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她用摩托车撞唐七的事自然绝对不能和唐老说,她一口咬定被唐七欺负是被突然到来的木子豪和路嘉木给制止了,这兄弟二人可是人精啊,他们自然会积极配合新月。
路嘉木;“唐爷爷;我亲眼看到唐七星撕扯新月的头发,新月不从他就要来霸王硬上弓要把人拽到摩托车上带走,新月不仅是个柔弱的女同志,还是个怀了四个月身孕的孕妇呢。”
木子豪也忙顺着路嘉木的话说。
唐老此刻已经气的浑身颤抖,一脸杀气的望向大气也不敢出的唐七星;“你这个畜生,我现在就打死你。”速来斯斯文文的唐老这下是真的被气着了,他直接冲到唐七星面前抬手就给了一个大嘴巴,因为用力过猛,一嘴巴子下去唐七公子就抠鼻冒血了;“爷爷;林新月诬陷我,我没有,我没有。”
“人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你还狡辩。”唐老失声咆哮,紧接着又给了唐七公子一个嘴巴。
养了二十一年这是唐老第一次对唐七星下狠手,可见这次真的是把老爷子给气着了。
秦海忙不迭把唐老给拉住;“老爷子您别生气了,把七星打坏了是小,主要是别气坏了您的身体啊。”
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唐老就让唐七滚回房间去,然后他才坐到沙发里,这个时候新月已经把眼泪擦干了,唐老已经为自己做了主,那么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看到唐老刚刚那般暴怒新月竟很是心疼,她甚至有些后悔来这一趟,如果自己不来那么唐老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唐爷爷;您消消气,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会把您给气着我就不来了。”
唐老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后道;“丫头;是我教导无方,我替唐七星这个畜生跟你赔个不是。”
新月忙道;“唐爷爷;您已经教训了唐七星就是为我作主了,做错事的是他,而且他是个成年人了,您用不着替他担罪责。”
唐老道;“你说的很对,他是个成年人了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过终究还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孙子。”
唐老是个文人,和大多传统文人一样都有些小清高,因为他的这份清高在特殊年代没少吃亏,而他惹上仇家害了儿子也被他的清高所赐。
速来自命不凡的唐老唯有在唐七星身上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
跟还再世的老伙计们一比人家的孙子个个个儿都出类拔萃,维度自己的孙子是个不中用的废物点心,没有本事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个唐七星不光没本事,而且还一身纨绔子弟的坏毛病,自己的门庭被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给败坏了,早知道当年自己就不该从侄子那里把这个孩子抱回来,就该从外孙子里挑选一个出类拔萃的养在身边。
看到唐老形容忧伤新月竟然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是对唐老的同情还是?
“唐爷爷;您别生气了,您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不光为您自己还有为了那些真正关心您爱您的亲人们。”新月柔声宽慰道 。
唐老微微颔首;“你放心,我气性没那么大,对了月丫头;你怎么来京了?”
新月忙道;“是为木爷爷的自传而来。”
“希望你给木老写的自传早日面世,我也好拜读拜读。”唐老由衷的说。
新月一脸谦然道;“到时候还请唐爷爷多多给我提提意见,我知道唐爷爷颇有文采,您老年轻时候写的诗和文章不止一次发表报纸上,而且还得到过领袖的夸赞呢。”
“没想到这个你也知道,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过去的事了。”虽然嘴上说不提过去了,但是唐老听到新月提起他当年的事时还是特别开心的,笑眼弯弯,面露得意。
接着唐老话锋一转,指着不远处博古架上的一个宽身窄口的瓷瓶对新月道;“丫头;你看看我这花瓶是不是古董?”
唐老这是故意在考新月。
因为距离有些远,新月就起身到了博古架前仔细打量了面前的这瓷瓶一番然后回头对唐老道;“唐爷爷;您这瓷瓶当然是古董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唐代瓷瓶,您要是拿出去卖的话最少得卖个几万人民币呢。”
“你怎看出是唐代的?”唐老接着问。
新月指着花瓶上的图样道;“每个朝代的瓷器都各不相同,譬如明清两代主要是以蓝花瓷,青花瓷为主,而两宋的瓷器多是黑,白为釉,唐代的瓷器以色彩艳丽著称,其中黄,绿和青为唐瓷的主用釉色,故此人们把唐瓷成为唐三彩,爷爷的这个瓷瓶就是以这黄,绿,青为釉,这上面的图画则甚是附和唐瓷的特性,丰美的艺术性。”
唐老微微颔首;“这是我家祖传的一个花瓶,是正宗的唐三彩。”
说起这件传家宝来唐老就一脸的骄傲。
博古架上除了这唐三彩的花瓶之外还有别的一些古董,既有瓷器也有玉器,唐老随意指出一件来考新月,不管是那一件新月都能很准确的说出它所在的朝代。
不知不觉新月和唐老已经聊了半个小时,这一老一少越聊越投机,木子豪他们就只能在旁边当听众,他们对于文物古董完全不懂,唐老和新月聊的热闹,可对于他们而言和听天书差不多。
又聊了一会儿后新月他们跟唐老告辞,唐老把自己收藏的一块麻子坑的端砚送给了新月,起初新月死活不肯要,直到唐老生气了新月才把砚台收下。
她很识货,唐老送的这块砚台可是清朝贡品啊,只有皇帝和王公贵族能用的上。
新月他们离开后唐老就给唐七星下了禁足令,没有自己的允许他不得迈出这所院子半步,另外唐老让秘书明日一早给唐七星的亲生父亲打一个电话让他来西山一趟。
秘书很清楚唐老这回真的是动怒了。
新月被木子豪和路嘉木送回了住的地方,看到她出去这么久才回来张嫂很是关切,新月只是是说和两个朋友出去走了走,别的什么也没说。
把弟兄俩送走后新月就开始洗漱准备休息。
虽然很累了,但是躺下后新月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唐老因为生气而颤抖的身体,还有他眉宇间的落寞,在就是自己被唐七星抓胸脯的一幕幕。
差不多到了子夜时分新月才沉沉睡去,在梦里新月看到了一对陌生的夫妻,他们并肩站在云朵上朝她微笑,男人儒雅俊秀,女人温婉明媚,他们的笑容非常的慈爱,让人有一种沐浴春晖之感。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新月却听到了他们的呼唤,他们在呼唤她,他们呼唤的是女儿。
就在新月要问你们是谁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张嫂的敲门声;“新月;早饭做好了,快起来吃早饭。”
新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她用力的揉了一下眼睛,太阳早已洒在窗台上。
梦里的画面还不曾远去,新月甚至把朝自己微笑,叫她女儿的那对夫妻的容貌记得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为了不让张嫂久等新月顾不得纠结梦里种种忙不迭开始穿衣裳,准备下床洗漱,吃早饭。
第二百五十二章 胎记
因为被唐七星给气着了,所以唐老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梦到了他的儿子唐熙宁。
唐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道唐熙宁了,以往在梦里儿子都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儿子总是朝他微笑,而这一次他梦到儿子与自己近在咫尺,儿子没有朝他笑,而是用幽怨的眼神望着他,虽然不语,但唐老能深深的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怨,儿子在怨自己什么呢?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儿子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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