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弋
这次,如果茂轩能够平安回来,就暂且不动他。若是茂轩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这个幕僚不要也罢。废了他的武功,养在后院当个宠物,也不算埋没了他的好模样。
一想到自己的宠物里又要多了两个极品,乌宴就止不住的兴奋。
要问为什么是两个?一个是柳柒郎,另一个,当然是夏渊了!
对于这块惦记多年的肥肉,乌宴是一定要吃到嘴里的。
其实,关于吃到心心念念的肥肉是什么滋味这个话题,柳柒郎才最有发言权。
在江南,将乌茂轩从夏府背出来之后,柳柒郎一点都没带客气,当天就连哄带骗的将人啃了个干净。乌茂轩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能让柳柒郎这禽兽心软。
就在他特意置办的小院里,柳柒郎彻底将乌茂轩里里外外给要了个遍,身体能开发的地方都被他开发到了极致,弄得乌茂轩整整五六天没能下床......
啧,所以啊,这人到底地有多禽兽,得看他切开之后芯儿有多黑。
别人或许不知道柳柒郎白皮下的黑瓤,但是赵迎作为他主子,那是一清二楚。
关于他私藏臻王世子这件事,赵迎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臻王早晚是要死的,臻王那一大家子早晚也是要死的。柳柒郎既然想保下乌茂轩,总要做出相应的功绩来等价交换。
而且,赵迎现在有一个想法。等臻王的事儿完了以后,他就想让柳柒郎进宫为小虎启蒙。
柳家人的才学和傲气是不用怀疑的,柳园毅那种人也绝对不可能入朝为官。柳柒郎是内定的下一任柳氏族长,也可以看作柳园毅的接班人。所以,由他来为小虎启蒙,再合适不过。
“总管大人,陛下.......”
“嘘,小点声儿,吵醒了陛下和小皇子,有你小子受的。”
泰正宫里,常春望了望后殿寝宫里睡着的父子俩,轻手轻脚地带着小太监们退了出来。
“吩咐下去,陛下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次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儿,谁也不许吵闹。若是把陛下扰醒了,给咱家仔细着你们的皮!”
“是。”
小太监们悄无声息的散开,各自去做各自手中的活计。常春站在泰正宫门口,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唉,这没有小皇子时吧,他愁。这有了小皇子吧,他也愁。你要问他一个奴才愁什么?当然是愁他主子啊!
当年,钱梓瞳离开时,捅了主子一刀。这个捅可不是比喻词啊,是真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那种。
他明白这事儿不能让先帝和皇后知道,就眼瞅着主子在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谁也没敢告诉。等主子醒来,他还没松口气儿呢,就见他主子捂着渗血的伤口从床上爬起来,又往宫外跑。
当时他就觉得,他主子跟那个钱梓瞳是孽缘,是情债,是劫数。这么多年过去了,直到他主子前段时间幸了夏渊,他才琢磨出些不一样的味儿来。
先不说夏渊跟钱梓瞳长的有多像这件事,也不说主子看上的是夏渊还是钱梓瞳。就说这小皇子一出现,那钱梓瞳必然是要接进宫的吧?那钱梓瞳进了宫,夏大人怎么办?
常春五十四度角仰望天空,眼中泛起淡淡的忧伤。
唉,像咱家这种一心一意为主子着想的奴才,注定是要操碎了心啊!
一旁新来的小太监看到常春这个模样,有些不解。轻声问另一边的小太监:“总管大人这是怎么了?”
“哦,估计是癔症了吧。”
这个太监毫不在意的说道:“总管大人经常这样,习惯就好。”
*
戌时一刻,夏渊处理完刑部的事物之后,便乘着轿去往将军府。
程进忠早早的便等着了门外,看到她的轿子,立即上前笑道:“我刚刚还在想你能几时到呢,可巧儿,这会儿就来了。”
“哈哈,你邀请我,我怎么敢来晚呢?”
夏渊弯腰下了轿,程进忠便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这话够义气,不枉咱们兄弟一场。”
“正好我也好久没痛快的喝一场了,今晚不许吝啬,把你府上的好酒全部都拿出来,喝不爽我跟你急。”
“放心,今晚我一定把你给陪好了。”
程进忠挤眉弄眼的样子把夏渊逗的乐不可支,伸手在她腰上轻拧了一下,一脸的坏笑。
“行,爷就点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调笑着进了将军府,一进后花园,便看到程昊已经做在亭子的圆桌前等着她了。
程进忠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夏渊却是笑意不变,毫不在意地拱手道:“哈哈哈,程将军也在啊。”
“既然夏尚书来了府上,老夫怎能不出来打个招呼呢?夏尚书请坐。”
“自三年前庸关一别,我跟程将军可是好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夏渊入席,程进忠坐到她旁边:“想起庸关城内烧刀子的呛喉的辣味,真的是记忆犹新呐。”
今晚的月亮是弯钩型,远远地挂在天边,甚是赏心悦目。
“哈哈,夏尚书如果想喝的话,老夫倒是可以让手下的老将捎几坛送来。”
“还是算了,酒是好酒,就是太辣了,喝完容易头疼。”夏渊笑眯眯地说道:“所以啊,这很多时候,不仅仅是人挑酒,酒也挑人......”
程进忠看了她一眼,皱起了眉头。
圆桌对面的程昊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进忠,你去酒窖看看,还有哪些好久是喝了之后不头疼的,给夏尚书拎几坛过来。”
程进忠站起身,望了望自己爹,又望了望自家小伙伴,满目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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