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很快到了中午下班时间,新月刚到了校门口就看到了韩建武的车,她忙快步走了过去;“爸;您怎么过来了?”
韩建武;“我是来接你去佳通的,刚刚接到了小周的电话明远受伤了。”
韩建武嘴里的小周自然就是准女婿周建业了,一听韩明远受伤了新月就感觉心猛然的让什么给狠狠的揪了一下似的。
新月快速的上了车,等韩建武把车子启动开来后她才问韩明远受伤的具体情况。
“听小周说是明远用的车子刹车失灵了,他和一个叫秦汉的同志跳车逃生,如果不是俩人反应及时,身手敏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具体的等咱们到了医院见到明远就知道了。”韩建武的情绪很是低落,因为儿子受伤了,作为一个老司机他很清楚刹车失灵的后果。
新月以为韩明远受伤是执行任务或者训练的什么的,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刹车失灵,与此同时她心头满是疑问,直觉告诉她韩明远的这次受伤十有八九不是意外,只是怕韩建武担心所以她没有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俩人到了佳通,然后直奔军区医院,很快就到了韩明远所在病房。
韩明远是军官,他在医院享有特殊的待遇,所以住了一单间病房。
此刻在病房里陪着韩明远的是周建业,韩明远正躺在床上打点滴,看到新月和韩建武进来时韩明远深深看了一旁的周建业一眼,是在责备,责备他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新月和韩建武。
韩明远的脸上,额头上都有伤,其他部位的伤都被衣服盖着,暂时看不到。
新月快步上前满脸担忧的关切道;“明远哥;你的伤严重吗?现在还疼不疼?”
看到新月那红红的眼眶韩明远心底暖意如斯,他朝新月微微笑了笑;“别担心,就是点儿小伤,住几天院就没事了。”
韩建武一脸心疼的望着假装坚强的儿子缓缓道;“明远;你的伤真的没有事吗?医生怎么说?”
韩明远;“您不用担心,我的伤都是皮外伤,修养几天我就能回部队了。”
韩建武还是不放心,他就忙问一旁的周建业;“小周;你跟我说实话明远的伤到底严重不严重?他究竟怎么受伤的?”
面对准岳父大人那严肃的小眼神儿周建业想替韩明远隐瞒什么也不敢了;“明远不只是受了皮外伤,肋骨断了两根,腿和胳膊都有骨折的地方,医生说至少得在医院住半个多月,回家的话也得修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回部队,三个月内不能有强度大的训练。这次明远和秦汉开车去看一位老首长,在去的路上突然刹车失灵,俩人及时跳车,他们跳车后车子继续往前跑然后撞到了桥墩上很快就自燃了。”
听到自燃两个字韩建武和新月的脸色同时一白,,如果当时韩明远和秦汉没有跳车的话,他们真有可能被被烧死在车里,那就太可怕了。
韩建武凭借自己的经验来判断这件事绝非意外,他沉吟了良久然后才缓缓开口;“明远;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韩明远明白父亲的意思;“爸;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您不用担心。”
见儿子自有主张韩建武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爸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一切的,不过当下首要的是把身体养好。”
韩明远恩了一声,算是对自家老爹的回应。
韩建武在病房里又待了一会儿,然后就由周建业陪着离开了,如此新月就能和韩明远好好说说话了。
看到韩明远一瓶点滴打完了,新月很利落的帮他换上一瓶新的。
“月儿;你吃午饭了吗?”韩明远凝视着新月的脸柔声问。
新月忙道;“还没有,不过我不饿了,等你打完了点滴咱们一起吃。”
韩明远;“可是我饿了。”
新月;“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买点如果你能等,那我就回家给你做。”
韩明远朝新月邪恶的一笑,然后不紧不慢道;“你亲亲我我就不饿了。”
新月“……”
“姓韩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正经。“新月虽然在嗔怪,但还是低下头在韩明远的唇上温柔一吻,韩明远本能的去回应这个吻。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后新月才跟韩明远说起了正事儿;“我总觉得你这次受伤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有人在你的车上提前动了手脚。”
韩明远的面色微微一寒,然后低低的音声对新月道;“你的猜测是对的,这次刹车失灵的确是人为的,我用的那辆车是军区刚刚换过的新车,车况完全没有问题,秦汉很细心每次开车之前都会仔细检查,如果刹车真的又问题他不可能检查不出来,而秦汉没有发现异常,可见做手脚的人技术很高级,车在撞击桥墩后瞬间自燃如果发生在一辆破车身上可能,可这是一辆崭新的车,军用汽车的质量要比普通的车更好一些,所以这辆车是被人做了手脚是肯定的,我只是在想做手脚的人究竟是孔朝阳还是姚团长。”
韩明远很清楚自己在部队里真能真证可能有过纠葛的就只有孔营长跟姚团长了。
或许还有旁人,但他最先怀疑的也就只有这两个人。
新月和韩明远的猜测是一样的;“不管是谁你先别管,最要紧的是把身体养好,奥对了秦汉的伤严重吗?”
韩明远;“我们俩的情况差不多,你一会儿去看看秦汉吧,然后回家做点鸡汤来我到没有什么,关揵是秦汉,他更需要关心。”
新月说了声好。
韩明远的点滴打完了后要上厕所,可他这个情况是没法去厕所的,新月就拿来了尿桶,让韩明远在病房里解决;“月儿;你还是让周建业过来吧,我——”
虽然俩人早已亲密无比了,可被新月伺候自己尿尿这让韩明远很是不自在,难为情。
“我是你老婆,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如果再磨蹭那我就脱你裤子了。”新月没想到韩大营长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面对有些强悍的营长夫人韩明远只得乖乖的在尿桶解决问题。
解决完了后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与此同时他嗅到了空气里那要很是不妙的味道。
新月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捂鼻子,然后把韩明远扶到了床上后就拎着尿桶离开了。
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韩明远的嘴角微微扬起,他心里顿时浮现出八个字——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把韩明远的尿桶倒了后新月就洗了个手,然后去普通病房看望了秦汉,然后她就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新月先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蔬菜和一只人家收拾干净的老母鸡后就回了家。
新月刚到了大院就碰到了孔朝阳家的,远远的她就跟新月打招呼;“新月;我听说韩营长受伤了?严重不?”
孔朝阳家的此刻表现出来的关切是发自肺腑的,她是个没有城府的女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在新月心里头孔朝阳不是个好东西,但刘惠兰是个好女人;“多谢嫂子关心,明远的伤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过阵子就是军区三年一次的军官技能大比了,明远哥不会耽误到时候的比赛的。”
每三年一次的军官技能大比主要是连级,营级和团级这三级的军官进行技能比拼,主要比试的是枪法,格斗,还有战略战术等专业考核,新月很清楚以韩明远的情况今年的大比肯定是错过了,但在刘惠兰面前她还是不会承认韩明远受伤很严重的。
实诚的刘惠兰一听韩明远的伤没有大碍很是高兴;“真是太好了,韩营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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