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十三
下课后,楼翼然便走到绮罗身边,看了眼何羡之,问道:“苏绮罗,这家伙上课的时候与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绮罗说道,站起来便要与楼翼然一同去饭堂。
楼翼然低声道:“明明就说了。”
“楼老九,我与她说什么,她自然不会叫你知道,对吧,绮罗?”何羡之说道,又深深看了眼绮罗。
楼翼然拍着桌子道:“你叫她什么?”
“绮罗,我先去饭堂了。”何羡之说道,见着楼燕然、何觅之站在门口,便向他们走去。
“走吧,咱们也去。”绮罗说道,心想何羡之方才那样说,定是要挑拨楼翼然的。
“绮罗?”楼翼然叫道。
绮罗一愣,笑道:“你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吧,只是刚才他跟我说的是那个拐了我弟弟的瘸子的事,并不是与你有关的事。”
楼翼然哼哼道:“与我无关,怎就与那家伙有关了?”
“没事,走吧。”绮罗说道,走了两步回头叫楼翼然跟上。
下午,绮罗总算想起了要何觅之要她去找他,寻了个空子,便走到何觅之身边。
“何觅之,你要与我说什么?”绮罗问道,见着何觅之那双眼睛清清白白的,怎么也不信楼燕然说他脑袋被烧糊涂了。
何觅之见着绮罗略有些不满,说道:“你怎这样迟才来?”
绮罗闻言一惊,心想自己果然是没事找事,又或者是不知哪一辈子欠了何觅之的?
见着绮罗走神,何觅之更加不满,沉声唤道:“苏绮罗。”
“我在。”绮罗回道,见何觅之咳嗽了两声,说道:“快下雨了,你这身子不如好好回家歇着吧。”
“不用你管。”何觅之说道,又觉有求与人语气不能太过不好,便低声道:“我一年到头躺着,能少躺一日是一日。”
“养好了身子以后自然就不必再躺。”绮罗说道。
何觅之扭头倔强道:“不用你管。”随后又道:“苏绮罗,绫罗如今怎样了?我画了一幅画给她,你能帮我拿给她吗?”
“绫罗很好,那画我却不能拿回去。”绮罗说道。
“为什么?”何觅之愤愤道,又伏在桌上咳嗽。
“何觅之,若是旁人知道绫罗藏着你的画,会给她惹麻烦的。”绮罗说道。
何觅之抬头,一双眼睛因咳嗽湿漉漉的,越发显得可怜兮兮,略想了下,开口道:“那你告诉绫罗,叫她在我奶奶生日那天一定要来。”
绮罗心想便是那天绫罗也不一定愿意出门的,上次去杨家吊唁,她出发时便有些不愿意。
“好,我告诉她。”绮罗应道,见着何觅之安心的坐下,问道:“何觅之,你为何跟绫罗关系这样好?”
何觅之一愣,随后道:“绫罗只有我这么一个真心对她的好朋友,你们对她都不好。”
绮罗一怔,看着何觅之义愤填膺的模样也不再与他多话,只向自己位置走去。
何羡之见着绮罗回来,揉着眉心道:“你倒是有耐心,还专门寻了觅之去说话。”
绮罗低头不语。
何羡之间绮罗不说话,又在桌下轻轻踢了她一下,说道:“就是你这般爱装滥好人,才叫我姐姐的事不清不楚。”
“不清不楚?”绮罗冷笑道,随后看着何觅之:“比起不清不楚,你更喜欢随便指定一个凶手,叫大家都打骂那个凶手?然后放着真正的罪人逍遥自在?”说完,又用力的向何羡之脚上踩去。
何羡之瞪了眼绮罗,又要反踩回去,说道:“真正的罪人?罪人只有楼翼然一个。”
“我对你可不像对何觅之那样耐心,所以没事少惹我。”绮罗说道,端了桌上的水碗向何羡之泼去。
用手抹去脸上的水迹,何羡之环顾四周,看了眼望着他的人,转身走出教室。
“苏绮罗,没事吧?”楼翼然走来问道,又瞪向何羡之,说道:“定是那家伙又滋事。”
“没事,你回去叫楼伯父好好查查吧。”绮罗说道,又拿着帕子将桌面的水擦去,心想若是那水是洗过笔的水就好了。
何羡之换了衣裳回来,仿佛没有先前的事一般,神色平静。
绮罗见他如此平静,越发的提心吊胆起来,直到放学了才安下心来。
回到苏家,绮罗先去见苏老夫人,恰好见着一个样貌虽只中平,但气质端庄温文的女子也在,心中想着这大抵就是给杨晔选的续弦了。
“给奶奶请安。”绮罗、苏睿轩叫道。
苏老夫人说起后,苏睿轩便跑到苏老夫人身边坐下。
苏老夫人轻斥一声,又指着绮罗、苏睿轩道:“这是绮罗,这是睿轩,他们都要去学堂的,是以你不曾见过。”
“绮罗和睿轩长的都与婶婶十分相像。”那女子说道。
苏老夫人闻言笑道:“许是跟我混的久了,绮罗、睿轩,这位是你们五伯父家的雅姑姑。”
“雅姑姑好。”绮罗与睿轩叫道。
绮罗细想了下,想不出那五伯父是谁,又想许是乡下住着的亲戚。
那女子,便是苏清雅,苏清雅笑道:“也不知今日能见着你们,没准备个见面礼,还请你们不要见怪。”说着,叫小丫头拿了两个荷包亲手交给绮罗与苏睿轩。
“多谢姑姑。”绮罗笑道,打量着苏清雅,见她相貌虽不及石氏,但身上的气度又与石氏十分相似。见此,绮罗便疑心苏老夫人是有意寻个与石氏相似的女子,也叫杨晔能因着对石氏的敬重,也敬重起他的续弦。
“留下来陪着你雅姑姑一起吃饭吧。”苏老夫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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