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弋
“陛下可有说是什么事?”
夏渊不太想去,最近小皇帝宣她宣的太勤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若无要紧事的话,下官刑部还有一些卷宗未处理完.......”
方公公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赶忙说道:“是要紧事,是要紧事。事关与狄荣国的邦交,陛下想与夏大人商议一下。”常公公专门交代了,必须要把人请去的。
“那行吧。”夏渊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跟陆、华交代了一下,便挂上惯用的笑容:“劳烦方公公带路。”
“尚书大人言重了,请。”
两位侍郎看着他们尚书出了僚属,不由得同时疑惑地捋捋胡子。
这狄荣国的事情,若是好事,也该找礼部尚书啊;若是坏事,那叫兵部尚书更合适。
找他们刑部的尚书,过去商量与外国的邦交......是不是不太合理?
两人对视一眼,难得的观点达成了一致:啧,有猫腻!
*
春满阁中,梅若收起了眼泪,坐到一旁,望向柳园毅的眼神满是欲说还休的羞意。
“居士.......您是特意来寻梅若的么?”
柳园毅走到她旁边坐下,含笑说道:“是的,柳某今日来,就是专门找阿若姑娘的。”
“奴一介贱籍,怎配让居士您惦念着......”
“阿若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勇气与魄力,让柳某很是钦佩呢。”
柳园毅说这话时,一直望着她妩媚多情的眼睛,似乎透过这种种的惑乱,看透了她真实的想法一般。
“柳某想要问一下,姑娘去常师爷婚宴上闹那一次,不知是因起何处?是不是真如姑娘所说的那般,与宇青定下了山盟海誓?”
梅若忽然想起,在江南春人楼时,鸨母好像提过一嘴,柳园毅与常宇青关系匪浅.......
“居士.......”梅若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脑子却在飞速转动:“您可是觉得梅若太不自爱了?”
柳园毅笑着摇摇头:“柳某并无此意,只是想知道梅若姑娘的真实想法罢了。”
这个梅若是夏渊的人,若无原因,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去闹那一场?必然是夏渊这个做主人的指使的!
可是,夏渊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他明明答应了与成玉淑和离,再做这种损害双方名誉的事情,到底是想干什么?是为了警告自己,他随时可以毁了宇青和成玉淑吗?
柳园毅觉得,他愈发看不透夏渊此人了!
不得不说,越是聪明的人越喜欢过度脑补阴谋论。若让夏渊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笑出声来,真不是她指使的啊!
*
另一边,将臻王的茶友会搅得一塌糊涂的孙浩楠,被他爷爷拎着后脖梗子拎回了家。
孙太师觉得自己快被这个孙子气出羊儿疯了!
在这么敏感的节骨眼上,你看看哪家朝臣不是夹起尾巴做人,唯恐沾上一点干系受到牵连。结果,他这个孙子,不仅自动送上门去,还虎的吓人,直接跟臻王府的侍卫干了起来!
若不是他去的及时,就那几个狗腿,还不够乌宴养的野狗塞牙缝儿的呢!
“孙浩楠!我警告你,你再敢乱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儿!”
老太师被气的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直接将人扔到他自己院子里,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关了门,落了三把大锁!
“老头子!你不能就这么把我锁起来!!!”
孙国舅站起身,愤怒的将门踹的“砰砰砰!”响。屋内的丫鬟们探探头,却没一个敢劝的。
“你们老孙家是不是想绝后啊?!给小爷开门听到没!”
“砰砰砰!!!”
老太师充耳不闻,甩着袖子就走。要不是看在他们老孙家确实就这一根独苗了,老太师绝对会废了他的两条腿!看他还敢不敢乱蹦跶!
院子里踹了一刻钟的孙浩楠,看确实是没人给自己开门,便喘着粗气停下了脚。恨恨地瞪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扭头走进自己屋里。
“国舅爷......”
平日里最受宠的一个通房丫头,挂着娇媚的笑容,期期艾艾地上前,却被程浩南一脚踹倒到地上。
“滚!!!没看小爷正烦着!!!”
“是是是。”
那丫头捂着被踹的闷痛胸口,含泪退了出去,只余下孙浩楠一人在内室,满腔暴戾。
“程进忠!!!”从牙缝儿里挤出的字眼昭示了主人的仇恨:“小爷一定要废了你!!!”
只要一想到那晚,程进忠的怒火就能从脚底烧到头顶,浑身都是羞与怒交织染上的通红。
无论是浑身那不可描述的伤痕,还是由于使用过度、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小兄弟,再或者是胸前一碰就疼的两点,都让孙浩楠对程进忠的恨意升级到MAX!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怎么敢拿他堂堂国舅当那种下贱的娈.童一般狎.玩、凌虐!!!
这么多年了,虽然孙浩楠与程进忠互视为仇敌,时常打架斗殴。可孙小公子总有一种谜一样的自信:程进忠不敢真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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