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子笑
[正文:第二十八章 永远被压命]
而此事件的两个作俑者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嗑着瓜子谈条件。
远域殓倒是不急,陪着舞歌耗下去。
舞歌用眼角瞟着远域殓,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也是更加的沉得住气。
两个人一个人靠在潇湘榻上抱着白狐乱摸,毛都给摸掉了。另一个望着美人儿精致的脸口水和着瓜子壳一起往下咽。
“舞歌是吧?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远域殓站起身,望了望天空,已经这么晚了。
舞歌拍了拍手,扑过去拉住远域殓,不打算让到嘴的肥肉飞掉。
“不行哦,你……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要你寻找的两个人呢!”
远域殓也没打算真走,只是变着方的逼舞歌先妥协。看着远域殓嘴角挂着奸险的笑一屁股又躺回潇湘榻,舞歌有一种被欺骗的感受。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远域殓得意的看着舞歌:“说吧!”
无语两秒钟“一个是花满楼前任楼主烟,另一个是叫流云的美男子,就是……花满楼以前的头牌……恩,应该是吧!总之就是很美,很好看!”舞歌想起流云走那天自己和他在房里,被他压倒,气愤得脸都红了。
可惜这愤怒的红云看在不清楚状况的远域殓眼里就变了味道,凝视着舞歌忽然而来的‘害羞’,远域殓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舒服。一把甩开手中的白狐(小疯子:可怜的小白……来来来……姐姐这儿来……白狐:&,*&,……小疯子【瞪着眼睛看着一直朝自己翻白眼的白狐,不明所以的看向远域殓】:他说什么啊?远域殓:他说打是亲骂是爱,不要你管!小疯子【一脸无语】:看来这只白狐也有做SM的潜质!)趁着舞歌不注意狠狠一拉,后者重心不稳栽倒在远域殓怀里,挺拔的鼻梁重重的磕在远域殓看似单薄实则结实的胸膛上。舞歌苦着脸皱着鼻子,眼泪都飚出来了。
远域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满,语气有些酸:“是我美一点还是那个叫什么流云的?”
舞歌苦兮兮的摸着自己差点就撞塌陷的鼻梁,泪光闪闪:“问这个干什么?流云是我……男人,你又不是。你们比不了的!”
听见舞歌承认流云是自己男人,远域殓脸色黑了几分,纤长的手紧紧的抓着舞歌的手腕。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
手腕上忽然传来的疼痛让舞歌的眼泪又飚出来了,巴掌狠狠的拍打远域殓逞凶的恶手:“疼疼疼!!”
远域殓惊觉,连忙放开舞歌的手,脸上的凶戾一点也没有消退。
舞歌捂着自己有些青紫的手腕,不知趣的训斥:“流云比你温柔很多,就算我伤害了他,他都舍不得我受一点伤。但你却伤害我,我就说你们两个一点也不能比嘛。”
远域殓眯着眸子目光里闪烁着危险,但却什么也没有说,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手腕慢吞吞的回床上睡觉,以此来掩饰舞歌心中那淡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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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眉须,整张脸皱巴得比松树皮还恶心,乌紫的唇裂开黑黄的牙齿带着药材的异味儿扑鼻而来,黑色的长发杂草一样的蓬乱着。阴森森的笑让还有些睡眼惺忪的舞歌顿时惊醒。
“妈呀——!鬼啊!!!”舞歌一巴掌排开眼前这张吓得自己花容失色的鬼脸,一把扯起自己的被子从头到脚捂了个实在。
远域殓第一时间出现在舞歌的房间里,阴冷的目光在看见毒圣长须脸上那个醒目的红色五指印之后变得有些怪异,“长须你在这里做什么?”
长须无辜的捂着自己的脸,拿出自己兜里的蓝色蜘蛛,“小美人儿一直往这个方向跑,我只好跟来咯。结果小美人儿在他身上停下了,我以为小美人儿要咬他所以就去救他。老人家我这么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被人叫做鬼!哇啦啦……气死我了!早知道不救你了。”长须气愤的指着露出一颗小脑袋疑惑的望着他们的舞歌。
远域殓憋住笑,挥了挥手让长须下去。
长须骂骂咧咧的走远了,舞歌才装着胆子从被子里出来,想着那张脸后怕的拍拍胸口。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舞歌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翻着白眼对着目光怪异看着自己的某人抱怨:“你这儿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吓死我了。”
远域殓脑子里嗡嗡的响,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却马上反应过来,低着头奇道:怪事,以前看见渊或其他美人光着身子也没有这种反应啊,我这是……难道是喜欢上他了?意识到这个想法远域殓脸色有些难看,并不是排斥喜欢上舞歌相反的正是因为自己从来不会阻止真实的感情,但……这感情会不会来的有些太快了。
“远域殓,喂?!”舞歌有些不满,想谁呢?当着我的面也敢想别人?胆子太大了你!
远域殓回过神来,舞歌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越过了自己朝着桌上的茶杯走去。
舞歌拿着茶杯灌了两口水,扯了扯自己睡觉睡到裸露出胸膛的衣服。
“你把我请到这儿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舞歌不明白,要说为了色你远域殓自己长得也不错啊,要说财那自己就更没有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两样那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请到这里来?
远域殓坐在舞歌对面,仔细的端详着舞歌。粗鲁的动作,没有丝毫优雅的气质,长得虽然很好看但是草包一个,貌似什么也不会。远域殓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喜欢上他的思想。
“应该是为了孔飞昀吧?”舞歌试探的问了一下,自己什么也没有,而看样子这远域殓也是个人物,能够注意自己也只有在孔飞昀身边带过这一个闪光点。
远域殓愣住,“什么?”
“我说你把我弄来这里我想大概是想要了解花满楼吧?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想掌握清楚孔飞昀的情况!”舞歌确定的道,毕竟自己不是傻瓜虽然总是神经大条但是自己不是傻瓜。
“哦?何以见得?”远域殓有一点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喜欢舞歌的思想了。
舞歌自嘲的笑了笑:“起先我还以为你是看上咱了,从你的武功和这房屋的规格来看你并不缺钱,所以你并不缺少美人儿。那么从色与财来说就说不通了。如果说你是为了拉我入伙的话,我一没实力二没势力,我凭什么引起你的注意?也就只有花满楼,你潜入花满楼我想并不是想要嫖妓吧?花满楼里一定有让你感兴趣的事,而只要是有点势力的人都知道花满楼是孔飞昀开的。所以让你感兴趣的一定就只有我在孔飞昀身边带过这一个疑点了。”
远域殓忽然有些佩服舞歌,虽然表现的糊糊涂涂但却能那么看得清楚,思维那么活跃。远域殓茅塞顿开,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喜欢舞歌了,嘴角挂上一抹释然的笑。
“你不要光是傻笑啊!我到底说得对不对啊?”舞歌怒了,自己说了半天怎么换来一个傻帽的笑啊,“我说,我虽然在孔飞昀身边呆过,可是我不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诶!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啊?那个家伙只是把我当做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吧!应该是工具,我……”
远域殓看着舞歌喋喋不休的小嘴,脑子一热俯身贴了上去。
鸟儿慢慢的从鸟巢中苏醒,张张翅膀,仿佛在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呢,把握好分分秒秒。
脸蛋红红的,舞歌感受着远域殓贴上来的红唇,脑子里炸成了一锅粥,闪过无数把远域殓压在身下YY了的画面。
远域殓满意的放开舞歌,食指摩擦着神游中舞歌有些红肿的唇瓣,打横抱起舞歌迈步走向床上。
“恩……做……做什么?”舞歌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远域殓用内力变成一条条的布条,散落在地上。
场面一度失控,可怜的舞歌再次被人压倒!
远域殓轻轻的抚摸着舞歌的发,温柔似水:“既然已经爱上了,我就不准备放开你了。”可惜舞歌已经沉沉的睡去……准确来说是沉沉的晕了过去……可怜的孩子,怎么总是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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