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牛
白玉染也看出来了,又联想她之前接了兔子腿转手递给柳婉姑,这又愿意接他的荷包,不是自己要,也是要转送给柳婉姑的!?刚刚还带着狂喜的小心情,啪的一声碎了。音宝儿竟然把他撮合给柳婉姑那个虚伪的女人!?
魏华音挑眉,他这当人家长的面送东西,就算转手也是明着来,够大胆的。被戳一句就生气了?看他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是盯自己的,魏华音忍不住皱眉。
“说啥呢!钱袋子是我妹妹的,钱不好拿才装了钱袋子!”白玉染小脾气上来,冷眼扫了眼陈氏。
魏华音示意他拿回去。
白玉染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装作没看见,“东西我都拿来了,你快教我咋做捕蛇器吧!”
魏华音看向陈氏,见她眼神示意,“好!”算是又把荷包收回了。
看她把荷包装进兜里,白玉染脸上顿时又带了笑。
魏华音把家伙什都拿出来,就开始教他。
柳青河在一边帮忙。
白玉染抬眼看他,见陈氏也在,蹙眉,“这个东西我买过,不能再教别人的!否则要赔二两的三倍银子!你们能不能回避?”
这捕蛇器是魏华音自己捣鼓,找的柳满仓帮忙。柳青河也是好奇想要看看咋做的,听他这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东西我们都会,就那么做的!”陈氏也道。
“只有魏姑娘会,你们就别掺和了!”白玉染直接甩话。
陈氏可不放心,不过又看魏华音往下一蹲,像个肉堆一样,再看那张脸,一脸横肉,又丑还黑。白玉染这样的俊俏少年,往旁边一蹲,完全不搭噶的两个世界,又放下心。就魏音姑这样的,这白玉染疯了都不会看上她的!
柳婉姑更没有说的,魏华音在帮她,她看出来的。也估摸着白玉染不好意思跟她大哥打听,就从音姑这里打听她!
柳青河是直接应了声,“要找啥东西直接喊我!我先去干活儿了!”
都觉的魏华音长得太过安全,很放心的都撤了。
白玉染顿时心里舒坦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魏华音抬眼看他清澈的星眸,含着期待,“白玉染!”
她这时的声音有些粗厚,但叫出来他的名字,让白玉染心里颤动不已,强忍着眼中酸意,“我也叫你名字吧!”
“魏华音!”直接回他。
白玉染也没准备音姑音姑的叫,“那我叫你华音!”
只是一个名字,魏华音倒没太在意。一边教他做捕蛇器,一边等着他打听柳婉姑。魏音姑和这个表姐关系不太好,身边的人都让她学学柳婉姑,拿她做标榜,又一直把两人放在一起比较,每次柳婉姑都是天上那个,魏音姑都是地下的那个。她记忆中也不太多关于柳婉姑好的。
白玉染却根本没有啥打听柳婉姑的意思,看着她脸上手上不太正常的黑,提醒她,“你的手这么黑,不会也是常年吃药的吧?我之前的舅爷,吃了好多年药,比你还黑!”
魏华音眸中闪过一抹利光,“你舅爷吃的啥药?”
看她果然意识到了,白玉染忙道,“他是不吃饭,腹痛,我小时候见他,经常在床上躺着。天天都喝药汤!不喝他还想得慌!喝了就不疼了!”
魏华音没说话,眼眸一片幽暗。几乎已经确定她这些天总想吃肉,想喝糖水,连克制下都还想的原因。魏音姑中毒了!她现在不敢肯定是什么毒,但肯定会有瘾!
“华音!?”白玉染轻声唤她。
“我是晒的黑!”魏华音抬眼甩他一句,“拧绳子!”
“哦!”白玉染看着她应声,伸手跟她拧绳子。
家伙什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也简单,就是一个巧思,得用功夫,不到半天就做成了两把。
另一边陈氏也拉着柳青河跟他打听情况,“这个白玉染是啥条件?说亲了没有?”
柳青河摇摇头,“这我哪知道!算今儿个,就才见过三次!”
看他是真不知道,陈氏忍不住拍他两下,“自己妹妹的事你都不给我上心!”
“哎呦!我回头问问!问问!”柳青河躲着,招呼完赶紧出去干活儿去。
陈氏又过来拉着闺女,“婉姑!娘可跟你说,不能看他长得有模样,就被哄骗了!女儿家名声贵重!你的模样德行,十里八村都打头的,起码也是假个镇上的富户!这个啥白玉染的,娘先打听打听!”
“娘你说啥呢!”柳婉姑羞红了脸,扭身回了自己屋。
陈氏微抬下巴,要是个穷酸,长得俊俏也不顶用。不过这个白玉染和自家闺女放一块,还真是郎才女貌。她得打听清楚了!再让魏音姑套套话儿!
魏华音把两把捕蛇器都试了试,“行了!你自己也会用,可以拿着用了!”交给白玉染。
白玉染左右试了试,很是满意,“我再多给你点钱吧!”
魏华音:这人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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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又停电,零点的没了,我明天更。等更的妞妞们不要等,早点碎觉~
另推好友文《邪妃惑世:逆天言灵师》/长歌欢
她是仙灵界人人敬畏的神级言灵师。
说破——万物可破。
说死——无人能活。
一朝陨落,变成无法修炼的废物。
不能修炼又如何,言灵出,控天地,打脸虐渣势不可挡!
——
彼时。
她红衣张扬,风流肆意,谈笑间尸横遍野,世人畏之如魔。
他白衣蹁跹,淡漠薄凉,抬手间起死回生,世人敬之如仙。
当光与暗强强碰撞,谁又夺了谁的心,谁又控了谁的魂?
她眼尾轻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与玥公子春宵一度,死而无憾。”
他眉宇寒凉,“——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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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气走他!
白玉染就三两半银子的私房钱,他都拿过来了。本来想着都给她,可她只要二两。明儿个她就要回魏家沟了,手里必须得有钱!先把这点给她用着,他再去弄!
魏华音看他还是来真的,“你要打听啥消息,不用买通我!”
白玉染脸色黑了黑,脱口就要说一句不找柳婉姑,就是找她的!但想到她的脾气,又生生忍住了。在他看来,是失而复得的珍贵。可在她,他只是个刚认识的陌生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些疼,嗡声道,“我先交定钱!你那个更厉害的捕蛇器,等回头我拿到钱再教我!”
就算再多他一两,她手里的钱也不够看诊的,不然那顾郎中医术在十里八村都打头的,一点没看出来。魏华音深深看着他,“如果行,我会给你留着的。”
白玉染听出她的意思拉他做表姐夫,就给他留着那个捕蛇器,忍不住心里窜起火,怕自己再跟她多说一句,会怼她一顿,黑着脸转身就走。
走完了又想起来,钱没给,又返回来,掏出那一两碎银子塞给她,抬脚就走。
“喂!?”魏华音叫他。
他脸色难看的出来就走,一直在屋里无心做针线的柳婉姑一直都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这会也该做饭了,正想着留白玉染在家里吃饭。看他直接出来,还没打招呼就往外走,顿时愣了下,急忙跟出来,“白公子!?你要走了?”
陈氏也正准备菜,“这是咋了?”
白玉染已经出了大门,拿着捕蛇器大步离开。
柳婉姑追出来,“白公子!白公子?!”
陈氏一瞬间就肯定了是魏华音干了啥事儿,坏了事儿,黑沉着脸,“婉姑!回来!”
柳婉姑听她喝止,也意识到她失了矜持了,看白玉染已经气冲冲走远了,脸色难看的转回身。
“回来!你一个女儿家,就算有啥事儿,也不是你这样的!”陈氏沉声喊着,见她听话的回来,转身就去找魏华音。
魏华音正在想白玉染是有什么病?在这个封建穷困的一文钱都掰成两半花的地方,硬生生多给她塞一两银子!准备追上去还回去。抬头就见陈氏阴沉着脸快步过来,她停下脚步站定。
“音姑!那白家小子你咋着了?”陈氏不善的盯着她,怀疑她不仅说了不好的,更是干了不好的。毕竟她之前就说过要退掉陈家的亲事,就算是说着玩,威胁人的。可这白玉染却比那陈维仁可俊俏太多了!保不齐她见色起心,干出个啥事儿!惹了人!
“你觉得我咋着了?”魏华音挑眉。
陈氏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刻薄质问,“音姑你老实交代,你对人家干啥了?你都已经定过亲了,那陈家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你还在外面不老实!?前天还骂着魏柔娘勾勾搭搭的!你还惹那白家小子!”她挑了那么久,可算见着个品貌上乘,和她闺女最般配的人了!
魏华音冷眼睨着她,“哦?原来大妗子是这么认为我的!那就按你想的好了!”她说完直接装起银子出去。
“你……”陈氏看她这幅样子,更是气的要死。
柳婉姑听她的意思,是魏华音对白玉染干了啥不好的,她却不怎么相信。要不然音姑也不会给她传鸡腿,接荷包了。
她上来拉住魏华音,“音姑!那个……白公子他咋了?”
看她想问还不好意思问,魏华音直接淡声说,“塞了我一两银子,说是捕蛇器的定银,我不要,他生气走了!”
柳婉姑愣住,“因为这个……生气走了?”
多的魏华音已经懒得多解释。自己有缘,自己上去吧!
陈氏也愣了下,还有点怀疑是魏华音说谎。那白玉染看着就是个斯文读书人,咋可能会因为个捕蛇器定钱的事儿,就生气了,也不打招呼就气冲冲走了!
魏华音直接不多说,出去水塘找柳王氏,她现在有钱了,也想给柳凤娟买点纸钱啥的烧过去。还有没人知道已经不在人世的魏音姑!
也快到晌午了,柳王氏忙完扛着铁锹和柳满仓回来,后面还跟着挑筐的柳青河。
“姥姥!姥爷!我拿到了捕蛇器的钱,下午也去买些纸钱元宝明天烧给娘吧!”魏华音上前跟二老说。
柳王氏看她变得这么懂事,还能想到孝敬,自然满口答应,“好!你娘知道肯定高兴!下午我带着你去买!”
魏华音点头,“元宝买了金箔纸回来我会叠!”
柳王氏点头,“好好!”
看她和柳满仓欣慰的样子,魏华音嘴角微弯。
柳青河问她,“音姑!那个白公子走了吗?”
“嗯!”魏华音应一声。
柳青河有点遗憾的点点头,不过想着他有心,肯定会行动的,妹妹那么出色,说亲的踏破门槛儿,那白玉染说不定过几天就来家提亲了。
四人结伴回到家,陈氏正在准备晌午饭,那眼神很是肯定魏华音跟柳满仓和柳王氏告状了。
魏华音直接去洗了脸,没有多
陈氏也是精明人,看柳王氏和柳满仓的神色,也没有直接说。跟魏华音说,是她认为魏音姑人蠢,当时也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