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郭家的饼饼
所谓“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自己的师尊元皇大人,距离大圆满亦有一线之差,酥酥如此年轻,却已有这般的感悟和天赋,就算是自己的师妹,整个帝国最最优秀的女娃,似乎在这方面,也尚有不及哪!
酥酥依旧每日做饭,却只做三人的分量,云兰若,她和软软。前两日还好,云兰若门下的弟子权当是酥酥讨好自家师傅,还一脸不屑地拂袖走开。但这两天,每当酥酥做饭的时候,大家的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叫做怦然心动,不是对酥酥,是对酥酥做的饭菜。
前世高超烹调技艺的传承,加上如今酥酥极强的精神控制力,即使是普普通通的素材,酥酥也能做出叫人垂涎的饭菜。近两天,每天最为享受的用餐时间,云兰若却吃得很不轻松,自家弟子那垂涎的目光他老人家可以自动忽略,但轩师弟那生吞活剥的眼神,却让他老人家坐立不安,好几次嚼得太快差点嚼到自己的舌头。
好几次他想要把自己那份端过去递给轩师弟,耳边却响起酥酥的话:“你若送给他吃,下顿饭你这份我便省了!”
说起来怕是谁也不敢相信,堂堂的元月帝国第一国师,吃顿饭居然两头受威胁!
那天深夜,软软非说他饿了,也不知道和曼珠从哪里找来了两头野兔子,还冲洗清理干净了要酥酥给他做烤肉吃。对于这个哥哥,酥酥向来照顾,熬不住软软哭天抢地地说他嘴都淡出鸟来,悄悄地寻了个空地张罗着就给软软做了一顿香喷喷的烤肉。
剩下一大块兔腿肉,软软和曼珠已经饱暖思周公,呼呼大睡了起来。酥酥苦笑一声,正想收拾着回去休息,冷不防火光下,却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住。那轩师叔竟然已经出现在她的三步之遥。
轩师叔眼睛里火光簇动,盯着酥酥道:“本,我饿了!”
酥酥努努嘴,道:“本王是吧,轩姓乃国姓,又是云国师的师弟,用脚趾想想也知道你是皇亲国戚,饿了就找你家奶娘去,本姑娘的肉,不卖!”
酥酥哼了一声,却看到轩师叔似笑非笑的眼光,想起自己的话,方才觉得甚是不妥,姑娘,还卖肉,这不跟勾栏院一个意思么。刷的一下酥酥的脸便红得透彻。
月光下,火光后,女子的脸如涂抹了胭脂般娇艳,水灵灵的眼睛似乎能够滴出水来,两个小小的梨涡在她温言软语中,如同盛满美酒一般叫人心旌神摇。
轩师叔又走进了一步,眼睛盯着酥酥,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道:“本王就想吃你的肉!”
唰的一下酥酥手持戳着肉的树枝站了起来,涨得通红的脸,状似凶恶,可偏偏她的声音却依旧酥酥软软毫无气势可言,“肉,姐姐我扔了也不便宜你。”
轩师叔身形一闪,下一刻,酥酥背靠在离她很近的一棵大树边,轩师叔与酥酥之间,只有一个兔腿之隔,一手还撑在酥酥头顶的树枝上,整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只是脸色却相当正经严肃:“本王觉得,那样委实太浪费了!”
酥酥心乱如麻,不同于墨言在身边时心如小鹿般乱跳,此刻是心如鼓槌般乱敲,吓乱了!男子极其魁梧高大的身躯几乎覆盖在她身前,如豹子看着猎物般的眼神暴露出对某种肉的饥渴。酥酥再也按捺不住,手一抬,整个兔腿直接敲打在轩师叔的俊脸上,身子一低,从轩师叔的架着的手臂下逃了出去,道:“吃下算你能耐!混蛋!”
看着酥酥提着裙子逃开的轩师叔,嘴角一翘,拿着兔腿,也不管脸上被酥酥砸得油滋滋,咬了一口,脸色却阴沉了下来。整个兔腿,坚韧无比,哪有一点入口即化的鲜美。轩师叔皱皱眉,惊慌失措的一瞬间,这女人还能运用精神力将兔肉给弄坏了,果然了得。想起酥酥方才那别有一番味道的混蛋二字,轩师叔冷着脸,一口一口把兔肉能耐地吃了下去。
来到京都后的流苏被安置在云兰若那偌大的农庄里一处静幽的院子里。云兰若回来之后似乎也忙了起来,只吩咐酥酥好生住着。软软犹如被放飞的烂鸟,到处溜达,曼珠犹如被放养的野猪,整日里不知道在哪拱野食。若不是云兰若离开前传授了一套精神力的修习法门,酥酥怕是真的要闷坏了。
这一天夜里,酥酥一人独自呆在院子里,脱下了鞋袜,卷起裤腿,把小脚丫放入院子的池塘里,坐在那里,望着星空发呆!
突然身子一紧,竟然被手臂环住,酥酥大惊之下想要挣扎,却听到一声暖入心扉的醇厚声音:“是我!”
平静如水的心里涌起一波波的惊喜,几乎不用回头,酥酥便能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个银发温润的男子。酥酥自然而然的将身子往后靠,靠在那宽阔坚实的胸膛上。
轻轻一笑,在寂静的黑夜中涤荡开来,似乎曾经便有这样的一个画面,他环着她,她靠着他,宁静,和谐得仿佛就这样便能一起走过天长地久。
只是这份静谧被酥酥的一声嘤咛打破了,因为墨言的双唇由上而下坚定而温柔地覆上那思念已久的如樱花般粉嫩水润的唇瓣。
境十三 缠绵吻
墨言那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巧地将酥酥的身子微微侧转,左手用力地拦腰拥住了酥酥,右手却轻轻地托住了她的后脑。
夹杂着他常有的青草香,那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地覆盖在酥酥的樱唇上,慢慢辗转,缓缓厮磨。在酥酥的低呼声中唇舌灵巧却又极具占有欲地侵入她的檀口。一边描绘着她唇舌的轮廓,一边用力地吸吮着那叫人心醉不已的香津,如泉水般的清纯甜美,让墨言那向来冷静的头脑,却在这一刻,冲动得如岩浆般奔腾不止。
酥酥只感觉身边的胸口渐渐发热发烫,耳边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属于男人的那股浓厚的气息紧紧地环绕着她,她的身子变得酥麻无力,全靠墨言挽住搂紧她的手在支撑着她。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唇舌之间的交缠与嬉戏激起的莫名的欲望与躁动。墨言的右手缓缓下移,代替左手揽住了酥酥的腰,腾空下来的左手,那指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酥酥莹玉般的脸颊,下移到她那优美的脖颈,又自然而然地来到酥酥那甜美的桃子处。
墨言的手似乎稍微颤抖了一下,没有用力地揉捏按压,他的手,如同最温柔的情人在描绘爱人的躯体,一遍又一遍,轻轻淡淡地拂过那优美的曲线,没有停驻,却偏偏给人以极为不舍的感觉。就如同此刻的酥酥,明明酥麻地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却偏偏激荡着想要被狠狠揉入墨言怀中的渴望。
墨言的手挽起了酥酥那精致的玉足,捉弄似地在她的脚心蹭了蹭,让酥酥不自觉地弯曲了脚趾,鼻子里也轻轻地哼了一声。
偌大的手掌有力地抓住那小脚丫,一股热流从墨言的掌心缓缓地渗入酥酥的脚心中,不消片刻,那原本浸于池塘里的冷冰冰的玉足便暖烘烘,软绵绵。而墨言的手,在玉足上停驻片刻,便又缓缓上移,经过她修长的腿,最终停留在她的玉臀处,只是那力度,却明显加重了许多。
酥酥的玉臀处,能感觉到那喷张的欲/望是多么的枭猛,可恶的墨言还有意无意地把她的臀部抱得更加靠近他的垮下。酥酥哼了一声,手握拳,在墨言的胸口处轻锤了一下,却引得墨言闷笑出声,原本极尽激烈的热吻也渐渐温柔起来。
这个男人,有着年轻男子的激情四射,却又矛盾地拥有着成年男子的张弛有度,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节拍,仿佛都是最美的韵律,让你的心,融化之余却又想随着他的韵律起舞歌唱。
院子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的双唇渐渐分离。酥酥的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反观墨言,温柔的双眼依旧有着欲/望的簇动,却又被很好的克制下来。
他俯下身子,在酥酥的耳边呢喃了一句:“我,很想你!”
伴随着一声长叹,短短一句话,却完美地诠释了他们方才地这番激情热烈。
所有的缘由,只因,我,想你了!
酥酥想挣脱地站起来,却被墨言紧紧的箍住,此刻的墨言姿势优雅地盘腿坐着,酥酥如同躲在巢中的小鸟一样,依偎在他的怀中,羞答答仿若夜晚盛开的海棠花,美得娇艳欲滴,美得动人心魄。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院子,正是兰软软。
兰软软脚步猛地一顿,瞠目结舌地看着躲在某人怀里的酥酥,正想发飙,眼睛缓缓上移,却在看到那如月光般倾泻而下的银发时,喉咙给生生掐住了!
对于墨言,兰软软打从心底有很深的忌惮和敬畏,这还得从兰软软的天赋本能说起。与酥酥天生具有极强的精神力一样,身为孪生哥哥的兰软软似乎在娘胎里也沾了不少好处,生来便具有极为灵敏的嗅觉和灵活的双手。
每一个人的气息,在兰软软的嗅觉下几乎都无所遁形。气息,并非单纯指气味,而是每一个人的气场,即使换了面容,换了气味,也绝逃不出兰软软的鼻子。
虽然没有人教授,但兰软软经过自己的摸索,也逐渐找到了规律,那便是,在他的嗅觉下,元力或精神力越高的人气息越浅,越淡,越难以察觉,因为这样的人,元力和灵力都已经达到收放自如的程度,能够很好地控制自身的元力,灵力波动。
那个云兰若大国师,他身上的气息几乎微不可闻,兰软软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有了感应。可眼前的墨言,兰软软在他的身旁吸过数百口气,甚至还用上了自己的独门秘技“闭气大法”,依旧嗅不出墨言身上的气息,这个男人的存在,就宛如身边的一草一木,露水空气般自然,站在那里,他似乎就是天地的延伸,和谐得让兰软软闻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这对于自诩连鬼魂都能闻出味道的兰软软来说,是生平仅见的异数!在以气息判断人的兰软软心里,墨言无疑要比云大国师要高出不止一个层次。
于是,兰软软轻咳了一声,抬头望天,饶有情感地感叹了一句:“今夜花好月圆,月朗星稀,郎情妾意,哥搂妹抱,鸳鸯戏水,比翼双飞,白萝卜汁多,红萝卜肉甜,香蕉桃子在一起,那就是月缺月圆,潮起潮落,”
酥酥听得一脸绯红,低喝了一声:“软软,你又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
兰软软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句:“我倒觉得,回来得早了!”
墨言径自抱着酥酥站起身来,瞥了兰软软一眼,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不管月圆月缺,但凡夜晚,你那鼻子嗅到酥酥在的地方,绕道走!”墨言言罢,抱着酥酥,转身离开。
他老人家的言下之意便是,只要是夜晚,他定和酥酥腻歪在一块,你有多远滚多远,别碍着他老人家偷香窃玉。
兰软软呲着嘴,好像酥酥是他亲妹,难不成以后见下自家老妹还要预先约定不成,兰软软表情哀怨,原来所谓的妹夫,就是让兄妹二人骨肉分离的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