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子笑
心里对流云压自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舞歌打量着比自己粗壮很多的孔飞昀。心里的小九九盘算着该怎样压倒他。
显然舞歌贼眉鼠眼的样子让孔飞昀有点发寒。
“舞歌……”
不等孔飞昀说完,舞歌打断可他。
“好,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舞歌直觉的眼前一闪,自己已经趴在孔飞昀的身上。而后者正色急的解着两人的衣服。
唇角抽搐两秒钟,加入帮助孔飞昀解衣带的行列。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舞歌觉得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偷偷的把自被流云压了之后就随身带的丝条抽出来,迅速的把孔飞昀的双手套在一起。得意洋洋的看着如鹰一般盯着猎物的孔飞昀。
小小的在心里哀叹一下‘原来自己也有SM的潜质’。
盯着自己手颈处邦的并不稳当的丝巾,孔飞昀懵了。眼神有些不自然:“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诶?……”舞歌无语,瞧着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只能张着自己诺大的眼睛来来回回的往某人精壮的肌肉上瞟,还时不时的擦了擦掉在嘴边的口水。
两人光着身子,大眼瞪小眼。
终于孔飞昀动了,轻易地挣脱了绑在自己手上的丝巾。翻身把舞歌压在身下,笑得邪气。
“小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你与那方面的嗜好?要不要我现在陪你玩玩儿?……想来烟以前好像也是这方面的人。”
舞歌顿时想到调教房里的那些道具,背心发麻。头摇得如拨浪鼓,恶寒:有没有搞错?咱可没有自虐倾向不过……真不敢相信……烟居然是……SM?
“哦?当真不要?那你为何绑住我的手……看来还是要动用一下那些很久没有用过的东西……”孔飞昀轻轻的舔舐舞歌的……(打严啊……不要打我……咱泪奔……)
舞歌惊慌的道“不是啊……我只不过是想压你嘛……不是啊,咱不是SM!!!”开玩笑,那些玩意儿用在咱身上?咱正常着呢!(众:……正常……开始又是我们不正常咯……小疯子:……还是对不起……是我不正常……)
孔飞昀顿住,郁闷的心情渐渐卷席着他,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舞歌幡然醒悟自己说了些什么,小心的问:“那可不可以让咱在上面?”
孔飞昀笑了,笑得十分的灿烂:“好!”
这么简单?舞歌愣住,人却被孔飞昀弄到上面。
舞歌兴奋地对着孔飞昀宽大却又一丝不挂的胸膛,舔了又舔。留下一幅幅未来做攻的极品蓝图。
“恩……怎么感觉不对劲儿……”舞歌明显发现孔飞昀对自己的挑逗比自己对孔飞昀的挑逗要有效。
孔飞昀搓揉着舞歌胸前的……,(再说一次啊……打严啊……不要用西瓜皮丢我啊……救命啊……)亲吻着舞歌颈部的敏感部位,“什么不对劲儿?”
“恩……啊……你……”舞歌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无礼的趴在孔飞昀的身上。软绵绵的身子里涌上一股股热流,从下面排放出来。
孔飞昀眼里精光一闪,对准舞歌的紧缩处用力一挺。
“啊……你说话不算数!……”感受着有一个硬物冲进自己的小pp,舞歌尖叫斥责孔飞昀。
某人按住舞歌的小pp不断地运动,满足于舞歌的狭窄与幽长“我哪里说话不算数?”
“啊……恩……停,你……啊……你说过……恩……让我在上面的……啊……可是……”
孔飞昀奸笑:“我答应了你,你在上面啊!看吧,你是在上面啊!”
舞歌瞟见孔飞昀眼里的算计,无力支撑自己的重量。和孔飞昀双双滚落在地板上。可是奸诈的某人压在可怜的舞歌身上,不断做活塞运动。看那架势估计……天要黑了……
享受着潮水般的快感冲击,边哀悼自己再一次逝去的机会,孔飞昀、死流云!我一定要压回来!为什么?为什么被压得总是我!!!
[正文:第二十一章 天下不太平了]
醒来的时候,舞歌已经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那豪华程度着实让舞歌体内的拜金女灵魂兴奋了一把。要不是全身上下酸痛的感觉让舞歌行动不便,某人一定蹦蹦跳跳的把那些值钱的东西全搬到自己床底下去,因此某人对此事的罪魁祸首是愤恨不已、爱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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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对这次皇上出逃有什么看法?”孔飞恭一点也不在乎孔飞昀漆黑的脸与杀人的眼光,相反极其悠闲地欣赏着接近暴怒边缘的孔飞昀。
孔飞昀冷哼一声,不屑的语调:“自己心里明明已经猜到了,还需要我说吗?”
吃了个鳖,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孔飞恭四下望了望:“舞歌小美人呢?”
孔飞昀犀利的眼刀混合着手上的茶杯直奔孔飞恭那张酷似炎亚纶帅气的俊脸,却被孔飞恭轻易地侧头闪过,摔在墙上四分五裂。
没个正经,盯着地上粉身碎骨的茶杯,孔飞恭装作怕怕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可怜兮兮、炫目欲泣,声音还带上小颤音儿:“皇……皇兄,你……吓死我咯!”
孔飞昀无力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头大。先是小舞歌在那次之后就对自己爱理不理,现在又跳出来这么个让自己头疼的人物。
孔飞恭恢复正常样子,冷漠的等着重新上茶的侍女下去,难得的正经:“那件事,是真的吗?”
眼皮一跳,想想孔飞恭那么宽广的人脉关系想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孔飞昀苦笑:“有什么真不真的,恐怕这次我是逃不过这一劫的了。”
“他真的要来了?”孔飞恭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不知道……”孔飞昀爬了爬额头的碎发,心烦,“也许吧,但是那的确是额娘犯下的错。母债子尝,这是天经地义的。而且说不定他也不见得就斗得过我。只不过有一个人我就是始终也放不下。”
“所以你就把他带来宫里了?”
孔飞恭沉默的看着孔飞昀点头,良久才道:“这宫里已经不太平了。你……或许送错地方了,恐怕这次咱么哥几个真的是在劫难逃。”
悠远的目光投向在微风中亭亭玉立的芍药,厅内传来孔飞昀的叹息:“也许是吧!”
“皇兄,还有一个事情没有告诉你。”
孔飞昀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孔飞恭。不明白一直有话直说的皇弟为何这般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