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涩涩儿
可是,如果是以权势强迫别人什么的,还不用被天道河蟹,觉得这是污污污的画面什么的,那又有甚不好?
且随她去!
改天换日也随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一眨眼,2019已经过去一半啦~~时间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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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莲花女儿的女主光环被剥夺07
叶大佬果真没有去管慕容眠。
雪山派得了大长老的话, 便也依旧安静如鸡。
只是在慕容眠跟她们要人来做班底的时候, 给慕容眠推荐了些人, 作为添妆,亦算是慕容眠嫁人的贺礼,又送了十万两的银票, 江南水乡六倾良田, 京城郊外三百亩良田,京城里的两家好铺两家普通铺子。都暂时有人打理, 待慕容眠有了她信任的人手,随手可以替换。
雪山派的弟子见状,还颇有些奇怪,问掌门道:“大长老毕竟不肯认慕容姑娘, 掌门之前给了她一块能取十万两银子的玉佩便也罢了,怎的现在又给她这许多东西?”
雪山派掌门雪莲姣好冷淡的面容上,显出一丝奇异之色, 淡淡道:“师姐非寻常人。师姐的女儿, 虽无甚练武天赋,那轻功也是因着师姐为她量身修改,才叫她使得行云流水,飘逸如仙。但,”她露出极淡的一抹笑, “师姐的女儿,总该有些不寻常之处。这些东西,未必是白送。”
那弟子便不说话了。
这些东西对雪山派来说, 虽说重要,可也没重要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且雪山派弟子大多品行高洁到不识铜臭味的地步,能在雪山上练剑,得到师长教导,将雪山剑法练到更高一阶,这才是她们所渴望的。这些银钱事,给便给了,并不甚在意。
雪山派给了这些东西,药谷就不能不给。
穆雁长老已然出了药谷,说是要去给百姓问诊,磨炼医术,其实是恼了师门之中的龌龊,不喜师门将她唯一的弟子给赶走。
药谷见此,劝不动穆雁长老,也只好给慕容眠出了一份嫁妆。虽不如雪山派大方,对外倒也能看。
慕容眠并无做官的娘家可以依靠,但如今朝廷选妃,都是在民间和七品官员往下的人家选。除非是七品官员家里的女儿格外贤名或才名远扬,才有可能被皇帝接到后宫。
慕容眠没有做官的娘家可以依靠,其他秀女也少有。而慕容眠有着大笔的远超其他秀女的嫁妆,在报名之后,倒也有了几分名声。
更何况,慕容眠天生仙姿玉貌,出水芙蓉,肤白若雪,活生生一个绝世佳人,她去报名时,如何不引人注意?
那选秀女的太监一瞧见慕容眠,腰板就立时弯了下来,可见是如何的相信慕容眠将会有“大前途”。
慕容眠抿了抿唇,并不如同其他人那般的战战兢兢,惶恐担忧,而是很镇定的和其他秀女一般,跟着太监离开。
——她其实也小有产业。师父穆雁长老,原本是打算将她嫁给掌门独子蔺迟,想着单单有钱是不成的,就将一些钱提前取了出来,再加上她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在她在各地行医治病时,给慕容眠安置了几份小产业,买了些奴仆,很是调|教了几年。
现下那些小产业看起来算不上什么,可那些奴仆却很是能用。
慕容眠在药谷时,也有贴身的几名侍女,虽无卖身契,但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能得她几分信任。更何况还有师父在外面帮她看着,慕容眠倒也能放心将这些产业交给她们还有师父送她的两个亲信以及雪山派送给她的班底打理。
——待到她在宫中培养出了人脉,这些产业只要不赔,慕容眠就没有怕的。
只是,真的要进宫了吗?
“慕容姑娘,您请上车,咱们这就要往京城去了。”
小太监很是谄媚的侍奉着慕容眠,显见也是看出来慕容眠一身贵重衣裳首饰,打赏大方,人又长了一张绝世面容,进宫后必有前程,对慕容眠可是谄媚的紧。
慕容眠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裙子,遥遥望了一眼药谷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一丝影子的雪山,轻轻“嗯”了一声,到底还是上了马车。
——她并非无路可走,但是,若要将那几个虎视眈眈盯着她的男人给狠狠踩在脚下,令他们不得再用那等恶心的目光、轻蔑的态度看她,却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她要站到最高的位置,即便没有高绝的武功,也无人敢因着她的容貌,而对她心生觊觎。
她要站到那个位置,叫那些曾经看不起她、口口声声说她淫|荡|风|流的人,知晓自己曾经错的多么离谱。
她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叫那些人都知道,她是善良,是想做个好人,可是,她并不想要因此而被欺负,也不该被欺负。
武功是个好东西,可是,没有武功,或是武功低微的人,也不该因此而遭受那般多的痛苦和轻蔑。
侠以武犯禁,她会叫这个武林,知道他们的过错。
慕容眠单独坐在一个青布马车里,始终没有掀开帘子,去看曾经她向往无比的自由和武林。
慕容眠走得干脆,蔺迟等几人知道的时候,他们仍旧躺在病床上,根本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去将人给追回来了。
药谷
谷主气得面色发青,然则仔细想想,慕容眠又何错之有?若非要对她进行指责,大约就是慕容眠没有她母亲剑尊的无与伦比的练剑天赋,偏还要比她母亲更要姿容绝丽,叫许多年轻男儿看到她,便移不开眼睛,更因此做下那许多错事。
谷主听着下面人说,穆雁长老依旧不肯回来,还把她看重的几个亲信和住处的上好药材都给带走了,脸更黑了。
待听到蔺迟身边的侍候人来报,少谷主想要出山去寻慕容眠,阻止慕容眠进京时,只觉自己额头青筋跳起,“嚯的”站起身来,一把抓起墙上宝剑,就去寻了蔺迟。
蔺迟脸色苍白,身形瘦削,只一双眸子精光湛湛,正在苦求母亲:“娘,您就放我去罢。我一生情丝都系在眠眠身上,若是没了她,我今生都不会再成婚。眠眠,她是我的命,我的血,我的骨,我此生绝不能没有她。”
譬如前世,先头他误会了慕容眠,只觉慕容眠表面如同一朵盛世白莲,内心心机深沉,污秽不堪,最会在人前做样子,更是……风流成性。
别的女人都言道,“一女岂能事二夫?”,偏偏慕容眠不是如此,早早就被采花贼给污了身子、没了清白,这或许不是慕容眠的错,可事后还不肯承认这件事,说她并未被采花贼奸污。
但是,没被奸污,慕容眠又怎会在她所说的“初|夜”时,帕子都没被染红呢?
可见是个天生贱人,不值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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