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属胡诌
八八这次确定是自家福晋无疑,回转身抱住玉瑶,下巴磕在玉瑶头顶扁方上,“玉瑶,你,你不气我了?”
玉瑶一面流泪,一面摇头,“不气、不怪、不怨、不恨。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依你!”
八八乐的找不着北,一个劲儿保证,“你放心,我今天就是去看看热闹。你也听到了,四嫂那句话,贵妃之子和辛者库之子,分明就是把我给摘出去了。如今,四哥那么喜欢四嫂,不会不给她面子的。我又不跟他们掺和。不会有事的。”
玉瑶含泪而笑,“嗯,我信你!九哥也说,你不会再跟他们闹了。我信你!”
听到自家福晋有提老九,八八心里咯噔一声,拉过玉瑶的手放到嘴边一个劲儿亲,一面亲一面问福晋:“你说了不气我?”
玉瑶点头,“说不气就不气。”
八八脸上立刻就换上了谄笑,“那,今儿晚上,我不用再睡书房了吧?啊?”
玉瑶脸一红,一脚跺在八八脚面上,趁他抱脚喊疼之时,抽身出去,临到门口,一手掀开帘子,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八八啐了口,笑着骂了句,“色胚!”
八八登时大喜,“哦,我知道了,今日晚上干两次。放心,我至少交三回粮食!”
玉瑶气的脸红,一跺脚,转身出去,独留八八金鸡独立,站在书房地上傻笑。
果亲王王妃钮钴禄氏回到家,关上门就睡觉。十七回府也没起来伺候他。十七也觉得今日袖手旁观,不管不顾岳家做的有些过分,怨不得福晋恼他。自己孤零零的吃完饭,也不去孟氏房里,独自在书房歇了。
皇太后接了上徽号的圣旨,衲敏长出口气,领着宫妃们祝贺一番,便遵照乌雅氏太后的吩咐,各自回去歇着。
到了景仁宫,雍正已经坐在正殿等着了。弘经、弘纬分立两旁,弘晓则背着手给伯父背论语。衲敏立在门口,笑着听了一会儿。雍正抬头看见是皇后回来了,便叫弘晓停下,吩咐高无庸请皇后进来坐。
雍正今日看皇后,更加温润可爱。想起她在大殿上貌似义正词严地胡诌,便乐不可支,揽过弘经调侃,“小宝今日没见,你额娘多么威风,几个御史都说不过她呢!”
弘经昂头,“那是,也不看她是谁媳妇!”
一屋子人大笑。衲敏脸上发热,对着弘经佯装恼怒,“小宝,不许胡说。”
雍正摆手,“朕看九儿说的对,皇后就是个好媳妇!”
衲敏大窘,甩着帕子进内室,“不理你们爷俩了,一个两个都不正经!”
雍正搂着弘经大笑,这个皇后,真是越看越可爱啦!
又过几日,雍正在慈宁宫举行上太后徽号仪式。仪式刚完,雍正恰恰领着皇后、文武百官、众嫔妃、皇子以及公主们给太后敬酒,就听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跑来,蹭到高无庸跟前,附耳说了几句话。高无庸脸色立刻变的灰暗,招手叫来谦嫔身边大宫人,小心吩咐几句,便叫她回去接着伺候谦嫔。
谦嫔也留意到来的那个小太监是自己宫中的。再听贴身宫人一说,登时坐不住了,跟皇后告罪就要回去。衲敏吃惊,“怎么,什么事,这么急?”
谦嫔急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儿在皇后座下跺脚。乌雅氏太后转脸找皇后说话,正好看见,遂沉下脸问:“什么事?闹成这样?”
谦嫔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前给乌雅氏太后行礼,“太后娘娘,刚才臣妾身边人来报,说是十二阿哥病了。臣妾请求回去照顾。还请太后体谅。”
乌雅氏太后皱眉,斜眼打量熹妃,半晌方说,“去吧,难为你这个做娘的。看看,急的满头汗!”这个熹妃,你们母子就不能叫哀家安生会儿!又病了!皇后高龄产子,也没见五公主和小十哪个天天病歪歪的。就是哀家身边的六公主、七公主,也没闹得哀家连酒也吃不成的。
谦嫔回去,其他人也不好热闹吃酒。乌雅氏太后没了兴致,借口乏了,便叫众人都散了。雍正觉得扰了母亲雅兴,还要举杯再喝。乌雅氏太后摆手,“日后有时间,哪天喝不成。你也忙,去处理国务吧!哀家有皇后陪着就行了。”
不出几日,十二阿哥病还没好,十一阿哥又病了。乌雅氏太后顿觉晦气罩顶,捐了钱叫去京城找几个好寺庙拜拜。
祭拜后第二日,十二阿哥好了。众人皆松了口气。然而过了没几日,十一阿哥便没了。裕嫔哭的死去活来,不出几日,也病倒了。若不是弘昼和吴扎库氏日夜看顾,怕也随十一阿哥去了。熹妃虽然悲痛,毕竟这个儿子没在身边养过多长时间,再者还有永璜要照顾,硬是挺了过来。宫里便有闲话,说熹妃不慈。生生气的熹妃秘密打死了几个小宫人。
然而,事情还未了解。十一阿哥出殡当天,就有人到御前告状,说知道当日雍郡王府上,弘盼阿哥和两位格格的死因。证据直指中宫皇后,当时的四福晋。
衲敏叹气,果然这个乌喇那拉氏手上不算干净。看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看看证据也算齐整,罢了,近日看你哭我闹的,也看乏了,索性,找个佛堂,清静两天吧。便吩咐翠鸟收拾衣物,准备闭关祈福。
雍正接到证据,不敢相信。亲自来景仁宫问皇后。一进门,就见皇后大包小包地准备出门。堵在门口黑着脸问:“怎么,准备去刑部大牢了?”
衲敏迎着阳光一笑,“不是,去储秀宫佛堂。景仁宫的,不够大,不够清静。”
雍正皱眉,“这么说,你认罪了?告诉朕实话,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衲敏叹气,“我不敢说,这件事,与乌喇那拉氏无关。”
雍正往后退一步,眯着眼,“什么?再说一遍。”
衲敏摇头,“还有一句。那几个孩子的死,跟我,我指的是我,不是乌喇那拉氏,就是站在您面前的我,没有任何关系。不管您相信也好,不信也罢,都跟我,没有关系。我虽然不是观音婢,但我的双手,是干净的。”
说完,拨开雍正,领着碧荷、翠鸟走出去。弘经得了消息,从上书房赶来看母亲。正好在景仁宫门前遇到,上来拉住衲敏的手,担心地叫:“额娘!”
衲敏笑着蹲下来,擦擦儿子脑门上的汗,“好孩子。你是额娘最大的孩子,如果额娘以后没办法照顾你们。你能代额娘好好照顾弟弟妹妹们吗?”
弘经点头,“额娘,我会的。我早就发过誓,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我会的!请你放心。”
衲敏点头,笑着抱抱儿子,在他耳边悄声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年母妃,记住了。”放开儿子,便坐上凤辇望储秀宫而去。
弘经一直望着凤辇消失在宫巷中,这才回身,对着雍正拱手,“儿子担忧母亲,请假回来探望。如今母亲无事,儿子也该回去了。”冲雍正打个千儿,看也不看他,便领着人望上书房走了。
雍正狠狠握握拳头,啪的一声打在景仁宫外石狮子上,激起一团血花。
高无庸吓的都要哭了,一叠声吩咐取药来。抱住雍正胳膊,“万岁爷,您不心疼您自己,也要心疼娘娘啊!要是娘娘知道,您叫她如何安心呢!”
雍正挥手推开高无庸,迈步朝养心殿走去。
衲敏站在储秀宫佛堂外,微笑着打量,算上当初打十四进来一回,这次,该是二进宫了吧。
储秀宫宫位主懋嫔得到消息,领着人赶来见礼。衲敏笑着扶起她,“好妹妹,咱们多年没有在一个院子里住过,这次,总算又住到一起了。”
懋嫔身形一顿,刚要说话。就听外头一宫人快步跑进来,对着皇后大喊:“主子娘娘,不好了,固伦公主跟理亲王打起来了。”
95、万马奔腾
衲敏转身一看,是桃红,皱眉问:“公主怎么跟亲王打起来了?奶嬷嬷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桃红一面喘气,一面摇头摆手,“奴婢也不知道。反正今天奴婢们给您收拾东西的时候,公主露了个脸儿,就不见了。后来奶嬷嬷来找。奴婢担心出事,跟着去了。哪知一路找下去,就找到了养心门。公主拿着鞭子,龙飞凤舞地正在抽理亲王呢!您快去看看吧!”
衲敏本还在担心,听桃红这么一说,反而轻松地笑了,“那理亲王没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