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疯魔
以鲜血掩盖罪行,足够华丽了,这天下繁荣华丽之中,不都是掩藏了各种各样说不得的事吗?云卿淡淡的一笑,道:“四皇子的心可真狠。”她并不是为安玉莹惋惜,今的事,是她自己所参加设计的,得到这样的下场也怪不得其他人,但是被自己的夫君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杀了,真是令人齿寒。
御凤檀弯唇一笑,眼眸风漾,完全不像是刚才看了一场杀人场面回来的,衣袂翩翩如玉玲珑,“只可惜,浪费了一个荷包。”他完全不在意安玉莹的生死,对四皇子也不予评论,成王者必然是心狠之辈,不然怎么坐上那万人争夺的皇位,他的心中只有云卿,其余皆云烟也。
云卿垂眸一笑,再抬起眼来,那目光里便含了一层暖光,“再让人做一个便可以了。”若是其他人,她完全可以让桑青他们趁机将荷包换掉,但这名侍卫,能被四皇子选中,自然有过人之处,如是荷包不在他上,必然引起他的警觉,于是云卿便让桑青安排了手脚快速之人,故意撞到那侍卫,在荷包里塞进了肚兜,那侍卫自然察觉不到。虽然会将火先引到她的上,可到最后,看到安玉莹和四皇子从欣喜之时,摔到了最低谷,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只是这一次,安玉莹被杀,也让四皇子逃脱了,他不会再受到牵连,还真是可惜了一个机会,多好的场合,这么多人在这里,三皇子也太不谨慎了,自己送上去的机会,他都没有抓住呢。
“好可怕啊,三皇子,我不要留在这里了!”魏侧妃从一脸害怕的缩到了三皇子的怀中,一步步怯怯地说道。
三皇子无比柔的拍着魏侧妃的背,安慰道:“你不是知道那里死人了吗?怎么还过来呢,不要怕,不过一个死人罢了!”随即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三皇子妃,冷声斥道:“你带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她胆子小,经不得吓吗?”
三皇子面色恭顺,歉意中又带着委屈道:“是魏侧妃说这边闹,要过来看看的。”她话还刚落音,三皇子便冷哼了一声,目光冷然,“你做正妻的,难道不应该照顾好她,她年纪还小,你也与她一同胡闹吗?!”
云卿看了一眼前方正在训话的几人,三皇子妃面色恭谨,与其说温柔,倒像是麻木,半垂的眼眸遮住了瞳仁的神色,低眉顺眼的听着三皇子的喝斥。她微微的勾了勾唇,又看了一眼像是吓怕了的,一直埋在三皇子怀中的魏侧妃,冷冷的笑了笑。
要是真怕的话,刚才听到有人死了的时候就不要去花园之中,现在看完了闹,却装的这样的柔弱可怜,说到底,不过是耍心计,要三皇子妃更难看罢了。
她又看了一下三皇子,他训斥三皇子妃的时候,眼底的憎恶真是一点都不掩饰,好像那魏侧妃是被三皇子妃拖了去看死人一般。男人一旦偏心起来,就会被人蒙了心,遮了眼,完全看不到摆在面前的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根据自己的臆想来决定,真是可怕!
“云卿,刚才可真是惊险啊,我差点就以为你会被抓去牢里了呢!”林真从一旁蹭蹭的跑了过来,朝着云卿瞪圆了眼睛。
云卿朝着她微微一笑,摇头道:“这不是真相大白了吗?是谁做的事,怎么也掩藏不了的。”
林真偷偷的看了一眼御凤檀,压低了声音道:“那侍卫长得真一般,世子比他帅一百倍也不止,也就只有安玉莹那个得不到的,才会去找长得有点像的人来代替,亏她也好意思!”
林真是真以为安玉莹和那侍卫有私,心里又憋不住话,对着云卿都倒了出来。
云卿余光瞥了一下御凤檀,见他也在与走过的官员说着话,那姿态当真是倜傥俊逸,无人能及,唇角便越发的溢出和柔的笑来,“她人都死了,就不要再说了。”从某个角度来看,安玉莹也算是个可怜的,人死了,一切也就散了。
林真点点头,林夫人走上来,对着云卿道:“世子妃。”然后转头望着林真,一脸不争气道:“一会不看着你,你又乱跑了。”
虽然是责怪的话,但是听的出其中的关心,显然林真这个活泼的子平里没少给林夫人找麻烦。
“娘!”林真皱起俏皮的眉眼,轻轻地剁了一下脚,显然觉得林夫人在云卿面前说她很丢脸。那天真可的模样惹得云卿会心的一笑。
林夫人看看女儿,再看一眼姿态优雅高华的云卿,暗里叹了一口气,当初林真对御凤檀也是有一点儿女怀的,她也想过将女儿嫁给御凤檀,根据刚才的事来看自己女儿单纯天真,要应付王府里已经皇族这些事务,恐怕是不行的啊。
花园的湖泊占地颇广,从林荫间有一座拱形蜿蜒的飞桥相连,像是一道彩虹跨越。魏侧妃看到那迤逦的飞桥,便往上走去,三皇子正与官员说话,自是不能只照顾着她。
三皇子妃便在后头喊道:“魏侧妃,小心一点,桥梁太高,我们绕道而行。”
魏侧妃斜睨了她一眼,轻轻一笑道:“一座桥而已,我怎么会走不过去。”说罢,便拉起了裙摆,朝着桥上走去,就在这时,她忽然脚下一滑,在后的婢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桥坡之上滚了上去,跌入了湖水之中。
众人一阵惊呼,此时虽然是五月,然而水中的气温则是相对较低,魏侧妃先是一摔,而后跌入了话中,命自然是无碍,可肚子里的孩子就难说了!
“还不快下去将魏侧妃救上来!”三皇子妃脸色一变,急急的朝着桥边跑去,完全不顾仪态的喊着,旁边有那懂水的婆子已经跳了下去,游到湖心救魏侧妃。
云卿见前面一下变得格外的闹,人群熙攘中只见一个全湿漉漉的女子,被人抱着往着前面跑去,还伴随着三皇子的一阵阵怒吼,她拉住一个丫鬟一问,这才知道是魏侧妃落了水。
她眉心微微一蹙,走到那桥边去看,望到湖边的草地之上,有一只掉落的鞋子,她弯腰捡起来一看,这是一只茜红色串珍珠葫芦的盆底鞋,鞋底是用木块做成的,增加人的高度,显得腿长,形更加窈窕,正是现在京中流行的款式。
云卿翻过来看那鞋底,只见那鞋底簇新,上面勾勒着极浅的花纹,四周磨成了圆形,大大降低了鞋子的防滑度,这样的鞋子,只要路面稍微陡一点,湿一点,很容易便会滑倒。
她微微一笑,看来这做鞋子的人,对魏侧妃的格还是很了解的,正想着,三皇子妃便从前面走了过来,她看到云卿,目光落到了鞋子上,先是一愣,随后便换上了柔和的笑意,道:“世子妃,你手中的鞋子可是在这湖边捡到的?”
云卿道:“是的,看这样式,似乎是魏侧妃的。”
三皇子妃点头道:“是啊,刚才落水的时候,不小心将鞋子掉了。”
“不知魏侧妃如何了?”云卿出于礼貌的问道。
三皇子妃叹了口气,头上端庄的凤首步摇轻轻的晃动,越发显得她眼眸柔顺,“已经请了御医过去看了。”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云卿却明白,魏侧妃肚子里的胎儿,是凶多吉少了,她略勾了唇畔,将手中的绣鞋递给了三皇子妃,“魏侧妃吉人自有天相,这鞋子我刚捡起,三皇子妃就过来了。”
三皇子妃知道,云卿定然是从鞋子上看出什么来了,可是云卿什么都没说,还表明她刚捡到,其他的一概不知。这是向她示好,她略微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鞋子,对着云卿道:“谢谢。”
“不用谢,刚才你也帮了我。”云卿淡淡地道。
三皇子妃微愕之后,又露出一抹笑容来,那素来宽和的目光里露出一丝羡慕的颜色,“今看到你,我突然觉得很羡慕,世子信任你,护你,为你说话,与众人辩解。”
云卿看着她那笑容里透出来深深的寂寞,垂眸道:“各人有各人的福气,三皇子妃也会有的。”此时不管是谦虚,还是含笑承认,都无疑有一种炫耀的成分在内,云卿选择了绕开这个话题。
三皇子妃颔首一笑,“你是个聪慧的女子,我要将鞋子拿过去,下次有机会再聊。”说完,便转走了。
“你对三皇子妃倒是不错。”御凤檀从树林间走出来,狭眸朝着云卿眨了眨,显然他也看到了鞋底。
云卿摇了摇头,道:“一个可怜人罢了。”
她遥望着三皇子妃的背影,拔端肃之中带着一抹寂寥,魏侧妃在生辰宴会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位正妃,三皇子还帮着魏侧妃责骂三皇子妃,可以想象,在府里,三皇子妃除了这个头衔和份,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说三皇子妃和魏侧妃谁是谁非,但是云卿为正妻,她自然是对正室有一种同类支持的心理,更何况刚才‘荷包事件’的时候,三皇子妃本可以不说话的,但她开口帮云卿说了一句,也许三皇子妃是处于一种正妻的微妙心理,看不惯安侧妃那得意的样子,但是对于云卿来说,在那样也许说一句就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时候,三皇子妃能开口,的确是不容易了。
如今她不过也就是行了口舌方便,不把这件事说出来而已。
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正义之士,看到不平之处就要站出来指出,三皇子府里的争斗,又关她什么事呢。
御凤檀点头道:“三皇子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今天宴会上人人都看到了三皇子妃被魏侧妃欺辱的连辩解都不敢。谁又会知道,宽厚淳和的三皇子妃会动手脚害魏侧妃。”三皇子以前的确不会如此,可随着魏侧妃家中势力的渐渐增长,以及三皇子妃家中的沦落,对比就愈发的明显了起来。
若是三皇子不这么偏心侧室,三皇子妃也不用如此。女人的战争,大部分都是由男人引起的,最终他们却觉得一切都是来源于女子的妒忌和小气。
云卿笑了一声,没有将这句话说给御凤檀听。因为她懂得夫妻相处之道,并不是将所有的话说与对方听便是维系关系的最好方法,有些话,是不方便对丈夫说出来的。
御凤檀拉起云卿的手,在唇边一吻,声音轻柔,“别想了,我们回去吧。”
还好,她不用像三皇子妃一样与其他女人去争宠夺,云卿朝着御凤檀恬美的一笑,凤目里却流露出一丝凌厉来,“回府之前,我想去一趟宁国公府。宁国公府,一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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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御凤檀知道云卿在宴会上没见到宁国公府的人,包括安尚书也没有看见,在原本知道安雪莹会来四皇子府的况下,定然会觉得有些不妥,他扬起唇角,点头道:“我陪你一同过去。”
云卿看向他,神色肃穆,能令宁国公府人都未参加宴会,必然不会是一件小事,若是平常,她一个人去也就罢了,若是御凤檀一起,还显得太过隆重,反而添了麻烦,但是今,有御凤檀一起,也许会更好,随即便道:“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以防到时候有未能预料之事,而不能隐瞒下来。
这样的问题,御凤檀自然能预料得到,他朝着跟在不远处,既不妨碍他们聊天,又能处于保卫范围的易劲苍道:“你去对父王说,我和世子妃受安夫人的邀请,到宁国公府去,其他的无论怎么问,你都一概不知。”
易劲苍训练有素,当即沉声应下:“是。”
云卿又朝着流翠和青莲道:“你们两个是我的贴丫鬟,等下到了宁国公府,不管是看到什么,都不要多说一句,多问一言。”
淡淡的声音里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流翠和青莲两人低头应下,御凤檀和云卿这才出了四皇子府,坐上了马车,朝着宁国公府而去。
云卿坐在马车中,姣好的眉目蹙起,凤眸里挂着担心和忧虑,视线透过天青纱窗望向外面,眼中带着点点紧张。
御凤檀见她如此,哪里不晓得她的心忧,温和的一笑,拉住她的素手道:“你不必挂念安雪莹的安危,这一次宁国公府包括安老太君和安尚书都没有来,若是有人出事的话,那个人也不会是她,而是其他人。”
相较于安雪莹的子来说,就算她病发了,安老太君和安尚书也可以抽一个人代表宁国公府来参加宴会,如今全部人都没有来,那么就代表了出事的这个人一定是关系着宁国公府上下,牵动所有人的心。
然而听御凤檀如此一说,云卿眉间的神色却越发的忧郁。
待马车停到了宁国公府,流翠便下去递了帖子,不多时,小厮就迎了云卿和御凤檀往里去,到了垂花门的时候,里面就出来了一个穿着青色比甲,梳着双环髻的俏脸丫鬟,正是安雪莹边的大寒。
“奴婢见过世子,世子妃。”大寒先是规矩的向御凤檀和云卿行了礼。
御凤檀微微颔首,转头对着云卿道:“我在外院等你。”既然是安雪莹的丫鬟出来接云卿,那就是女眷相见,安雪莹还是待嫁闺中的女儿家,御凤檀与她在内宅相见不方便,他此举是为了避嫌。
云卿见大寒脸色虽然平静,然而眉宇间像是含着一抹轻愁,只是她素来沉稳,粗粗看上去像是平常的样子,但是却并没有逃脱有细心观察习惯的云卿,她隐隐觉得,宁国公府出事了,只怕出的事比她预料的还要严重!她应了御凤檀后,便随大寒往里走去。
宁国公府与抚安伯府一直都相熟,两府交也甚好,云卿并不是第一次来宁国公府,以往来的时候,只要让下人递个口信便能进去,但是却还是第一次以瑾王世子妃的份到宁国公府来,但是大寒出来引路,代表着宁国公府有事暂时不想御凤檀知道,却没有拒绝云卿,这是给云卿的一份信任。
大寒并不是带着云卿到雪莹的院子,而是到了安夫人居住的主院之中,一进院子的大门处,便可以看到屋子里一片肃穆之色,院子里的丫鬟一个个都是脸儿紧绷,待进了屋子之后,扑鼻便是一股药味,充斥在整个空间之中。
安夫人坐在堂中的主椅之上,远山眉紧紧的皱起,眼眶发红,而安雪莹则捏着帕子在一旁,不时的抽噎一声,本就有些偏白的面容此时更是有一股不正常的红色,眼底还含着泪水,一看到云卿那泪水就有些止不住的掉下来。
云卿见她安坐在这里,安夫人也是除了伤心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异样,心底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是一紧,她们两人都完好无缺,那么唯一剩下的两个对象就是安老夫人和安尚书了,而若是安老夫人出事,她们便不会在这里,而是应该在松青院了。
安夫人看到云卿来,站起来便要行礼,云卿赶紧拉住她道:“夫人不用对我如此,虽在外头我是世子妃,可也是雪莹的好友。”
安夫人看了一眼她,见她神色肯定,双眸里带着真诚,除了发髻有改变,还是以前那副温婉的模样,点了点头,道:“今天在四皇子府里难为你了。”
云卿见她目光里带着安慰,知道四皇子府里的事已经传到了宁国公府了,毕竟此事关系十分大,为侧妃与人有染,一个不小心也许会连累到娘家的,就算宁国公府没有人在场,与宁国公府交好的人家,和安尚书相交的官员自然会将消息传递过来,所以云卿也并不觉得奇怪。
她微微颔首,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安玉莹到底是安家的人,她已经去世了,就算云卿是受害者,此时也不会再去说安玉莹的不是了,这是一种礼节。
“她与侍卫有私在先,事败露之后,又意图对四皇子行刺,真是太鲁莽了!”安夫人叹了口气,虽然觉得可惜,然而眼底没有多少伤痛之色,应该是安玉莹和薛氏的所为,让她早就对这两人生了痛恨之心,并不会觉得多难过。
安雪莹闻言,泪水则流得更凶,滚滚落下,沾湿了帕子,“没想到堂姐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那四皇子也太狠心了一点……”
她心地善良,就算在府中被安玉莹下绊子,被陷害连累,对于一条人命还是有些不忍,后面一句,却又是觉得四皇子太过狠心,安玉莹是他的侧妃,他杀就杀!
云卿看了一眼安雪莹,叹了口气,“我今在宴会上没有看到安老太君,安夫人以及安尚书,还有雪莹,便觉得有些奇怪,来看一看,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可以帮帮忙。”
云卿并没有太拐弯抹角,毕竟宁国公府的人没有来参加宴会在前,安玉莹死在后,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更何况安夫人她们并不打算在云卿面前掩饰,否则的话,一开始就不用将云卿带到这里来。
只看安雪莹听到云卿的问话之后,雪白的面容上就露出苦苦之色,走到云卿的面前,一脸凄苦道:“云卿,我父亲今早晨起来的时候便有些不对劲,现在倒在了上,正请了御医在看!”
安尚书病倒了?
云卿略微皱眉,其实在宴会上没有看到安雪莹开始,她便怀疑是不是安玉莹动了手脚,因为一般宴会上,只要安雪莹在,两人都是在一块的,若是如此,今这个局便不好设计,所以云卿便想到,宁国公府是出了什么事,但是眼下看安夫人和安雪莹的样子,可不是病倒了这么简单啊!
“御医怎么说?”
安夫人打理宅院多年,是标准的大家主母,从云卿递了帖子后,结合四皇子府的事,她便猜到云卿所来的目的了,此时见她一语便切着重点相问,望着云卿那睿智的双眸,略有些苦的摇头,“御医刚才来诊断了,说是中了一种毒,已经吃了解药了。”
云卿看着安夫人那紧锁的眉头,暗道事只怕不是这么简单,若是中了毒吃了解药,那就应该没什么事了。
就在此时,便看到安老太君从内间走出来,她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两鬓夹杂着丝丝银发,朝着后之人问道:“汶老,你看看知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喝了御医配的解药后,反而吐血的更厉害了?”
跟在安老太君后出来的,便是汶老太爷,他看到云卿,只是点了下头,干瘦的脸上带着一丝谨慎,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思索了一下道:“御医配的解药是对的,安尚书中的的确是很轻微的毒,只是让他略感晕眩,不能站立,看起来像是中暑一般,这种毒一般的大夫都能解,御医就更不会弄错了。”
他这么说,安老太君没有安慰,反而目光中更是露出了一抹焦急,右手拿起拐杖笃了笃地,道:“既然已经解了,那为什么反而看起来比之前更危险,之前还不会脸色发青啊!”
安夫人站在安老太君的边,一脸期盼的看着汶老太爷,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云卿在一旁,将所听到的消息整理了一遍,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安玉莹设局害她,让人在安尚书上下毒,使安尚书发病,如今宁国公府内就靠安尚书支撑,若是安尚书出了什么事,自然上下都要担心,于是安老太君请了御医过来看,这种毒很轻微又很常见,所以御医马上就开出了解药,谁知道,解药喝了以后,反而病更加严重,安老太君又急忙请来了汶老太爷。
只是为何这解了毒之后,反而又发作的更加厉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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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码了有五千了,谁知道小表妹来我家洗澡,趁着我去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弄了一下,把电脑给一键还原了……泪奔……我凭着记忆赶了三千出来,大家别嫌少了……
小孩子神一样的右手,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