够到了陆浊的腰带,起身反客为主将陆浊/压/在了身/下,再去绑他的双手。
陆浊皱着眉满脸的不同意,但是导演不喊卡,而且——
“真的是导演要求的。”纪米花继续强道。
陆浊闭上了眼睛,认命。
他实在没有过多地精力,再去反复地重拍,况且,躺着的确可以省点力气。
纪米花看着陆浊额间的汗珠,有些心虚地小声问他,“我弄疼你了?”
陆浊脸一黑,堵住了她的嘴巴。
按照导演的要求,男演员的戏份已经都完成了。
目前,唯独就剩下,女演员的面部特写了。
纪米花没去管摄像机,闭着眼睛坐在陆浊的身/上/屏住了气息,压抑着呼吸从喉间发出了一阵极轻地、但全场人都听见的嘤叹声。
纪米花嘤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纪米花惊诧地去看陆浊的脸,这时导演满意喊了卡,纪米花还没看清楚,陆浊像是万般嫌弃地推开了纪米花,拢了衣服便起身下床。
这一遍竟然过了,导演还夸赞纪米花有爆发力--!
陆浊阴着脸先走了,导演拉着纪米花到了角落里小声地问道:“平时你和陆浊都是这样玩的?”
这个导演好奇怪,怎么总是问奇奇怪怪的问题。
纪米花表示她听不懂,并且对导演点了点头。
导演却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一脸敬佩地看着纪米花。
纪米花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舒条在试衣间门口正等着她。
“陆总先走了,让我送你回去。”舒条如是说道。
“他不会这么害羞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什么脑抽要写拍船戏,
你们凑合着看吧,下一章有谜底揭开
第10章
纪米花一直觉得陆浊不太对劲,舒条对陆浊忠心耿耿,她怎么套都套不出话来,纪米花看着车外的场景,心里有些怅然。
车子在高架下面堵车的时候,一位年迈的阿婆敲开了纪米花的窗户。
“小姑娘,买条红绳吧,辟邪、招财还能招挑花。”饱经沧桑的阿婆佝偻着身躯,粗粝这嗓音说道。
纪米花捅了捅身侧的舒条,舒条立马反应过来,掏出了一张票子递给了阿婆。
“谢谢呐,好人一生平安。”阿婆将手上的红绳递给了抖着手从破旧的口袋里要给找零。
纪米花给推了回去,“不用不用,阿婆你留着买点好吃的。”
阿婆从手上又拿了一根红绳递给了纪米花,纪米花拂不了心意便接下了。
纪米花转头将一根红绳绑在了舒条的手上,“小舒啊,祝你早日脱离单身狗的队伍。”
至于这另一根——
纪米花回到家的时候,陆浊还在房里休息,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陆浊正紧闭着眼睛拧着眉头躺在床上。
陆浊没有发现她的靠近。
纪米花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抬起陆浊露在外面的手,将路上买的红绳系在了他的手上,陆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纤细,打理的也很干净。
陆浊睡得很深,纪米花一整套动作完成,他都没有醒。
纪米花将他露在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方才走出了陆浊的房间。
这第二天,陆浊请了病假,纪米花自己独自去了剧组。
没有陆浊在,纪米花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轻松地拍完了一上午的花瓶戏。
出乎意料的是,顾哀竟然让场控给她传话,中午要请她吃饭。
纪米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怎么说呢,顾哀算是让她觉得最有亲近感的人。
顾哀没带简淡,单独约见了她。
“顾老师,幸会幸会,我特喜欢你的戏。”纪米花一上来就特别自来熟地打招呼。
顾哀脸色有些怪异,语气立马就变了,“你不准备帮我了?”
恩?纪米花听完顾哀的话一愣,帮他?
“顾老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哀奇怪地看了一眼纪米花,眼里有些愠怒,“当初是你主动说要帮我,结果你到陆浊身边才几天,怎么?这么快改变心意了吗?”
纪米花算是从顾哀的话里听出了一点意思了,合着她这具身体是顾哀的人,怪不得顾哀看见她这张脸一点也不惊讶,她就是顾哀埋伏在陆浊身边的卧底,那她和顾哀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呢?难道原主暗恋顾哀这厮?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自然是帮你的,我刚刚只是逗你玩。”纪米花这次又穿回来,说到底可不就是为了帮顾哀的,这身份倒是适合她。
闻言,顾哀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竟伸手握住了纪米花放在了桌子的手,眼睛里真情流露,道:“小蜜,你家里的弟弟妹妹我都替你安顿好了,你既然愿意帮我,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我们能一起将陆浊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言罢,顾哀温柔地拍了拍纪米花的手背。
纪米花立马将手收了回来,放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了擦了擦。
顾哀以为她害羞,眼波一转,叫来了服务员开始点餐。
纪米花看着点餐的顾哀,心里正在盘算如何从她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她穿来这么多天一直在探究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儿顾哀主动送上了门,况且顾哀对她知道的似乎更多。
等菜的空隙,纪米花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套顾哀的话,这一下就什么都搞明白了。
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叫纪蜜,一个人独自带着年幼的弟弟妹妹在大城市里打工,原先她只是在横店里跑来跑去的群演,后来偶然的机会在顾哀的一场戏里当宫女。
顾哀无意间瞥了她一眼,竟然发现她和自己那位恶毒的前妻长得又七八分的像,这一下他完全惊呆了,事后他时不时地会在脑海里想起这件事。
要知道他和前妻离婚之后,可是净身出户,且纪德森在背后捣鬼,让他在演艺圈吃了不少苦头,他苦心经营好几年,好不容易事业有些一些起色,入围了金翔奖的最佳男演员提名,结果被陆浊给截胡了。
自那之后,陆浊有意无意开始抢他手里的资源,并且私下三番五次地挑衅他,甚至有一次当着全场演艺人的面,将一杯红酒倒在了他的身上,暗讽他婚内出轨,使他颜面扫地,风评极差。
没有谁比顾哀更清楚陆浊针对他的原因了,左右不过是因为自己那位恶毒的前妻曾经在陆浊流浪就的时候帮助过他,且陆浊对她那位前妻的感情匪浅,上台领奖的时候感谢的第一个人便是他的前妻。
综上所述,顾哀在心底萌生了一个有趣的念头。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给原主纪蜜施以恩惠,再微微勾手,就把小姑娘的迷得七荤八素,发誓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不,原主就被送到了陆浊的公司里做艺人,并且经常在陆浊的面前走动,勾起陆浊的好奇心,接着再主动敲开了陆浊的门,以要资源为由作为替身留在了陆浊身边。
实际上原主是要挖出陆浊不为人知的秘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完美无瑕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缺点,那么顾哀就能利用舆论将它无限放大。
“我没有想到陆浊会将你的这张脸整的和她一模一样,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我估计都认不出来。”顾哀切了一块牛排,优雅地放入了口中。
“你有想过她吗?”纪米花指的是她自己。
顾哀拿刀的手一紧,“想过,我做梦都在想她,在梦里她每次都会被我掐死。”
纪米花咽了咽口水,老兄你要不要这么记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纪米花突然觉得背后有杀气,她一回头只见简淡正怒气冲冲地向她走来。
不妙,讨命的来了。
“你这个贱/人,光天化日之下又勾引别人的男人,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了。”简淡一边说一边撸起了袖子,大有一副老娘今天和你拼老命的劲头。
纪米花看了一眼顾哀,顾哀立马上去拦住她。
“淡淡,你听我说,我和她没什么,她是来帮我的,我和你说过的。”顾哀抓着简淡的双手,软声软气地解释道。
纪米花趁着两人纠缠的时候,不忘往嘴里塞了可以一块牛肉,这么好吃的牛排,浪费了多可惜。
“你让开,你不要被她给蛊惑了!”简淡此时凶狠地草原上的母老鼠,张牙舞爪地要吃了纪米花。
又顾哀拦着,纪米花当着她的面又将一块牛肉放入了口中,并且滋滋有味地嚼着,露出两排整齐地牙齿和她炫耀。
简淡彻底被激怒了,使出了狠力推开了顾哀,只见,顾哀被简淡这么一推,连连往后下方倒去,生生地撞在了桌子角上。
路人看了都觉得痛。
纪米花傻了,没想到顾哀这么废柴,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简淡也傻了,看到顾哀头上滋出的鲜血时,喊了一句“亲爱的”便弯腰去扶他。
顾哀吃痛地按住了头顶,简淡来扶他的时候被他给用另只手给拍掉了。
他顾哀何德何能,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这么暴力。
“哎,你们别怄气啊,赶紧地送医院,大家麻烦让让。”关键时刻纪米花站了出来,不仅要劝解小情侣只见的矛盾,还要疏散吃瓜群众。
简淡回头撇了她一眼,见状还要来揍她,纪米花哪能给她机会,躲在了店员后面,和扶着脑门的顾哀说道:“好凶的母老虎,顾哀你可长点心。”
顾哀拉住了简淡了手,“够了!别闹了,这是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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