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浊
一直以来,虽然谁都没有提过。
但是陈炳旭也怕因为他和若兰当年的事儿,让叶爱婉心中有隔阂。
现在看来,叶爱婉比他大气。
“姐夫,好样的!”
这是陈炳旭第一次这么称呼叶爱婉,却是发自内心的。
这一刻,叶爱婉也通透的看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笑着应了。
“所以说,你姐眼光还不错。”
两个男人惺惺相惜,林晓花端着菜走过的时候看的莫名其妙的。
转头就跟楚天南唠叨。
“那俩咋了?”
楚天南是一点儿都不关心。
“羡慕咱俩呢。”
想到昨天早上看到的那副字,楚天南在岳父那边受到的丁点儿冷落就散了个干净。
他媳妇是懂他的。
就像是很多年前一样。
林晓花对他的爱意从不曾少过一分。
这一路走来,他们夫妻经历了太多。
别人或许是先恋爱再结婚,婚姻之中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这样或者那样的挫折。
可是他们,是一开始就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矛盾。
有时候楚天南都忍不住在想。
是不是他家媳妇太好了,老天爷故意考验他。
如果当初他再混蛋一点儿,如果当年媳妇不是那么坚持,或许他就没有了今天的幸福。
楚天南只要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假设,就想对媳妇、孩子好一点儿,更好一点儿……
林晓花忍不住拿胳膊撞了楚天南一下,“越来越不害臊了!”
胖小四儿一直在厨房偷吃,这会儿嘴里塞着一个肉丸子,含糊道:“不害臊!”
楚天南:“……”
胖小四儿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楚天南心累。
“儿子啊,不是啥话都能学的。”
捏捏儿子的小胖脸儿。
“你都吃了几个了?还吃啊?”
拿这孩子没办法,一天到晚不住嘴的吃。
他们家这条件肯定不怕孩子吃,就怕把孩子吃的太胖了不健康。
“走吧,爸爸送你出去,去跟哥哥、姐姐玩儿。”
院子里,几个孩子跑着、跳着打雪仗。
念慈突然摔了一跤。
楚天南也不着急,就等着念慈自己爬起来。
家里的孩子养的都不娇气,哪怕女孩子摔倒了,也不会有大人着急忙慌的去扶。
结果念慈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楚天南眼尖,就看到雪地上有几滴血迹。
吓了一跳。
楚一眼尖,大喊一声,“念慈哥哥流血了!”
结果院子里一下子就慌乱了。
念慈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哭唧唧的。
他成豁牙子了!
呜呜,好丑!
小家伙抿着唇,眼睛里含着泪,要哭不哭的。
“你这小子,还男人呢,哭啥啊?”
陈炳旭就无语了。
“换个牙你哭啥啊,又不是不长出来了?”
嘴里这么说,还是担心儿子。
奈何念慈就是不张嘴。
陈炳旭急的啊,“你再不张嘴,我生气啦!”
陈母气的拍他。
“念慈都吓坏了,你咋还吓唬他呢?”
老人都是心疼孩子的,老太太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们念慈长大了,都换牙了!”
陈炳旭:“……”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娘,您这血压高,别激动,就是换牙。”
他小时候换牙,爹娘也没这么激动啊?
林晓花憋着笑。
“念慈给干娘看看,咱们不让他们看。”
换牙不至于流这么多血,林晓花还是有点儿担心。
陈炳旭明白她的意思,就道:“这两天就活动了,肯定刚才磕掉了,没啥事儿。”
嘴里嚷嚷着,还是问这里的医生。
“若兰你给瞅瞅。”
“叫姐!”
方若兰横了他一眼,这家伙刚才叫自家男人姐夫了,别以为她没听到。
“若兰……姐!”
陈炳旭别扭的叫了一声。
一屋子人都憋着笑。
念慈终于被哄着张了嘴。
“没啥事儿。”方若兰给出了专业性的建议。
陈母见是一颗下牙,就给扔到了房顶上。
“很快就长出来了,别怕。”
林晓花揉揉念慈的头,“啥都不耽误,等都换了牙,就能啃大骨棒了。”
念慈“嗯”了一声儿,见大家都没笑话他,就习惯性的咧开小嘴乐。
结果刚一张开,那边楚二欠登的问。
“念慈哥,你漏风不?”
念慈:“……”
累觉不爱啊楚二妹妹!
过了二月二,才觉得是过完了年。
二月二这天,尊上准时出现,带着家里大的、小的一大群,去理发店剪头发。
楚三好奇的问亲爸。
“不出正月剪头发真的会死舅舅吗?”
每次舅舅都不让他们剪头发,他头发都长长了。
小时候他们是确信无疑的。
但是渐渐长大了,楚三就开始怀疑了。
楚天南嘴角抽了抽。
林晓花还真就查过这件事儿。
没办法啊,她家儿子那种旺盛的好奇心,肯定继承自她这里。
“这个是一种误读,你也念书了,应该知道思旧,和死舅,虽然写法不同,但是读音相似。”
林晓花也跟着凑热闹,二月二“龙抬头”。
反正是自家的理发店,今天只招待亲朋好友。
“大清入关推翻了明朝的统治,要求汉族人剃发。
汉人正月里不剪头发说是思旧,其实就是一种反抗。
而民间穿来穿去就传成了死舅,那是一种迷信说法。”
孩子们好奇心强,大人自然要解释。
几个小的都听得津津有味的。
“那就是说,正月里剪头发也不会死舅舅了。”
楚毛毛比较敢说话,就跟秦桂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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