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虞六棠
“应该让人渣坐穿牢底,不应该放人渣出狱继续危害幼童。”
“我还同情他们的孩子,想求法官宽恕王家老两口,让老两口好好抚养他们孙子长大成人。幸好我没开口求情,孩子被这样一对变态祖父母养大成人,迟早会被养歪。”
“谁说不是呢!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让孩子逃离变态父母、祖父母。”
王奇媳妇怒火攻心,这些人全是共谋,就想搞死他们一家,想毁了她儿子:“你们生女儿不被男人cha,难不成送她们去当尼姑吗?再说又没有扒她们裤子,更没有cha进去,对她们造成什么影响,不还是处嘛,只要你们不说,谁知道你们女儿看过男人的东西。”
她扭头对丈夫说:“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既然这么想当女表子,说出当过女表子的女孩的名字。”
王奇阴狠地瞪着妻子:“闭嘴,如果不是你失业,让我承担太大的压力,我能想出这种释放压力的办法吗?如果不是你邋遢脾气坏,我能出去寻求快.感刺激吗?…”
“不,阿奇,我们俩都没错,是这个社会的错,是那群不要脸的小丫头的错…”王奇媳妇又是哭又是笑,他们没有错,是这个社会不公平,如果她爸是厂长,他们一家五口不用为了生计奔波,她强行挣脱公安。
两名公安制止王奇媳妇逃跑,用武力镇压她,并押解她上警车前往监狱。
三人到警车前才知道害怕,使出蛮力往后退。他们不能坐牢,坐牢出来后,周围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
“不,我没罪,我只是找邱梨讨个说法,你们凭什么关押我!”王奇媳妇这才知道害怕,她以往骂人撒泼没事,为什么这次要坐牢。
“我儿子还小,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放了我,我再也不乱发脾气,我再也不随便骂人。”她死活不愿意上警车,她不想蹲监狱。
王父直接跪在地上,求公安、法官看在他年事已高的份上,教育他一顿。“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身体也不好,进监狱,还能活着出来吗?而且我也没有做犯法的事,只是求邱梨放过我儿子,更没有伤害邱梨,你们不能让我坐牢。”
“我要上诉!!!”王奇朝法院大门喊道。
三人被强行塞进车里。
——
这件事情终于结束了,钱谨裕从冷面公安那里了解到,法官考虑到王**,准备批评教育王家父母,让王家父母教育孙儿。法官原本判王奇媳妇两个月,判王奇两年三个月。后来法官为什么重判三人呢!一方面三人不知悔改,蓄意闹事;另一方面王奇案引起高层领导重视,通过王奇案反应一个事实,法律体系不完善,国民不了解法律,不懂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高层希望通过这个案子震慑有犯罪倾向的人,同时意思到普法的重要性。
没过多久,钱谨裕三人跟随小歌唱家到比赛现场,给小歌唱家做发型。
江博旭还是干净利索的寸头,穿一套蓝白相间的运动服。
陆琛瑞随意撸起头发,拨一半头发紧靠发根绕圈圈,用一根没有修饰的白玉簪固定头发,他爱上了盘扣、斜襟、刺绣素雅的服装,整个人脱去浮躁,像深潭里的水,起不了任何波澜,却越品越有味道。
钱谨裕依旧是四六分头发,喜欢穿亮颜色的针织衫,微眯眼睛,像一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绵羊,总是笑眯眯的和人打交道。当他睁开眼睛,一双锋利的剑眸引人瞩目,往往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三个性格迥异,高颜值的人出现在后台,引来一大波人的关注。小朋友们最喜欢三位叔叔,三位叔叔给他们整理仪表,不用老师提醒,他们会乖乖的听话。
这场市级的儿童歌唱比赛自然引来记者,记者们经过主办方允许,他们到后台采访小歌唱家的准备情况。记者们进入后台,眼神不由自主移到三名小伙子身上,托王奇案的福,在场的记者没有一个不认识钱谨裕。可能年轻人温柔的和天真的小朋友谈话的画面触动他们,记者们不约而同举起照相机拍下年轻人为孩子整理仪容的照片。
当记者们采访孩子、老师时,钱谨裕三人识趣地离开后台,他们到下面的观众席观看孩子们唱歌。
“老赵,据说老李邀请到刘炳文老师当老年歌舞比赛的评委。”
“不是说刘炳文老师闭关写剧本,近期不参加任何活动吗?”
“不清楚,老李让我去当评委,我欣然答应了。不管刘炳文老师去不去,支持老年人丰富业余爱好,是好事嘛!”…
三人同时垂眸,掩饰眼中的亮光。三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兴致昂扬的欣赏孩子们的表演。观众们暂时把烦心事抛在脑后,欣赏孩子们纯净的嗓音。
不负所望,小歌唱家们获得三等奖。因为记着们已经给他们拍过照片,钱谨裕三人没有凑上前,选择默默离开。
次日,晨报刊登一则消息‘洗剪吹三人组意外落入镜头’。
作者有话要说:听家人说凌晨三点多我从床上摔下去了,家人刚想叫醒我,自己又爬到床上睡觉,但是我完全没有印象,摊手~
第70章 第三世界.
八十年代,在记者们看来报道理发师没有任何意义,因此记者不愿意浪费时间采访并登报发廊。至于为什么连续报道钱谨裕及发廊,因为钱谨裕是话题人物,是焦点人物。报道钱谨裕的情况能刺激市民们购买报纸,报纸的销售量提上去了,他们能加薪。
市民们议论钱谨裕事件,顺带瞟了一眼发廊名称以及地址,看的次数多了,他们自然记住发廊地址。当有人想理发时,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钱谨裕三人开的发廊,但到发廊理发贵,所以只有小部分人转化成有效顾客。
发廊的生意刚步入正轨,钱谨裕三人决定招收四名学徒,当学徒期间,学徒们的工资待遇和工厂临时工一样,管一顿午饭。如果四人出师,可以独立给人设计发型,除基本工资外,按月净利润的百分之十算提成。
他们招收学徒的条件苛刻,暂时没有一个应聘者让他们满意,所以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没有招收到一个学徒。没有学徒替他们看店,他们会乖乖守在发廊给人理发吗?
当然是忽悠邱父教老头、老太唱京剧,让老头、老太们参加老年歌舞比赛。
邱父听女婿说刘炳文先生当评委,另外还可以弘扬国粹,他勉强答应女婿的请求。
“One night in BJ,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绣着绣花鞋…”
陆琛瑞身着水绿色长袍,对襟绣着大红色的茉莉花。他跟着邱父学旦角步伐,钱母隔壁老区的老头老太也跟着邱父学习旦角走路姿态,登、趟、踩、曲等,其中绞行布最难学,还得舞木仓。
“老爷子,咋样,我说会回来教你们跳舞。”钱谨裕手背在后面,俯腰凑上前。
“起开,闲人别捣乱。”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推开钱谨裕,锵锵锵跟上大部队。
钱谨裕摸摸鼻子,跟在老爷子身后锵锵锵!!!
钱母所在老区的人心里不是滋味,隔壁老区歌曲好听,整齐的锵锵锵声好听,还有专门的京剧大师指导他们。昨晚她们去摸底,正巧看到老太们正在缝制表演服装,可好看了。据说钱谨裕三人特意为他们设计发型,演出那天,隔壁老区的老家伙们绝对大放异彩。
舞扇子的大妈挥了两下扇子:“停停,隔壁的声音太聒噪,干扰我们舞扇子。谨裕妈,你到隔壁小区让谨裕关留声机,顺便把谨裕拉来,怎么说他是我们小区的人,一直待在隔壁小区干嘛!”
“你家谨裕可把我们还惨了,全市市民全知道我们小区出了一个败类,我们小区遗臭万年,外边都在谈论哪哪小区出了一个败类,听他们的语气好像说我们小区人全是败类,弄得我出了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这个小区的居民。”
“就是,你觉得你们钱家打胜官司吗?”
“你们钱家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这么多受害者,只公布你家馥雅。馥雅小看不出什么,等馥雅长大后,家庭条件好的小伙子看不上馥雅。”
雯雯妈牵着女儿站在一旁看老头、老太们舞扇子,听到大家把话题引到钱谨裕身上,她插了一句话。
“钱婶,你家老大有一个七岁的女儿,老三有一个五岁的女儿。两个小姑娘长的文文静静,五官秀气可讨人喜欢了。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雯雯妈停顿一下,老太太们催她快说,她豁出去说道,“我买菜经过隔壁老区,好几次看到两个大点的孩子带馥雅玩,我怕两个孩子跟馥雅学…”
“馥雅是坏孩子,”雯雯听到妈妈提馥雅,忙的接妈妈的话,“妈妈,我不想和馥雅玩。都是她的错,让我被人议论,被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