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子双泽
沈珏笑声熏然:“嗯嗯,那就请月恒帮我洗干净了再来。”
沈珏将人抱进了净室。
方才沈珏回来之时,这边听到消息的魏紫、茶梅就已经将水备好了。总归他们现在是有经验了。但凡傍晚时分,听说大爷从外面回来了,先将水备好总是没错的。
先时见魏紫等人如此积极,苏月恒还有点赫然,过后倒也渐渐习惯,这样也好,免得自己或沈珏叫备水,也免了自己在茶梅她们面前不好意思的次数。
沈珏径直将人放进了浴桶,自己也手脚麻利的除了衣衫,跳进浴桶里,扑了过去。月恒低低的惊呼一声。
很快,缠绵氤氲的声息响彻了屋子。
热热的水一阵阵的扑出了桶帘。随着这淅淅沥沥的水声,苏月恒软成一团的沉沦其中。
水声慢慢的平息了下来。沈珏看着身下那媚意满身的女人,沈珏鼻息忍不住又俯身过去,一阵掠夺。苏月恒轻轻的推拒着:“不要了,你走开。”
轻轻挣扎的女人,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对着这琼枝雨露般的女人又是一阵疯狂。
良久,云收雨歇。苏月恒已经软的跟一滩水一样,混沌迷蒙。男人怜惜的轻吻了吻那艳红的脸颊。匆匆收拾过后,将人抱回了卧榻之上。
苏月恒浑身如棉,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的由着男人施为。
怀里的女人,现在软如云棉,慵懒之姿媚态横生。真是少有的美味。男人忍不住再次俯身过去。很快,屋子里又响起了暧昧交缠的声音。随着男人的起伏,苏月恒无处安放的手无力的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惹得男人又是一阵性起。
屋子里的声音只响彻了大半夜方才消停。此时,苏月恒已然不知身在何处了。脑子一阵阵的晕眩,失神的无力瘫软在那里。
男人爱怜的俯身过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暧昧低喃:“我还受的住。月恒可还受得住?”
麻蛋,这男人还记得方才的话。苏月恒一眼横过去,正想输人不输阵的再说点狠话的,男人却是覆盖住了她的眼睛:“月恒,别这样看我,我怕我忍不住。”今天月恒已然受不住了,再来,他真怕伤到她。
苏月恒听得耳朵一抖,算了,实力决定了现实,苏月恒轻哼一声,背转身去,不敢再挑衅。万一再挑的男人性起,她今天可受不住了。苏月恒紧闭了眼,装作没听见。
看着月恒一身鸵鸟样,沈珏胸膛震动的将人往怀里搂了搂。苏月恒吓的瞬时挣了起来,沈珏轻轻的拍抚着,叹息般的道:“月恒别动,再动,今晚我们就不用睡了。”
她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又起了变化,苏月恒吓得浑身一紧。
还好,沈珏深吸了一口气,搂着她轻轻拍抚:“睡吧,月恒。”
茶梅嗑瓜子磕的嘴都磕起了泡来,屋子里终于消停了。茶梅嘶嘶抽气收拾着东西,决定一大早就找魏紫要清热下火的东西来。
苏月恒昏沉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沈珏已经不在身边了。
醒过来的苏月恒脑子还一阵发懵,本来昨晚还想跟沈珏说说话的,却不曾想,结果却是被男人吆到了床上,荒唐了大半晚。
苏月恒颇是有些懊恼。
懊恼也许不贴切,应该是羞恼才对。想着昨晚自己跟沈珏在屋子那样的荒唐,这声息想是瞒不过人的。这样一想,苏月恒忍不住脸上发热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呜,没脸见人了。
纱帐被打开,一只修长薄凉的手轻轻揭开了被子:“醒了?”
看着眼前这满是餍足笑意的男人,苏月恒顿时恶从胆边生,突的伸出手去挽住了男人的脖子,狠狠的一口咬了过去,唔,都怪你。
月恒起来的急,不着寸缕的琼枝玉体一片风光都露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美景,沈珏的气息顿时粗重了起来。
女人这点点动作不算什么,沈珏顿时反客为主,搂住了人儿,手也急切的在腻滑的琼脂上滑动了起来。
唔唔唔,苏月恒大急。还来?自己这真是羊入虎口。
懊悔至极的苏月恒终是下了重口,狠狠的咬了口有些失控的男人的嘴。
沈珏闷哼一声,理智到底还是回笼了不少。
看看月恒一脸娇羞着急的样儿,沈珏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月恒说不得真会将自己扫地出门的。为了日后的循环利用,沈珏勉力把持住了自己。
沈珏放松了身躯,将头轻轻的放在女人莹白柔软的脖颈处,重重的喘/息了几口,放才勉力抽身。
直起身来的男人,擦拭着嘴角轻轻笑道:“月恒,你可真是想谋杀亲夫啊。”
男人起身了,暂时安全了。苏月恒睁开眼,看着摸着嘴角一脸笑的男人,狠狠的嗔了眼:“活该,谁让你乱来的。”
沈珏闻言,矮身坐在了床边,危险的眯了眯眼:“看来,月恒是不知道什么是乱来,竟然认为这是乱来。既然如此,那就该让月恒见见什么是乱来了。”
这男人竟然又来?!苏月恒大急,迅疾无比的裹着被子逃到了床的最里边。
沈珏朗声笑了起来。
不逗了,再逗月恒就真的生气。沈珏站起身来,叫进茶梅、魏紫伺候奶奶梳洗。
茶梅进来,苏月恒也不起身。
现在已经很是有经验了茶梅,懂事的将奶奶的里衣放在床边,然后也很有眼色的不上前紧着伺候。接着退后两步,很是善解人意的将纱帐放了下来。
看着茶梅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苏月恒忍不住老脸一红,旋即,又很快松了下来。唉,日后还是得赶紧习惯,看看茶梅现在看到自己这情形都已经没有先前的羞怯之意了,自己这个正主儿也当是要与时俱进的好。淡定淡定。夫妻人伦之事,再是正常不过的不是?
边穿衣服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苏月恒,很快极力的装作一本正经的木着脸下了榻。
候在一旁的茶梅赶紧忙忙的过来伺候她穿衣。
拾掇的差不多了,苏月恒进到净室洗嗽。
一进门,看着地上那大大浓浓的一片未干水迹,老脸差点又热了。稳住、稳住。
极力稳住的苏月恒一脸淡然作态的往里走去,假装没有看见茶梅眼里那戏谑暧昧的神色。
今天的洗嗽有点煎熬,心里又娇又羞又恼的不停交织着。好在茶梅业务水平很是过硬,没用太长时间就将苏月恒打理的光鲜亮丽了。
出来,桌上已经满满的摆了丰盛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