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涩涩儿
叶梨道:“自然是我亲自为你去势。”
褚观鸿:“!!!”
他原是不信,然而叶梨已经飞身朝他攻来,一把软剑叫他无处可躲。明明他和叶梨,是差不多的修为,他也是剑修,但根本不是叶梨的对手。
不过百余招,褚观鸿就被叶梨给制住了。
……
不到一刻钟,褚观鸿发出一阵公猪般的绝望的惨叫声。
没了。
叶大佬手中的手术刀随意一翻,表示,这种小事,做得多了,自然是熟练工了,速度也越发快。
不值赞扬。
已经察觉到叶梨在动手的时候,用了灵力,之后他根本无法靠吃丹药将身体恢复的褚观鸿:“……”
远远围观了亲爹是如何被去势的褚茯苓:“……”
算了算了,她好似真的该感谢的。好歹叶老板只是让她那个做错的事情的亲爹去势,而不是去世。
她该知足了。
真的。
叶老板亲自操刀做了一场“小手术”,帮病人去除了他身上不该有的“小零件”,心情正好。
又将病人身上的东西都搜刮了来,充作手术费。
好吧,其实原本是该免费的,毕竟是看在褚茯苓的面子上,但谁叫褚观鸿——唔,毕竟是少了个“小零件”的人,现下该改名叫做褚观江了——刚刚忒的啰嗦,看她的眼神叫她越发恶心了呢?收取高昂手术费,那也是应当的。
收了手术费,叶老板就将褚观鸿从手术台上给推了下来,将手术台和手术刀等都彻底清洗了一番,留作下回再用,仔细珍藏。
褚观鸿身心受创,还是被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梨妹所伤,萎靡不振,精神混乱,正喃喃的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他毕竟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就算是被伤了身心,也能扶着大树站得住。
叶梨抬头看天色,旭日东升,正好将她计划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便打算走。
走之前,她想了想,就取了笔墨,在褚观鸿的后背衣服上悄无声息的写下了“褚观江”三个大字。
转身离开。
离开前,还高声道:“那《葵花宝典》,的确是上好蜜桔,褚公公如今正可修炼此秘籍,相得益彰,不必感谢。”
褚观鸿:“……”褚公公是谁?等等,把话说清楚!
待得褚观鸿在身心崩溃了一天后,终于打起精神,整整衣衫,到底是没舍得丢下那本《葵花宝典》,揣进怀里,踉跄着去了城里后,许多人都在瞧他的后背。
褚观鸿原本也是青竹门的弟子,青竹门脚下,自是有不少人认得他。
有人便上前拍拍他,叫道:“观鸿兄,你怎的改了名字,叫做褚观江了?这鸿和江,有甚区别?为甚要这般改?”
正好褚观鸿路过一家花楼,就有那浪荡子站在花楼的二楼,大声调笑道:“哈哈,鸿和江,不就是少了个鸟吗?哈哈,莫非是褚师兄不行了?”
那浪荡子与褚观鸿关系不好,这话却只是个玩笑来着。
不意他这话一说完,周围围观的人就发现,褚观鸿的面色顿时大变。
众人:“!!!”
好像发现了甚么了不得的事情!
忒的了不得了啊。
而此时此刻,暂住在青竹门的天元宗弟子凌泽和云豆豆,也终于赶回了青竹门,哭倒在轩辕道人脚下。
轩辕道人为两个弟子亲自察看,发觉两个徒弟不但是被毁了容,云豆豆的丹田和经脉尚好,只要休养的好,将来修炼不成问题,只是速度要比原先慢上三分之一,若是勤勉,还能在长生大道上继续前行;
而原本是修炼天才的凌泽,则是丹田重创,能储存的灵气将会比相同修为的修士少上一大半!经脉也受损,影响修炼速度。将来,前途堪忧。
轩辕道人登时面色大变:“竖子尔敢!豆豆,凌泽,师父必然为你们报仇!”
可是,他们哪里寻得到那个和褚茯苓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哪里寻得到脸上被刻了字的丑八怪褚茯苓?
轩辕道人愤怒之下,只能对着养育了二人的朱家和褚家动手,对着青竹门冷言冷语。
朱家和褚家,顿时苦不堪言。他们曾经做了许多错事,都不曾受到因果报应。这次明明不是他们的过错,也不是他们的指使,竟也遭了报应。
不过一年时间,两大世家就如同当年的豪富叶家,不得不散尽了家财,才能换得苟活,还要被许多人盯着,生怕他们身上还有甚好东西。
朱家和褚家的一些子弟,只能困居一处,不知前路如何。
要知道,越城他们都无法逃出去,即便逃出去了,天元宗的轩辕道人素来护短,他手下的另外六个天才弟子,也是一样的护短。
他们寻不到那闯祸的叶梨母女,可不就要来寻他们的麻烦?他们甚至连家族的藏书秘籍,都不曾保留下来。
想要反抗,要有何难?
褚观鸿终于艰难的将一直揣在怀里的那本剑法秘籍拿了出来。
“不然,练此秘籍?”
《葵花宝典》。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褚观鸿认真道,“不自宫也可以,可以教其他人帮忙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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