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词酒
同时,这些国防科大数学系的老师们也不会再将苏娇杨当成是普通学生了,而是将苏娇杨摆在了与他们相平等的位置,甚至于说,很多年轻老师对苏娇杨还有一丢丢难以完全隐藏好的尊重与敬畏。
这位牛皮哄哄的学生可是《数学纪年》聘用的审稿人啊!
且不说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能耐将自个儿做出来的科研成果发到《数学纪年》上,就算有,那也是将自个儿做出来的成果送去给别人检查,听人家评判。
现在有一个活在传说中的审稿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巴结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得罪?
要是开罪了苏娇杨,万一之后自个儿家祖坟冒青烟,自己有幸能发表一篇重量级的成果,但被苏娇杨给黑手操作而拒稿,他们该去哪儿哭?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下我的新坑→《农家福娃》,就在专栏的第一个,小可爱们可以去看看简介,心水的人建议收藏一下,顺带着把作者也给添加收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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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笑是个一出生就被掉包的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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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挖人反弹!
人类社会的人群分布呈现以一种正金字塔形,寻常普通的人大多位于金字塔的底层,人口基数极大,而越是往金字塔上层去,站的人就会越少,那些人也就越不凡。
相反的,人类社会的利益分布却呈现以一种倒金字塔形,寻常普通的人数最多,却只能享受到最少的利益,而那些占据金字塔高位的人并不多,却能享受到极为充裕的资源。
将不同阶层的资源量除以该阶层所拥有的人数,便是个人享有的资源量。
位于金字塔顶层与金字塔底层的人相比,说是天差地别也毫不为过,这就是为什么古往今来的绝大多数‘士子’挤破头也要进行阶级跃迁的理由。
同样,国家喊出来的口号——‘知识改变命运’,说的也是这个理。
苏娇杨才刚刚进入大二阶段,就已经在国际顶刊《数学纪年》上发表了三篇文章,这三篇文章还是以增刊的形式单独发表的,可见其前程,以‘不可限量’四个字来形容也属于低估。
就凭《数学纪年》上的那几篇论文,苏娇杨都有足够的资格留在国防科大任教,只不过国防科大人事处与数学系还没有商谈出一个具体的‘人才留住’计划,所以这件事才没有拿到台面上去提。
陈润之老先生原本还有些担心,可是他见苏娇杨整天都忙着学东西、审论文,就觉得这件事还可以拖一拖,等学校人事处与系里商谈出一个具体的章程来再和苏娇杨说,反正苏娇杨手里还有那么多的论文没审,一时半会儿也审不完。
可陈润之老先生没想到的是,《数学纪年》是面向全球发刊的,虽说卖到华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俩礼拜,但华国科学院数学研究院、清大、京大、京师大等国内顶尖名校都有订阅《数学纪年》。
《数学纪年》临时刊发的增刊更是吸足了关注,身为增刊中三篇论文的唯一作者,来自华国国防科大数学系的苏娇杨怎么可能还籍籍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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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大,数学系。
王掞老教授慎重地拿起了增刊,打开增刊上第一篇挑刺的文章,大概扫了一眼文章中的内容,跳到自己最熟悉的那一部分去看。
这么一看不要紧,王掞老教授惊为天人!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的运用出现了问题!当初我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那个帕克的论证过程中存在问题,但一直没想明白,也没捅开这层窗户纸,如今被国防科大的这个老师找到了问题,轻轻一捅,我终于想明白了!”
与王掞老教授同在一个办公室的许增益教授笑道:“确实,国防科大是挖到了一个人才,还是从咱清大挖过去的。老王啊,这个苏娇杨可不是国防科大的老师,人家只是一个学生,就恢复高考头一届的考生,去年年末的北河省高考状元,咱不也叫人去挖了么?”
“听说这个苏娇杨当初的志愿填报的就是咱们系,可惜招生处派去的人没有谈好,这么个好苗子就被国防科大给半路劫走了。当时招生办回来的人还说,国防科大就和疯了一样,各种各样没下限的条件都敢答应,现在看来,人家才是真的聪明。”
“不说别的,就说咱现在给大一的学生用的课本,主编不就是那个苏娇杨吗?国防科大真是挖到宝了,我们羡慕也羡慕不来。”
王掞老教授不知道之前有这么一回事,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既然当初她想选择我们清大,那就证明她对清大是有好感的,大学不在清大念,我们很遗憾,但这并不碍事,来清大工作就好了,把之前断掉的缘分给续上就成。”
“待会儿我就给招生办打个电话,让招生办的人去国防科大一趟,私下里和这个苏娇杨接触一下,如果她愿意来清大的话,可以不经过任何考核,直接来清大数学系任教,国防科大能给她什么待遇,我们系里也能给她什么待遇。”
“另外,如果国防科大扣了她的毕业证之类,那也不要紧,来清大,我们给她补一个!”
许增益教授点头,“可以一试,不过我觉得国防科大应该不会放人。要是咱真把人给挖了过来,国防科大那群老疯子还不打上门来?他们学校的地位有些特殊啊……”
王掞老教授并没有把许增益教授的话放在心上,转头就让人去安排了。
相比起清大的笃定,津大数学系则是懊悔不已。
苏娇杨可是他们津大的学生啊!
苏娇杨在他们津大念过一年多数学呢!
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便宜了国防科大!
“不行,我们津大的学生,必须抢回来!”津大数学系的系主任当即拍板决定。
类似的情况,在许多高校轮番上演,苏娇杨本人却毫不知情。
《数学纪年》是一个综合性期刊,里面涉及到的知识点极为驳杂,各种数学领域的都有,苏娇杨为了能够把论文审的明明白白,不得不去给自己补课,疯狂地吸收不同领域的数学知识,整个人都仿佛进入了‘疯魔’的状态,看得陈润之老先生都心惊肉跳。
“娇杨同学,学习固然重要,但你看要不要缓缓?你这么学一下,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啊……”陈润之老先生建议道。
苏娇杨从善如流,“我将这几本论文都审完后,就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做一些与审稿不一样的事情了。陈教授,我将给低一级学弟学妹们上课的时间调整了一下,下周一上下周的那节课,下下周五上下下周的那节课,中间十几天,我可能不会来数学系这边,也可能过来借几本书,多数时间不再,您有事就去我宿舍门上留个条,我当天肯定会看到的。”
陈润之老先生疑惑,“你要干啥去?”
“放松一下,这段时间崩太紧了。”苏娇杨道。
陈润之老先生点头,“你确实应该放松放松了,岳麓书院,橘子洲头,这些地方都挺美的,不知道你逛过没有,要是没逛过的话,可以去转转。”
苏娇杨笑得嘴角直抽抽,她给自己的放松可不是去旅游,而是去磨刀霍霍,向霍达猜想发起最后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