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成了太子妃 第52章

作者:暮阿洋 标签: 甜文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段鹤安捏了下她的脸,阿禾近来是真的瘦了,这恼人的害喜快过去才好,他的阿禾什么时候才成小胖妞啊。

  在翠竹林住了几日,二人才回宫,一回来丞相府的好事也将近了,林容钧和岳珑的婚事是再拖不得了,皇帝那边都下了婚书。

  岳珑也只能硬着头出嫁,可与林容钧的关系仍是冷僵,阿禾便也去趟将军府见见大嫂,不过她却闭口不提二人的感情,既然这都成婚将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婚那日,丞相府分外热闹,一片喜气祥和,朝中大臣纷纷来贺,红妆陈铺十里,鞭炮声响了一路。

  阿禾为此好好梳妆了一番,与太子一同赶来丞相府同贺。

  听唢呐声吹起,身着婚袍的林容钧仪表堂堂,牵着红绸子,另一头是嫁衣似火的岳姑娘,红纱掩盖着明艳容颜。

  阿禾轻轻蹙眉,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哥哥的笑容不见得有多开心。

  阿禾转眸看了下太子,容色如常,她轻轻道:“哥哥…似乎有些不一样。”

  段鹤安抬手抚着阿禾的肩头,平和道:“阿禾想多了。”

  阿禾抿了嘴唇,“是吗。”

  拜堂结束后,二人没在婚宴上留多久,阿禾与丞相夫人坐了会儿,热闹犹在,太子便带着她回东宫休息了。

  阿禾坐在榻上托脸看着在一旁读书给她听的段鹤安,他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低沉而温润。

  可阿禾的注意却不在太子念书的内容上,他抬眸见她思虑,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

  阿禾回神过来,轻声道:“只是联想起与殿下成婚时,明明过来这么久了,若是刘公公没发现爬上墙头的我,可能我就真的逃掉了。”

  段鹤安将目光重新放回手中的书卷上,温和且低沉道:“阿禾逃不掉,孤若不放手,阿禾永远都逃不掉。”

  阿禾默了下,将他手中书卷拿走,“阿禾读书给殿下听。”

  说着,她翻翻页,扬起唇笑道:“今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段鹤安温柔笑起,欺身压来,搂住她的腰肢,“如此良人何?这般便好。”

  他凑上去亲吻阿禾的唇瓣,今儿她难得抹了口脂,末了,口脂都染上太子的唇,红红的。

  阿禾见了,掩唇低声笑起,指尖抹了下他唇瓣上的红色,给太子看。

  段鹤安却不以为然,给她擦着手指,阿禾便在他脸上亲一口,便盖下个唇印。

  她轻柔地道:“殿下这样真好看。”

  段鹤安眉目温柔,抬眸看她,眼底皆是宠溺,“阿禾也好看。”

第58章 完结

  熬过害喜,阿禾食欲大涨,餐桌上便多了好几个菜,不止永安宫送菜来,丞相府也送菜来,夫人来东宫也来得勤。

  一晃中秋到了,月饼也少不了给阿禾的,便如此,眼看着阿禾的脸蛋圆起来,太子越发喜欢捏她的脸。

  阿禾便嘟囔着:“殿下再捏,脸都大了。”

  太子笑着道:“这怎么会呢,就算是,孤仍是喜欢。”

  阿禾便说道:“男人的话,骗人的嘴。”她才不信呢。

  中秋后,镇北将军也要带着妻儿回北漠,离开那天太子带着阿禾还去专门送了一程。

  阿禾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夫人,让她有些意外,本以为将军夫人应是个与岳将军一样的女子,却是个柔雅的美妇,与景将军站在一起,还有别样的感觉。

  之后入秋了,天气转冷,阿禾本薄薄的衣裳也厚了起来,鲜少出门了些。

  太子下朝来,阿禾便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办公,提笔写字,渐渐睡着了。

  太子低眸一瞧,她睡得香甜,衣领微开,可见白皙锁骨,阿禾没穿亵衣,还真是肆意妄为啊。

  段鹤安低首闻了下胸口,她刚刚沐浴过,一入门就钻他怀里了,肌肤上带着馨香。

  放下手中朱批笔,大手触摸阿禾的小腹,如今小小的隆起了些,不似之前那般平坦。

  近几个月来,抱着阿禾没有心思才怪,现在天冷下来,她便更喜欢贴紧他了,闹得这几日他苦不堪言。

  算算日子,昨日太子便去请问了御医一番,想着,段鹤安便将怀里柔软的小身子抱起放到榻上。

  阿禾迷迷糊糊中便被堵住了唇舌,知晓是太子,便轻轻张开小口,任他在其中索取。

  反正殿下亲够了,也就安生了,谁知这家伙的气息顺着胸口往下去。

  阿禾意识清明来时,自己的衣衫已半遮半掩、春光外泄,她双眸水汪汪地望着太子,眼底透着不解。

  段鹤安唇角微扬,俯首于她的耳下,温热的鼻息抵着肌肤,手下行径抚向裙中桃花。

  阿禾忙唤住他:“殿下……”

  段鹤安抬首看她,薄唇落在阿禾的鼻尖上,低哑道:“御医说可以了。”

  话语间,已被他撷住桃花,阿禾抑不住颤了下身子,眼里带着娇羞,“你……”

  气氛逐渐升温起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娴熟地掌控着她的身子,阿禾咬住下唇,脸颊上红晕一片,侧首双眸迷朦地看着殿中檀木桌。

  桌上烛火微微摇曳,今夜愿君温柔以待呐。

  ……

  破了禁后,太子抱着阿禾时不再拘手拘脚,在此之前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某些地方,现在是畅快不少。

  自然也不敢让阿禾太累,她还怀着个呢,这点分寸,太子还是有的。

  阿禾微胖起来后,抱起来重了不少,但手感柔软,肚子也是一天天的隆起,偶尔还会感觉得到胎动,少没折腾她。

  秋后入冬,怕阿禾磕到碰到,殿内的地面皆都垫上了毛毯,炭火也烧上了,到阿禾还是喜欢靠着太子取暖。

  孕期的她情绪也越发不稳定,难受了就会哭起来,太子总会伴着她轻哄。

  不过多数时候他的小媳妇还是开心的,挺着小肚子坐在暖炉旁,吃着红提等太子勤政回来。

  段鹤安每每入门来,阿禾露着笑容脆生生地叫他一声殿下,听了心柔成水。

  渐渐初雪来临,二人共赏雪景,在水榭中阿禾被包得像个团子,衣领上的毛绒衬着她白嫩的脸。

  外面雪花飘落,美不胜收,段鹤安将汤婆子放入阿禾的手里。遥想去年初雪时,阿禾还双目紧闭,躺在榻上气息薄弱。

  段鹤安将阿禾抱近了些,现在他与阿禾才是真正的如胶似漆,恩爱夫妻。

  他望着绵绵雪景,低声道:“阿禾,孤揽尽这世间山河与明月赠予你可好?”

  阿禾抬首看向太子,浅浅一笑:“阿禾有殿下一人就好。”

  ……

  数月之后,正值深夜,东宫却灯火通明,太监宫女繁忙一片,伴着寝殿呜呜哭声,稳婆慌慌张张赶来。

  丞相夫妇也顾不得休息,急急忙忙入了东宫。

  皇后更是个坐不住的主,知晓阿禾肚子来了动静,一早便在外殿等候。

  阿禾的哭声越发大,也越发令人担忧,皇后询问才知太子握着阿禾的手不放,随她一同在寝殿里,女子生子哪有夫君陪同的道理,可太子赶都赶不出来。

  胡嬷嬷与皇后多念叨了几句,皇后无奈道:“随他去吧。”

  当年皇帝也是如此,赖在产房不肯走,非得陪着她,这父子俩一个德行,只能随太子去了。

  房中血腥味浓重,阿禾满头大汗,哭得可怜,声音都哭喊哑了。

  这太让人心疼了,段鹤安紧锁着眉,心头更刺扎似的,手腕给阿禾捏着,指甲都刻入皮肤里。

  第一次,段鹤安发现阿禾的气力能有如此大,生生把他掐出血来。

  这令人焦灼不安的情绪直到夜半,一声婴儿啼哭声落下,段鹤安顾不得那孩子,一遍遍轻哄着阿禾:“没事了,没事了,阿禾莫哭,孤在呢。”

  阿禾已是浑身无力,撕裂的余痛还在阵阵蔓延着,苍白着小脸望着床幔,声哑得无力回应。

  只听那稳婆兴奋地道了一声:“是小郡主,恭喜太子殿下喜得一女。”

  听了这声,阿禾才回过神来,对着段鹤安道:“我要看看。”

  段鹤安抹去她眼角的泪,稳婆抱着娇小的女娃靠近过来,襁褓中的女儿容颜还未长开,皱在一起,方才的哭得声音响亮,这会儿呼吸浅浅的。

  阿禾虚弱地露出笑脸,心头暖暖的,抬眸看向太子,他却仍是紧锁着眉。

  她伸手过去,指尖展平太子的眉头,轻声道:“我没事了。”

  段鹤安握住她的手,“我知道。”

  经历这一夜,躁动的东宫总算平息下来,也松了口气,门外守着的景皇后得知是个郡主,分外欣喜,这第一个抱过孩子的,不是太子,不是太子妃,而是皇后。

  御膳房也送来了红枣汤,忙着给阿禾补补血气。

  孩子出生后,便由个干净点的乳娘带着,皇后娘娘几乎都在东宫里呆上一天,皇帝也赶来时,见到是个郡主,高兴得不得了,忙着把她抱进怀中仔细端看。

  从今以后,这怕是京城最金贵的小郡主了。

  皇帝是有抱孩子的经验,段鹤安可没有,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最后还是皇帝手把手的教他如何抱。

  这小丫头脆弱得很,小小的一团,段鹤安是生怕用劲把女儿抱坏了,掌握到要领后,他便抱着娃凑到阿禾身旁,笑道:“阿禾快看,我们的女儿。”

  阿禾浅笑嫣然,忽然道:“殿下想好女儿取什么名了吗?”

  段鹤安抱着孩子一愣,哽了喉。

  叫什么呢?

  这个爹爹当得一点都不称职,第二日便去书房里与皇帝共同商讨女儿叫什么了。

  阿禾腰肢也缠上了收腹带,颇有不自在,胡嬷嬷系得很紧,突然肚子少了些东西,阿禾有些愣神,她居然把孩子生出来了。

  虽然缠着收腹带不太舒服,可最让阿禾难受的是胸脯,生产后的第一天就开始在隐隐疼,现在是更疼了。

  阿禾趴在榻上精神不佳,食欲也低了,胡嬷嬷撩开珠帘便见她捂着胸口难受,也知晓是涨奶了。

  随后让宫女把回奶汤端来给阿禾喝下,可一碗汤喝了不见效果,她仍是趴在榻上,胸前阵阵做痛,双眼便带上了泪。

  嬷嬷宫女们皆都束手无策,摸约过了一刻钟,忽听见胡嬷嬷在珠帘外道:“只能去请太子殿下来了。”

  阿禾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不一会儿,太子段鹤安赶来,胡嬷嬷在他身旁不知说了什么,他挑了下眉,走近珠帘后的榻旁坐下。

  殿内的宫女皆都退下。见太子来,阿禾苦着脸,抬眸看他一眼后,侧过身去。

  段鹤安将阿禾揽正躺着,虽然她不吱声,不过见她这模样,眼也红红的,也知是疼得紧了。

  将阿禾捂着胸前的手拿下来,解着她的衣裳,她推开他的手,侧回身去,挪着身子往角落躲,“不用…殿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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